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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扬州瘦马

李杰是个很细心的人,他并没有立刻开始训练这些孤儿,他们的身体需要调理,心理也需要认同这里的环境是安全的才可以开始训练,同时李杰也想到了卫生的问题,洗热水澡就不说了,身上本来就带着疾病的也请了郎中开始医治,食物上也是不惜花钱弄好的,更是要求来福做几千身新衣服和新夹袄给他们换上,使他们看上去精神一些外,也彻底杜绝了原先的旧衣服上可能携带的病菌!

李杰花钱给孤儿们做的新衣服同样也是收购的乡下的手工粗布,和被褥的材料是相同的,上次可能李土豪家收购没说是干什么,低价收购后很是受了不少抱怨,这是不用去打听就知道的,然而这次收购却让李杰大为感动,由于李杰本来就是在乡下住的,来这么多的孤儿乡村里的村民不可能不清楚这件事,很容易就知道李大少爷收购这些粗布是给孤儿们做新衣服的,李杰本来是打算再花个二三百两银子的,来福也是这样预计的,结果最终花了不到三十两银子,不少人根本就不是卖,而是半卖半送,更多的乡亲得知情况后更是直接把布匹甚至自己都没舍得穿的七八成新的衣服浆洗的干干净净的送来李家老宅子,分文不收也不留什么名字直接就走了,这就是穷苦困顿的,逆来顺受的,心地善良勤劳的中国老百姓们,甚至在得知李大少爷盖的新宅子也是给孤儿们住的情况后,不用去催促什么,乡亲们自动的加班加点的干,使得工程进度突飞猛进,这更加坚定了李杰要为他们做些什么的决心!

李杰在老宅子忙的脚不沾地的,老头子也没闲着,叫了人传话李杰,倒不是什么大事,回县城宅子去喝他的喜酒,刚买回来了第二十二房小妾,李杰听了半饷无语,倒是最近乖巧了许多的李顺拉着报信的家丁出去咬了会耳朵后回来给了李杰详细的情况。

这也就今天中午的事情,老头子无聊去红秀楼吃野食兼切给县令捧场子联络感情,因为谁都知道红秀楼其实就是县令开的,在那花钱就是给县令老人家捧场了,结果就碰上了龙氏家族族长龙啸天,二人在秀山县城争斗了十几年了,自然是一见面就火星子四溅,可都是家大业大的人了,也不大可能见了面就抽刀子乱砍,那太也掉份子了,于是苗头就别到女人身上了,每年的年关,都有扬州来的特殊商人带着十分特殊的货物来四川转一转,秀山县城离CD并不远,这些商人也会来转转,我想大家可能也都清楚了,卖的不是别的,就是豆蔻年华的少女,并且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别名“扬州瘦马”。

这些扬州瘦马自从懂事开始起就被训练怎么伺候好男人,可以说床上床下无一不精,琴棋书画也都通些,因为要学小曲,也大都识字,自小也是脂粉堆里娇养出来的出挑的,并且没什么麻烦,掏钱就可以带走,自然比起养在深闺里的千金还要诱人,这也是二条老色狼不约而同来到红秀楼的原因,之所以选在红秀楼也只不过是暂借场地让女孩们表演几场打打广告而已,扬州瘦马们的身价不是楼子里的女人能比的,那是专门给大富豪们买去做小妾或者送礼用的,即使扬州商人看走了眼,养的小女孩大了不怎么好看,但只要是训练毕业了的,也从没低于六百两银子的身价,更别说如意了,那是在瘦马里都是出挑的,自然引起了老头子和龙啸天的注意,苗头就别上了!

怎么叫价的不清楚,但是最终老头子花了三千一百零一两银子拿下了如意,有点出乎意料,李顺倒是十分清楚这些瘦马们的价格,原来这小子以前没少跟着老头子去红秀楼,怪不得这小子知道乱瞄女人,原来早就进过大染缸了。根据李顺的分析,就算这如意瘦马里也是出挑的,大约的价格也就九百两银子左右,老头子可是真够败家的!

李杰忙完了手头的一些事就带着李顺小跟班回县城了,说白了也是小色狼一条,想见识下闻名遐迩的扬州瘦马到底什么样。

一见之下确实不同凡响,看起来娇娇弱弱柔柔顺顺的,一听老头子说小如意十四岁就知道才是个十三岁的小丫头一个,十三岁能长成这样也算是训练她的人下了功夫了,身材和十六七的没什么区别,并且由于会打扮,有点文化,人又会奉承,综合起来算是小美人一个了,让李杰好奇的是这到底怎么训练出来的,李杰很清楚小如意是个处女,卖给别人的扬州瘦马肯定都是处女,不然出了事商人吃不了兜着走,并且这时候也没那技术在这种事情上造假,才十三岁的一个小处女,居然很自然的不露声色的魅惑别人,包括自己这个小屁孩,真是功夫够深的!

趁着小如意一个个的给自己的十六位姐姐敬茶的当口,李杰很是装模作样的恭喜了几句老头子,心里头却想着老头子不知道会因为小如意减寿几年,却没想到自己的几句恭维给自己换来二小妾,老头子中午大价钱拿下如意后,商人自然是不敢心安理得的收下老头子这土霸王的银子的,这明显是二人赌气把价格抬到了正常价格的三倍还要多,但是你要是当时不收那也是不行的,你恐怕出不了秀山县城,于是商人收了银子后想到了折中的法子,老头子前脚到家,后面就又送来了一对半成品扬州瘦马,说是感谢老头子的捧场,其实大家心照不宣,都知道怎么回事,这是一对双胞胎,才九岁,但是受训练也五年多了,当然,她们没有到出售的年纪,本来商人带着这对双胞胎出来只是看好她们,先打打名气,以备三四年后卖个好价钱,结果碰上这档子事就被提前给送出去了,就算这对半成品成大了可以卖大价钱,可是还是有着一些不确定性不说,商人也少养她们几年,绝对不亏,于是中午老头子本来就和县令喝的有些多,现在听了儿子的恭维,看着眼前的小美人,脑袋晕乎乎的几乎乐的升天了,大手一挥,丫鬟领了双胞胎出来,稍有些惋惜的掐掐二小女孩的脸蛋,拍拍她们的小屁股就把她们送给自己的儿子了!这本来养上几年也是老头子的小菜。

九岁的小女孩说不上什么美人不美人的,只不过是看着漂亮可爱罢了,又是一对双胞胎,满足了李杰某些奇特嗜好的想法,自然也不会拒绝,反而有些不爽老头子既然送自己了,还吃她们豆腐,实在是有些过分,为老不尊了,特别是老头子荡笑着说了句话后,李杰几乎都愤怒了。

“儿子,这你晚上怎么用,怕是家伙现在不好意思拿的出门吧!”

让小双胞胎站自己背后,李杰又把话题往小如意身上引,这才让老头子转移了色迷迷的目光,然后就是小如意敬完了姐姐们的茶,来敬李杰一杯水酒,李杰叫了声二十二姨娘就算是走完了过场,这场喜宴没持续多久,一是本来老头子就有些醉了,二是李杰也理解老头子的心情,包括他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小如意那乱勾人的桃花眼,老头子就更不行了,早些上床检验下小如意的学习成绩到底优秀到那种程度才是正经!

坐了马车带了双胞胎回老宅子的李杰,也试探了下双胞胎到底哪里不同,即使是没被训练几年,小双胞胎十分的紧张,小身子绷的老紧,但是面对李杰的试探,依然习惯性的奉承不说,小身子软了还很清楚的知道要倒在男人的怀里,这不由让李杰大为赞叹古人的智慧,当然,李杰干不出什么实质性的坏事的。

略微的试探后,李杰立刻停手,问起了话以消除双胞胎的不安,从谈话里,李杰知道她们都还没名字,就连如意,也是到了出售的年纪才给取了艺名,不过买了她回去的主人可以随意给她起个别的名字,老头子没文化,也就没给如意改名字,李杰当然不是那种人,立刻一个取名李猫猫,一个取名李兔兔,充满了艺术底蕴和文化内涵!

到了老宅子,金凤的反应也让李杰感叹,这什么情况金凤应该很清楚,可是连眉头都没皱下,反而张罗着要安排双胞胎的住处,既然相处没问题,那也别另外安排了,自己的床不小,还是早日培养自己的女人四劈意识为妙!

一九零零年四月九日,清廷迫于洋人压力,终于妥协,派遣袁世凯开赴山东清剿义和拳,不过既然老佛爷欣赏义和拳,以为臂助,那么这次清剿的后果就可想而知了,义和拳由几万人发展到信徒几十万人,并且由山东逐步传进了直隶地区。

不过这条消息李杰虽然看了却没多大感想,他忙着鹰巢学院的开学大典,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在历时数月后终于完成,包括鹰巢学院的全部建筑,甚至包括一些新增的建筑全部完工,摆设什么的一应俱全,学员也已经全部到齐,男学员从A1到A1877编号,女学员从B1到B568编号,这也是为什么李杰又扩大了鹰巢建筑群的缘故,不但如此,学员们的身体基本调养完毕,根据年龄也分了大中小三班,计划每天三班每次一班跟自己上一节四小时的文化课,另一班跟卫兵军训,剩下的一班自力更生开荒地,种蔬菜养猪养羊,粮食李土豪本身就是大地主,大土豪,根本不缺粮食,开荒地只是为了改善学员们的生活!

关于学员的事情,李杰倒是询问了来福,就算这是旧社会,女生怎么会如此之少,连男生的零头都不到,不过李杰还是相信来福是尽力了的,不然不会超额完成任务。

对此来福的解释是,女童一些被拐卖了,一些父母生下来一看是女孩就直接扔河里淹死了,也轮不到这些丫头片子成大了家里出什么变故当孤女,所以少些,对此解释李杰没一点的怀疑,只是无语罢了!

而李杰不知道的是,其实来福不是一般的尽力,甚至带着老头子的地痞流氓队伍伙同刀疤很是出了不少的力气,缘故说出来让人无语,来福始终认为大少爷干收养这档子事,男的就不说了,女的肯定是为了以后找小老婆方便,这女孩子小时候好看,大了是美人的几率就高,这道理谁都明白,人贩子更有经验,稍微有些发展前途的无依无靠的女童哪里还轮得到来福出手,可这要是不用些手段,找来的这二百来孤女自己看着未来就没什么希望能是个美人,关键是这还是经的自己的手,少爷那是文曲星下凡的神仙级人物,将来是有大本事的,长大了一看自己给他弄来的这些个女孩全长成了丑八怪,那还不扒了自己的皮,所以此事最终还是给老头子交了底,老头子根本就没想太多,反而对儿子从小大规模培养小老婆的行动觉的十分的有创意和有冲劲,那是比自己强的多了,于是授意来福给儿子多找些好苗子来,自己以后也能沾沾光,后果就是附近州县甚至包括CD,不少的人贩子都倒了霉了,至于已经被卖到楼子里的,能惹的强索,不能惹的花点小钱买来,这才有了五百多的数目,否则那来的那么多女孩子,李杰的无心之举无意之间改变了数百女孩子的悲惨命运,这也是有后福的,女孩子们也没让李杰失望,其中出了位倾国之色解决了李杰办公室里的需求外,更是出了几位女将军和一位女元帅,为大中华帝国的开疆扩土立下了汗马功劳!不过这是后话了,暂且不提。

至于二千多人怎么管教的问题本来李杰还很担心,怕他们看自己年纪小不服自己,不过后来此事也就不再提了,这纯粹是李杰杞人忧天,李杰收养了他们,给她们吃穿,还要教他们学识,在孤儿孤女的眼里,这不只是恩同再造了,而是再生父母,漫长的封建社会带给这些孩子们一些奴性,以前残酷的生活条件让她们认为现在就是在极乐世界,阶级的分明也没让他们对李杰的年纪有任何的看法,中华的优良传统也让她们知道受人滴水之恩,当怎么怎么滴,所以以前见了李杰都是跪拜的,对诚心诚意跪在你面前的人哪又有什么不好管理的!当然,李杰对这个不感冒,开学典礼上校规第一条就是不准跪拜任何人,其实这也是包藏了“祸心”的,不跪拜任何人?那不是就连见了当今皇上太后都不跪拜吗!这和造反没什么区别,不过这群质朴的孩子没一个听出来其中“猫腻”的!另外就是学员们称呼的问题了,这是个大问题,相互之间不分男女都是同志,称呼自己则是校长,行军训时她们都看到的举手齐眉礼,这些我们不多解释,李杰一直都是站在巨人肩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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