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明天中午回学校了,后天我要军训,军训时间大概要十天到十二天,回学校后会恢复更新的。
嘛,到剧情剧情卷的时候,荆轲也总算松了口气,咳咳,拖太久了啊……
———正文———
“这是什么?”他问佩妮姨妈。她把嘴唇抿紧,每当哈利大胆问问题时,她总是这样。
“你的新校服呀。”她说。
哈利看着那污水池里的一只大铁盆,那盆灰黑色的水里泡着像破抹布似的东西,那里正散发着阵阵的恶臭,这难闻的臭味弥漫在整个厨房之中。
“哦,”他说,“我不知道还得泡得这么湿。”
“别冒傻气,”佩妮姨妈斥责说,“我把达力的旧衣服染好给你用。等我染好以后,穿起来就会跟别人的一模一样。”,哈利对此非常怀疑,但他还是觉得最好不要跟她争论。他坐下来吃早饭时,竭力不去想第一天去石墙中学(当地的一所综合制中学,五年制中学,学生十一岁入学,课程包括普通与职校学科。)上学自己会是什么模样,八成像披着大象的旧象皮吧。
达力和弗农姨父进来时,都因为哈利那套新校服散发的味道皱起了鼻子。弗农姨父像通常一样打开报纸,达力则把他从不离身的斯梅廷手杖啪的一声放到桌上。
这时,他们听到信箱咔哒响了一声,一些信落到大门口的擦脚垫上。“去拿信,达力。”弗农姨父从报纸后边说。
“叫哈利去捡。”“哈利去捡。”“达力去捡。”“用你的斯梅廷手杖赶他去捡。”哈利躲闪着斯梅廷手杖,去捡信。擦脚垫上有三样邮件:一封是弗农姨父的姐姐玛姬姑妈寄来的明信片,她现在在怀特岛上度假;另一封是看来像账单的棕色信封;还有……一封是寄给哈利的信。
哈利把信捡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心里像有一根很粗的橡皮筋嘣的一声弹了起来,嗡嗡直响。活到现在,从来没有人给他写过信。这封信可能是谁写的呢?他没有朋友,没有另外的亲戚,他没有借书证,因此不会收到图书馆催还图书的通知单。可现在确实有一封信,地址清清楚楚,不会有错: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楼梯下的碗柜哈利波特先生收。
信封是用厚重的羊皮纸做的,地址是甩翡翠绿的墨水写的。没有贴邮票。哈利用颤抖的手把信封翻转过来,只见上边有一块蜡封、一个盾牌纹章,大写“H”字母的周围圈着一头狮子、一只鹰、一只獾和一条蛇。
“小子,快拿过来!”弗农姨父在厨房里喊起来,“你在于什么,在检查邮包有没有炸弹吗?”他开了个玩笑,自己也咯咯地笑开了。
哈利回到厨房,目光一直盯着他的那封信。他把账单和明信片递给弗农姨父,然后坐下来,慢慢拆开他那个黄色的信封。弗农姨父拆开有账单的信封,厌恶地哼了一声,又把明信片轻轻翻转过来。
“玛姬病倒了,”他对佩妮姨妈说,“吃了有问题的油螺。”
“老爸!”达力突然说,“老爸,哈利收到什么东西了!”
哈利刚要打开他那封写在厚重羊皮纸上的信,信却被弗农姨父一把从手中抢过去了。“那是写给我的!”哈利说,想把信夺回来。“谁会给你写信?”弗农姨父讥讽地说,用一只手把信纸抖开,朝它瞥了一眼。
他的脸一下子由红变青,比红绿灯变得还快。事情到这里并没结束。几秒钟之内他的脸就变得像灰色的麦片粥一样灰白了。
……
霍格沃茨之中,黑发碧眼,看上去二十一、二的男人看着眼前的大块头,“海格,带我一起去吧,之后我会跟邓布利多说的……”
“林凡,你要去接其他的学生呢,你有任务的不是吗?”海格嗡嗡的说道。
林凡伸出手挠挠凌乱的黑发,“哦,那个……我要接的孩子我让我用炼金和附魔技巧做出来人偶去接就可以了。”说着,林凡眨眨眼睛,“我加了修饰了,完全看不出来的。”
海格皱眉,“记得五年级的时候你说很完美的,那时那人偶突然失控,把图书室弄的一团糟,平斯夫人为此对你说教了整整一天……”海格的话还没说完,林凡立刻干笑,“咳咳,那时个意外……”
“好吧,好吧……那六年级的时候,你的那人偶把禁林里的动物都……”林凡拍拍海格的手臂,“那个是弗达尔突然来了,把我的一个步骤打乱了,导致人偶失控的……”
“那七年级……”
“哦,天哪,海格……相信我,这次绝对不会又意外的……嗯嗯,真的,我为此又试验了上百次了。”
“真的?”
“好吧,好吧,我拿人偶出来给你看看……”说着,林凡一晃手,一个小小的雕刻人形的木块出现在他的手中,弯下身子,林凡将小木块放在了地上,手中拿出魔杖挥舞,嘴中念起神秘的咒语。
一束柔和的光从魔杖之中射出,印在小人偶印有神秘符文的额头之上。
轰!
小人偶身上爆炸出无数的烟雾。
当烟雾退散之后,海格的面前出现了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年轻人。
“噢,林凡,这次你弄的跟你一模一样呢。”海格的话刚说完,两个林凡都挥舞着手,笑着说道,“那当然。”连语气的高低、轻缓都一致。
“海格,这回相信了吧,真的,这次绝对不会出错的。”
……
德思礼家在收了寄给哈利的那封信之后,不知为何,仍旧接连不断的会有人活着种种古怪的送来信件,不管他们怎么用碎纸机销毁,依旧如此。
星期六,事态开始失控。二十四封写给哈利的信已设法进入德思礼家中。这些信是卷成小卷藏在两打鸡蛋下边,由毫不知情的送奶员从起居室窗口递给佩妮姨妈的。弗农姨父怒冲冲地给邮局、奶厂打电话找人说理。佩妮姨妈正好把二十四封信都塞到食品粉碎机里搅得粉碎。
“究竟什么人这么急着要找你联系?”达力吃惊地问哈利。星期天早上,弗农姨父坐下来吃早饭,显得很疲惫,气色也不太好,不过很开心。.“星期天没有邮差,”他一边把果酱抹在报纸上,一边高兴地提醒大家,“今天不会有该死的信来了..”
他正说着,有东西飕飕地从厨房烟囱里掉下来,狠狠地砸到他的后脑上。接着三四十封信像子弹一样从壁炉里射出来。德思礼一家忙着躲避,哈利却一蹿老高,伸手想抓住一封——“出去!出去!”
弗农姨父伸手抱住哈利的腰,把他扔到了走廊里。佩妮姨妈和达力双手抱头逃出屋去,弗农姨父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他们能听见信件源源不断地向厨房里涌,弹到地板上和墙上。
他们一整天都没有停下来吃东西或喝水。夜幕降临时,达力哇哇大哭起来。他平生从未遇到过像今天这么糟糕的事情。他饿极了;五个他想看的电视节目也错过了;他还从来没遇到过今天这种情况,一整天都没坐到电脑前炸外星人。
汽车来到一座大城市的郊区,弗农姨父终于在一家显得幽暗阴沉的旅馆门口停下。达力和哈利合住一个有两张床位的房间,潮湿的床单散发着一股霉味。达力打着呼噜,哈利却睡不着,只好坐在窗台上看着下边过往的汽车灯光,感到纳闷..第二天早餐,他们吃的是走味的玉米片和罐头冷土豆加烤面包。他们刚吃完,旅馆的老板娘就过来了。
“对不起,你们当中有叫哈利波特先生的吗?前边服务台大概收到了一百封像这样的信。”
她举起一封信好让他们看清用绿墨水写的地址:科克沃斯铁路风景旅馆十七号房间哈利波特先生收。
哈利伸手去抓信,可是他的手被弗农姨父挡了回去。老板娘瞪大眼睛看着他。
“我去拿信。”弗农姨父说着,即刻站起来跟随老板娘走出餐厅。
星期一。
“我找到了一个特别理想的地方!”费农姨夫说,“走吧!都下车!”
车外边很冷。弗农姨父指着海上的一块巨大的礁石。礁石上有一间你能想象的小得可怜的破烂小屋。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小屋里绝对不会有电视。
“天气预报说今天夜里有暴风雨!”弗农姨父高兴地拍手说,“而这位先生好心地同意把船借给我们!”
一个牙齿掉光的老汉慢慢吞吞地朝他们走来,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奸笑,指着铁灰色海面上漂荡的一只破旧的划艇。“我已经给大家弄到了一些吃的!”弗农姨父说,“咱们就都上船吧!”
船上寒气逼人。冰冷的海水掀起的浪花夹着雨水顺着他们的脖子往下流淌,刺骨的寒风拍打着他们的面孔。大概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们来到了那块礁石边,弗农姨父连滚带爬地领着他们朝东倒西歪的小屋走去。
屋里更显得可怕,一股浓重的海藻腥味,寒风透过木墙的缝隙飕飕地往里灌,壁炉里湿漉漉的,什么也没有。屋里总共只有两个房间。弗农姨父弄来吃的东西也只是每人一包薯片和四根香蕉。他想把火生起来,但薯片的空包装袋只冒了一股烟,之后就卷缩成一堆灰烬了。“现在要是有信,可就有用处了,是PE?”他开心地说。
他的心情很好。看得出他认为这样暴风雨的天气,不会有人冒雨来送信的。哈利心里当然也同意,但这种想法却让他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夜幕降临,意料之中的暴风雨果然从四面八方向他们袭来。滔滔翻滚的海浪,拍打着小木屋的四壁,肆虐的狂风吹得几扇污秽不堪的窗户咔哒咔哒直响。佩妮姨妈从另一间屋里找来几床发霉的被子,在虫蛀的沙发上给达力铺了一张床。她和弗农姨父到隔壁一张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床上睡了。哈利勉强找到一块最不硌人的地板,把身子蜷缩在一条薄而又薄的破被子下边。
深夜,雨暴风狂,暴风雨越发肆无忌惮。哈利不能入眠,他瑟瑟发抖,辗转反侧,总想睡得舒服些,肚子又饿得咕咕直叫。临近午夜,一阵沉闷的隆隆雷声淹没了达力的鼾声。达力的一只胳膊搭拉在沙发上,胖乎乎的手腕上戴着手表,夜光的表盘告诉哈利再过十分钟他就满十一岁了。他躺在那里期待着他的生日在嘀嗒声中一分一秒地临近。他心里想,不知德思礼夫妇会不会记得他的生日,不知那个写信的人此刻会在什么地方。
还有五分钟。哈利听见屋外不知什么嘎吱响了一声。但愿屋顶不会塌下来,尽管塌下来也许反倒会暖和些。还有四分钟。说不定等他回到女贞路时,那幢房子已经堆满了信,没准儿他还能想办法偷到_封呢。
还有三分钟。那是海浪汹涌澎湃,冲击着礁石吗?还有两分钟。那个嘎吱嘎吱的奇怪声音又是什么呢?是礁石碎裂滚入大海的声音吗?再过一分钟他就十一岁了。三十秒……二十秒……十……九……也许他应该把达力叫醒,故意气气他,三……二……一……
轰!整个小屋被震得摇摇晃晃,哈利坐了起来,盯着房门。门外有人敲门要进来。
轰!又是捶门声。达力惊醒了。
“什么地方打炮?”达力迷迷糊糊地说。他们背后又是哗啦一声响。弗农姨父抱着一支来福枪连滚带爬地跑进屋,这时他们才明白他那细长的包裹里原来是什么东西。
“门外是什么人?”他喊道,“我警告你……我有枪!”外面静了一会儿。然后——咔嚓!门从合页上脱落下来,震耳欲聋的哗啦一声,门摔在地板上。门口站着一个彪形大汉。他的脸几乎完全被蓬乱的长发和纠结的浓密胡须掩盖了,但你仍能看见他那对像黑甲虫似的眼睛在头发下面闪闪发光。
巨人好不容易才挤进屋来,他弓着腰,这样他的头刚刚擦着天花板。他弯腰拾起门板,轻而易举地就把门装到了门框上。外面的风暴声减弱了。他转身看着大家。
“能给咱来两杯热茶吗?走这么一趟可真不容易。”他大步走到沙发跟前,达力坐在那里吓傻了。
这时,他们反应过来,两杯?
还有个人?
只见一个黑发碧眼的帅气男人走了出来,他的动作像个绅士,十分优雅,他拍拍身上的雨水,然后对费农姨夫说道,“抱歉,我的朋友太粗鲁了。”男人转头看着巨人,“海格,不要这么……”海格听了挥挥手,“好了好了,真是的,林凡。”海格对着大力叫道,“喂,让点儿地方吧,你这个傻大个儿。”说着轰隆一声坐在了沙发上,这一坐,沙发发出一声悲鸣,直接报废了。而达力早已尖叫着跑过去躲到母亲身后,他母亲吓得蹲在弗农姨父背后。
“再次抱歉,我的朋友吓坏你们了。”他虽然是道歉,但是在他对面的哈利不知为何,还是可以从他眼中看到一股笑意。
“海格,他就是哈利了。”林凡眯着眼对着海格说道。
“这就是哈利了……”海格说道。
哈利抬头看着他那张凶狠、粗野、面貌不清的脸,他那对甲壳虫似的眼睛眯起来,露出一丝笑容。“上次见到你,你还是个小毛毛。”海格说,“你很像你爸爸。眼睛可像你妈妈。”这时,林凡的眼中划过一缕哀伤,海格似有所感,拍拍林凡的肩膀。
弗农姨父发出一声刺耳的怪叫。“我要你们马上离开,先生!”他说,“你们这是私闯民宅!”
“哦,住嘴,德思礼,你这个大傻瓜。”海格说,他隔着沙发把枪从德思礼手里抢过来,轻轻一撅,绾了一个结就把它扔到屋角里了,仿佛这支枪是用橡皮做的。
“海格,别忘了,我们是有事情的。”林凡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谁叫这家子这十年来那样的对待哈利的。
“不管怎么说……哈利。”巨人转过身来,背对着弗农夫妇,“祝你生日非常愉快。我这里有一件东西要送给你。有的地方我可能压坏了,不过味道还是一样。”海格对林凡说道,“对吧……”
“啊——”林凡也只能扯出这么一个字眼。这十年哈利的生日他都没为他过过呢,这蛋糕是他亲手做的。
他从黑外衣内袋里取出一只稍稍有些压扁的盒子。哈利用颤抖的手指将它打开,只见盒子里是一个黏糊糊的巧克力大蛋糕。上边用绿色糖汁写着:祝哈利生日快乐。
这蛋糕看上去没什么,但是这是哈利收到的第一份礼物。
哈利看着海格和林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本来想向他致谢,可是话到嘴边却不见了,他脱口说:“你们是谁?”海格咯咯地笑起来。
“说真的,我还没向你作自我介绍呢。鲁伯·海格,霍格沃茨的钥匙保管员和狩猎场看守。”海格指指林凡,想要介绍,但林凡先一步说道,“我是林凡,你直接叫我林凡就好,至于我是干嘛的,等你到霍格沃茨的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的脸上挂着笑,哈利可以看到他脸上露出了酒窝,他的笑看上去很亲切。
这个笑的很亲切的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