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学校后,小平来找班昌,说:“我得请几天假。”班昌疑惑的问:“为什么,出什么事了?”小平淡淡的说:“身体有点问题。”班昌一听以为小平也被传染了着急地问:“你这段时间是不是感到浑身没劲,还整天特别困,想睡觉?”小平疑惑的看着班昌,仿佛再问:你这么知道的。班昌一见小平的反应和自己前一段时间一模一样,着急地来回走着,小平不解的问班昌:“怎么了?”班昌几次想开口却又生生给咽下去,最后终于忍不住了说:“我知道你的感受,但是你要想开,我也是那样和你一样,刚开始的时候连自杀都想过,但是觉得自己长这么大了还没有给家里带来什么就这么走了有点对不起我爸我妈,不是说了吗,现在那病可以治愈的吗,不急慢慢会好的。”小平越听越迷糊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班昌又开口到:“你不会怪我吧,没有告诉你我得病的事吧。那段时间我成天烦的要命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想说话,怕你们知道后会看不起我。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严重不严重,医生怎么说的?”小平听见他问就说道:“医生说得做手术。”班昌也没有仔细想,一听要做手术以为已经很严重了又着急地问:“到晚期了?”小平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问:“什么晚期了?”班昌以为他还不知道自己的病,心想都要做手术了肯定是了,见他还这样问,就说:“肝癌晚期呀,怎么你不知道?”说着惊讶的望着小平,想可能他家里人也没有对他说,怕他难受,就说道:“其实也没事的,我也不是得了肝病了,你看不是好好的。”小平听到这话抬头看着班昌,班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拍拍自己的身体好像那没有什么,表情轻松地又接着说:“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有的时候感觉有点累,偶尔想起来心里不好受罢了。再没有其他的了。”见小平还是在沉思,就想他心里边不好受,轻轻的问:“那她知道吗?”小平转过神来,知道他是在说自己的女朋友说:“知道。”班昌看起来像是在责备小平不该告诉她一样看着他的问:“那她怎么说的?”小平说:“没说什么。”班昌有点惊讶的问:“那她还和你好不好?”小平看着班昌说:“好着。”想告诉班昌其实自己不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班昌有点吃惊的“哦”了一声,又问道:“那你打算将来怎么办?”小平知道班昌误以为他也得了肝病,想开口解释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得作罢,想他迟早有一天会知道,也不再想了。只看着班昌,想他这段时间的反应,以及晁静的表现,才明白这一切的原因在这儿。
小平和班昌分开后来找晁静问:“你早知道班昌的事?”晁静没有想到小平问她这事,看小平的样子好像他也知道了,就问:“你怎么知道的?”小平回答道:“他告诉我的。”晁静有点不相信的看着小平,确定他没有说谎后明白的“哦”了一声,想他现在愿意给别人说起这件事来,自言自语道:“这样也好,说明他已经看开了。”小平听见她这么说,转过头来看着晁静,却看她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小平心里边却想着,他如果知道我骗了他那会是什么样子,想着也看着远方那阴霾的天空。
小平住院后,班昌一直想去医院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也不知道去了后说什么,就一直没去。周六下午上完课,黑子来找班昌说一块去看看小平,两人买了些香蕉和奶粉去了医院。小平看见他们来了很高兴,说:“走,我都快憋死了,咱们出去玩。”班昌说:“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等好了咱们再去玩。”但黑子却说:“也不是什么大手术,要玩就走吧。”班昌见挡不住,也就跟着两人出了病房。班昌觉得不对劲,看见小平就一个人,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爸妈呢?”小平笑着说:“他们回去了,反正也快出院了。”班昌心里边有点纳闷,这时小平见走出病房了说:“妈的,真丢人,幸好只做这一次,要不然哪受得了。”黑子问:“怎么了?”小平左右看看见没有其他人,有点不好意思的边走边说:“那天做手术,给我刮毛的护士是个新来的,第一次干,脸都红了,把我哪儿摸得都硬了,那女的吓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个年纪大的看见后说:起来,起来,这有什么好怕的。就拿药棉沾了酒精唰唰的擦了几下,那儿就软了,几下就把那儿的毛刮干净了。你说他妈的也怪了,怎么酒精在那上面一擦,只感觉凉飕飕的,那东西就软了。”说着像是在想着什么,班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时黑子骂道:“**的,叫你小心点,硬是不听,现在感染了,做了手术高兴了。”小平也不理依然笑着,说:“那叫什么手术,就把毛刮了,在那儿割一刀就行了。”黑子不屑的说:“现在这么说,当时吓成什么样了。”班昌突然问:“做什么手术呢?”小平转过头来看见班昌好像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笑也僵住了,黑子没注意到说:“还能是什么呀,割皮呗!”也不管路人看他。班昌这才明白,小平的病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样,是自己想错了,由衷地为朋友感到高兴。小平本以为班昌会生气,怪自己骗了他,没想到他却看起来很高兴地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