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那么多了,就这样去喂下去吧,紫烟又重新将黑衣人抱了起来,依靠在自己肩膀上,黑衣人的头巾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掉了,泼墨般飘逸的秀发露了出来,发丝贴在脖颈上的敏感肌肤,沁凉平和。
美丽的容颜,在盈盈跳跃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清丽脱俗。
就这样安慰自己,一边缓缓地用嘴巴去渡着给黑衣人喂粥,一边情不自禁的吃着豆腐,反应过来后,就会悔恨得想要抽自己几下,涨红着脸,又是要骂自己恬不知耻,瞥一眼碗里的粥,怎么才喂了这么一点点啊,不行不行。
于是,一边自我谴责,然後又再一次在下一口喂食中继续光明正大的吃对方的豆腐。
黑衣人可都记着了,好痛苦的折磨!他几乎就要……就要……失守自己最后的防线了!!
呜!黑衣人在心底无声无息,有泪流不出的哭泣着,这次的折磨,他一定……一定要百倍的讨要回来!
就这麽捣鼓了半天,一碗粥喂了快有一个时辰,而慢慢的,对方似乎也有了身体上的潜意识,不但不再拒绝食物地进入,更是若有似无的配合著大诚**的唇舌。让原本已经不需要再以口渡食的紫烟忘乎所以,精力充沛的一口气喂了人家三大碗,锅底见光而告终。
哎。实在是不能厚脸皮的和着衣服躺倒黑衣人身边,也不好意思将他的夜行衣换下来。
紫烟从房间的柜子里找出被子,铺在地上,为黑衣人掖好被子,就脱下外套,窝进自己鼓弄的被窝里,咋咋嘴巴,枕着淡淡散下的月光,嘴角挂着隐隐淡美得微笑,睡觉了。
月光透过层层树杈枝叶射进窗来,影影迭迭,亦真亦幻如梦境一样。
紫烟转过身,一夜无梦。安然的睡眠。
第二天,紫烟一大早的醒来,绝对的绝对不敢再让自己尝试一次做饭,那真是。。真是……太太太难吃了……给猪吃,猪会不会抱以嫌弃的眼神啊……
找了一个地摊,随便的就吃了一碗面条,结果,走的时候,怎么有那么多人围在老板的摊子前啊,生意这么好?还好来得早,不然连吃早餐都得等很久呢,那多辛苦啊。
去了附近的一家酒楼,点了一碗粥,结果老板就送了她一碗人参鸡汤,还亲自送到她住的地方去。
而且在酒楼里的时候,明明有那么多人,却一点都嘈杂,反而是安静得有些淡定。
哇,原来帝都的人都这么热情的呐。原来是自己在王府里呆久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是一副什么样的世界呢。无论如何,都比原来的那个社会好多了吧。
在门口谢了酒楼里的小二,紫烟回到房间,按照昨天晚上的方式将粥一点一点,缓缓地渡了过去。还把汤给喂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