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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同桌的她

龙飞小学毕业后,来到了位于公社所在地——上官村就读初中。

开学第一天,龙飞背着崭新的书包,走进陌生新奇的中学,心情好极了,抬头望着中学上方那蓝蓝的天空,心中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不知是天赐良缘还是巧合,龙飞和未来的中学校花灵巧同桌。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你们都懂的。龙飞狂跳的心脏堪比乞丐中了五百万,美得就差晕死过去,好在龙飞武功高强,忙运功撑住。

刚在座位上坐下,不经意间身体就有了小小的碰撞和摩擦,虽说是隔着衣服但心里却都激起了波澜。

龙飞按住狂跳的小兔子,偷眼向灵巧瞄去,哪成想却是四目相视,灵巧白里透着粉红的脸蛋顿时红霞冉冉升起。龙飞感到鼻腔一热,赶忙运功止住鼻血外流。

和灵巧是一个村的小学同学,两家就隔着一条大街住着,咋这两个月的暑假不见,灵巧长高变漂亮了?

第一堂课下课的钟声响起,老师还没走出教室。

灵巧娇滴滴的道:“龙飞哥,我娘、我娘、我娘让我和你上学路上搭伴。”都说女孩子累赘,也不知人家愿不愿意,灵巧说出口又后悔了,心脏咚咚的跳着,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望着龙飞。

“没问题,放学后,学校大门口不见不散。”这不正是求之不得的,还不知道要遭到多少男同学的嫉妒呢,管他们呢,谁不服气拳头上。

课间,只要灵巧不离开座位,他也绝不离开灵巧半步,即便是厕所也不去。

下课放学的钟声响起。

龙飞从心猿意马的梦中惊醒,这才感觉小肚子快要涨死。得赶紧去放水,上学路上可没厕所。

中学大门口。人山人海的学生涌出。

灵巧唯恐被这人潮淹没在其中,远远地躲到了一旁,翘首以盼在人潮中找寻着龙飞哥哥的身影。

龙飞放水后,痛快了许多。记挂着灵巧便挤入了放学的人潮中。

身体健壮,武功在身,谁能挡住龙飞的身形。

刚挤出校门,就被阳光照耀下更是刺眼的灵巧吸引住了眼球。

两人并排走在放学的路上,前面的学生加快了脚步远离两人,后面的放满了步伐,不招两人烦。

在那个还没有大开放的年代,男生和女生上学一起作伴。定会遭到其他同学的戏弄和耻笑的。

可就是没有同学胆敢取笑龙飞。以为龙飞早已是学生中威名远扬的大侠。

那些调皮的学生,都怕死龙飞。弱势的学生都要靠龙飞‘照着’。这得益于龙飞从五岁便开始习武至今。

两人说笑着,三里的路程不觉就走完了。(那个年代自行车太少了,都是靠原始交通工具——双腿。)

说好下午上学在村口大槐树下汇合,就各自回家吃饭了。

龙飞天资聪慧,学习上一看就会并能举一反三,学武更是一点就通,灵巧的资质差点儿。

中学的第一个星期天的上午,龙飞正独自在家做作业。

‘汪、汪、汪汪’大黄狗突然狂叫着直奔大门狂奔而去。

龙飞‘蹭’的站起身扔下笔,一边呵斥着大黄狗一边狂奔向大门。

还好,大门是栓死的,否则凶猛的大黄狗肯定要伤人的。

龙飞的呵斥却止不住大黄狗的狂叫和暴躁。

赶紧扯住大黄狗的项圈用铁链绑好。

隔着门缝隙只看到那件熟悉的棉布小碎花上衣时,就赶忙撤下门闩打开了大门。

“龙飞哥,我有几道数学题不会,想请教你。”

灵巧说完微微低下了头,乌黑秀发遮不住灵巧羞红的脸颊,

谁愿意张嘴求人,可实在是不会呀,说是个累赘还真的是耶。

“可以,那我们一起做作业吧。”

龙飞已经看到灵巧是背着书包来的。在一起做作业更方便讲解随时遇到的难题,还可以……

两人在小方桌子对面分别坐下,灵巧拿出不会做的数学题。

龙飞对着数学题沉思了片刻,用笔画着,嘴里讲解着……

灵巧还是一脸的疑惑。

两人是面对面坐着,龙飞写的字和画的图形对于灵巧来说都是反着的。灵巧很难看明白的。

龙飞坐到了灵巧的身旁,重新讲解。眼睛是不是的偷瞄着灵巧的上半身。

两人独处嗅着彼此的气息,各自心中的波澜比在学校里更加的强烈。

灵巧总算是想明白了那几道题。

龙飞也不再不好意思坐在她的身旁。

龙飞也假装低头作数学题,可偶尔的抬头却是四目相对,两人心中久久的不能平静。

灵巧强压着心中的澎湃,写的很慢很慢。

“龙飞哥,不麻烦你了,我走了。”

灵巧红着脸低着头收拾着书包,低低的说道。

把灵巧送出了大门口,灵巧已拐弯走远,可龙飞还在那里愣愣的发呆。

一下午龙飞都魂不守舍的,直到天黑才总算把作业写完。

吃罢晚饭,照常到师傅家去练武。

十点多才回家,洗洗躺下可翻来覆去的不能入睡,这几天和灵巧的亲密接触总是萦绕在眼前。

龙飞天资聪慧,武功在身。又经过大半夜的苦思冥想,终于绕过了这道心理的坎儿。

现在是学习第一,姑且放下儿女情长,免得走火入魔误入奇途。再说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到了嘴边也吃不到。

想通了这些,很快就入睡了。

(殊不知,龙飞即便是这样的天资聪慧,能拿得起放得下。可后半生的儿女情长也令他很是纠结的。)

第二天,再看灵巧的眼神里纯净了很多,更多的是哥哥看妹妹的亲情流露。

灵巧有了龙飞的帮助,学习突飞猛进。

初中毕业后,两人又考取了公社的高中,不过却不在一个教室。

不过照常是上学路上作伴。只是见面的机会少了很多。不过彼此心知肚明,彼此的影子早已深深地印在了对方的内心深处。

两人都互相暗恋着对方,可都是明智之人,早已把爱的力量转化为学习的动力。

高二的夏季的某一天,天气异常的闷热,称之为桑拿天都不足为过。

下午快放学了,人们还是汗流浃背。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学,终于可以去教室外面透透气了。

龙飞悠闲地在校门口等着灵巧一起回家。

此时,西北方的天空悄悄升起大片的乌云,少许的凉风吹来,龙飞舒服了许多。

渐渐地乌云遮住了西北的天空。

这灵巧也是,不知道要下雨了吗?还不着急出来回家。

龙飞心里开始急躁。

乌云来得太凶猛了。再不抓紧回家,就要被雨淋了。

满头是汗的灵巧终于跑出来了。

学生们都如逃命般的急急往家赶。

只有龙飞在焦急的等着自己。

“龙飞哥,快下雨了,你就该先走别等我了。”灵巧羞红着脸责怪道。

“都啥时候了还说这个”龙飞说着话,拉起灵巧的手飞奔。

狂风大作,尘土满天飞,闪电划过西北方的天空,滚滚雷声也随后传来。

夏季的狂风暴雨上来的非常快,两人还没跑出几百米,铜钱大的雨点就开始下落。

转眼,天光大暗,狂风暴雨雷鸣闪电一起袭来,夏季衣衫本就单薄,此刻都已淋湿。

暴风雨中奔跑的灵巧,早已累的气喘嘘嘘,奔跑的速度明显减慢了许多。再这样跑下去,估计最多也只能坚持跑几百米。

雷电天气裸露在室外最不安全。龙飞透过雨雾极力寻找着可以避雨的场所。

借着闪电的亮光,田野中那熟悉的机井小屋暴露在眼前。

拉着灵巧奔到小屋门前,可是铁将军把门。

龙飞顾不得许多,抬脚把门踹开,两人钻了进去。

阴暗潮湿的机井小屋里,两人落汤鸡般冻得瑟瑟发抖。好在不直接被雨淋了,知足吧。

“哥,是我把你害苦了,你要不是为了等我,你跑得又快,本不该被雨淋的。”

一股狂风夹杂着雨水吹进来,偏巧又一个炸雷响起,灵巧浑身一颤,身体紧紧地贴在龙飞的胸前。

借着闪电的亮光,看着龙飞棱角分明的脸孔,高大魁梧的身材,心中的小兔子剧烈的跳个不停。

羞红着脸,头埋在那宽厚健壮的胸部。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尽管外面还是狂风暴雨雷鸣闪电,却都已感觉不到,唯一感觉到的就是那富有青春活力‘砰、砰’跳动的心脏。

龙飞明显感到了灵巧的身体在瑟瑟发抖,不由自主的揽住了那柔弱的臂膀。并深深地嗅着她青春的气息。

奇怪,虽然狂风夹杂着雨水不时的袭进屋内。却不在感觉到冷,反倒浑身的燥热……

好在两人的理智控制住了欲望,就这样相互拥着取暖,没有做出进一步的举动。

雷声渐渐远去,雨也停了,天光放亮,太阳的红脸隐隐的要从西边的天空出现。

这暴风骤雨来去的也太快了点。龙飞暗暗地愤着。

凝望着灵巧清秀的脸孔,强按捺住心中的激情,慢慢的松开手臂。

手牵着手走出阴暗潮湿的小屋,泥泞的小路上稀稀拉拉的也有同学在赶路。看来淋雨的不少,只是不知道其余同学在何处避的雨。

满脚是泥艰难的行走着。

当行至村边的一条小河时,所有赶路的学生都傻眼了。

暴雨导致河水暴涨急流汹涌,那早已就已经腐朽的小木桥却不见了踪影。

胆小的学生都顺原路返回,去绕回大路走大石桥回家,胆大的冒险进入河中涉水过河。

“龙飞哥,我们也绕回大路走吧。”灵巧,低声的说道。

龙飞看到河水也就是刚刚淹没到腰部。还不如走近路,早早就能到家。龙飞当然是胆超级大的。

“灵巧,我背你过河,你坐到我的脖子上,你扶住我的头,我攥住你的双脚,绝不会让河水把你打湿。”

龙飞肯定的说道。

灵巧虽然不太放心,也只好同意了。

好在小河不宽,才二三十米的样子,河的两岸边水还是比较浅的,也就刚到膝盖。

快行至河心了,突然河水激流汹涌暴涨了很多。眼看就要淹没龙飞的嘴巴。灵巧的两条腿也没入水中。

龙飞背着灵巧,重心偏上,虽有武功在身,但是河底的地形太复杂。

脚步蹒跚,龙飞有些吃力,灵巧也吓得浑身颤抖。

突然一个小浪头袭来,两人躺倒在水中。

龙飞水性不错,可灵巧是旱鸭子。

水下的龙飞把手移到灵巧的腰部,举起灵巧至水面上让她呼吸。

“啊,啊”灵巧吓得大哭着。

大张着口呼吸,这可是落水后的大忌,所以被接连呛了几口水。

龙飞对抗者洪水,又不能舍弃灵巧,脚拼命地踩水,头才得以露出水面,没来及大口的呼吸又被洪水淹没。两人被洪水冲跑的越来越远。

灵巧死命的抱着龙飞的头不放。这倒符合众多落水者的心里,只要抓住了救命稻草就不肯轻易的放手。

龙飞使劲抱着灵巧的腰部,拼命地试图把她举过头顶。怎奈两人绑到一起,大头太重,始终不能上浮。

如果不是照顾灵巧,龙飞即便是只有一只手也不会有危险的。

许久,激流汹涌的河水中都没见二人的影子。

看到这突发的变故,一个游到对岸的同学赶紧回村求救去了。其他几个同学赶紧下水试图搭救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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