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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 十 六 章

冷风轻轻地吹拂着,片刻又消失了行踪,飘渺的感觉在心里颤抖,让我感觉到了刺骨,我知道、你还在某个角落静静的等候着,当我孤独的一个人时,你又会出现在我的面前,带着你温柔的微笑注视着我……

国庆节已经过去3天了,假期依然还没有结束,在这五天里天气都特别的好,似乎也在为这个节庆欢笑着送上祝福,旅行的人、玩闹的人都开始收拾了心态,准备休息两天再投入到工作学习的气氛中……可是、今天的天气却阴沉了下来,有如一个孩子一样在对着大人闹脾气,昨日阳光明媚已经不见了踪影,灰暗的脸色代替了整个天空,烦闷的气息压迫着每个人的心灵,似乎是他要开始哭了……一滴、两滴,从天空掉落了下来,慢慢着眼睛里的泪水多了起来,他挥霍着自己的泪水,无声的泪水变成了低声的哭泣,让人觉得楚楚可怜,但却又无法帮助他,人们的心都开始为他感到了无奈与空虚。

明淳楠这3天里都在医院和家里转悠,没有出去玩,因为他不知道去哪里,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孩子,微笑永远挂在她的脸上,似乎没有什么能令她感到变色吧,可又有谁能知道她的心里是否还在为你伤痛呢?至于李君浩他早已对明淳楠说他要去旅行,并且邀请他,可是明淳楠并没有接受,他知道李君浩也许会和李星筠、张俊林、张钰盈,或者是和其它人一起前去,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明淳楠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就算是前者,他也觉得还不是见面的时候,内心里邪恶的细胞在不停地滋生着,还要陪着母亲过节,所以他选择了留下。

2010年10月4日,中午,明淳楠的家。

外面的天还在下着细雨,似乎没有停止的欲望,天上的沉闷让着人们的心不由得感慨,一间古典朴质的卧室,简单明了的布置,墙的一角有着黑色的布,它包裹着一样东西,似乎是一架钢琴的外貌,静静而又孤独地摆放在了那里已经很久了,一张白色的席梦思单人床放在了这块布的对面,似乎像有上面分割在了两边……床上、被子平铺在了上面,形成一个人侧躺在上面的状态,,被子盖住了他的身子和脸,只露出了他的头发……转过身,平躺了下来,被子因为转身的举动下滑了几分,刚好露出一张白皙的脸,帅气的样貌、微皱的眉毛、紧闭的眼睛、高挺的鼻子、微张的嘴唇,呼吸均匀、胸口上下的起伏让人知道他还在睡觉……过了一会,眼皮动了一动,他睁开了眼睛,拿起了茶几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11:48,放下手机,抬起头来看了看窗外的细雨,耳边传来了一阵细雨敲打雨棚的声音,他皱了皱眉头感叹了一下就下了床,拿着摆放在床头的衣服进入了卫生间里……把衣服放在了篓子里,脱下了身上的睡衣,走进了浴室里打开了水,任由水从喷头出来,从自己的头到身子上顺路滑下,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水,睁开了那双清澈澄莹的眼睛,忧郁气息不知何时在眼里回趟着,他搓了搓脸让自己清醒,动手洗澡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明淳楠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深蓝色的休闲牛仔裤,一件白色的纯羊毛夹克外套,休闲而又成熟的味道,明淳楠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雨伞,看了一眼被黑布包裹的物体,心痛了一下,转头不再看向那个物体走出了房间向着客厅走去,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明淳楠向着客厅走去。看到了电视机上有人在说着话,慢慢地走了过去……一个盖着外套躺在了沙发上的中年男人,从他的样貌上似乎能看出明淳楠的几分样子,憔悴和疲倦爬满了他的脸上,明淳楠的心痛了,这是一种特别的心痛,心如刀绞让人无法出声,看了一眼沙发上的中年人,明淳楠赶紧上楼拿来了一床被子,轻轻地把被子搭在了中年男人的身上,也许是中年男人太困了吧,他始终没有醒过来,最后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留下的只有一句话。

“爸爸,好好休息吧。”声音还在客厅里流畅着,有些寂静的家带来一丝温暖,明淳楠已不在了,只有中年男人还在沙发上躺着,中年男人的眼皮蠕动了一下并没有睁开,泪悄悄地留了下来……

明淳楠从家里走了出来,望着还在下着细雨的天空,它的阴沉让得明淳楠的心里也开始忧郁了起来,望着前方模糊的身影,明淳楠支起了雨伞朝着前方走去,孤独的背影让人觉得怆然惆怅……明淳楠并没有向着医院走去,随便在外面吃了一点东西,就走向了图书馆,阴沉的天、忧愁的雨、繁闹的声音,不断在心里喧哗着,以前痛苦的回忆在侵蚀着他的脑海,让得他有些烦躁了起来,把雨伞放在门口处的存放室,就进入了图书馆,走向书柜选了一会,拿出了一本关于商业的书,找了一个看不到外面的位置坐了下来,在图书馆里很宁静,只有翻书的声音在这座大屋子里流淌着,当脚落下去踩着步子在上面走着的“嗒嗒”声,明淳楠很喜欢这个气氛,只有这里他才能感觉到不被这个阴沉的天气下侵略,明淳楠把书摆在了书桌上,翻开书的第一页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中午过去了,迎来一个清闲的下午,天上的阴沉,慢慢的散开了,灰暗的天空开始转变成了灰白,细雨过去了,似乎是他累了,不过他还在不甘地留着泪水,雨也慢慢地小了起来……明淳楠已经在这里逗留了四个多小时了,桌子上的书已翻到了四分之一的地方停了下来,其它人还在静静地看着,似乎周围的一切已经不能撼动他了,再加上这里本来就很安静,图书馆的墙上挂着一个钟在不停地“滴答”的响着,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却依然打动不了他们,似乎这里已经成为了他们独立的空间。

明淳楠扭了扭有些酸痛的颈子,抬起头来看了看不远处的挂钟,发现已经不早了,明淳楠把桌子上还没看完的书插了一张书签,就拿着走向了书店柜台,把书摆在了柜台上。

“大婶,您好,我想租这本书。”明淳楠对着柜台后的大婶说道。

“好的,你把你的借书卡给我吧。”大婶点了点头对着明淳楠说道。

明淳楠从裤包里拿出了借书卡,交到了大婶的手,接过卡的大婶,在键盘上刷了一下,在计算机输入了明淳楠的书后,塑料袋包装好了书和卡退还到了明淳楠的手上。

“谢谢。”明淳楠礼貌地道了一声谢。

大婶点了一点头露出了一个微笑,让明淳楠心里有点暖和了起来。

明淳楠收拾好后就走出了图书馆,拿着从存放处取回的雨伞,就朝着外面走去……这时候的天,依然很阴沉,不过却比先前好多了,天明亮了许多,雨依然还在下着,不过却已经变小了,明淳楠并没有打开雨伞,而是走在雨里,任由着雨滴打落在自己的头和衣服上,让雨水吞没着自己,站在雨里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雨的味道、清晰的土味一涌而出地吸进到了自己的肺腑里,清晰气爽地睁开了眼睛,明淳楠就朝着前方走去了,孤影飘摇地雨中消逝不见。

明淳楠来到了一个城市里最高的楼塔——望尘铁塔,也是全世界排名前十的塔,2005年建造的,有350公尺高度,一座古典铁塔,260米的高处特有特别瞭望台,塔的里面有电梯,通过它可以到达到了电梯的最上层,明淳楠来到了瞭望台,25米见方的房间,四周用整块的大玻璃镶装,让我们置身于天空之中,仿佛凌空飞舞的神仙,远离地上观望人间琐事。在没有雨季的时候,向下俯视,虽然不能将整个北城一览无余,却能将城四周茂密的森林依稀望去,自然的谐和,森林的翠绿总能让我看到点点希望,可是今天却是那么的白灰无法看到远处那碧绿的海洋,今天的人似乎很少,只有几个人在上面,有男有女,明淳楠来到窗边,透着玻璃窗能清楚地看到那阴沉的天空,风穿透了玻璃轻轻地吹过,在明淳楠的身上停留了一下,明淳楠的心颤抖了一下,感觉到了冷风萧索,孤寂而又无奈,等转过神来它也离你远去了,没有一丝的回头……明淳楠突然之间很想对着天空喊叫,也许是孤独的折磨让他开始迷失了理智吧,他的手放在铁杆上,身子前倾着,嘴巴微张了起来……

“啊!”一声咆哮从明淳楠的嘴里传出,对着大地大声着诉说着什么,对着天空大声地呼啸,似乎是在用声音来掩饰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寂寞无奈,周围的人开始的时候被这声狂呼大叫吓了一跳,看了一眼还在咆哮的明淳楠,投去了理解的眼光就自己做着自己的事了,没有人来劝导着明淳楠,也没有人来对明淳楠的慰问,只有明淳楠在利用着呼啸声来抚慰着自己的伤痕,阴沉的天空似乎漠视了它的存在,不管不顾的还是下着未完的雨,似乎在幸灾乐祸看着他,孤独的背影让人感觉到了他的无奈、他的寂寞、他的伤感。

也许是累了吧,累了,真的累了吧,明淳楠终于停止了咆哮,平静地望着天空,它没有因为他的呼啸而露出温煦的阳光,还是那样的阴沉,还是那样地对着世人不理不睬,任由他们伤感忧愁,他的无情也让着许多人心灰意冷了……明淳楠眼睛里的忧郁在清澈如水的眸子流动着,孤苦的身影就静静地站到了那里一动不动,呆呆地望着远方,似乎那里有着自己追寻的东西,望了许久,无奈的叹息从心里传来,似乎找寻不到那仅剩的绿海,最后望了一眼远方,似乎还在留念着什么,忍不住感到了一阵失落,只有进入电梯。让它送自己到下面……

明淳楠走出瞭望尘铁塔,外面的雨已经停歇了,可是心却还是停留在了阴沉的坏境中无法释怀,似乎刚才的呐喊只是在无谓的诉说,再次叹了一口气明淳楠只有顺着路走了下去,孤独的背影让人觉得凄凉,但却没有人给予他温暖……

明淳楠慢慢地走着,似乎是在挣扎着,在这一秒他真的很喜欢时间能够停止,或者是与家的地方能够拉远,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帮助他,时间依然在走动,一秒一分的过去,随着时间的走动,距离也在不断地拉近,似乎没有听着他的祷告,人群里仿佛只有他一个人,孤处而在地走在宽敞的马路上,没有人的说话声,没有车子的声音,只有自己走路的声音和呼吸的声音,还有自己心脏“嘭嘭嘭嘭”地声音,明淳楠不由地回到了过去,脸上流露出幸福的味道……

“小精鬼,让我听听你的琴声好吗?我都迷恋上了,一天不听就开始心慌了。”一个中年男子哀求的声音。

“嘿嘿,我的琴声那可是很厉害的,如果不能让你着迷那还得了?”一个男孩细嫩得意地声音。

“是啊,我们的小精鬼可真厉害”中年男子高兴的声音。

“我一直都很厉害。”男孩细嫩声音充斥着不满。

“哈哈……”中年男子放声大笑的声音

……

回忆慢慢地消散,让得明淳楠从记忆中苏醒了过来,忧郁的表情再次浮现出来,停了下来右手捂住了胸口,在胸口上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衬衣与外套在胸前跟褶皱了起来,咬了一下干燥的下唇,明淳楠放开了胸口的衣服,直径地朝着前方走去,孤影萧条地在路上行走着,不知何时、明淳楠突然想到了张俊林、张钰盈两人,在心里不断地追问着自己:他们还在旅行的途中吗?他们回来了吗?是否要在收假的时候才能见得到他们?产生一丝怀念。白色倩影在眼前闪过,明淳楠的心渴望了起来,渴望着她柔美温煦的笑容能够出现,心里的“她”也在这个时候响起了音乐,可是却没有了往日听到的感觉,只有凄凉的孤寂,突然又想起了那个一直待自己很好的哥哥,他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自己,总是在任何时候都想着戏弄自己的哥哥,他是否回来了吗……

“淳楠!”一个焦急而迫切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明淳楠迷茫地看着前方,发现白色的人影站在自己的前面看着自己,一双比较时尚的跑鞋,一条深色的休闲裤,望着上身一件白色条纹衬衫和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风衣,成熟稳重的感觉,望着前方那熟悉难忘的样貌,白净的脸、高挺的鼻子、性感的嘴唇、成熟魅力的眼睛透露出了担心与焦急地注视着自己……

他跑了过来抱住了明淳楠,明淳楠惊吓到了,不由地对着抱着自己的男生焦急地说道:“君浩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

李君浩放开了明淳楠,温柔地看着明淳楠的脸,没好气地说道:“我是怕你一个人又在想以前的事了,所以我赶紧赶了回来,我连我妹妹都没送回去呢,就来到了你家找你,结果发现你不在,我立马打电话给你,哪知道你小子居然关机,害我找好多个地方,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

“谢谢你……”明淳楠这一回主动抱住了李君浩,简简单单地一句话代表了许多个含义。

李君浩没有再说下去,只有静静地站在原地让明淳楠抱着,只有温和地微笑在脸上绽放,手在明淳楠的后背轻轻地拍打着明淳楠孤单的背部,似乎在给予着明淳楠,他无边的宠溺……

秋还在继续着,风还在吹拂着,以后是否心还在依赖着,没有人知道……唯一能知道的是他似乎还是那个温柔的人……

秋天还在继续着,人却在不断地变化着,明淳楠的齿轮依然还在不停转动,影响着他周围的齿轮,是否他的心结会解开?是否会找到他的目标?李君浩的温柔与宠溺是否能化解明淳楠心中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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