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鞠没回来的这三天,我明确地分布了每个人专修的方面:白——刀法、冰遁(要求将一个湖冻结);勘九郎——傀儡(要求在半小时内组装一个支离破碎的傀儡);君麻吕——骨剑(十指连弹要求穿过我爱罗的砂之盾);我爱罗——沙子(要求能在水下运用沙子,并能用微小的沙雕表演用第三眼看到的情景)。
我要求三天后至少要完成一半进度:譬如,白能将半个湖冻结、勘九郎能在一个小时内组装一个支离破碎的傀儡……给手鞠姐姐一个惊喜,于是就率领他们练啊练,其苛刻程度可比高考前三天……但是事实超乎我的想象——他们愣是把我的要求都给一丝不差的完成了……果然风影家的孩子就是天赋高么!这种程度大概差不多了,那么,去问四代风影要护额去好了。
------------我是手鞠修行结束到家了的分割线--------------
“白、小九、小君、小爱、月儿,我回来了~”
手鞠打开门,我们一起把手上的某东西“嘭”的一下打开:“欢迎手鞠(姐姐)回家~手鞠(姐姐)生日快乐,撒花庆祝~”
手鞠笑呵呵地捏捏我的脸:“月儿啊~是不是你出的主意啊?”
“只不过是想给手鞠姐姐一个惊喜嘛,手鞠姐姐,今天可是你生日哦!”我嘟起了嘴,“我下厨,九哥哥、君哥哥,拜托你们去请一下附近的邻居,手鞠姐姐这次生日要办得热闹一点。”
手鞠姐姐疑惑地问:“也不是整十的生日,为什么偏偏是这次要办得热闹一点。”
白笑吟吟地点点护额:“手鞠,观察能力不够仔细哦,我们都已经是砂隐村下忍了。”
手鞠点头:“到时候我会叫父亲大人给我们安排指导上忍的。”
“明白了。”×3(为什么是3?勘九郎和君麻吕不是出去叫人了嘛~手鞠自己还用回答吗?)
------------我是很多邻居小孩都被请到家了的分割线--------------
勘九郎和君麻吕回家后,我已经将所有的饭菜都做好了,于是——开始自我介绍:
我先鞠一个躬:“大家好,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雪芝月。”
手鞠也微微点头示意,挂上招牌的阳光微笑:“我是砂瀑手鞠。”
“我是香取婷,请多多指教。”棕色短发、蓝色眼睛眯成了月牙。婷是个活泼的女孩子呢~嗯……她所在的香取一族在砂隐村的地位就像是奈良一族在木叶的地位,一直是出谋划策的。
“我叫风守涵姬。”紫色的齐腰长发,青绿色的眼睛(就是小樱那种啦!)。像手鞠姐姐一样的“公主式温柔微笑”……不过……风守一族?这可是砂隐村的最古老的名门(就像木叶的日向)呐!
“夏川萤火。”像纲手姬一样的淡金色披肩发、紫色的眼睛。不过这种冷冷的语调听起来就不是活泼的女孩子,君麻吕和勘九郎怎么把她请来的?嘛~把夏川一族比作宇智波一族,应该很贴切吧,夏川一族是很强的,可以和风守一族平起平坐的。
“我是勘九郎的朋友椎名昆。”好有个性的绿色头发和橙色眼睛,不过,这一族也就是像旗木一族一样,不怎么有名了。
话说,现在还真够平均的——刚好五男五女(不准想歪了!!想歪了的自动pia飞!!)。我招呼大家坐下:“今天是手鞠姐姐生日,大家不用客气,尝尝我的手艺。”
“我要开动了。”×10
“诶,很好吃啊!”
“这真的是你做的吗?很好啊。”
“月儿很厉害呢!”……
那是当然的喽:“好吃大家就多吃点啊!不用客气。”
------------我是大家都在吃的时候月在房顶上找人的分割线--------------
“萤火桑,大家都在下面,为什么一个人在房顶上面看月亮呢?”
萤火转过头,恰好看到我和雪饶坐在一张巨大的棋盘上向房顶飞来的,没有疑惑:“雪芝很强呢。”
“直接叫我月就好。”我收起棋盘,坐在萤火旁边,“萤火桑在想什么?”
“……我在想念我的父亲和母亲。”萤火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哀愁,沉默了一阵子,她轻轻地说。
父亲、母亲……吗?上一世,虞昭兰是个孤儿,没有父母,而这一世,母亲在我的面前死去,父亲被我亲手杀死……
“月的父母在哪里呢?”萤火转头看向我。
我的眼神一黯:“死了,或者说……去了。”
“……”萤火沉默了,又看起月亮来,过了一会儿,她既像是和我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一直坚信着,已经故去的父亲和母亲,会在天上,守护着我们。”
“我……一直没有停止想念。”萤火继续说着,又看向我,“我一直相信,只要一直想念着对方,他就会回来的。”
回来?还能……再回来吗……生与死……无可奈何……只是那无声的哭泣更添悲凉,泪水划出弧线,划开的是两个世界的界限。现如今,阴阳相隔的人,还能再见吗……
浩月,千里泻光华,朦朦胧胧中,大地仿佛罩上了一层柔纱……不久,天际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流星。
“听说,向流星许愿,只要心诚,愿望就能实现。”萤火对我说。
我摇摇头,迷茫地看向天空,喃喃自语:“那不是流星,那是亲人在扛着风声,将星光拖来拖去……”月明星稀,在黑暗的天幕上,我仿佛看见了一张熟悉的,又那么美丽的脸——母亲……
那是雪之村的春天,母亲正走在樱花林的小道上,我追上去,母亲慈爱地摸摸我的头,继续往樱花林的深处走去……我仿佛还听见我的喊声“母亲,一定要早点回来哦!”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衣领里,我茫然伸出手,想要握住那一份回忆,可是那样的场景却越来越模糊……慢慢地消失:“不要!”我试图挽留,却无济于事……
“月!”萤火的一声唤将我从回忆里叫出来,“你哭了……你是不是……想念亲人了?”
“……”我再次望向天空,月亮皎洁、星星稀疏、唯独不见母亲的身影,“也许……这是命运……吧……”
不可逆转的命运,三生三世,我一直没有享受过亲人的爱。乔紫嫣的母亲自乔紫嫣出生以来,就永远地睡去了,父亲也因病去世,整个乔家就由乔紫嫣的叔叔婶婶支撑……其实乔紫嫣从不在情感上花功夫,大概是因为她知道,得到后再失去比从未拥有过更痛苦吧……虞昭兰的父母是在一场车祸中永远离开了人世……这一世的亲情……是我亲手,斩断的……为什么?!为什么,好想享受亲人的宠爱,为什么我从来没有这个资格。就因为我是乔紫嫣、虞昭兰、雪芝月吗!!
“月。”沉浸在回忆中的我被萤火唤醒,我抬头看向她,“你刚才说……命运吗?命运什么的,是靠自己改变的!”
是.靠.自.己.改.变.的,7个字狠狠砸在我的心头:“改变得了么……”
“一定可以的!”萤火少有地绽放出微笑,“就算曾经再怎么痛苦,只要把握住今后,命运,一定可以改变的!我知道,月很强,所以,月一定可以看到那一天哦!”
这样吗?那么……“一起努力吧!”
“好。”……
“月儿,萤火,下来放烟花咯!”手鞠姐姐向我们招手。
“好!”我展开棋盘,抱起雪饶,拉着萤火一起乘着棋盘下去了,“萤火……谢谢你……”
------------我是4天后月与人比试的分割线(第三视觉)--------------
大漠,沙尘滚滚,此时本应是空无一人,却有两个披着斗篷的人正在静静对峙,终于,其中一人发话了:“你来得很准时。”
“你只说今天上午,我只要是在中午之前到,都是准时的。”回答的人,是月。
两人静静地站着,仿佛是在寻找最好的时机。终于,神秘人有了动作,月也蓄势待发,在同一秒两人互相射出一根淬毒的千本,再互相接住,两人同时坐下,拿出许多仪器——开始解毒。
不久,神秘人看向了月:“喂,有长进嘛!”
“那是当然的。蝎~前~辈~”没错没错,就是蝎在与月对决解毒的技术。两人手上的动作不停,嘴上也不停,交战三百回合,不分胜负(-_-|||)……
------------我是月的视觉的分割线--------------
“前辈……”我黑线地看着显微镜,“你用了赤磷子……吧?”
“是啊,难道你才发现?”蝎嘲讽道。
我摇头:“才不是……不过,赤磷子生长的地方是在岩隐村的火山……”难道你也像我们一样直接翻过岩石山“非法入境”的?“托你的福。”
蝎看了我一眼,“赤磷子是问千代奶奶要的。”
“哦?”我抬头,“她知道你回来了?”
“没有。”毫不犹豫的回答,接着,他揶揄的看向我,“你别告诉我你连变身术都不会。”
“哦,偷的啊!”我反唇相讥。哦呵呵,我气死你,当我说不过你是吧。上一世我辩论赛地的时候以“泰山压顶”的气势取得压倒性胜利,这点程度嘛~小儿科~
唇枪舌剑不停,蝎照样还是领先我一步解出失心散,他站起来,看向我:“你要是能解出来,我答应你一个条件……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蝎前辈~不要太过自信哦,小心自信过头变成自负哦~”马上要解出来了,加油!~
一个小时之后“蝎前辈~我解出来了哟~”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哇哈哈哈~
“你提条件吧。”
“也没什么,按照我的样子,帮我做一个傀儡就行了。”
“三天后来这里拿。”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