“咳”莫心咳出一口鲜血,沙城那一掌还真够狠的。莫心撑着墙站了起来,看着沙城与黑甲卫离开的方向,此仇必报。
“颜儿?对,颜儿在哪呢?”莫心撑着受伤的身体扶着墙靠着。
“嗯?”难道商家还有人埋伏没走吗?莫心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向自己靠近。
莫心背靠城墙,以剑撑地,沙城刚才那一掌莫心伤的很重。现在连逃跑的力气的没有了,可是莫心并不打算放弃,莫心在不断地运转功法,修复内伤,可是伤的太重,不是那么容易恢复的。五脏六腑都受到冲击,莫心感觉到视线越来越模糊,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那气息越来越近了,是商家的人吗?莫心在晕过去的时候只是看到了两个模糊的身影,勾勒出女人曼妙的身姿,可是她们都带着斗笠,看不见容颜的美丽。
“紫炎,小少爷今天很帅哦!嘻嘻!”青衣女子看着莫心对着紫衣的女子嬉笑的说道。
“青炎!别犯花痴了,先看看少爷的伤怎样了!”紫炎看着青衣女子很是无奈的道,然后扶起晕倒的莫心。紫炎将斗气输入莫心的体内察看伤势,却皱起了眉头。
“那沙城真是该死,敢下这么重的手,我现在就去把商家灭了。”青炎看着紫炎紧锁的眉头,就知道莫心的伤很重,顿时变得怒气,没了刚才那嬉笑的模样。
“青炎!别冲动!商家不是你想灭就能灭的了的!少爷没事,我们回去。”紫炎叫住了怒气的青炎,抱起昏睡的莫心便闪身消失在这黑暗之中,一切又恢复原有的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颜儿,颜儿,……”莫心躺在一张玉床上,触感冰冷的玉床。感觉到头疼欲烈,昏迷间喊着颜儿的名字。
“莫心哥哥,颜儿在呢!颜儿在呢!你快醒醒……”
莫心似乎感觉到颜儿的呼唤,紧闭的双眼慢慢的睁开。颜儿就在石床边拉着莫心的手,眼泪不断地流出,小脸就跟花脸猫似的。
“咳,颜儿,别哭,别哭!莫心哥哥没事!”莫心怜爱的看着哭泣的颜儿,帮她擦试着眼角的泪水。安慰着这小丫头,同时莫心在打量着这个地方,这石床居然是寒玉床,对内伤有很好的治疗作用,怪不得自己能好的这么快。
莫心记得在昏迷的时候看到了两个人,想来是她们带自己来到这里的。可是不知道她们是什么人,是否也是商家一伙的。
“颜儿,这是哪?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莫心思索不出任何线索,昏迷前那两个身影从来没见过,气息很强大。莫心感受了下体***伤全好了,只是身体上的剑伤还有些作疼,但都已经被包扎了。
“颜儿听莫心哥哥的话一直跑,一直跑,不想碰到了商家的埋伏,是绿炎姐姐救了我的,后来她就把我带到这里了。再后来紫炎姐姐和青炎姐姐就带着莫心哥哥你回来了,可是你一直昏迷着,害得颜儿好担心哦。”颜儿给莫心解释着,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绿炎?紫炎?青炎?在帝国没听说过有这样一股势力,不知道她们救我是为了什么。”莫心分析着颜儿说的情况,耳边传来脚步声,“来了吗?呵呵!”
房门打开,走进来的是一位红衣女子,白纱裹面,曼妙倾城,红衣舞动似火焰般跳动的美,似红酒浊尘般不入世俗的高贵。眼眸流光间,一瞥惊鸿艳。
“少爷!”那红衣女子对莫心弯身道。
莫心看着红衣女子却有些惊讶,因为她美的不似在人间,虽然白纱裹面,也掩不住那倾城的容颜魅惑。前世游荡在胭脂粉妆的美人堆里,现在才发现什么叫做胭脂俗粉,什么叫做倾国倾城。闭月羞花,沉鱼落雁,所有美好的词来形容这红衣女子都不为过。
“咳,少爷!”那红衣女子看着有些痴傻的莫心,眉头自然的微微皱了下,忍不住咳了一声以示提醒。
“呃,不好意思,刚……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莫心从失神中缓过来,对这红衣女子歉意的说道,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对方居然称呼自己为少爷,这是怎么回事。
“少爷,奴家唤作赤炎,少爷你可还记得炎火?”红衣女子对莫心道。
“炎火?”莫心看着赤炎,炎火莫心自然知道,炎火作为莫家最神秘的一股力量,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可是莫心并不确定这是不是别人的一处陷阱。因为莫心虽然知道炎火,但却从来没见过。他所知道的也只是莫轩以前偶尔提到的一点点而已。
“少爷,这是炎火令!我是炎火的队长,也是我身份的证明。”赤炎看着莫心疑惑的眼神,明白莫心并不相信自己的话,便取出一块红色的令牌,令牌是火焰的模样,可是中间是镂空的,空洞形状也是火焰。
莫心看着这红色的令牌,思索着赤眼的可信度。莫心直视着赤炎,想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什么。可是莫心失望了,赤炎的眼神就像一潭无风的秋水,荡不起半丝涟漪。
莫心看着红色的令牌,想起纳戒中有一块小一些的火焰令牌,似乎与这空洞相吻合。可是莫心并没有取出来,纳戒的事最好不要暴露,更何况一块令牌也不尽可信。
“少爷,你请随我来!”赤炎看着莫心依然有些疑惑,不确定的眼神,知道他还不够相信的自己。赤炎并没有生气,然而她更感觉到欣慰,这表示少爷成熟了,如果什么都轻易轻信别人,那样才更容易让自己身处险地。少爷以后的路还要更远,更长,要成为强者,要报仇,将会有不断的凶险去面对,保持冷静的心态这样才能一步一步地迈向成功。
赤炎转身走出房间,莫心没有说什么,牵着颜儿也跟着赤炎后面走着。莫心对这女子很警惕,因为自己居然从她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气息,感觉不到她的修为如何。
这女人深不可测,而且永远不会生气似的,莫心只能说她很可怕,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