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幸福来临的时候,我没有感受到幸福的感觉。薛晴成为了我名义上的女朋友,我不快乐,因为她不快乐。我将薛晴拥入怀中,没有感受到肌肤之亲的快乐,因为她在流泪。第二天的晚上,我和薛晴进行了第一次约会,我不快乐,因为薛晴憔悴着,什么都不想吃。爱情来临,有时候会很幸福,有时候会很悲伤。我的爱情注定是幸福的,又是悲伤的。因为薛晴是幸福的,也是悲伤的。薛晴的爱情是什么颜色,也许以后会是幸福的,但现在是悲伤的,因为宁海乐而悲伤。宁海乐的爱情呢?我想他和姓陆的女孩的结合是无奈吧。我们三个,交织在这个循环里,注定是不美好的。有时候我在想,为什么我和薛晴之间总会有宁海乐的印记,怎么走也走不出来。又或者说,我夹杂在他俩之间本身就是多余的,只是现在情况更加复杂,多了一个姓陆的女孩。我要的幸福和我的幸福,什么时候才能一致呢?看着薛晴为宁海乐伤心,看着她为另一个男人伤心,我的心真的疼。于是,我和薛晴约会了,去校外逛街吃饭,想让她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情,结果却更糟糕。因为,我们遇到了宁海乐和那个女孩,看着他们走进一家宾馆,然后就没有出来。
我的薛晴再次受伤,我们的约会也很快结束。我知道,薛晴在追逐着她要的真爱,然而真爱真的是那么容易得到的吗?当家族、事业和爱情撞车的时候,男人会做出无奈的选择,其实这个时候我能够理解宁海乐,他做出了大多数人都会做的选择。同时,我也不能理解,因为他让薛晴受伤。这一刻,我感到很无力,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
“你知道我不高兴的时候会做些什么吗?我会去看书,因为看书能让人忘记不愉快的。而且看书很有用,能知道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你要不试试?”
“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一看起书来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了。可是周围还是有那么多悲伤,无法抹掉的。”
“忘记他吧,把那些不快乐的事情通通丢到垃圾堆里去。”
“你说的对,忘记他。但我真的能做到吗?”
“会的。人都说忘记一段感情就用一段新的去代替它。不要忘了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哦,你的下一段爱情已经开始了哦。”我和她开着玩笑。
“有你在身边真好。”
那天晚上,我借了肩膀给她靠,感觉到了体温,一种悲痛过后复苏的温度。
我梦想着就这样陪着薛晴一路走下去。然而,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当宁海乐出现在我们经常上自习的教室的时候,我知道我的梦破灭了。
“你来干什么?”薛晴和我都没有好口气的和他说。
“和你们一起上自习啊。”宁海乐一副自然而然的样子,仿佛这几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你还是去陪你的女朋友吧,省的她再来找我们的麻烦。”薛晴恶狠狠地说。
“我的女朋友不就是洛桑吗,我这不是来了吗!”宁海乐还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
“别,省得陆大美女再来找我麻烦。”老实说,我有些生气了。
“好了,不逗你俩了。其实,我和她已经分手了,就在昨天晚上。”宁海乐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起来,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你就逗我们吧,您昨天晚上还和人家打的火热呢,怎么可能说分就分。”薛晴不依不饶。
“你们昨天看见了啊。”这家伙居然开始装蒜,但下一秒钟,脸上出现怪笑,朝着薛晴说道:“我和女孩子交往都是要完成所有步骤,然后才会分手,这你应该很清楚吧。”
“你怎么能这么和薛晴说话,她可是哥女孩子。”我生气,但我的心里全明白,即使我的心里不愿意承认。
然而薛晴没有生气,她说:“你真的和她分了?没有骗我们?”
“恩,没有骗你。”
“那你们家族怎么办?不会因此受到影响吧?”女人就是这么善变,前一秒钟还恨之入骨,后一秒钟就心疼关心的要死。
“肯定会受到影响的,但即便是这个也不能拿我的幸福做筹码,我不要做这种牺牲。”宁海乐说的很坚决,说给薛晴,也是说给他自己吧。
“这样真的可以吗?”
宁海乐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薛晴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这么关心我?”
薛晴没有回答,流泪。宁海乐抱住了她,什么话也没有说,抱的紧紧地。
当宁海乐抱住薛晴的那一刻,我知道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我拿起自己的书,走出自习室,然后给余伟东打了电话。
晚上,首都荣亚会所
这里是有钱人的俱乐部,BJ的富人大多数都会隔断时间来趟这里,认识一些新朋友,和老朋友交换一些对中国经济的看法。一直以来,这里的人都很多。最近,有些人随着国家战队去了香港,然而这里的人依然没有减少。因为很多东部省份的富商来到首都,他们的到来是因为他们害怕了。就在上一周,国家出台更为严厉的打击非法洗黑钱地下组织,并且有消息称国家打算对暗地洗黑钱的东南银行动手了。恐怕这次行动的打击面会相当广,因为东南银行本身就是这些江浙商人联合创办的,目的是为了给成员更容易的融资平台。可以说东南银行是他们的根基。如果东南银行垮了,恐怕他们的资金面会萎缩50%以上,很多企业会因此倒闭,这让他们怎么能不害怕。于是,他们纷纷来到首都,找寻解决问题的方法。可是让他们失望了,国家的态度似乎很坚决,他们在很多地方吃了闭门羹,滞留在了首都。宁氏集团就是ZJ的知名企业,也是东南银行的股东,也就是在这个背景下宁海乐要和央行副行长的女儿订婚,虽然已经黄了。
程伟是华海集团的老总,虽然叫做老总,他并不老。三十多岁的他刚刚接替父亲的班,开始按照自己的理念打造华海集团。当然,华海集团总部在SH,并不属于东南银行这一系列。他来到BJ,是因为其他的事情。今天,他要在这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而当他见到来人的时候,却相当吃惊。
“您就是金融?没想到您如此年轻。”程伟虽然吃惊,但是长期养成的涵养还是让他表现出波澜不惊的从容。
“上周多谢你的投资。想必程先生拿出一亿资金不会只是为了交一个朋友吧,我喜欢直接,有什么要求您可以直接讲。”我说道。
“金融先生果然有个性,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我想请金融先生加入我们华海集团,作华海集团的总经理,年薪5000万并且加提成。”
可以说,程伟能开出5000万的年薪绝对具有震撼力。要知道,在20xx年,年薪最高的CEO是深发展的法兰克·纽曼,这位美国人在过去一年中从深发展领取了1741万元的报酬。地产界的“名嘴”任志强从华远地产获得707.4万元的年薪,居A股公司当年CEO年薪榜第二名。程伟为我开出的年薪是榜首的三倍,这也许会让很多人吃惊,但是不是我。
“很抱歉,我拒绝。这是1.2亿的现金支票,我想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为什么,你就不再考虑考虑。”
“你知道我一周的时间会产生多少收入吗?你知道我的资产有多少吗?我这次来是和你谈合作的,但是看起来我们是无法达成共识,所以,很抱歉,请恕我先走了。”我很不客气的说到。的确,这次是想要借助华海集团展开一个项目,我手里有一项技术。我承认,华海集团是我的第一选择,而且他抛出一亿现金也的确吸引了我的眼球,可是看来他们的老总并没有搞清楚状况,那么我就只有找别人了。
走出程伟的包间,一边走,我一边和身边的余伟东说:“回去之后你再看看上次的投资名单上的企业,我想尽量在明天就把这个事情谈妥。时间比较紧张,你可以在首都的企业里面选一个,尽量是有设计海洋造船这个领域的,沾边也可以。”
“小东,你怎么在这里。”突然,有人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显然是和余伟东认识。
“叔,原来你也在啊。”
“你和朋友一起来的?”
余伟东苦笑,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和别人解释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导师。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叔,你是不是有做海洋方面的生意?”
“有是有,不过那块做得不大。怎么,小子,对这方面感兴趣?”被余伟东称作“叔”的男人好奇的问道。
“您觉得他行吗?”余伟东没有正面回答那个男人的问题,反而丢下问题给我。
“上次的战役他有投资吗?”我问道,这次的项目虽说是合作,但我其实就是把一项技术卖出去,就和当时帮助浩宇父亲的企业一样,只是这次婉转了一些。说到这里,很多人应该明白了我的目的,没错,通过一个中间企业拯救宁海乐的家族企业,也算是让他和薛晴在一起没了后顾之忧吧。
“有的,上次我叔投资了5000万。”余伟东说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得晕晕乎乎的。”
“哦,叔,忘了跟您介绍了,这位就是我的导师金融,这位就是我父亲的朋友,贝晨宇公司的老板贝加北。”
“您就是金融?没想到您如此年轻。”
不到一个小时,我就听到了两次同样的话,有些无奈,和对方打个招呼:“你好”。
就下来,就是谈细节了,我以2000万的价格卖掉关于新式大排量的豪华游艇,我在动力系统还有排量以及内部设计方面都做了很大创新。最主要的是动力,现在世界上最豪华的游艇都是采用国外的动力,主要因为国内的达不到标准。而我的动力经过改进比之还要先进,并且加入节能环保理念,填补国内的一项空白,绝对是只赚不赔的生意。但即便这样,老家伙还嫌太贵。这样我很愤怒的看向他,没想到这一看,他害怕了,以为我要去找别人,在价格上面不再纠缠。
“我喜欢爽快的人,还有,这个项目我希望你们和宁氏集团一起完成。当然,这是你们公司和宁氏集团的合作,与我无关。”
“OK,成交。不过我有个附加要求,我希望以4000万的价格请您为我们公司设计一套管理制度。”去年我的确做过十几企这样的制度,帮助企业实现财务,管理,效率等方面的很大提升,没想到有人又提出来了。
“叔,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你们企业一年的盈利恐怕还不到这个数吧。”
“我看你才是脑袋烧傻了,你老爹那么精明一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金融先生的设计是可遇不可求的,就拿寰宇公司来说吧,经过金融先生的改进,他们的赢利一下子增长了5倍,我怎么会做吃亏的事情呢?”
“好,我答应。”
就这样,协议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