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在侍女的服侍下,穿上了一套白色的轻纱,很飘渺的感觉,也不知是什么布料,在炎炎夏日未觉得热,反而有一丝凉意渗入皮肤的感觉,侍女也只是简单的给我绑了一个发髻,更多的发丝被放置在脑后。
“许姑娘,你好美。”看着侍女惊艳的眼神,虽已习惯,但还是有礼貌的笑着说了声谢谢。
“许姑娘,准备好了,就跟着奴婢走即可。”门外一个侍女敲了敲门提醒道。
跟着这个侍女走到了一处亭子,四周被水池包围住,水池边种满了柳树,微风吹过,树枝随风摆动,多了几分意境。
“画夫人呢?”四周除了我和刚刚的侍女,并没有其他人。
“姑娘,你弹奏即可,画夫人说他们在隐蔽处看,不会打扰到姑娘弹琴,这样姑娘弹得曲子会更有说服力,奴婢给姑娘焚香。”说完退到一边焚香。
古代的人毛病还真多,算了,今日卖了这三首曲,就不来这以画楼就好了,有足够的钱,再加上如果通过以画楼将那三首曲传出去,他们应该就知道我在京城了,想了想,就坐在了古琴前面。
我决定第一首曲先弹《一帘幽梦》,第二首是《春江花月夜》,第三首是《化蝶》。这样的曲在以画楼应该能得到那些艺伶的共鸣,产生了共鸣,才能将曲子弹得更有味道。
可是第一首曲弹完后,人开始有点犯困,渐渐的无力,意识逐渐模糊,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很危险快逃。
“许姑娘,你累了,我扶你下去。”焚香的侍女搀扶着木讷的我走向四周唯一的亮光点。
“少爷,许姑娘已经在床上了。”那个侍女将我放好在床上后,就走到我刚刚抚琴的地方,看到早上的白衣男子后,就跪下来说道。
“嗯,下去吧。”侍女跪拜离开后,白衣男子从胸口掏出一块玉佩,只见玉佩闪着一种诡异的光芒。
“你也兴奋了是嘛?我们等候了千年,终于等到了,不是嘛。”说完又将玉佩收起来,走向那间房。
白衣男子看着床上和他穿着同款的我,笑了,不是妖魅,而是纯真!白衣男子静静的趟到我的身边,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身体,一只手用他那长长的手指轻轻的抚着我的脸盘,似珍宝一般的对待。
“小烟,你可知我等你转世已千年,我知道你恨我,不想见我,另可去异世,也不愿在此世转世,好不容易我终于等到了你,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对你,你这辈子,我定不负卿。”白衣男子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誓言,可惜我听不见,似看不惯我不能回复他的深情,在我的额头上重重的吻了一口。
“少爷。”突然门外传来急匆匆的敲门声,是画夫人。
“有事明日再说。”因被打断,白衣男子的声音了有着不耐。
“少爷,急事,衙门的人来了,说要我们关闭以画楼。”
“关就关吧。”白衣男子不在乎的声音显得画夫人的更正焦急。
“可是少爷,他们还要搜查以画楼,要带走许姑娘。”一听到关于我,白衣男子的眼神才正经起来,他起身走到一面墙前,在一个花瓶里捞了捞,终于捞到一块金色牌子,打开门递给画夫人:“你拿这牌子给领头的人看,命令他们退兵,问清楚今天得事是谁策划的,还有……玉瑶的初夜拍卖会继续。”白衣男子一想到今天勾引自己的女人,就觉得恶心,这个世界上谁都不够格给自己的小烟提鞋。
“是,少爷,我立马去。”画夫人领过金牌就走了,不敢逗留半分。
“你是谁?”画夫人刚走,我就醒来了,看着门口一个白色背影,询问来人。
“小烟,你醒啦。”白色的背影转过身来,一脸委屈的走向我。
“我不是小烟,你是谁?”我听到他喊我叫小烟。
“我是李蚀禹,那小烟现在叫什么?”李蚀禹坐到我身边牵起我的手回答我的问题,看着走向我的李蚀禹,我却惊艳的没回过神来,如此之妖孽般的人物,不知要迷倒多少少女。
“我叫许三。”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里夺回,虽然这人长的妖孽,但是却下意识的不想去喜欢他,而且想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三儿。”李蚀禹笑的眼睛都眯成了缝,明明长得很妖孽,却笑的如此的天真,难道人真的不可貌相?
“你怎么会在这?我又怎么会在这?”看这房间的打败,应该还是在以画楼,我记得明明在亭子里弹琴的,怎么突然到了房间里?而且这李蚀禹怎么又在这。
“你晕倒了,是侍女扶着你过来的,我为什么不在这?我一直在这啊。”听着李蚀禹的回答,我脑补了一下,我想这个李蚀禹大概就是现代里的鸭子,不过如此的不谙世事,大概是还小,不到年纪出台,一想到这,我那正义感就冒了出来,这古代还是很坑爹的。
“你想不想离开这?”如果想离开,我就想办法给他赎了身子,以后学门手艺在古代也不至于饿死。
“你在哪,我就到哪。”以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麻烦,当时我还以为李蚀禹只是想离开以画楼而已。
我一听到李蚀禹的话,我义愤填膺的找到正好处理完事宜的画夫人。
“画夫人,我今天那几首曲值多少钱?”也不知道钱够不够赎,画夫人有点意外的看着和我一起出来的李蚀禹,刚想跪拜,却在李蚀禹的眼神下,硬生生的止住了。
“许姑娘的曲子自是不俗,我们以画楼不会少了许姑娘的,这里是三百两银票。”画夫人从衣袖口里拿出三张银票,我接过银票,又递给画夫人:“这是用来赎他的。”指了指李蚀禹。
画夫人不可置信的盯着少爷,希望少爷给她一个答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少爷不应该是在享用这许姑娘的嘛?怎么许姑娘突然醒了?少爷平时不到这前院来的,怎么今天突然跟着这许姑娘到了前院,而且这许姑娘又是怎么回事?赎我们家少爷?整个以画楼都是少爷的好伐!不过这一切在我的眼里我都看成了是画夫人用眼神在威胁李蚀禹,我将李蚀禹牵到自己的身后,打断了画夫人的眼神传情。
“呵呵,许姑娘,说笑了。”画夫人也意识到自己的失礼,收敛了眼神,将那三百两又递到我面前。
“你什么意思?这三百两不够我赎?”那就麻烦了。
“许姑娘,这三百两你拿着,这公子不是我们以画楼的人,大概是不小心闯到我们以画楼的客人。”听到画夫人的回答,我天雷滚滚的才发现一切都是自己脑补过头了。
“额,李蚀禹,你是以画楼的客人?”我讪讪的接过银票收好,眼神不敢看李蚀禹问着。
“不是啊。”诶,那你是谁?
“我就是看到你了,就一直跟着你了啊。”李蚀禹依旧笑的无邪……
“你家住哪?”
“你住哪,我就住哪?”李蚀禹还是笑的无邪……沟通失败,看来这李蚀禹脑子有点问题。
“画夫人,帮我个忙,帮我问下你的客人,这是谁的家人,他暂时和我回家,有消息就通知我一声。”也只能麻烦一下她了,但是也不敢将这李蚀禹放这以画楼,怕被逼良为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