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两人如同虚脱般,软卧在了地上。
“陈老爷?难道是陈家家主陈策?”甄俨忽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一定是他指使的,这几年他就老是暗中夺取我们甄家的生意,没想到这次居然这么正大光明的显陷害我们甄家。”
“陈家?甄兄,难道是那个陈史的家族?”听到这个陈家,易鼎想起了那个踢了他一脚的陈史,询问甄俨。
“没错,陈史就是这个陈家的二少爷,陈策就是他的父亲,这个陈史还有个大哥在外面打理生意,叫陈峰。”甄俨解释道。
易鼎暗道:原来如此,看来现在我和甄家是站在了同一战线上了。
这时,张辽指着那两个如同虚脱男子说道“大哥,我们该如何处置他们。”
听到这句话,那两个男子也不再虚脱了,连忙竖起耳朵,一脸可怜相的看着易鼎。
易鼎略加思索道:“让他们走吧。”
听到这句话,那两名男子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脸色,不却不敢走,他们还以为易鼎有什么诡计。
听到易鼎说让他们走,甄俨有些疑惑地问道:“易兄为何要放他们走呢?”
易鼎解释道:“留着他们有什么用?报官?就算是报官了,你说那个县令会管吗?如果他肯管,那陈史也就不会那么嚣张,那陈策也不会那么明目张胆的陷害你甄家了。”
吞了口唾沫后,易鼎在甄俨的耳朵旁边悄悄说道:“这两人不过是个棋子而已,就算是杀了棋子又有什么用,倒是陈策还会以为我们怕他了,想杀人威慑他,不如让他们回去告诉陈策,那么他会以为甄家并不怕他,到时他可能就会有点害怕,也就不太敢对你甄家做得太过火了。”
听完易鼎的分析,甄俨连连点头,一见那两个男子还站在那里,不禁有些恼火地喝道:“你们两个还不快滚!难不成真的要我去报官吗?!”
一听不走就要报官,两人立刻连爬带滚得跑了出去,样子狼犻至极。
目送二人离开后,甄俨先是吩咐客栈掌柜这几天不要做生意,然后对这易鼎说道:“易兄,我要回家将这些事禀报家父,不知易兄要不要跟我回去。”
易鼎想了想自己已经没有什么事了,所以就和甄俨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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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鼎和甄俨走回甄家的时候,陈家里传来一个看似平静,实际上从满杀机的声音:
“你是说你们的任务失败啦,而且还是那个叫易鼎的男子坏了你们的好事。”
说话的正是陈家家主陈策,而他问话的对象当然就是那两个男子了。
“对对对,就是那个叫易鼎的男子坏了我们的好事。”像是感受到了陈策的杀机,那名青衣男子勉强还能顶得住陈策的威严,双脚发颤的跪在地上,颤声地回答着。而那名黑衣男子则是双眼一闭,愣是昏过去了。
听到了易鼎的名字,坐在陈策旁边的陈史顿时咬牙切齿的说道:“爹,又是这个臭小子坏了我们的事,上次打了我,现在又帮了甄家,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闭嘴!如果不是你老是仗势欺人,他会去打你吗!整天游手好闲不说,还到处惹是生非,要不是有我和陈家保着你,你不知死了多少次了。从今天起一个月不许出家门,知道吗?!”陈策很生气的说道。他对自己这个儿子很失望,一个天天只知道想着办法去欺负别人的儿子谅谁都会很讨厌。
听到陈策最后一句话,陈史就像一个泄了气的气球,瘫在了椅子上,但他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如果抗议的话搞不好要是让陈策给禁个一年不准出去,那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陈史只好把怒火都转移到易鼎身上,本来就对易鼎很愤怒的他,现在只怕是连想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青衣男子则是第一次见到陈史那吃瘪的样子,但却不敢笑,不然一笑出来就玩完了。
呵斥完陈史后,陈策一脸疑惑的问着那青衣男子:“你说他们不但没有带你们去报官,而且连打你们都没有,就让你们回来?”
“是是是,没错!”青衣男子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得到他的肯定后,陈策陷入了沉思:难道甄家是故意让他们回来,事先警告我吗?难不成他们真的有什么筹码?还是说他们只是在故弄玄虚?应该不会吧,那甄逸也是只老狐狸了,怎么做一定是有原因的,看来甄家也许真的有什么不怕我陈家的筹码,怪不得他们对于我的挑衅总是不理不问,看来以后要对付甄家要小心行事了。
陈策越想越觉得可怕,想要对甄家速战速决的想法开始动摇了,所以那些本要对付甄家的行动总是迟迟不行,以至后来让易鼎和甄家有机会一举消灭陈家。如果要是让他知道这只不过是易鼎的一个缓兵之计,会不会一头撞到墙上撞死?
那位青衣男子则是跪得双脚发麻,但却不敢说话。
终于,陈策开口说了:“你们两个先退下吧。”
这句话如同久旱大雨,浇得那两人身心舒爽,就连本来吓得躺在地上的黑衣男子也站了起来,连同青衣男子应诺退出了门。感情他是在演戏呀。
等到他们两人消失在陈策的眼中后,陈策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害怕的冷色,对着身边的亲信说道:“既然他们已经被甄家的人见过了,那就找个地方把他们给解决了吧!”
感受到了陈策的杀气,那位亲信点了点头,叫了几个人后,往刚才那两人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几天后,有人在无极县附近的野外发现了两具尸体,赫然就是那青衣男子和黑衣男子,并且杀害的手法很是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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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甄家后,甄俨就风风火火的跑到了甄逸那儿把刚才的事到告诉了他,当甄逸听到居然是易鼎帮助了他们,揭穿了陈家的阴谋时,不禁对易鼎心生感激,于是邀请易鼎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有这样的好事,易鼎当然愿意,当下应诺。
回到房间后,太阳已是落山了,易鼎和张辽洗完澡后,提了那些买来的礼物,走向了甄家的大厅。
来到大厅,本以为早到的易鼎却发现只剩下自己和张辽的两个位置,不禁感到有些尴尬,连忙和张辽一起坐了下来。
晚餐很丰盛,吃的人也不少,除了甄逸夫妇和甄俨,甄宓外,还有几个小男孩,想必就是甄俨的弟弟们了。
易鼎坐下后,连忙把手上的礼物发了过去,甄逸先是一番推迟,然后又一脸满意的收下,心想这可是我女婿给的,于是对易鼎更加满意了。
晚饭吃的还不错,只是有的不舒服的是,甄逸的太太甄氏老是看着易鼎,并且还时不时笑出声来,易鼎觉得她好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而甄宓则是一直低着头,不知是不是在想下午易鼎说的话。
吃完饭后,易鼎和张辽识趣地走了出来,他看得出来甄家是要开家庭会议,讨论如何应付陈家的进攻。
走在走廊上,享受着夜晚的凉风,易鼎感到很舒服,走着走着,他见到了甄宓也出来了,见到了易鼎,居然向他走来。
越走越快,像是有什么事一样,走着走着,可能是路面太滑,快到易鼎的时候,甄宓脚一滑,向后倒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摔掉时,易鼎把她给抱住了。
易鼎就这样抱住了她,两人脸对着脸,胸对胸,一时场面十分暧昧。
见到了这样的画面,张辽立马望向天空,样子好像在上月似的。
易鼎抱着这样的美人儿,看着她那绝美的娇颜,感受着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和身上发出的处女幽香,不禁心跳加速,居然不舍得放手。
而甄宓见易鼎救了她,心里感到十分甜蜜,又见他抱住了自己,又感到很娇羞,又见他居然还没放开自己,忽然想起了易鼎的勇敢,帅气和会做诗的才气,一个心早就系在了他身上,因此没有挣扎,感受着他身上的男子气息。
易鼎见甄宓居然没有挣扎,再看着甄宓那张因娇羞而红了起来的脸,居然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
被吻的甄宓瞪大了眼睛,心里就像被雷轰了一下似的,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这一张嘴就让易鼎有机可乘,易鼎的舌头伸进了甄宓的小嘴里,而且还轻轻的碰了一下甄宓的舌头,顿时甄宓像触了电似的,全身没有了一丝力气,软绵绵地倒在易鼎的怀里。
易鼎抱紧了甄宓,嘴离开了甄宓的嘴,这让甄宓终于有了一丝力气。
易鼎捧起了甄宓的脸,双目注视射她,没有了亵渎,有的只是柔情与关爱。
被易鼎捧起了脸,甄宓双目注视着他,没有了羞怯,有的只是爱恋与渴望。
两人就这样注视着对方,然后就像一对情侣,很有默契地抱紧了对方,然后不约而同的把自己的第二吻送给了对方。
他们就这样吻着,吻着。久久不分开。
场面很温馨,很美丽。令人生不起一丝亵渎的意味。
今夜,是个柔情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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