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被一阵细微的动静意识渐渐清晰起来,我惊恐的睁开眼,强光有些刺眼。
我半眯着,看见一位护士正在换掉滴,这是医院?我记得我晕倒了,然后......
“护士小姐。”我嘴巴很干,舌苔还带一点苦。
“哦,你醒了,有没有好点?”她说话很温柔,笑容也很甜美,想必,她也是练习了很久,不然,每次都能把握到这个尺寸。
“谁送我来医院的?”明明刚刚就在山上,现在就到医院来了。我迫切的想知道那个黑影是不是跟我脑海所想的是同一个人。
“你男朋友呀。”
“男朋友?那个男朋友?”我一时心急口快,害得护士小姐瞪大双眼,一脸疑惑的问:“难不成你还有几个男朋友?”
我脸一阵炙热,结巴巴的道:“我一般都把,男性的朋友,称呼为,男朋友,就是很哥们的意思。”
那护士用怀疑的“哦“了一声,便叙述起来:“就是个子高高的,人也很帅,还有两个酒窝,”
酒窝?是李峰吗?可是为什么那个怀抱那么熟悉,呵!不是说没有关系了吗?寥维别他是不可能......
“对了,这个是那帅哥送来的。”我顺着护士的手看去,是一捧康乃馨花束,是祝我早日康复之意。
我接过护士手里的保温瓶,问:“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打开盖子,是酸菜鱼,妈妈的拿手菜。我拿起勺子舀了汤,渡到嘴里,怎么会?立刻让我头脑清醒度跳跃万度。独特的泡椒,酸辣的汤,汤里混含的泡菜味,跟我家的一模一样,难不成是从未下过厨的父亲?这根本就不可能,妈妈?就更加不可能?
“这是谁送来的?”我小心翼翼的问,我突然害怕起这来历不明的汤,它究竟是甜的,还是酸的。就象是悬疑案件,没有证据,我不敢胡乱猜疑。
每个月的厄运来临时,妈妈总是会给我做酸菜鱼,它带点鲜,带点酸辣。
“这个我到是没注意,我进来换掉滴的时候就看见它放在那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等一下”我突然想到很关键性的问题,新闻上的暴光,我真是不太信,医院不收取费用就会让你安稳的躺在医院。
“我的费用,谁给的?”我以为穷人是没有生病的权力,那会花掉维持生活的资金。
“就是你男朋友啊,在办理家属手续的时候他是这样说的。”
默明起妙的汤,刺鼻的鲜花,还有男朋友?
我以为当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会看见床边趴着睡觉的亲人,或者朋友,却只有个护士。
我看着随门而去的护士,还有汤发呆,到底是谁送来的?
这一个月变化了那么多,这些本是未来发生的事,却提前让我尝鲜,提前让我感悟。
不知妈妈的尸首打捞起来了没有,这么久我都没有接到警局里打来的电话,可能案子还在调查,或许,他们早就把它忘掉了,毕竟,这类案件事隔几天就会上演,也没有去在意这些,不会做些鸡毛小事的案子,等着他们升官发财一般都是国际大案,我从包里摸出那张名片,喃喃自语“该打个电话了解一下发展情况。”
其是我的疼痛也只是那么一天,没必要输送冰冷的液体在我身体里,这根本也就没什么用。
等到掉滴打完,我去了洗手间解决了生理需求,连卫生纸也换上了,护士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种状态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警察局里。
接待我的还是上次那位警官,这件案子的负责人。
他拿出厚厚的档案夹,抽出一小本,翻阅了几下,看了看我,“你母亲的尸体暂时还没打捞上来,可能是被河水冲走了,你知道这个季节最容易涨洪水的了,下面是资阳市,我们已经联络了资阳警局,协助我们调查。”
洪水是上个月的事,至少现在还没涨,不知,他哪来的消息,呵!
调查?还要多久,妈妈可能早就漂到海里,沉睡在海里了。尸骨永远在冰冷的海里,不知道会不会腐烂的更漫长些。
“结果就是没有结果。”我冷冷的回答。
“你父亲有联系你吗?”我摇摇头,如果不是跟他有血缘关系,估计他也不会把我当女儿,更别说联系。他一直以为我们是阻碍他幸福的凶手,而我更是一根导火线,如果不是我妈怀上他的种,他也不会尊守道德的娶我妈,也许,现在他早就可以借着那个女人飞黄腾达了。
所以,我是一个不该存在而存在的人。
“那也太奇怪了,翻便全城和出入记录也没发现他的踪际。”
“那就是你们办事的问题了。”我轻笑。借口塘塞,永远都是敷衍,却又象是镇静剂,让你找不到反击的方法,
他干笑了两声,也没在说话,我起身就走了,到了门口我转过头,“有他消息我会马上告诉你的”我也想快点将他绳之以法,让这三维空间少一个冤魂。
本来说要打电话给校长请假的,校长却说,寥少爷已经为你请过假了。
这个寥维别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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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奇!
屋子好干净,地板上还有未干的水,果然,橱房明显有动过的痕迹,因为,桌上摆满了菜,我零乱的书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露台上挂着还在滴水的衣物,到底是谁?是妈妈吗?这种躲猫猫的游戏一点都不好玩,我已经猜不出了。
一桌全是我喜爱的菜,我静静的,大口的吃饭,一点也不落下。空气中到处弥漫着妈妈的味道,是你吗?妈妈。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我放声的哭了!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妈妈”。
仿佛一切都停止,我躺在床上望着某处发呆,大脑空白,全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