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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郊外的星空总是格外灿烂,加上这天晚上天上有一朵不大不小的云,正好挡住了半个月亮,也没有风,那云就停在那里,月不朗,星也就不稀。

“看见那排成四边形的四颗星没有?还有那一直线上的三颗星,那是猎户座,那七颗星是他最亮的七颗星……”方青手拿着叉子扎着烤鸡翅边嚼边说,小璐和徐小婉坐他旁边抬头仔细的在她手指的方向认真搜索着。

“一个星座中集中了这么多亮星,而且排列得又是如此规则、壮丽,古往今来,在世界各个国家,它都是力量、坚强、成功的象征,人们总是把它比作神、勇士、超人和英雄。”方青接着说。

“都是什么神?什么英雄?什么超人呢?”小璐手托着腮认真地问方青。

“嗯……我想想啊……”

“蜘蛛人!蝙蝠侠!还有天山童姥!”金龙端了两盘子烤香肠走过来打断方青的思路,“你们别听他瞎掰,我咋看不见星星呢?”

“那是你眼镜度数不够!别管他方青,跟我们说说,这几颗星都代表什么啊?”

“嗯……希腊神话中,海神波赛冬有个儿子名叫奥赖温。他不喜欢生活在海里,而总是来到山野间,攀岩、捕猎,在海面上也能行走如飞。一天奥赖温在打猎时碰到月神也是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他俩相爱了。这一切,却使她哥太阳神阿波罗很生气。他知道阿尔忒弥斯是个性格倔强的女孩,劝说根本不会打动她。阿波罗一狠心,想出了一招狠的。一天,奥赖温像往常一样,在海面上“飞行”,准备上岸去捕猎。他的全身都浸在水里,只有头部露出水面。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正巧”从海面上飞过。阿波罗就说‘妹妹,人们都说你有百步穿杨的功夫,今天咱们来比试比试怎么样?’‘好吧,你说射什么?’‘你看,那个小黑点,是一块礁石,就射它吧。’阿尔忒弥斯一箭正中那个小黑点。晚了她就降落到海上,想看看被射中的目标。可她看到的却是头部中箭的奥赖温,静静地躺在水面上已经气绝身亡了。宙斯后来知道了这事,被感动得一下崩溃了。他收殓了奥赖温的尸首,把他升到天上化作猎户座。生前不能常相守,死后,他总算和自己的心上人——月神阿尔忒弥斯永远在一起了……”

“……”两个女生都眼里闪着光,看着仰望星空的方青。

“完啦。”方青发现自己被注视不自在了。

“下面呢?”他俩显然想听更多。

“下面没有了呗。”方青开始啃鸡翅。

王明过来的时候听见了他们谈话的最后两句,“方青你咋又讲荤段子呢?要我说你纯粹是个斯文败类!小璐,你跟我们不熟,我得告诉你,我们不是都跟他似的,我们都是正经人!”

小璐笑着走开了,坐到金龙那边去。

“你看你,笑话都没把人家说乐,还是我讲吧!都听着啊!我要讲的是:小蝌蚪的故事……”

徐小婉笑着也走开了,到正在烧烤架旁边忙活的吴帆朱新那里去了。

“不给面子……方青,最近感觉怎么样?睡觉梦多么?”王明用一根很长的叉子扎着一根不停颤动的香肠。

“梦?是挺多的?你怎么知道?”

“你前几天不是抑郁了么?我问过专家了,说抑郁了梦都多。你都做啥梦啊?”

“就梦呗,反正不是什么好梦,做梦的时候还头疼,疼啊疼得就醒了,梦的什么马上就记不住了。”

“你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前一阵子考试来着吧?烤糊了吧?”

“烤得还行,没你香肠糊。”

“放假好好玩玩吧,别总在家里呆着瞎琢磨,回头哥们给你介绍个妞儿,师大舞蹈专业的妹妹,那身材,那脸蛋,没得说了,有马子了你就有事干了。”

“拉倒吧,要那好事你还能给我留着?”

“X!你咋不相信呢?我可是一片好心,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呵呵,算了,我现在不想弄这事。”

“那为啥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一想这类事脑子就乱,看爱情电影都头疼。”

“……行,那我给你留着,你早拿主意,想好了给我打电话,直接就见面。”

“呵呵,行……你对我这么好我他妈还真不习惯呢,欠我那钱你不用急着还了!”

“我还欠你钱?啥时候事啊?”

“你学我是吧?玩失忆是吧?我插死你!”

朱新家的天台上,几个人说说笑笑,天快亮的时候,才熄了火,下楼都睡了。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方青做了个梦,梦里面有一条路,通向远处的光亮处,还是这一大帮人勾肩搭背的走着,男生们都抽着烟,女生们聊着天,方青走在这帮人的中间,心情愉快的大说特说,却忽然发现自己身旁多了个女生,168左右,长发扎着马尾,身材单薄但匀称,穿一条白色的连衣裙,她还挽着自己的胳膊。方青低头想看清她的脸,可怎么看也看不清,方青想问你是谁,可发现自己说话出不来声,他想问王明,他想问朱新,他想问金龙,可他们都若无其事的说自己的,像听不见。他们越走越快,光亮处越来越亮,白色的光打在每个人脸上,谈话也也渐渐停止了,每个人都满脸憧憬,像被那光吸引着向前飘去,唯留下方青原地站着,他低头点了烟,说不出的踌躇,那女生在自己后面很远的地方出现,轻声呼唤着方青的名字……

“方青,方青!”

方青睁了眼,发现吴帆一张大脸对着自己。

“睡糊涂了吧你?”吴帆也揉着眼睛。

“我怎么了我?”

“说梦话呗,还对着我耳朵说。你做的什么梦啊?”

“我梦见……嗯……想不起来了。你咋睡我旁边来了?”

“是你睡我旁边来好不好?我在地板上老老实实的躺着,不知道啥时候你就从沙发上轱轳下来了。”

“嗯……”方青用手胡撸着脑后的头发。

“嘘……你听见啥动静没有?”

方青仔细听,从朝北的卧室里,传来隐隐的啜泣声。再仔细听,好像是金龙的说话声,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好像是争吵。

又过了一会儿,小璐从屋里开门出来,看见方青和吴帆在地上坐着,有点尴尬,用手擦了脸上的泪,说:“我有点事要先走了,方青你替我跟王明他们打个招呼吧。”

“你怎么走啊?这地方叫不到出租车的,要走出很远才到公路。”

“没事。”小璐脸上被泪洇红了两块,拎着手袋,向门口走去。

“不行,我送你吧还是。”吴帆站起来找上衣。

“不用了,真的,别麻烦了,我自己走能行。”

“还是我送你吧,方青,我一会再回来接你们啊。”

吴帆和小璐出了门,方青开了那间卧室门看见金龙坐在床上抽烟,方青也点了烟,坐在金龙对面的角柜上。

“咋的啦?吵架了?”

“不是,没有。”

“……女生有时候就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你得让着她点。”方青想来想去只想出这么一句。

“不是她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嗯?”

“我说不清楚,但我觉得不能这样下去了。”

“你俩不是一直挺好的么?”

“不是你们看到的那么好,算了,别说这个了,也别跟王明他们提了,行么?”

“嗯,我不跟他们说,你也别闹心了,洗洗脸,我给你们做点吃的去。”

方青知道,两个人之间的事,局外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了解真相的,这期间掺杂的感情,也是没办法去体会的。旁观者清,用在这件事上,却成了扯淡。外人能做得也只有稳定当事人的情绪,别的都徒劳而以。

方青点了火,做了一大锅水,准备煮面。水没开他就坐下透过窗户望天。手机突然响了。又是一个没见过的古怪号码。

“方青么……我……”,这地方的信号很不好。

方青跑向阳台,“谁?大点声!我听不清楚!”

声音还是断断续续无法分辨。

那边的声音有点急切,方青却只听到了两个词:“我……娜娜……”

——手机没电了。

回城的路上车里格外安静,没人说话,大家都累坏了。

方青头枕靠背斜眼望着窗外的天,脑子里时不时地闪过那个熟悉的名字,他好像想起了很多:白色连衣裙,温暖的双腿,天台上的马灯和星空,黑暗中耳边的低声细语……他又好像什么也没想起来,每想起的一个场景,一个画面,一个声音,都那样熟悉而具体,但没办法联系在一起,像些碎片,从一道重重关着的门后面一片一片的飘出来,又飘走,像眼中窗外的云,清晰可见却可望不可及。

方青回家后狠狠地睡了一觉,醒了就坐在窗户边上发呆,手机一直放在沙发上插着充电器。

昨天还在一起的一大帮人这会儿都如风吹云散般消失得无影无踪。方青努力的抵御着心中不断涌起的一阵阵失落,他不知道干什么好,身体摊在凳子上似乎已不受大脑控制,他想打电话给谁,可又不知道打给谁说什么,一稞接一稞的抽烟,直抽到烟灰缸里堆起了小山。

方青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一宿,天刚发白就起了床,洗了个澡,用三层刀片的吉列锋速三认真仔细的刮了脸,用买了一直没用的曼秀雷顿爽肤水呵护了一下紧绷的下巴和腮帮子,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崭新的poloT恤……照着镜子看了半天,除了下眼睑有点发黑以外,整个人算是焕然一精神了。找了本《非线性光学》,一本自己导师写的《双光子上转换荧光》,一本《看电影》,背了帆布书包,蹬上双慢跑鞋出了门。他打算到实验室去好好发一天呆。有位哲人曾经说过,“当你不知道干啥好的时候,就上自习去吧!”(要不就是胖子说的)。

牡丹园里依旧焕发着各种绿,苍松翠柏以及杂草之间点缀了方青大多说不上名字的花,只有路边的一大片一大片的丁香灿烂夺目着。方青拿着一大盒的汇源100%苹果汁和一块夹了不知道什么肉的微波炉汉堡坐在河边的长椅上大吃大嚼。那帮比方青起的还早的老太太身着白绸子练功服,在河对面的林子里颤颤巍巍的抬腿,颤颤巍巍的舞剑,颤颤巍巍的摔倒,再颤颤巍巍的满脸通红的站起来接着比划……方青看的兴趣盎然,汉堡快吃完的时候面前突然站了个人。

“战斗英雄,好久不见啊。”

方青满嘴生菜抬头,看见一个姑娘微笑着看着自己,清秀灵动的脸上洒满了阳光,头发扎向脑后翘起高高的马尾,白色的贴身运动衫和深色的运动裤衬出饱满匀称的身材,两手背在身后,牵了一条白光闪闪的链子,链子的那一头套着一条长相及其凶恶的狼一样的雪橇狗——方青一下想起了她。

“呵呵,可不是么,好久不见啊,又出来纵狗行凶啊?”

“什么啊?我家Sam一直很乖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

“不是,我那次也没什么,我是为路人担心,你这狗都快赶上城管了,想攻击谁就攻击谁,完了还抢人家东西,在古代,只有县令的公子才养这种狗呢,专门横行乡里用的。”

“呵呵,你净胡说,古代这种狗中国还没有呢。”

“那是古代中国人民的福气……哦,你坐啊……你天天来着么?”方青往旁边窜了窜。

姑娘坐下,狗也在她身前的地上坐下,姑娘用手梳着狗头毛儿,“对啊,每天六点左右到这里,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精神一整天。你不总早起吧?”

“嗯,我在老山前线的时候,半夜里总得提防着越南人搞偷袭,睡不实,只能白天补觉,战后就很难改这习惯了。”

“你又胡扯了,不过胡扯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你不信拉倒……那真是一段血雨腥风惨烈悲壮的回忆啊……你也是我们学校的?”

“嗯,对,不过我不是这个校区的,你们这个校区好像没有本科生了吧?”

“是,就剩下几个理科专业的研究生了,男生多女生少,你没感到那楼总散发着一股怨气么?”方青回头用嘴努了不远处的理化楼。

“呵呵,是啊,是有一点,看着好像很老的楼了,我跑步的时候总是绕过它……你也是研究生么?”

“咋的?看着不像啊?”

“呵呵,是和我印象中的研究生不大一样,不过你戴眼镜这点倒是挺像的。”

“这一点像?那研究生还应该有别的什么特点呢?”

“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我觉得既然是做学问的人么,尤其是理科的,就应该穿着朴素一点,发型傻气一点,目光呆滞一点……纯粹是个人意见啊。”

“……偏见啊,世俗的偏见……你一个年纪轻轻的漂亮姑娘,脑子里咋都是这些旧社会的封建思想呢?”

“我哪有啊,说了是个人意见的。……你今天为什么起这么早啊?”

“我不知道啊,睡不着就早点起来呗,我也需要新鲜空气啊……还得思考一些重大问题!”

“哦?什么问题呢?石油问题?人口问题?哈哈。”

“那些用不着我想,有联合国呢,我想的更现实,比如说,人生啦,理想啦什么的。”

“呵呵,那你表情也不够深沉啊,想这些的时候应该目光如炬,眉头紧锁。”

“电影看多了吧?咱不整那表面上的俗事儿,那样的都不是真想事的,都是在那装X的。”

“你不是知识分子么?怎么还说脏字呢?”

“知识分子就不能说脏字了?谁也不能剥夺我们使用汉字的权利吧?”

“呵呵,是是,我说不过你。”姑娘拿起方青放在长凳上的《看电影》翻起来,“你也喜欢看电影?”

“不会看,瞎看,你也喜欢?”

“是啊,最近咱们这新开了家影院,听说音响和放映设备都是顶级的,你去过了么?”

“我也听说了,好像票价还不贵呢,我还没去呢,最近有部电影听说不错,零下几度来着,好像讲的就是你养的这种狼的故事。”

“对啊对啊,我也看介绍了,我想这几天就去看呢。”

“要不一起?”

“呵呵,好啊,但是你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和陌生人一起去看电影总有点怪怪的吧?”

“哦……好像是有点别扭……我叫方青,方青的方,方青的青。”

“哈哈,我叫于小蔚,于小蔚的于,于小蔚的蔚,很高兴认识你,青方!”

[email=“@#$$%%]“@#$$%%[/email]^&……再这么叫我跟你翻脸啊!”

“哈哈,行,我不这么叫了,这是我电话号码。”姑娘拿了方青的手机输入了一连串数字,“我先走了,什么时候有空给我打电话吧。”

“嘿嘿,行。”

姑娘挥了挥手牵了狗向前跑了,方青看着电话上的号码,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小蔚!!”

“嗯?”小蔚回了头。

“上次我见你的时候提过‘娜娜’这个名字么?”

姑娘愣了一下,“……没有啊!”

“那你认识的人里有叫娜娜的么?”

“嗯……没有,完全不认识。”

上自习这回事,在大学以前,都是在老师和学校的监视下被迫进行的,那时候上自习完全是一种被迫的,不得不做的行为,所以方青曾经策划并组织实施了无数次逃自习行动,从而在吴帆王明他们几个当中赢得了尊重,在老师那赢得了重点监视防范外加定期谈话的待遇;上了大学以后的第一个学期,方青不但逃课,而且从来不上自习,他对那些在完全没有命令及要求的情况下天天上自习的同学深感不解,咋还有人自己找罪受呢?到了期末他突然明白了,自己危险了,连续几个通宵的奋战之后,才勉强没挂科儿,但体重陡然下降了近五斤,身心俱疲的他从那时候开始,和很多和他一样幡然悔悟的同学开始自觉不自觉地跑自习室。除了考试事件以外,还有另外的因素影响着方青上自习,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系里形成了一股院长称之为非常不错,难能可贵的风气,人人以不上自习为耻!每天午饭和晚饭后,人人面带伪善的相互问候着:“走啊,上自习去啊!”被问候的也千万不能示弱“去啊去啊!肯定得去啊!同去同去!”不少人去了就一直不停的看表,盘算还得呆满多长时间才不被人鄙视,才能免于良心的拷问。因为理论上自习上得越多,考试挂科的可能越小,且谁也不愿意被其他人当成考试垫背的候选,最后上自习在这种环境下升级成为近乎朝圣般的仪式性活动,上得越频繁,坐的时间越长,则越显出虔诚,越有希望不挂科,所有人也自然而然的心向往之。

暑假来学校上自习,我可算是创了一项前无古人的壮举了!方青凝视着眼前的白墙,心里暗想。8个人的研究生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也可以肆无忌惮的抽烟。看累了杂志就换专业文献看,实在看不懂了就换教材查公式,看腻了就换杂志看花边新闻,如此往复,间或的发一会儿呆,时间却也流逝的悄无声息,方青眼看着要到吃饭的时间了,振作了精神,想非把这个公式弄明白了再走。

电话响了,是金龙。

“谁啊干啥啊?学习呢~~”

“学你妈啊学?吴帆公司明天开张,咱们都得去,得着正装,你有么你?”

“没有。他公司不是早开张了么?”

“这次好像要上市了,重新开,上我家来,几个流氓子都在我这呢,你过来,吴总要给咱每一人置办一套像样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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