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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西雕的刁

却说那封南浩拿黄刚的杀人案要挟,从黄家别墅区夺得万平地盘,自是欢喜。

“虽然亲家没有做成,我还是佩服黄兄,大度,大度!老弟暂且不再打扰,马上派人来接管土地,筹划建造别墅,哈哈,告辞了!”封南浩站起身来,双手抱拳,脸上挂着压抑不住的兴奋,奸笑着大声说道。

“慢!”黄刚脸色死灰,双目圆瞪,大喝一声。

“怎么?反悔了?”

“暂且不再打扰什么意思?”黄刚心有余悸,追问。

“刚才我说的那事一了百了,我是讲诚信之人,两天内,把出卖你的那个叛徒的心脏专程送来!”

“不!”黄刚恶狠狠地说,“我要他的头!”

“信不过我?好吧!叛徒最不该养,我也害怕哪天他会出卖我,祝愿我们能做个好邻居,再见!”

封氏父子大摇大摆地走出太和殿,登上飞艇扬长而去。

黄刚暴跳如雷,一连摔了几个茶杯。

栗西木劝说不住黄刚,匆忙叫来了吴燕慧姬和黄小荷。方才,这母女并没有走远,只是到西客厅躲避封氏父子这对**的纠缠。

“爸爸,您和那对畜生生这么大气做什么?犯不着!他们想干什么?”黄小荷跑进屋里,抓住爸爸的手,解劝说。

“嗨!别问了。”黄刚长叹一声,做到沙发上。

外人那里知道,黄刚一世豪横,今天竟然被南霸天诈取万平土地,怎不气恼?刚才动了杀机,转念一想,不行,封南浩一定有所准备,杀了他们父子,自家也好不了。虽然黄刚也掌握着封南浩走私军火、贩毒的证据,两人心知肚明,轻易不能捅破。这是一场心理的博弈,那南霸天是做必死的准备来的,黄刚正沉浸在女儿康复的幸福之中,所以,斗不过他。他们彼此是狗咬狼---两怕,内心深处,谁都不愿意鱼死网破,通过表面化的争斗,维持一种平衡,也就相安无事了。

佣人匆忙清理黄刚摔碎的茶碗器具,客厅恢复了原来的整洁、豪华、高雅。

“总裁,宋西俊来了,您见还是不见?”栗东皋接到黄家机场工作人员的电话,小心地问。

“见!你去接他们,来吧,该来的都来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黄刚懊恼地说,“慧姬,小荷,你们别走,他们主要是来看小荷的。”

栗东皋下楼去了。

“爸,宋西俊是做什么的呀?看你有点紧张的样子。”黄小荷在座位上坐不住,满屋乱跑,好奇地问道。

“宋西俊是个魔鬼!”黄刚愤愤地说。

接着,黄刚和吴燕慧姬你一句,他一句地向女儿简单介绍了宋西俊其人。

宋西俊是中国十大行政区中,西部区的长官,官邸在昆明,管辖面积大,地理位置重要,是全国举足轻重的人物,以刁滑凶狠著称,人送外号,西雕。从二十几岁从政,到现在七十余岁,打败无数政敌,踩着别人的肩膀,步步高升,同僚无不敬他三分,真正的一棵政坛常青树。

膝下一子,叫宋鳌峰,吃喝嫖赌打架斗殴五毒俱全,怎奈有老父的浓荫,现在做到西部区副长官的位置,也就是宋西俊培养的接班人。

昆仑山区域,正在宋西俊的管辖范围内,黄刚不得不每年亲自到昆明去打点这位父母官。金银财宝、珍惜古玩、名人字画,凡是黄刚有的,宋西俊总会有,否则,黄氏集团就不好在西部区立足了。有钱人和当官的人,各取所需,相得益彰,谁也离不开谁,关系自然密切得不可言喻了。

“黄兄,我来给你贺喜来了!”刚踏上三楼,宋西俊底气十足地大声喊了一声。

那宋西俊虽然年逾古稀,仍然精神矍铄,一辈子讲话练出来的男高音,浑厚有力。高挑个子,瘦削的身材挺得倍儿值,好像没有多少肉,棱角分明,面皮焦黄,起了点点的老年斑,花白的头发已经谢顶,鬓角的几根白发,精心梳理成分头,尽力覆盖铮亮的头顶。

后面跟着儿子宋鳌峰,体态瘦小,一米六七左右的个头,小脑袋,大耳朵,眼睛超大溜圆,闪烁着亮晶晶的光。

黄刚不敢怠慢,走出小客厅,抢步上前,握住宋西俊的手,笑着说:“欢迎宋老,欢迎公子,您们的到来,我这里可真是蓬荜生辉呀!快到屋里坐。”

“哦,小荷,你想死我了!”宋鳌峰看到跟着黄刚侧面的黄小荷,很绅士地走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你真漂亮!比小时候更漂亮了!你还认识我吗?”

“谢谢。”黄小荷打量一下,扑哧笑出来,甩开宋鳌峰的手,正色说道,“认识,您就是我在塞冲贵族学校的同桌宋鳌峰吧。”

寒暄着,大家走进会客厅,分宾主坐下,佣人倒茶后,退出房间。

宋鳌峰的目光一刻没有离开黄小荷,十五岁的时候,他们是同学,现在自己成了中年人,而黄小荷还如花似玉,神奇,太神奇了。

黄小荷无意间,眼角扫视到宋鳌峰。

宋鳌峰眨一下大眼睛,慌忙移开目光。

黄小荷忍不住“扑哧”又笑出来,宋鳌峰小时候,常常偷偷看人,再加上他的形象,同学们送给一个绰号,叫老鼠。现在看看,更像老鼠了。

“小荷,你笑什么?”宋鳌峰局促不安地问,“我哪里不对劲吗?”

黄刚也觉得这个宋公子很好笑,但,这是正式场合,他又是长官,怕宋家挑理,更怕小荷说错话,忙呵斥道:“小荷,怎么没大没小地和长官开玩笑?你不许说话!”转过头,对宋西俊父子抱歉地说道:“小女儿,让我惯坏了,两位长官千万不要在意。”

“没事,没事,鳌峰特别关心你家小荷,你们好像是同学吧?”宋西俊看着黄小荷的眼睛问。

“是,宋长官。”黄小荷忙摆正身子,郑重地回答。

“不要客气嘛,在家里,你叫我叔叔好了,我从报纸上,看到你康复的消息,特别高兴,鳌峰更是喜出望外,所以,专程来看望你了。”

“谢谢,谢谢宋叔叔,谢谢老同学。”黄小荷站起来,向两位长官点头致意。

“孩子,坐下吧,匆忙地来了,忘了带礼物,以后叫鳌峰给你补上。”宋西俊平时总是一脸笑容,今天的笑更真、更亲切,顿一下接着说,“真是不可思议,小荷还是这么年轻漂亮,像十八岁的女孩儿,看我们鳌峰,四十一岁,有点老了。”

“没有,宋老,您谦虚了,鳌峰贤侄儿风华正茂,前途无量呀!”黄刚奉承道。

“嗨,我宋西俊这辈子也算知足了,最让我揪心的就是这个犬子,这些年始终关心着小荷的病情,再加上公务繁忙,至今没有订婚,急死人呀。”宋西俊呷一口茶,忧虑地讲道。

岂有此理!黄刚暗骂这个老雕。谁不知道,宋鳌峰结过三次婚,离过三次婚,和他有关系的女人不下百个,这还不算他去嫖过的**,老东西替他儿子撇清,是何居心?

“谢谢,谢谢两位长官对小女的厚爱。”黄刚灵机一动,应付道,“去年,小荷与栗川结婚,因为小荷有病也没有操办,现在小荷病好了,我准备下个月给他们补办婚礼,那时,两位长官一定要来捧场呀,小荷、栗川小两口得好好地敬你们几杯。”

“好说,好说。”宋西俊依然笑容满面,不过没有了温暖,眼睛中闪出寒意。

宋鳌峰的笑容顿时凝固了,两眼发呆,眉毛倒立,嘴唇撅得好长,更像老鼠了。黄小荷不知其中的严重性,再次笑出来。

“黄总裁,有一件事情,我想当面与你核实一下。”宋鳌峰面沉似水,打着官腔说,“你们黄家镇对面的昆仑山虚空寺近十年死了十五名和尚是吗?”

“对!是有这事。”黄刚心中一颤。

“有人举报,和尚的死与黄小荷有关,十五条人命呀,上级让我们彻查,我想一定会查清楚的。”宋鳌峰狡黠地打量着黄小荷,说道。

这时,宋鳌峰投向黄小荷的目光,再也没有温情,再也没有爱恋,再也没有了友善,而是,充满寒气,直透骨髓,好像是要从她的骨肉中找出什么似地。

“造谣!造谣!”黄刚知道,他们父子来不会有好事,暗示求婚不成,果然露出了丑恶的嘴脸,“两位长官,我们是多年的朋友呀,可要帮帮我呀!这事儿,公安系统查过很多次了,怎么会与我们有关系?”

“黄刚!”宋鳌峰翻脸了,大喝一道,“我们是什么朋友?你不要妄图诬陷国家公职人员,我会彻查的,你能用异术治好黄小荷的病,就能用异术害人!凭这个,完全给你定罪!”

“大老鼠!你敢!”黄小荷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站起来,叫着宋鳌峰的外号,怒斥道。

“哈哈”宋鳌峰冷笑着,用手指着黄小荷说道,“小娘们儿,我告诉你,现在有四枚导弹对准这个别墅区,还有四枚导弹对准黄氏集团上海总部,200名防暴别动队员,十分钟内能赶到这里,我身上装着无线发射器,你们的一举一动,都受我下属的监控,你们如果敢动粗,那将是灭门之灾!”

“鳌峰!别乱讲。”宋西俊白了儿子一眼说道。

“宋长官,你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呀。”黄刚一辈子没有求过人,钢打铁铸的汉子现在几近哀求地对宋西俊说道。

“哈哈,黄兄,不要惊慌,”宋西俊始终保持笑容,乐乐呵呵地接着说道,“嗨,官身不得自由呀,我们尽职尽责是本分,没办法,但是,工作不是一天干的,事情不是一天能解决的,暂且不要提这些伤感情的事情了。”

“宋长官……”

“哎呀,黄老兄,不要客气,刚才说了,现在不谈正事。”宋西俊和蔼地说,“你这个别墅区,的确是块宝地呀,风景美、空气好,您老人家真会享福。”

“宋老有意到这里来住?我的土地很多。”黄刚急忙投其所好。

“不敢奢望呀,我们做官的,两袖清风,能建起这豪华的别墅?”宋西俊捋一下稀疏白发慨叹道,“你这里是神仙的居处呀!好了,今天打扰了,改天我们再来拜访,黄兄,我们走了。”

黄刚怎会听不出宋西俊的意思?咬咬牙,讨好地笑着说:“宋老,您为我们昆仑山区域做了那么多工作,我们怎样也得表示一下呀,这样,我代表当地百姓,欢迎两位长官到这里来居住,在我的别墅区内,机场附近,有个面积一万平方米左右的小别墅,倒也清雅,送个您吧,您要是不中意,我再给你建一处。”

“不敢,不敢,那不是腐败吗?”宋西俊严肃起来。

“那别墅闲着可惜了,不行我卖给你吧。”

“您老人家建造的别墅能有次品,我怎会不中意?您说得多少钱呀?”说到卖,宋西俊眼冒蓝光,暗想,这老家伙挺识相,盯着黄刚问。

“不值钱,不然我也要平掉了,宋老,您给我一千元怎么样?”

“价格还算公平,你可不要亏着自己呀,你们生意人赚钱虽然快,可是也不容易。”宋西俊脸上的笑容显示出暖意,客气地说道。

黄刚快刀斩乱麻,当即与宋家做了买卖合同,收了一千元现金,交出了房契。

宋氏父子再也不提异术之事,与黄刚、吴燕慧姬、黄小荷,一一握手惜别,高高兴兴地坐上直升飞机,走了。

飞机升空后,黄刚在小客厅中顿足大骂。

看到爸爸痛苦的样子,黄小荷泪流满面,抱着黄刚的胳膊说:“爸,是不是都怨我呀?你打我一顿吧,别气坏了身子。”

“小荷,你是好孩子,不怨你,一切都是我造的孽,这是报应,我没事。”黄刚爱抚着女儿的秀发,幽幽地接着说,“走,咱们吃午饭去,一会,还有个陈北首要来,不知道还会有什么事,放心,他们难不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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