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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突如其来的噩梦

ZQ是一个山脉环绕的城市,又被世人称为火城、山城。叫火城是因为在ZQ一到夏天就会很闷热,人在城中就像是在蒸笼中的包子一样。

要不是ZQ天气属于湿润的地方,时不时的来场小雨,人都有可能像包子似的给蒸熟了,呵呵!当然这只是一个玩笑的话题。

实际上ZQ是个很美丽的地方,不光山美、水美姑娘更美,世人都说ZQ姑娘长得水灵灵的,这就充分的说明了ZQ是个很不错的地方了。

毕竟美女多不是,虽然ZQ的美女都有点小泼辣,可这也不能怪她们不是,谁叫ZQ是一个爱吃辣椒的城市呢!呵呵!

ZQ的火锅是出名了的,基本上外省的人遇到ZQ人都会说一句:“哦!ZQ啊,我知道,你们那的火锅很不错!”

至于被叫做山城,这个不难解释,去过的人都知道那里不管你是出门,还是回家走山路是避免不了的了,清晨打开大门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美女,而是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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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ZQ的万州县红石镇那里有一所中学,这时正是清晨早课的时间,远远的都能听见那里传出来的朗朗读书声。

这所中学是这个镇方圆几十个村唯一的一所中学,百分之九十五家庭的子女都在这所学校读书学知识。

程文也不例外,当早课结束后,程文像往常一样收拾好课本就往食堂去吃一天中的早餐。

“程文你过来下。”程文刚走出教室就听见班主任叫道。

程文不敢怠慢,毕竟对于学生来说老师的威望还是很大的,连忙走了过去说道:“李老师你找我?”

程文的班主任姓李,叫李蓉今年三十五岁,是这个学校很有能力的老师。由于程文的学习成绩不管是在班里还是全校都是一等一的尖子生。

有时候老师有事不在的时候,他还能代老师讲讲课,可想而知他的学习成绩是多么的优秀了。

由于农村出生的程文,家里的情况并不算太好,基本上只能解决个温饱问题,而李蓉对于这个学习好,人品也很不错的程文,在学校也是很照顾他的。

知道他家里的情况并不好,所以在她们家里吃什么好吃的时候,都会把程文叫上。

以前看见程文都是满脸高兴的微笑,而今天微笑不见了,布满脸上的是担心和焦急,也有那么点了可惜之色。

而看惯了班主任那张满脸笑容的面孔,现在看到的这张复杂之色的脸面,程文不知不觉的心里有点打鼓,在说话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

李蓉看着眼前自己的得意学生,叹口气说道:“程文你们家里来电了,打到我这的,一会就会在打过来的,你在接吧!”

“李老师,家里有说是什么事吗?”程文好奇的问道,因为他知道要是家里没什么事的话,是不会打电话来找自己的,一是没有那个必要,浪费钱不说,还费事。

因为程文家里可没有闲钱去安装电话。要打接个电话还要去村里的小卖部。二来呢看李蓉的脸色并不是太好,可能家里的事还不小,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事而已。

“唉,等会你接电话了自己就知道了?”李蓉再次的叹了口气说道。因为李蓉知道这次程文的家里出的事可不小。

对于本来就不富余的农村家庭来说,可以说得上是天大的灾难,而自己这个得意学生百分之百的可能性不会在继续学业了。

李蓉一边为他的家里担心,也为程文将来的前程担心,也为他的遭遇感到可怜和同情。所以才满脸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半大孩子。

在程文的心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焦急的等待中,李蓉的手机终于响了,李蓉拿起来一看说道:“给接吧,是你家里打来的。”

程文结果手机按下接听件那边传来了母亲那焦急不安的声音:“是老大吗?”忘了说了,程文在家排行老大,他下面还有个弟弟。父母一般都是这样叫程文的。

“是的,妈家里出了什么事吗?”程文尽管心里焦急还是平静的问道。

“老大你回来趟吧,你爸....他....出事了,”程文的母亲何英说着说着也小声的哭泣起来了。

程文在听了母亲的话后,心里咯噔一下,虽然没听到母亲说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听母亲的口气事情不会小到那里去。

“妈你先别哭,爸到底出什么事了啊?”程文焦急的问道,他希望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可接下来事实让他明白了,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在母亲哭泣的述说中程文了解到,父亲程国良在给别人修房子的时候,从高空掉了下来,摔到了腰部。

当时送往镇上的医院,医院没有办法之后,送往县城的医院接受检查,检查结果是摔坏了腰部神经,如果长期吃药住院三五年后也许会站起来,也有可能一辈子在也站不起来了。

而对于农村家庭来说,那里有那么多钱去长期住院治疗,所以当时在父亲强烈的要求下,第二天就回家了。

虽然是帮别人家修房子所受的伤,那家人也不算富余,和程文的家里情况相差不多,在父亲这个事情上,不但把在医院的所话的费用给交付了,还给了程文家五千元钱算是在家保养的费用。

能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因为因为程文的父亲这个事,他们家的房子也没有办法在去修了,没钱了还怎么修下去。

而作为家里的顶梁柱的程国良,现在跨了倒下了,母亲的身体又有严重的风湿病,这都是年轻的时候操劳过度的后遗症。不能干重活,只能在家做些轻松点的家务事。

父亲这一到下,也就意味着程文一家垮了,程文在听完母亲的述说后,当时就蒙了。

在旁边老师的叫唤下才回过神来,对着电话那头的母亲说道:“妈你先不要着急,我马上就赶回来,你先去照顾爸吧,别让他想不开。”

“嗯!好,那老大你路上小心点,我....我去看看你爸去。”母亲听了程文的话,想想也对,现在程国良的心情一定不好,可千万别在出什么岔子了,急急忙忙的挂掉电话就往家里赶去。

对于自己大儿子,不管是何英还是程国良都是很放心和信任的,从小程文就懂事,一般家里有什么大的决定都会和他商量下的。这也不难体现出农村的孩子早当家的典故了。

“李老师我要回家了。”程文在结束和母亲的通话后,把手机还给李蓉说道。

“回去下也好,反正你的学习成绩耽搁几天也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李蓉理解的点点头说道。

“老师我的意思是以后也就不在来学校读书了!”程文抬头看着天空很平静的说道,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不是他自己一样。

“什么?你不打算在继续学业了?”李蓉听了程文的话,虽然自己早以预料到这个结果,可真正从程文的口中听到,还是让她难以置信和吃惊。

“是的,对不起李老师我让你失望了!”程文说完这句话,对着李蓉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一句话以个躬表达了太多的意思,有对学业的向往和遗憾,有对一直以来都对自己照顾有加的李老师的歉意和尊敬,也有对现实的无奈和残酷.......

“那好吧!老师希望你哪怕是休学在家,也不要放下手中的课本,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老师,老师能帮倒忙的一定帮你。”对于程文家里的情况,李蓉也是很了解的,这不能怪他,只能说是运气不好,或者说是命运和他这个天才少年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嗯,那李老师我就走了,以后有空学生在来看望你。”

李蓉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用力的拍了拍程文那还显得单薄弱小的肩膀,眼睛却看着天空。她没有勇气去看那双对学习渴望向往的眼睛,还有那深深的无奈眼神。

他怕一不小心自己的眼泪就要流露出来,程文再次了给李蓉鞠了一躬,转身默默的离开了。

等程文收拾好东西站在学校的大门口,望着学校那大门教室楼、宿舍、操场.....还有那些充满欢笑阳光的笑脸久久不愿离去。

最后在一声叹息之中,踏着沉重的脚步向家的方向走去,程文每走一步,心也往下沉以点.......他知道这一次离开,自己在也回不到那充满欢笑、嬉闹的教室了。

程文的同学们没有一个知道程文离去的消息,程文也没注意到在学校的大楼上,有一个身影在默默的看着他那孤独瘦小远去的背影,无声的流着两行眼泪。

这个人就是他的班主任李蓉,李蓉没有勇气去送别自己的天才学生,她也很想帮助这个可怜的孩子,可她是有心而无力啊,她不知道程文这一离开,将来面对着他的是什么命运和遭遇,但是想来也不会太好,他只能感叹命运不公,有钱家的孩子不愿意上学,想上学的孩子家里没钱。

李蓉看着程文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还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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