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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程颜儿

踏入皇城,帝都的街道依然是繁华鼎盛,街头叫卖声总是不绝于耳。商铺老板与顾客间砍价声不断,还有许许多多来自外地,不同服饰的人穿行着。站在车水马龙的繁华街道,莫心却不由自主地升起一丝悲凉,还是感觉那么孤独。

走过繁华的闹市,莫心来到了一家茶楼,在这帝都莫心没有任何熟人,想得到消息,茶楼自然是最快的,茶楼是许多人闲来聊天的地方,在这茶楼里许多人许多事都是酒后的谈料。以莫家曾经的地位,时间并没过太久,所以莫家依然是最大谈点,莫心就是想从这里探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小二,给我来壶好茶!”莫心在茶楼靠窗的地方坐了下来。

茶楼人很多,三五成群的聊着天,咳着瓜子。

“你们知道莫家的灭门真相吗?我这里可是最新的消息。”一个中年汉子突然说了这么句话,惹得一群人围观,想听下文。

“怎么回事?”

“什么情况?”

“快说啊!”“快说!快说啊!”

惹得围观的人一众催促,那中年汉子拿起自己的酒壶,晃了晃嘿嘿的笑了笑说道:“没酒了!”

“哎!切!又是个想骗酒的!”众人一阵唏嘘,笑骂这中年汉子。

“兄台!不介意来我这坐会!小二,给这位爷上壶好酒!”莫心开口对那中年胖子招了下手。

“呵呵!还是这位兄弟有眼光!我可不是像他们那些骗酒喝得人!尽说一些假消息!嘿嘿!喲!好酒!呵呵!”那中年汉子叫胡长生,自称江湖百晓生,胡吹乱盖间半壶酒就这样没了。看来这家伙真没什么可信度,纯属一酒赖子!

“呵!胡大哥!刚才听你说你有关于莫家灭门内幕的消息,可能说来兄弟也听听吧!”莫心有些急了开始催促!

“兄弟啊!我看你人不错,不关自己的事就不要太打听了!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不好!不该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好!我跟说说别的吧,前几天我路过天渡郡看到了天渡郡的严家被一个人灭了满门,原因就只是严家的公子调戏了一个不该调戏的女人,这个世界上有些事实没有道理可言的,知道的越多越不安全!”胡长生喝得有点迷离了,带着酒醉的眼睛对我点着手指说着。

“呵,胡大哥说笑了,我只是想知道点酒后谈料,没有什么人会找到我的事,至于现在的莫家也没什么威胁了吧?来,胡大哥,兄弟在陪你喝一个,喝完这个我就要走了!”严家被一个人全灭了,想来这事应该是段城鹰做的吧!怪不得林天那天的话,段城鹰居然为了段莲儿灭了严家可想段莲儿在火宗的宠爱地位,以后还是少惹这妞的好!莫心见胡长生不愿说关于莫家的话,便决定离开,先回去莫家看看。

“别,别啊!兄弟,我跟你说,我跟你说还不行嘛!来,再陪哥哥喝两杯!干!”胡长生见莫心要走,半醉迷离的眼神有点急了,连忙拉住我,让我陪他再喝!

“胡大哥,你就给我说说莫家的事呗!来,干!”莫心又坐了回来和胡长生对饮数杯。

“兄弟啊!我告诉你你可别到处乱说,这莫家主说来也是一代豪杰,帝国最强的存在,他的诞生就是一个传奇,没有人知道他的过去,纵横间世间无敌啊!”胡长生举着酒杯,抬头仰望,好似对莫轩很是崇拜。

对于世间无敌,莫心并没有太在意,如果爷爷真的可以世间无敌那还有什么仇是报不了的呢?还用躲在这偏远的小帝国这么多年吗?爷爷都说敌人很强大,强到不可抗衡,还告诫自己在没有达到武道巅峰层次别想报仇!

“胡大哥啊!你还没说莫家为什么灭门的呢!”这事莫心现在最想知道的事。

“嘿嘿!莫老爷子是英雄嘛!英雄难过美人关啊!话说他曾经抛弃了一个女子,后来那女子终于修练有成,千里追杀而来,莫老爷子在内疚的心理下输了一招,那女子本没杀莫老爷子之心,但莫老爷子英雄一世却不想晚节不保,遂自刎于妖兽森林之巅,女子悲痛不已,只手灭了莫家作为陪葬。自此莫家一夜消失于世间。”胡长生边饮着酒边说着他所知道的密辛,可是却感觉到莫心向他投射而来非常冰冷的眼神,还带有很浓的敌意!

“叶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这不是你要我说的嘛!我说了你怎么自个又不高兴了?”胡长生很纳闷,因为莫心给他的感觉很莫名其妙,莫心的眼神冷的让人受伤,而他眼中的杀机更是赤裸裸的。

莫心的确很愤怒,因为这一看就知道是被人编排出来的笑话,几乎就是不可原谅!“这些话你是哪里来的?”莫心的声音很冷,很冷。冷的让半醉的胡长生不自觉地打了个酒寒颤,脚都有些不稳倾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呜!呼呼!呼呼!呼呼......”胡长生居然就这样依靠在椅子上睡过去了!

莫心此时却有些不知所措了,莫心本想心一横一剑结果这人,没有人可以这样侮辱自己的爷爷,他是该死的!可是看着他那憨厚表情,却又不自觉地原谅,下不了杀手。

莫心扔下了一个金币,转身离开了这家酒楼。在莫心走后,胡长生慢慢的睁开了迷糊的醉眼,看着莫心离去的背影随意的笑了笑,继续喝着自己的酒。

莫心离开酒楼,向着莫家府邸方向走去,在酒楼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消息,想来这都太深层了,也难免那些人不清楚。走过几条繁华的街道,一直走到一条有些萧索的街道,站在那里,看着那萧瑟的店铺,想起往日热闹无比的场景,心中不禁涌起无限悲伤,在那条街道尽头,曾经的莫家府邸就是在那里,可那里却是一片废墟的存在,莫家真的已经不复存在了。虽然早知道是这样了,可是亲眼见到却还是忍不住那揪心的痛。

莫心一步一步地向那片废墟走着,心却一点一点地疼痛着。这里曾经生活的十年,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景色都不复存在了。本来以为拥有了亲人,以为拥有了爱,如今却又一次变得孤独,寂寞而孤独的噬骨,痛得无法言语。

莫心没有目的穿行在废墟之中,心中总是这十年的点点滴滴,不断地回忆着这十年生活的所有片段。十年,最多的记忆都是在这里,虽然不大却承载了一个少年十年的岁月,曾经那些游戏的过去,翻过的书籍,攀爬过的围墙,轻抚过记忆里的流年。一遍一遍的穿梭,一点一点地想念。

直到最后累了,依靠着那断壁残垣,分不清是晕倒还是睡着了。

醒来后莫心发现自己躺在了一间石室里,房间很简陋,只有一张石床和一张石桌,有两张石凳子。在桌子上有一套很精巧的茶具,茶具的材料莫心认不出来,但感觉不菲。却不知道这石室主人是谁,简陋的房间,却有如此名贵的茶具!莫心对这石室主人还真有点好奇了!

“吱呀!”石室的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小女孩手里端着一碗热粥:“莫心哥哥,你醒了啊!来,喝点粥吧!你都睡一天一夜了!肯定饿了!”

“我都睡一天一夜了吗?”‘咕’莫心本来想说不饿的,却被自己的肚子出卖了,莫心走到石桌旁端起粥就想灌下去,却被那女拉住了说笑道:“这粥还烫着呢,没见过你这么贪吃的人!呵呵!来,慢慢吃!”那女孩将勺子递给莫心。

莫心此刻才仔细打量了这女孩,穿着粉红的小长裙褶皱版,白哲的皮肤红润而有弹性,小脸蛋都能挤出水来的柔嫩,头上梳着两个小辫子,小嘴微翘间漏出两颗小虎牙,很是俏皮可爱的模样。两个小眼睛总是闪烁着不停,显示着她的聪明,却又骨龄精怪的性格.。

填饱了肚子,莫心看这旁边玩着茶具的小女孩:“你为什么叫我哥哥啊?”

“爷爷让我这么叫的啊!我叫程颜!莫心哥哥叫我颜儿就行了!”程颜看这莫心好像在说莫心居然不知道这事很奇怪似的。“爷爷把你带回来的时候,你就一直在睡觉。颜儿都守了你一天了!”

“呵呵,颜儿辛苦了!颜儿,那你爷爷是......?”莫心开始喜欢这小丫头了!感觉着小妮子娇气得乖巧,很是惹人喜欢。

“我爷爷就是我爷爷啊!莫心哥哥,你不知道吗?”程颜很好奇地看着莫心,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在小女孩心中爷爷就应该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才对啊!

“额,哥哥当时睡着了,不是没见到嘛!你说下也许哥哥就想起来了!”对着这小萝莉莫心感到压力好大啊!

“呵呵!我爷爷就是帝国长老院的首席长座啊!我听别人都叫他森老!”小萝莉程颜随意的说道。莫心本来就很纳闷是谁居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想来是帝国的太上皇,那就可以理解了!莫家和皇室还是有很厚的交情的。

对于森老,莫心曾经也见过,当时莫轩还在的莫家也算是帝国的一大支柱。莫家与皇室关系也很融洽,森老也时常会去莫家走动,两位老人彼此探讨武学,毕竟帝国里武尊级的高手太少了。

“吱呀!”石门再次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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