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成交,电话来了。我一看还是个陌生的号码。这会是谁?我稍作犹豫还是按下接听键。
“你好,是张生哥吗?我是姚莉。”
一声甜甜又富有魔力的声音传来,是姚行长的女儿。我们就见过一面怎么她会打电话给我呢?
“哦。是我。有事吗?”
“嘻嘻,是没有什么事情。难道哥哥不想我和你联系吗?”
“呵呵,当然可以了。听到你的笑声我什么烦恼都忘记了。”
“哦,是吗?那我可要索取药费了。”
“什么药费?”
“当然是治疗你心灵创伤的药费了。”
“哈哈,就知道要钱。不愧是经济系毕业的大学生。中午有时间没有?我先把昨天的帐还了”
“有。什么帐?”姚莉迷糊了?
“呵呵,那就中午见面再说。等我电话。这会有点忙。88”
没等姚莉再说下去我就挂掉了电话。这种不礼貌我很少在意。以前从来都不曾想过。挂了电话现在才觉得有些抱歉,姚莉打电话要做什么我都没有问。一定是有事,不然这小顾念怎么会想到我呢?想再打过去又怕真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帮不上忙。还是等中午见面再问吧。
处理完废旧东西,萍姐只是把复印纸拿走了,说是要给儿子画画用。我只拿走了两本书【藏婚1】,【藏婚2】。和一提云雾茶。茶叶是前些日子连云港的朋友托人捎过来的。说是花果山上独有的特产,非常珍贵。我因为不好茶,所以一直留着没有动。听说姚行长喜欢喝茶后,就想找机会送给他。书是我最近才看没有看完。因为喜欢XC,也被群里的人忽悠说XC怎么样的好。推荐我看了这本书。想着有机会去XC看看。最近处理完所有的事情就想出发。逃离这个曾经辉煌曾经失败的城市。
树挪死,人挪活。说不定那个地方就能让我从新站起来。再创辉煌也说不定,毕竟哪地方机会多,又赶上政府西部大开发,又是援疆又是援藏。什么事情都要趁早去行动。
看看时间不早,我来到5楼的浓情多瑙河咖啡厅。找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先给姚莉打着电话说好位置。然后坐下掏出【藏婚】慢慢静下心来看书。
多瑙河咖啡厅是一家意大利品牌店。装修豪华,使得多数人一看招牌就望而却步。上午人本来就少。整个大厅散落在角落有两桌客人。轻柔的英文歌曲飘荡悠扬。再多的烦恼也会飘到脑际的边缘。
“先生,请问你需要什么帮助?”服务员用非常标准的普通话问道。
“先来杯卡布奇诺。我还有一位朋友,稍后就到。到时我们再点餐好了。”
“请稍等。”
生意红火时我常下来坐坐。今天想请姚莉吃饭,离得不远。就选择了这里。
“生哥哥。我来了。”
姚莉来的时候12点多了。他父亲虽然是行长。可她并没有要些特权。一直等到银行下班才过来。
“让你久等了,哥哥。”
“叫得这么甜。要是你有亲哥哥,还不被你气死?”
“你就是我的亲哥哥。”姚莉很认真的样子。
“来杯卡布奇诺。顺便来份9寸鳕鱼海鲜匹萨。看看哥哥还要点什么?”姚莉在服务员到来的时候说。看来她在这里也很熟。
“我来一份水果沙拉,另外来一份六成熟黑胡椒牛排。”我喜欢这里牛排的味道。
“稍等,”服务员转身离去。他才注意到我在看书、
“哥哥,你好雅兴呀。我看看什么书?”
“藏婚,上半部我刚看完。”
“哥哥也喜欢XC?这本我拿走了。看完会还给你。”
“想去呢,不过看时间安排咋样。下午要去期货交易所一趟。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估计很快出发。”
“看来我认你这个哥哥没有错。我也是喜欢XC。那边天很蓝。不但环境好。还有布达拉的神秘。我也想找机会去,不过今年看来没有时间了。老爸管得紧。要努力工作了。我不喜欢在银行上班。太死板。刚刚你说去期货交易所干吗?”
姚莉似乎觉得我这个人不应该和这些金融的东西有所联系。
“昨晚上让是两位期货公司的朋友,今天要我去那些资料。我对这个很感兴趣。藏总说我有天分。又好赌,又是军人出身。自控性强。”
我没有说他两位极力反对我的话。只说出我的优势。
“是这样呀。这个风险很大。我们在学校接触过。看盘和股票差不多。但是风险可就大多了。你要是学的话,可要小心点。”
“我知道了妹妹,你放心好了。我现在只相信自己。”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难道你就不相信身边的这位妹妹吗?过去经历的巨变让我现在做事很小心。果不其然。
“哥哥,你连我都不相信呀?”姚莉似乎很委屈。
“相信妹妹。怎么会不相信呢。我对天发誓。。。”
“别,”姚莉伸手拉住我要举起的手。我心一颤。一股暖流从手经心脏直接到了脸上。多年的经商并没有让我变得圆滑。与女人接触,还是让我显的木呐。
“哥哥,好害羞呀。嘻嘻。你说要还帐?你要是欠我钱就好了。”
姚莉笑着说。想要让和我从窘态中恢复。
我看看姚莉。只见她很平静。两眼直直看着我。并没有刚才我的脸红而变得娇羞。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就是请你吃顿饭。”
“就这事情呀。那天我随便一说,你倒是当真了。”
我俩边吃边聊。原来昨晚回家姚莉问起我的情况。姚天军把近年来我的遭遇和对他的帮助告诉了姚莉。姚莉今天是来想安慰我的。让我着实感动了一把。没有想到一个萍水相逢的女子都在关心着我爱护着我。可我现在连老婆孩子都不能照顾。我还算什么男人呢?我要去学习期货。就是在大的风险我也要去学。我要赚钱。。。。。
更让我没有想到临分别时她让我等她,说要和我一起去期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