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鸟?玩心跳!
最近依然是凌晨三点多就“正常”醒来,脑袋转得特别快,不仅没有转晕,反而许多白天在吵闹和躁动的状态下不能想,想不出,想不透的问题,在这凌晨时分,都自己排一成条条的队伍清清楚楚地跑到眼前给我表演。我于是不得不半夜起身,把这些想法记成要点,怕早晨来到的时候,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比如说:这两个星期,一直有个问题浮现在我眼前:我是一只什么鸟呢?我从笼外挤进笼内,又渴望天高海阔,仿佛已然羽翼丰满,却总是飞不起来,不能在枝头穿梭,甚至在笼子里扑通的激情都没有!我想,我很像是住在老家窑洞里的一只翠鸟,又很像是栖身在老屋旁边莲花堰里的季节性流浪的秧鸡。
那只住在废窑洞里的翠鸟,以门前的小渔塘为赖以生存的家园。而秧鸡则是每年在秧苗(水稻苗)长到结稻穗的时候,它们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了,最后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它们在水稻收割完后,是不是摇身变成了农家养的正常的鸡了,或者飞到沼泽变成了天鹅,飞到深山变成凤凰了?。到了夜里,秧鸡就发出很特别的声音,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它们的叫声是怎样的特别?甚至忘记了它的声音与农家养的鸡有什么不同了!只是记得秧鸡是黑色的,而且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学鸡叫,学的又不太像。秧田里经常断水,它们常在院子东边的堰塘里养育小秧鸡。直到大秧鸡在荷叶间游,后面跟了一串长着黑色绒毛的小秧鸡,才知道,原来秧鸡也要下蛋,养育小秧鸡的。因为,它们叫秧鸡,有秧苗的时候才有秧鸡;它们又叫鸡,应该是生活在陆地的,按时下鸡蛋的。没想到秧鸡虽然叫鸡,它们能飞上天空,它们生活在水里,它们的小秧鸡长大后也能飞,也能生活在水里!真是奇异啊!
如今,听不到翠鸟的声音,但我记得它们长长的尖嘴、五彩的羽毛、尖鸣的哨音。现在家乡的老屋门前,早就没有了池塘、连水稻都长不了,只能种杨树和小麦。秧鸡,就更是一种记忆了,它依然是那么特别,它会飞,生活在水上。只可惜,院子的东边,哪一边也没有池塘了。这两种可爱的鸟,它们都有鸟儿的羽毛和完美的翅膀,它们以水为家园。可惜它们活着的时候,始终没弄明白一个道理:那些曾经生存的池塘、渔塘其实那么脆弱,轻而易举就能被人变成陆地。它们原来为什么不选择生活在自然保护区,为什么不住在永不会被人填平的大海边呢?原本属于天空的翅膀,属于大河的技能,它们却把命运交给了转瞬就可以消逝的池塘、稻田!
哪个巨人的肩膀会轻易让我站呢?哪个大师的慧眼愿助我看呢?记得,2012年1月11日,那天母亲、父亲还有外甥女(平平)已经从家乡来北京过春节了,和家人们在一起,特别是分别了两年后重团聚,小女孩长高了许多,每天知道要完成小学三年级的作业了,这种感觉太好了。为了让父母更踏实地过春节,我经过犹豫,决定参加世经政所在会钟寺四川五粮液驻京办—龙爪树宾馆举办的年终总结大会。那天,一个下午都在表演联欢节目,工会、科研处的袭大姐,还让我上场走秀。(这是世经政所的传统搞笑节目)不少职工的小儿女,也来表演,为联欢会又增加了许多欢乐。晚上是歌舞,我唱了一支摇滚——许巍的《故乡》,唱完所长很亲切地和我握手,表扬我“唱得真好!”。我高兴而害羞地跑回房间睡觉了,和徐秀军住一个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迎着朝阳,回到富润的家中。从晕车后遗症中恢复的母亲,看起来,气色好了很多。谈起昨天晚上我的表演,说所长表扬我唱得好,还和我握手。妈妈脸上有了些红红的血色,她的笑容,表明她是开心的。我于是借着昨夜的洒兴,从架上搬出我新买的吉他,要弹给妈妈听,没想到第一次调弦,就把千元的新吉他弦绞断了!我的所长啊,是不是您在听弦呢!
2月18日,作为社科院的青年学者,前往国家开发银行参加了一个青年学术会暨单身联谊会。那天真是比较开心。我在大屏幕下,讲了我最新研究了中美关系权力模式,并用了国内的三个新闻故事来比喻“一把手和二把手”的权力关系。第一个是湖北公安县农机局正副局长,为一笔接待费办公室互殴,这是“一把手”与“二把手”利益分配冲突;第二个是湖南衡阳司法局正副局长因为一个女生的职务调动,在党代会上大打出手,这是“一把手”与“二把手”分权默契不够;第三个是山西省忻州市保德县住建局原副局长,手段卑鄙,飞扬跋扈,居然逼走了三个正局长,还把现任局长逼得没法在办公室办公,在局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公然小便!说他是“官霸”真恰当啊。“霸权主义”不长久!以此,说明在国际关系中,霸权主义也是没有出路的,崛起的国家与既存的霸主,应该、而且只有合作是正道,否则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死路一条!
更让我觉得开心的是,晚上的联欢欢宴上,我和金融所的胡之浩联手四个其他所的姑娘勇夺六人单脚踩折叠报纸游戏第一名。在联欢会进行到尾声的时候,我在男生权利环节,相约金融所的耿楠博士表演猜女生心思。天公作美,又猜了一个第一名。大约进行到近十点,我们尽兴而散,从世纪国建宾馆出门时,国开行黄院长在门口送别各方宾客。他亲切地与我握手,我则连忙表示感谢。第二天回到富润,我借着昨夜的酒兴,又把新吉他搬出来弹,更让我意外的是,才买的一套新的达达里奥的弦,第一次调弦又把弦绞断了,这次居然是第六弦!我的院长啊,是不是您在听弦啊!
道理很简单,并不难。可是要把简单的道理想清、想透真的很难。而最终需要我们下决心去决断就更是难上加难。我内心依然不平静。人生漫漫,借我一双慧眼我让看清远方吧。
我该玩什么呢?3月20日那天的下午,我跟李总讲我的心思:7.5%到5%,170万比零,AAEE,Cfae(北金所)。。。。。为什么不是C而是A,为什么不是B而是C?我天马行空,讲了经济方式的转型,高附加值,高技术含量,没有经济总量基础就没有自然成形的未来。李总把那只紫陶杯放在沙发的边上,好危险啊,可是他却充满自信,真是有气度,不知道是不是叫“有惊无险!”(后来我认为他意指“悬而未决,空洞不稳,底子不牢,地动山摇,不扎实,很危险”)他来回在杯子里加了两次水,说道,十年后,也不知道会有多少改变,如今能把中国的问题想明白的不多,想明白了,也不一定能执行。优势很大。商业银行根本和主体,但其他资本应该发挥更大作用。走出去很重要。我说是啊,为什么中国走不出去?意大利来中国打假。十年后,170万个国内品牌里会不会有100个,50个国际知名品牌呢?
其实我想说,现在我们不要玩自杀了,应该想想玩心跳!玩自杀!这太要命,太过时了。俄罗斯轮盘赌啊,赌下一颗子弹打不打得响啊!这不就是自杀吗?英国、日本、美国,这些经过“真正意义世界工厂”的发达国家现在玩的是什么?“真正意义的世界工厂”,指是都曾经引领过科技革命,以技术支撑加工制造业,最终把高资源消耗、高劳力消耗、高污染、低附加值的加工制造业转向不发达国家。这些后工业化国家只占据技术高端,拿走利润的六分之五!现在这些发达国家玩的是心跳!是热钱。2009年初,华尔街倒了一个伯纳德·麦道夫,结果瑞士、英国、日本、美国四家公司就赔了170亿美元,给其他玩家损失了500亿。现在玩的是这个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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