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当歌声响起的在饭堂门口的时候,王恩民的喉咙已经有些发干,这已经是第7遍了,但是听着空姐门有气无力的嗓音后,王恩民已经不想再唱下去了,看了一眼站在边上的连长,送去了一个无奈的眼神。此时李芳的内心也在哀叹,但是身为连长的自己又怎么能表现出来呢。随着“咳”的一声,李芳宣布按顺序进食堂。
战勤连的兄弟们,早就一个个的歪头撇眼睛的往门口看,时不时的还要品头论足一番,也难怪他们会有这样的反应,都是生瓜蛋子乍一看见这么多美女,任谁也不能做到柳下惠的程度。空姐门倒是很自然的接受了这批**的投来的目光,毕竟能选上空姐的大多都是品貌端正,举止大方的,不过受没受过高等教育就难说了......。
食堂跟足球场差不多大,能摆上百张桌子,10人一桌的标准大圆桌,后世开饭店大多是从部队学来的。做的很宽松,桌面上放着4个小盆,土豆炖牛肉,小炖鸡,菜花炒虾仁和闷豆腐,每一桌的边上会有两个大保温桶,一桶里面是米饭一桶是蔬菜汤,饭跟汤都很足。王恩民四下扫了一眼后就找到了连长李华那桌,坐下后眼睛就一直盯着桌上的4盆菜,抄起饭碗扭身弯腰抓勺盛饭,动作一气呵成,回身抢菜,吃饭,恩......刚刚好像碰到了什么么软软的,怎么这么安静呢,抬头一看一桌人包括连长都长大了嘴巴,看着自己,此时的忘恩民内心就像是少女被无数个男人**一样,那种无助的眼神甚至能够杀死一头大象,目光投去的方向是连长李华那里,要说我们连长绝对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主,但看了王恩民的眼神后,脸色顿时转转白,用一只中指他弟,颤颤巍巍的指向了王恩民的背后。
王恩民似乎想到了刚刚碰到的东西脑海中慢慢浮现出两个字PG,转头向后面一看,这不是李芳李连长么,而此时的李连长脸色潮红,双眼还有些慌张的四处乱射,最后落到到了王恩民的脸上,脸上的两条黑色短尾蚯蚓也慢慢的朝着鼻子上方爬了过去,(眉毛)。
王恩民则面无表情的起身“对不起”,之后看着一桌人还在惊愣的功夫,迅速夹了几块牛肉放到碗里后,吧唧起来,声音似乎打断了一桌人的愣神。开始了新一轮的吃饭大战。
这时的李芳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哼”的一声,带着两头竖立的蚯蚓迈着标准步伐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对也可以用第一次男女异样接触的地方。
呼的一声是王恩民发出来的也许是为了掩饰自己内心的懦弱,声音很轻,但他忘了身边还有一位高手存在,李华抬头给了王恩民一个是男人都了解的眼神就继续吃饭了。大意了。
9点半的熄灯号还是准时响了起来,忘恩民此时满脑子想着明天怎么面对连长李芳,虽是重生人,但好像男女之间的事情总也说不清,甩了甩头,吊起一根烟,出了房间。嘶的一声看着缓缓升起的烟雾,王恩民觉得有必要去跟李芳说清楚今天的事,来到连长房间门外,看着已经燃指的烟头,紧吸了三口(老烟民注解:烟屁烧手紧吸三口),果断踩灭烟头。“咚”“咚”“咚”,敲了三下后,里面传来李芳的声音“进来吧”,王恩民一愣,恩似乎知道我要来啊,门没有锁王恩民推门的一霎那内心还在思考着解释的措辞,房间跟王恩民的房间一样大小,唯一不同的是连长是一个女人一个房间,房间很小以至于王恩民一眼就看到穿着小背心洗头的李芳...“快点洗头水我的腰都要直不起来了”李芳说。入眼的第一幕是被天狗咬去的多半拉月亮唯一不同是一个黄亮色,一个是亮白色,唯一相同的是同样晃眼,作为一个资深重生老男人来说此时也不能淡定了,而是蛋痛,而且小帐篷还有隐隐支起的趋势,甚至有那么一霎那想扑上去来个后入式,可这只是想法,而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趁着没被发现悄悄的从哪来回哪去,眼看就要到门口了,王恩民在庆幸自己的机灵。“哒”“哒”“哒”的拖鞋声响了起来,王恩民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炸了起来,声音来自背后,方向正是这间屋子,而李芳似乎也察觉到不对,弓着的腰慢慢抬起,眼看脖子在扭动偏右在扭动个二三十厘米就能发现真相,王恩民脑子一抖(注解大碗里不是说过跟谁谁谁抖这机灵么,我们用在了猪脚身上)哐当一声关门锁门,一个箭步窜到李芳身后右手照准李芳的嘴巴就捂了过去,也不管李芳浑身打颤四肢乱甩,喉咙里面还发出呜呜的声音,迅速趴在李芳的耳边用超光速导弹发射的速冻说“我是来解释饭堂的事的,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是你叫我进来的我还以为你知道我要来,这是误会,我,我,我,”三个我之后王恩民已经语无伦次了,这些事情做完其实也不过是男人小个便的速度,还得说是不怎么想上硬着挤出来一点点的那种时间,李芳似乎也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平静了一下心情,又用手指了指堵住自己嘴巴的手,又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这些事情做完其实也不过是女人.....。。
王恩民是个高手怎能不明白李芳的意思,不过他还是怕李芳喊叫出来,那样自己的军队生涯就要结束,还可能要去军事法庭喝茶,之后在于社会脱离个两三年,最终碌碌无为的混下去。但听门口的敲门声,还是微微的松了一点右手,迅速面对李芳做了个张嘴然闭嘴的动作,随后伸出左手的中指他弟在嘴边吹了一小口气。李芳看着王恩民的动作本想笑一下,但是碍于现在的形式只能幽怨的点了点头,眨了下眼睛。那意思似乎是说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之后感觉新鲜的空气已经吹入到嘴里后说了一句“二班长谢谢你了我用香皂洗了,你也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带兵呢”。这里我们可以看出李芳是多么的有智慧用香皂洗头,而且还把班长的职责说了出来,那意思只要门口的二班长不是个傻子就会很快消失,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都有些低估了二班长的高智商,“咋能用香皂嘞,香皂洗头发会干涩,不中,用海飞丝好能去头屑,还能丝般润滑,开门吧连长俺一会再给你打壶开水去”。的中间两句说的还真跟广告词一样,得农村的土疙瘩终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了,王恩民小声嘀咕着,对李芳的警戒心也淡了许多。李芳扑哧一声似乎在也无法忍住之前的笑声,或是刚刚王恩民说的笑话,一扑哧,一扑哧的忍者笑了起来,王恩民感觉自己到了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所里特别的无奈特别的无助。
“不了二班长,我已经要睡了,回去吧”。憋着笑生的李芳说。紧跟着拖着王恩民来到了墙边下意识的拉灭了大灯,
房间一黑两个人迅速分开,倒霉的王恩民撞到了脸盆“咣当”一声,本已走远的拖鞋声又回来了,“连长你怎么了”。二班长说。“没事,赶紧睡觉去这是命令”。看来李芳已经是和斯底里了。王恩民在黑暗中思考着。
时间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滴答滴答的过去,两个人似乎谁也没有勇气第一时间说话,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很不协调的是男坐女站。
王恩民小声的干笑一声打破僵局说道“连长我真是来为饭堂的是事情来跟你解释的你也知道我们战勤连的伙食平时不怎么样,当时看着盆里的肉,被哥几个都快消灭干净了能不着急么,我真不是故意的,哎,现在好了我这成了惯犯了,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楚了”。当然王恩民还是隐去了那脑袋里一霎那的想法。
李芳似乎也没有处理过深更半夜跟一个男人单独相处的经验,听完王恩民的解释后选择了沉默应答。
王恩民有些坐不住了现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老鼠等待着最后的宣判。“那啥要不我先出去抽根烟,你也想想怎么处理我,回头给我个准话就行我不挑,该咋就咋”得王恩民是孔雀变成草鸡了。王恩民起身慢慢的朝着门口走去,近了马上就到门口了不要叫住我啊千万不要叫住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