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恩民慢慢的抽着香烟,似乎对眼前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只是没想到的是那个看似头头的光头居然是个练家子。
光头下车后那190的身高跟壮硕的身体更是给人带来一股视觉上的冲击,看似随意的朝着王恩民这边看了一眼,心里微微一动,看来今天碰到个硬茬,如果不是看见纹龙哥俩的伤势的话,估计早就以为王恩民在哪里装B了。
“是他么”光头指着王恩民的方向问纹龙哥。
“对山哥,就这个小B崽子,山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山哥大名宋铁山,年龄23,社会游民,16岁那年由于砍人致残,所以劳教3年,要说小子也硬气在监狱里为了获得减刑,楞是被劳教所管教在树上吊了3天3夜,最后管教怕闹出人命,所以答应减刑半年,从此在监狱里得了个混号,叫钢筋铁骨山子。劳教所一位老大相中了他,还认了徒弟,教了他一手不错的功夫,这位老大曾经也是川省有名暴徒,家传的武学,由于年气盛失手打死了人,所以判了终身监禁,到50多岁这天命的时候不想断了家传的武学,所以把平生所学尽数传给了山子。
山子出来后拉了几个曾经的狱友做起了倒爷,之后又在市里开了几家台球厅,生意还不错,慢慢的手下页有了不少兄弟。
山哥不在迟疑朝着王恩民缓步走来,同时一招手,小弟们纷纷掏出家伙,跟在后面,走到近前,山哥并没有急于动手,只是盯着王恩民看,心想这小子见了这阵势,居然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他凭的是什么,难道真已经自信到不把我们10几个人放在眼里的份上了。
“看来兄弟已经知道我们要来了,报个万吧”,在山哥看来这小子虽然会两下,但更多的应该室友不小的后台,不过看那身打扮也不像是个有钱人,估计不是高官就是有大混子在后面撑腰。能混到山子这地位上的人并不是靠着打打杀杀,更多的是头脑。要不早就吃花生米了。
王恩民弹飞烟头,看了一眼跟在大个后面的纹龙哥,之后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才开始打量眼前的黑大个。这举动立刻引起了山哥后面的小弟不满纷纷吵嚷着要干万恩民。
黑子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扔一刻不离的盯着王恩民,此时的他心跳隐隐加快,这是多年来碰到危险的时候才有的感觉,眉头不由轻微一皱。
王恩民开口了“这位大哥,看这架势今天我要是不给个交代估计是不能善了了,想怎么着画个道道,是单挑还是群殴我奉陪,只是我丑话说在前头,完事抬不过一个理字,你那俩兄弟是我打的,以后看见他们不规矩还要打,只是不会再像今天这么便宜他们”。
说完后活动了一筋骨,说了句“来吧”。
山哥没有动手,不是胆怯,笑话山哥什么时候胆怯过,只是听了王恩民的话后觉得跟纹龙说的有些出入,于是扭头问到“到底怎么回事,山鸡,今天我带着兄弟来了是对是错我都会为你出头,但你要跟我说实话”。说完后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山鸡一看大哥的脸色哪敢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前因后果,不过并没有说调戏,只是说想交个朋友。说完后眼前就是一黑,紧跟着感觉嘴里似乎有东西,来不及多想老大为什么打自己赶紧朝地上吐了口,这一看两颗槽牙也跟着血水吐了出来。之后就哎呦哎呦的捂着脸叫了起来。
山哥打完后并没有理他而是转头对着王恩民说“兄弟我手下犯错也收到了惩罚,但你打我兄弟这笔还得给我个说法,要不以后我也不用出来混了”。
“哦,那这位大哥你想要个什么说法呢”。王恩民对山哥的举动有些意外,但人家已经划下道了,自己也不能不接着。
“好说,你跟我之间单挑,无论输赢,今天这事就算过去,如果不敢那就要问问我手底下这帮兄弟的家伙了”。说完扭了一下头示意把家伙抄出来。
王恩民左右看了看四周发现刚刚还有个别路过的行人此刻却一个也看不见了,也好跟连长练了也有些日子了,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于是说道“既然这位大哥说要单挑,那兄弟我只能奉陪了,不过结果无论怎样我希望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
山哥听完王恩民的话后心里还多少有些庆幸,既然你不报腕,那也没有秋后算账一说了。“请把”山哥指了一块空地当先迈步走了过去,王恩民拖掉外套紧紧地跟在后面,而小混混似乎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把住胡同两头,其余人都有距离的跟在后面。
面对山哥王恩民的个头明显矮上半头,身体也单薄一些,但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扎在身体里,给人一种即将爆炸的视觉,而山哥看了王恩民之后双眼一米,猛然间跨前一步右脚一个侧踢,王恩民来不及多想看着已经快到面门的右腿,双臂下意识的一档,硬吃了这一腿,而山哥嘴角已经露出了笑容,“小子找死”王恩民也想掂量掂量这大黑个的力气,啪的一声,随后迅速后退,而山哥并没有抢攻而是忍着右腿传来的阵阵疼痛,看着王恩民的时候内心更加惊奇,好强的力量,居然双臂硬吃了我一腿还能活动自如,而王恩民,也好不到哪去双臂已有麻木之感,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微微一笑说道“就这两下子可不够我看的”。似乎要激怒山哥,山哥虽知这是激将法,但碍于面子不得不上,随后步步强攻,王恩民绝大多数都在躲闪,然后贴身近打,要说硬抗王恩民也不怕但后面跟着那么多小弟,让王恩民有了一丝戒备。山哥这会觉得很郁闷拳拳打在棉花上,有劲使不出来,着实憋屈,大喊一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齐腰扫腿,机会这是王恩民第一次抓住山哥的漏洞,一个搓步,人一闪到山哥背后,一记猛拳直奔山哥腰眼,只听“啊”的一声,王恩民得势不饶人,转身一个肘击直取山歌太阳穴,山哥毕竟也是练家子,强忍腰眼疼痛,猛一低头同时抬手挡住面门,同时另一只手直奔王恩民裆部袭来。王恩民不等招式用老一个后弹,险险避开了山哥的攻击,两人分开后王恩民站着而山哥却半猫着腰,胜负立分。不过万恩民并没有使出全力,如果使出全力的话山哥估计难走三招。不过这时山哥并不知道,心里暗暗吃惊,不过对方似乎已经留了手,这架已经输了。虽有点沮丧,但马上恢复过来。双手一抱拳道“兄弟好身手不知兄弟这身本领出自哪里”。王恩民依旧微笑着说“不便明说还请这位大哥见谅”。山哥一愣神的功夫哈哈一笑说道“既然不便明说那总该给兄弟留个名吧”。“这个好说,我叫王恩民,不知这位大哥怎么称呼”。“宋铁山,看年纪我比你痴长几岁,以后叫你声兄弟不知可好”。“山哥今天的事虽然了了,但我不希望在有下次,如果山哥看得起兄弟就给个明话”。
宋铁山说道“既然认下我这个当哥的以后就是一家人以后但凡有事尽管说一声哥哥我也不藏着掖着能办的全半不能办的也要想法办,这样晚上我做东一起喝个酒,兄弟可以定要赏脸”。
王恩民并没有答应山哥的请求,要不是急着回队里还很有心接触一下,走到山哥面前伸手从兜里掏出两张百元大钞,直接塞给山哥说道“意思我领了,不过我真有事情急着要走,这顿算我的山哥你别跟我争,必定我打人在先,这就当医药费吧”。山哥此时才真正开始佩服起王恩民来小小年纪做事就这样圆滑,保住了自己的脸面同时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看来此人以后有机会还要深交,接过钱后,随手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说道“这是你哥的联系方式,有事情打电话”。
看着王恩民离去的背影山哥回头看了一眼山鸡说道“如果在有下次我叫你生不如死,我最恨的就是调戏良家妇女”。说完一招手带着小弟下饭馆了留下山鸡呆呆站在原地......。
王恩民是打车回到部队的,回来后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丢达到后厨看到了豆芽,随口问了一句吃了么,豆芽说没呢,王恩民说“那走吧军人服务社”。
两人来到军人服务社已经8点多了,点了几个爱吃的菜找了个小单间坐了进去,要了几瓶啤酒,(都是先结账后吃饭,这是因为老有赊账的大兵哥),豆芽抢着结账,无奈毕竟抡大勺的跟抡胳膊的没法比,两人坐下后一边聊天一边小饮,时不时伴有几声小声,这是王恩民在给豆芽同志讲后世的黄笑话,乐的豆芽合不上嘴,一个劲的说你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不过却摆出一副还要听的架势。一顿饭快吃到尾声的时候,豆芽说道“这次部队选拔尖子兵,你有没有报名,我早看出你想去特种部队了,这可是个好机会,平你的底子拿不了第一前三也没问题”。说完喝了一口酒,等着王恩民说话,王恩民想了一下觉得没必要隐瞒豆芽开口道“连长前两天已经给我报名了,不过我现在有些迷茫,去哪里是我一生的追求,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放不下,哎难说啊”。王恩民指的放不下是钱的事情,毕竟能把钱洗白放着不是王恩民的想法。豆芽深深的看了一眼王恩民拧了一下眉毛,说道到“我觉得你的想法太多了,这是一个好的出处听说选拔后有可能转干,你有这方面的实力,如果放弃将来一定后悔”。端起酒杯干了。
王恩民觉得豆芽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开口解释道“豆芽我只是感叹一下而已,我也说了去特种部队是我的追求,我不会放弃的,只是哎不说了干了”。两人一碰被子齐齐将杯口倒转,同时开怀大笑起来,紧张的气氛也随着酒水一起消失了。
不过他们并不知道隔壁的包间里,李芳跟二班长也在用餐,只不过二班长几次要说话都叫李芳给制止了,而是喃喃自语的说“怪不得,我早该想到他那么好的伸手,不可能在部队里一直混下去,也许那里才是他大展宏图的地方,不过他又为什么放不下呢,难道,不可能吧”。想到这里自己脸上微微一红,偷眼看了一眼二班长,二班长经过李芳的几次制止说话后直接选择了吃,看着腮帮子已经鼓起的二班长,李芳轻微的舒了口气。
王恩民并不知道跟豆芽的谈话已经传到了另一个人的心里。这会正躺在床上坐着发财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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