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才不到七点,厥萌自行去了办公室,我则回到宿舍换衣服。与我同宿舍的室友有三位,一个叫质量中心的田家,现在还谁的跟死猪似地,另外两个是营销中心的,一个叫吴宇辉,一个价杨再兴,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但他们一般时候都出差在外,即使回来了,一般也不住在宿舍里。我刚准备脱去上衣,就看见吴宇辉从门外进来,他见我一身的行头,呵呵乐两声,道:“小伙子啥时候变得有品位了啊?欸,快快从实招来。”
“你小子啥时回来的,也不通知兄弟伙一声,好给你接风洗尘耶。”我不理他的问话。“得,看你娃一脸春情泛滥的,想不到还记得兄弟伙些个。”他则抓住不放,继续猛烈进击,这家伙应该是从哪里得到了什么消息,应该是哪里呢?
“啥子春情泛滥?看你小子神情萎靡,在外头混的还可以喔。”“不要说我,看你娃是想见下爷的真本事,才肯老实交代。”说着秒了我一眼,道:“刚才看见你和刘家小女孩儿一起回来,样子还亲密的很哦,你不会把人家小女孩给办了吧?工作做的挺隐蔽的,都没有发现你的动作呀。”我以脱掉上衣,伸手在他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办你个头,几天不见,也不晓得你娃的心理咋变得那么黑暗了呢?”他躲了一下,但没有躲开,笑话,若果让他都躲开了话,那我也别混了,直接回家抱媳妇儿去。他抚摸了一下脑袋,一边道:“看,说道点子上了吗?都下黑手了,老子的脑袋是头长的,小心老子这辈子赖上你。”我“嘿嘿”一笑,道:“谁叫你娃嘴倔啊。”
“冤枉,比窦娥还冤枉,兄弟我是替你高兴,是羡慕你。想我兄弟都二十好几了却还是清白男儿身,现在泡到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妹妹,少了老兄我一片担心了。”“你娃几岁了,敢在老子面前装大个儿?”“得,你现在是大哥,不说了,我要去吃早饭了。”说完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我刚准备换裤子,忽见门口伸进一脑袋,却是吴宇辉的。“小子,干啥?认错叫个了?”
“爬爬爬,这个哥老子名正言顺,老子比你大两个月,不过叫不叫随你。欸,刚才的事情,请放心我是不会说出去的,不过肯定还有别的人看见,他们的嘴巴我可管不了了。”“滚,这有不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说完便不再理他,他嘀咕了一下便转头离开了。
一天无事,下午下班后,刚走出上生产区的大门就看见张丽站在门口不远的地方。看见我出来,张了张嘴,但没有说出什么,就准备离开。我连忙招呼了住她:“张丽,有什么事情吗?”说话间,便到了她的身边。
张丽看了我一眼,低声支支吾吾说道:“你……你……厥……刘总……真的吗?”说完便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见到我坚决的点头,便转头跑向远处。我看的出那是伤心的背影,但有怎敢叫住她呢?这小妮子,子打我来公司后,就一直比较黏糊我,从一些只言片语中,我早知道她喜欢上我了,但我一直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此时除了暗自摇头,别无他法。只寄希望随着时间的推移,等有一个真正适合并喜欢她的男人出现在她的世界吧!那时我也许会真正拥有一个妹妹的。
回到宿舍,厥萌就给我发来了短消息:想不到你还与这么大的魅力,人家丽丽现在伤心死了,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呢。我不由得苦笑一下,给厥萌回了一个消息:你安慰安慰一下她吧,我可不想我们的小妹妹出什么意外。过了一刻,厥萌又发来一条:我可不敢现在去,她肯定恨死我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我们的小妹妹有什么事情的。
消息传的真快,第二天一上班,我感觉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的很热切,有的却敬而远之,有不和谐言语,也有真心或者假意祝愿的。我不理这些,还是照着自己的方式工作,我会让所有人明白的,我能够成就一番事业。
这段时间由于生产并不紧急,我有的是时间呆在办公室浏览网上消息。一天无意中中进了一个关于股市的网页,该网站浏览量非常的大,可谓人气超足。我只在书中知道一些股票的知识,但并不精于此道。我想成就一番事业,可是资金有限,这股市不是筹集资金的好地方么,我心中不由得一个激灵。但是股市变化莫测,特别是中国A股,人为操作的痕迹很明显,像我这种散户,是很难有作为的,不过我仍决定一试。这日在A股市场看见一只表现平常,但波动还算平稳的重金属股票,又查了该公司这几年的经营状况以及管理层的经营水平,觉得还将就,便决定第一次试水。在往事用五万元购入了十万股,约占该公司六千分之一。也许是我的运气超好,在春节前的元月某个日子,该公司对外宣布,该公司在浙东获得一个特大矿山的经营权,并得到国家发改委的承认,那一刻,该公司的市值忽然间增加了近四十倍。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兴奋的时候,该公司有对外宣布,国际上鼎鼎大名的金属和机器制造业的经理人唐某出任该公司CEO,并整合该公司一直未上市的部分核心产业,使该公司股本数达到100股的样子。几个动作下来,我发现我所持有的股票市值达到100亿股。所谓盛极必衰,任何事情达到一个高峰时,必然下跌,所以我两忙清仓,套现500多万元。
500多万啊,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会有那么多的钱,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该咋办。等冷静下来后,决定还是征询一下厥萌的意见,毕竟她是喝过洋墨水的。下班后,便在办公楼前等着,不久厥萌出来,见到我连忙道:“这几天哪里去了?电话都不接。”语气有些幽怨。我走过去,轻声问道:“想我了?”“知道就好。”爱意始终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