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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听墙角

见完了老头子李杰先去找了来福,买煤和建土窑炼焦都不是什么难事,画了几张图和交代了一些重点后叫来福组织点人手下去执行,来福本人却是要跟着李杰走的,谈生意总不能一个小孩子去和别人谈,老一点的适合!

李杰走的急,叫来福下去办事准备马车的当口这才去见过现存的十七位姨娘,特别是二十二姨娘小如意,一年多没见就出落的和十七八的大姑娘差不多了,也就才十五岁,看来老头子没少下力气,难怪显的老了!

秀山县距离CD不远,五十多公里,这时候的CD城没一点看头,不过因为CD制造局的存在,总算没让李杰再往重庆跑,CD就有家德国洋行,要不然离开了学院太久李杰还有些不放心!

路上李杰就交代过了,李杰就冒充个跟班跟着来福去谈这笔大生意,因为不但要采购配套生产设施,还得采购一些国内没有或者生产不达标的材料,对这些东西来福一窍不通,没李杰跟着还不被人坑死,至于突发情况或者李杰没交代的万一不知道怎么回答和砍价,可以暂时不谈回去商量了再说。

就这样和德国代办商人磕磕碰碰的谈了四天,才算搞定了所有的东西,折价一百四十万五千两白银,李杰心知自己还是被坑了,不过没办法,就像代办说的,你找别的商人也不会低于这个价格的,李杰最终还是认了,交了定金签署了合同,心里那是恨的牙痒痒的,他手头连黄金算上也就四百多万两白银,国内采购的材料预计还要几十万两,基础建设至少十几万两,更关键的是,自己现在计划建设起来的工厂,没一个是盈利性的,维持它们的运作,维持不久后招兵的军饷什么的,全是花钱的主,想到这里,李杰连夜追加了一个大型纺织厂的采购合同,能补贴点就补贴点吧。

又用了三天和国内商人谈妥了一些原材料的采购合同后,李杰这才匆匆的返回秀山县城,刚回去就接到消息,老头子居然又要纳妾了,李杰听了差点一头栽倒!

这次却不是买的,而是正儿八经纳来的,原因也和李杰有些关系,李杰说他要做些小生意时老头子就想到了李杰或许没多少本钱,自己有多少钱老头子也清楚,深怕万一儿子需要钱了自己拿不出来掉份子,于是就接了原本犹豫不定的一单买卖,那就是秀山里的老苗子派了人来见他,要求他帮助苗人惩治羌人,这自然是苗人在和羌人的争斗中落败了,并且是大败,没翻身的机会了,这才来找老头子求助,承诺赶走了羌人,给羌人一个教训后将奉上黄金千两,老头子虽然以前是土匪,不过现在早已没了当初的锐气,如果不是李杰说要做生意,这单买卖说不定就不做了,因为参合到这种事情里总是麻烦。

不过最终老头子还是带人干了,虽然也就几十条枪,但是对付拿大刀的羌人,实在是没什么难度,也就挂了几个,伤了十多个就把羌人赶出了苗人的地盘,自然,这地盘原先到底是谁的,老头子也没深究,老苗子如约奉上了千两黄金,折合白银一万二千两左右,并郑重向老头子表示了感谢,还希望若是以后族群有难,老头子能拔刀相助,老头子也答应了,喝的醉醺醺的时候,由于苗族风气开放,几个苗族女孩来献舞,其中就包括老苗子的孙女白灵,老头子色心大起,直接索要,老苗子没想到老头子这么爽快,后悔都来不及,早知道不让孙女出来了,不过最终为了族群的安全,白灵还是同意了跟老头子走,不过要明媒正娶,苗人哪里知道汉人的弯弯肠子,老头子答应了随便走了个过场算完,其实还是纳妾,李杰从CD回来就正好赶上老头子干完了买卖回家办喜酒。

看着老头子命人送来的一千两黄金,李杰怎么着也得去喝这喜酒了,李杰交代过来福,如果老头子问起只说是开矿卖钱拿来办纱厂赚钱的,老头子剩的年头不会很多了,将来李家当家的是谁来福很清楚,所以老头子并不知道其实李杰至少现在手里还是有钱的,包括来福也不知道少爷怎么会如此的有钱,但是来福也不会问!

酒席上李杰很配合的叫白灵姨娘而不带排号,免的被白灵识破,同时心里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老头子,白灵比当时小如意过来时还要小一岁,虽说白灵在自然的孕育下身材看着不像那么小,可是毕竟才十二岁,知道什么是人事了吗?你老头子也真能下的去手!

照样恭喜了几句,和老头子说了些闲话,做生意的谎言也重复了边,看看差不多了想走时到底没忍住,还是告诫老头子注意身体,这可不比年轻的时候了!

老头子看起来想教训自己几句,不过最终还是没多说,只是回了句:“这是最后一个了!”算是勉强接受了李杰的劝告。

李杰没二天就把这事给忘记了,他太忙了,授课,发展第二批党员,个个工厂的基础建设,矿山的先期清理,道路的整修,民团的招募等,甚至没空回去见自己三个小老婆一面,最终李杰不得不承认,再这样下去自己还幼小的身体会受不了倒下的,同时这绝不是当领导应该的做法,于是一批批的学生给派了出去“社会实践”历练去了,虽说李杰还是忙的住在学院里回不了老宅子,不过总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忆了二战德国的军服样式,开始设计鹰党党军军服,甚至面料是怎么做的,李杰也是印象深刻,就因为那是被评为最帅的军服,所以李杰没有做出什么大的改动就定型了,包括日常用军服,作战用军服和训练用军服三种系列,女孩子们的军服就只有常用军服系列,她们绝大多数不会在战斗第一线,党国的女性军服样式就不错,并且也是模仿德国的,以上都不在描述,电视电影里常见的。

人在忙碌的时候总是感觉时间流逝的太快,从无到有的弄出来一个超越时代的军工体系,就算是除了纺织厂规模都不大,还有不少并不大适合军事的学员被李杰指导后派出去负责,这其中的艰辛也是李杰不再愿意提及和回忆的。

直到1903年过了春节,第一杆五连发步枪下线并检测达到了李杰关于精度,适应性,射程,杀伤力的要求后,才正式标志着秀山工业区初步走上了正规,枪支立刻被李杰命名龙式一型步枪,龙式步枪的出世彻底让李杰的学生坚信他们的事业跟着李杰走自然就会成功,这不单单是因为武器和李杰带给他们信心,而是和李杰卫兵背着的十二杆老毛瑟枪对比后,毛瑟枪立刻就被比到海沟里去了!以至于先期配发了龙式步枪的学员们睡觉都抱着枪支睡,由于所有的学员都被要求加入军队,包括工厂都是军管,所以尽管女孩子们以后手枪弄出来后会配备手枪,但是也发了一些步枪先给她们练枪法,结果却引来了一次李杰巨大的挫败感,以致修改了一些教育方法。

原因是李杰一次夜里巡查岗哨,虽然现在清廷提倡搞工业学习洋人,不过除了几个纺织厂没什么大动静,李杰这里还算隐藏的不错,但是由于纺织厂要赚钱,李杰不懂纺织机械,但是为了做出符合他要求的军服,还是研究了的,以至于纺织厂不说别的,领先国内水平毫无问题,军服依然没弄出来,但是纺织厂却生意红火的不行,以致纺织厂一扩再扩,成了国内纺织业的领头羊,这使得李杰维持现在的军工企业和各项开支至今没有动用黄金储备不说,还存了几十万两白银,不过也成功的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虽然老头子全力保护,但是也难保没有疏漏,李杰就加派了学院和工业区的岗哨,时不时夜里也出来转转!

男生宿舍那边全是一片呼噜声,李杰一般懒的去看,倒是女生宿舍这边总是有着难言的吸引力,要是出来查哨,李杰总是有意无意来转转,结果第一天发给女孩子们枪支,女孩子们的议论就被李杰听墙角给听去了!

“校长怎么会发枪给我们,难道也要我们和男生们一样去上战场打仗?”此女有些胆小。李杰的评论,下同。

“打仗就打仗,校长不是说国家的兴亡,我们都有责任的吗!这个我们自然包括我们女生,再说了女生被歧视多少年了,现在我们也扛起枪了,我们自然也可以为国家,为自己的命运而战斗!”此女培养下,有前途。

“我也这么想的,校长从来没歧视过我们,甚至我们比男生要受优待的多,训练的少些,日常用品也比他们丰富,我们要记得校长的养育和栽培之恩,校长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去做,没什么可说的,不过除非是……,要是为朝廷打仗,我是不会愿意的!”此女极可能是党员,还会诱导,以后做思想政治工作的料。

一阵沉默。

“你不说我们也知道除非什么,我看校长所作所言,那是肯定要走哪一步的,实事校长讲的不少,我们也都看报知道了更多,以校长的智慧和能力,不用几年就可以积蓄够力量,先占四川,再沿江直捣武汉,进而可图中原地区,抑或拿下江南增强实力,不管走哪一步,腐败无能的清廷绝不是校长的对手,这正是我们女人也建功立业,让世人重新看待女人的时候,又那里会怕上什么战场!”此女将军的料,没白讲那么多的著名战例。

“我看说不定校长当初养我们是为了别的。”

“为了什么?”众女询问。

“校长雄才大略,我也认为校长生下来就是要当皇帝的,不然那么小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当了皇帝不都是要三千小老婆的吗?我们这才几百人,根本就不够,那是肯定一个都跑不了要给校长当小老婆的!”此女花痴,我看的上你吗?怎么自己培养的革命队伍里还有这种思想!?

“你这花痴……!”,“校长看的上你吗?尽想好事!”,“不会吧?要娶我们这么多!?”,“就是,校长受的住不,他那身子行吗?”,“不对,我想起来了,好像我们很多人都比校长年龄大呀?这恐怕不行!”,“年纪大长的漂亮就行呀!”,“不是有女大三,抱金砖的说法吗?”

众女的争论声。

李杰听的冷汗直冒,这到底是女人爱八卦还是自己教育失败了!?

好一会争论声才停止。

“我倒是觉的校长将来会娶了我,因为我最乖了,还会做校长最爱吃的饭菜,还会泡茶给校长喝,将来还会生很多很多的儿子来……!”

李杰一头栽在女生宿舍的窗户上,这个声音李杰倒是熟悉,B538号,自己彻底教育失败的杰出代表……,念头还没转完,就听见女生宿舍里先是一静,紧接着就是尖叫,貌似还有子弹上膛的声音,李杰以百米八秒的成绩立马消失在黑暗里,临走不忘回头学了一声猫叫,因为一只野猫就在离窗口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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