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思?!她父母该不会是年轻时想出国,结果却因为考雅思不过,留下了心灵创伤和阴影吧,竟然给她大女儿取这么个名字。”女子的话音刚落,陈伟杰便忍不住调侃道。
的确,两姐妹的名字竟然只是字序调换了一下,这么简单的打乱重组,自然就免不了会被人笑话了。
李辉却一反常态,没有丝毫笑意不说,反而很严肃地对着陈伟杰说道:“这女人就是座冰山,寻常男人轻易动不得!”
“我是寻常的男人吗?何况我也不是轻易去动她,而是很隆重地去见识见识她,这能有什么不妥吗?”陈伟杰笑了笑,自信道。
见陈伟杰死性不改,李辉只好压低声音继续告诫道:“你难道不知道,人若是去动了冰山的话,手上和身上可是会长冻疮的!”
闻言,陈伟杰笑了,李辉一再的劝说反而更加的激发了他的好奇和征服的欲望,简单地和其聊了几句,接着又低声和叶晓熙耳语了一番后,他便出发了。
陈伟杰微笑着走过去,笔直的向那座冰山走过去,走得义无反顾又铿锵有力,因为无论多高的山岭他都攀登过,只不过现在,他只想登上这座冰山而已。他抬腿就跟了上去。
不多时,一阵风迎面吹来,顿时,一股芳香扑鼻而来,把陈伟杰陶醉了。因为这股芳香属于女人,真正的女人香。
陈雅思很香,闻起来就很诱惑人心。这自然不是艳脂俗粉的香气,更不可能是酒香。她就像美丽的鲜花一样,不但漂亮,而且本身就能发出芬芳。
陈伟杰此时就像只蜜蜂,嗅见陈雅思的花香整个人恨不得立刻飞扑到花蕊上去,以至于不知不觉间便跟着她来到了二楼的赌坊而不自知。
好在陈伟杰还恪守着最后一丝清明,总算在其身后停了下来。
此时,陈雅思正坐在赌桌旁,纤柔而美丽的手上,拿着一叠的筹码,左右摇摆不定,不知道该买大还是买小?她一直都没有回头,自然也没注意到陈伟杰的存在。
不久,庄家便开始摇起了骰子,好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过后,最后方随着“砰”的一声,才将宝匣摆下,大喝道:“买大赔小,买姑娘赔大嫂!快!快!快!买定离手!”
陈雅思依旧在考虑,眼看庄家已然不耐,即将就要揭开谜底,陈伟杰终究忍不住,凑过头去,对着她眨了眨眼睛,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这一注应该押大,这样准能赢!”
陈伟杰话音刚落,陈雅思的玉指抓着筹码立刻便押了下去,不过却押在“小”上。
“开!开!开!”
一阵喧闹后,庄家才掀开宝匣,顿时,里面三粒骰子便出现在众人面前。
五点、四点和六点,加起来共十五点,远远超过九点,为“大”。
“十五点大,吃小赔大!”庄家宣布一声之后,便兴高采烈地把陈雅思等押在“小”之上的筹码抽走,接着继续吆喝道“来,来,来!接着买,好运自然来!”
输了钱的陈雅思无比气结,脸色都发白了,最后回过头,狠狠地瞪了陈伟杰一眼,扭头便走。
见美女根本不理会自己,转身就走,陈伟杰忙委屈地为自己辩护道:“我刚刚叫你押的是‘大’,你是不是听错了,误会我了?”
“谁让你多嘴的?!这事就赖你!”陈雅思脸色更加苍白,眼睛瞪得更大,不容商量。
陈伟杰唯有苦笑,他早该从她是陈思雅的姐姐这一点里看出端详,明白她和陈思雅身体里流着有同样的血,定会有着同样的反叛性,尤其反叛像自己这样的男人。
陈雅思迈着婀娜多姿的步伐,缓缓地穿过人群往外走去。她走路的时候,仿佛有种特别的风姿,牢牢地吸引了陈伟杰的眼球。
“这女人,有气质!十万个人里面怕是也没有一个吧?错过了未免可惜得很,你若不勇敢地追上去的话,日后定会万分后悔的!”陈伟杰内心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劝告着他自己。本来他一向很少听自己的劝告的,不过这次却例外,抬脚立刻便追了上去。
“慢着!”李辉不知道何时也过来了,见陈伟杰把矛头对准了陈雅思,忙伸手阻拦,“你难道非得要去爬冰山吗?”
“至少我不怕长冻疮!”陈伟杰笑了笑,淡定地说道。
见状,李辉苦笑着摇了摇头,最后拍了拍陈伟杰的肩,道:“就算这样,可你总得小心,那冰山滑得很,万一不小心摔下来,你定会痛彻心扉的!”
“那你摔过几次了?”陈伟杰再次忍不住,笑道。
李辉这会彻底无语凝咽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直到陈伟杰走远,他方低声叹息道:“这冰山哪能让人摔几次啊!最多只要一次,就已经把人摔得死去活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