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求天地放过一双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
罗燕吃了饭睡着了,帮她盖了被子,原来这生完孩子的人是如此贪睡的,其实照顾病人她也没有经验,尤其是产妇,只是罗燕当时电话打的很急,她老公在外地做工程回不来,虽然是请了保姆照看着,总觉得不贴心,她的母亲又去世的早,公公婆婆远在乡下,孩子是早产,都来不及赶过来,只剩下她,是最亲近的人。
她也就来了,反正是请了假的,与其在家里一个人悲伤,或许做点什么还可以分散一下注意力。
正在发呆,也没发觉有人走了进来,一回头,她吓了一跳,这个凌帆,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好像不做点恶作剧,自己就会死似的。
不对,她简直要认不出他来了,这哪是那个一坏笑起来就露出八颗牙齿的凌帆,他满脸疲惫,满脸憔悴,连眼神都是又恨又爱的,也看不出来爱多了点,还是恨多了点。她忍不住伸手去抚了他的脸,说:“你不会是刚从大牢里逃出来的吧?”
他却不理她,只是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恨恨地问:“为什么要把电话关机,为什么要躲开我,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解释?”
她只纳闷不已,这个少爷几天不见就改十万个为什么了。分手是他提出来的,也不是,他虽然没说,但把她就那样推给了温淳,其用意也是不言而喻。分手就分手吧,偏偏又爱自作主张做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她又不是他的附属物品,自己不需要了就随手转让给别人,需知她是个有生命有自尊的人,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的。
应该是她恨他才对,但是却恨不起来。可他在恨谁,连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这少爷的心思倒是越来越难捉摸了。她叹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感叹完,他已经把唇压在了她的唇上,她只瞪大了眼睛想推开他,这人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病房里也不只是只有她一个人,罗燕就躺在她身边的床上,虽然是睡着了,但她随时都有可能醒来,这几天罗燕一直是这样,睡一会就醒来的。
他却把手臂箍得很紧,只觉得是恨极了,牙齿咬在她的唇上,一阵痛意,他却不管这些,贪婪的程度象是一个被禁欲了多年的人突然看到了猎物。
她渐渐地也就不再挣扎,和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了解他的,总喜欢别人顺着他。他越来越轻,越来越温柔,只是怎么也不愿意离开她的唇边,一味的留恋往返,一味的细细品尝。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眼睛闪亮的停了下来,只把她拥在怀中,轻声说:“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吗?我再也不会自作聪明,再也不会和你赌任何一样东西。”
她没有听明白,但他的语气是极轻柔的,如徐徐的清风拂过心头,他的怀抱和他特有的气息暖暖地漾在耳边,只觉得浑身上下舒服的紧。
这人偏又不甘心似的,补充了一句:“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笨,别的看不出来也就算了,难道连这件事也看不出来?”
她还真是笨,都不知道那个人就快恼死了,还是不解风情地问了一声:“看出来什么?我不知道呀。”
他的脸都气绿了,若不是不舍得,真想把她打醒了,只是瞪她,她也睁大了眼睛不解地看他,他正哭笑不得,床上的罗燕却再也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