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沐鱼是名孤儿,童年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沐鱼讨厌那个不自由的地方,带大沐鱼的是季阿姨,不知为何她很关心他,小时候沐鱼多希望自己有一位像这个阿姨一样的妈妈,可是沐鱼的妈妈又是什么样的,为何会抛弃自己呢?
沐鱼讨厌这个孤儿所,讨厌这里的空气,讨厌这里的小孩。讨厌这个世界,在别人眼里,沐鱼是个极其叛逆的孩子。其实他只是个想要父母关心的脆弱的孩子。但沐鱼知道,脆弱在这里是不允许的。沐鱼告诉自己要坚强,要自立。
据孤儿院的院长说季沐鱼来这里时是一位和尚抱来的,和尚什么也没说,只是自己呢喃着罪过罪过,院长抱着这个孩子,刚想问孩子的名字时,和尚突然不见踪影,那是沐鱼手里拿着一个木质的小木鱼,后来院长就为他起了个名字叫沐鱼。
后来,沐鱼被一对夫妇领养,来到了这座小城市,告别了那所灰色的孤儿院,记住的只有季阿姨。所以后来沐鱼擅自把姓改为季。叛逆的他在学校里经常打自己看的不爽的人,一直打到高中。直到认识他—李勤寿。刚认识时沐鱼和勤寿会互相笑着对方的名字,不约而同的一起在学园里干起了傻事,一直一直,之后又加入了张仁耀,于是我们建立了伟大的组织——三贱客。
直到现在,因为有这些伙伴,沐鱼都会十分开心,可是这里是哪里,他们又在哪里。
季沐鱼从雾中出来,发现了一座村庄,一座很有古风的村庄。
沐鱼想这正好可以问问这里是哪里,还可以问到马路在哪,就可以回家了,虽然对不起这次的旅行,但迷路了,只有打车回去了,“喂,你好,请问这是哪里?”沐鱼拍拍前面那人的肩,他转过头来,开始仔细打量沐鱼,沐鱼也开始仔细打量他。
“你是何人?”那人问道。
“我,是个学生。”他怎么穿成这样,cosplay吗?于是沐鱼脑海中开始联想有关这打扮的游戏人物。
“原来是个学者,但是虽说是乱世,你怎么穿成这样,衣服连袖子都没有,很贫穷吗?”那人怜悯的看着沐鱼。
乱世,他说这是乱世?“这里是哪呀?”沐鱼疑惑的问。
“中原的西北,凉州!!”
沐鱼想:怎么会,我明明还在旅游,而且还是南方,这么一下就在西北了,不过,难道是瞬间移动?不会吧!而且这人扮得也太像了。
那人疑惑的看着沐鱼,问道:“是迷路了还是跟家人走散啦?”沐鱼点点头。原本沐鱼以为那人会好心的留他去他家留宿,但那人却出乎意料的说:“可怜呀!我也无能为力。”
“奇怪了,我怎么会在西北?”沐鱼自言自语着。
沐鱼一边走一边想,村里的人都向他投向犀利的目光,但没人会主动跟沐鱼打招呼。不知不觉沐鱼又走到村口,只看见一群穿着奇怪的衣服的人聚在一起。
难道是——打架?打架都不叫我,哼!沐鱼挤进人群,只看见一个诏示栏:今大汉天下,黄巾贼起,为抵御黄巾贼,特在此招募乡勇,为大汉效力。
大汉?黄巾贼?难道,这里是三国时期?虽然沐鱼经常会看穿越小说,但当这真正发生在他身上的时候,沐鱼是一点也不敢相信的。
天渐渐黑了下来,沐鱼仍然没有找到可以留宿的地方,他漫无目的的游走在小径上,现在沐鱼唯一知道的是他处于三国乱世,而三贱客是否都在这里他也无从得知,然而让沐鱼处于这乱世,他又该如何的生存呢?
所幸的是沐鱼从小就是孤儿,所以遇到这种情况他也并没有大惊失措。反而会更冷静的想该如何如何。虽然别人总说他少根筋,但有时还会灵光一闪的,这就是所谓的物极必反吧。
既然都已经来到这里,根据以往所看的穿越小说,无疑要找到某种契机才能回去吧,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该如何活下去,首先身无分文的沐鱼要解决温饱问题,他翻了翻他带的背包,“靠,我平时都他妈的在干嘛?”背包里只有几条烟,几瓶啤酒和一个zippo。看来今天是没办法啦。先找个地方打地铺吧。
然而习惯在南方生活得沐鱼,怎会明白西北的夜晚是如此的冷,好一个西凉,真的好凉哦。沐鱼再次看了看他的背包,“靠,我真他妈的是个天才。”沐鱼马上撬开一瓶啤酒,咕噜咕噜的灌下去,又随便在旁边找了些许材火,用火机点上火,随便点上根他的最爱,“不错不错,冷怕个屁呀,看来我背包里的东西真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沐鱼得意的说。
就这样,寒冷的晚上就被沐鱼熬了过去,尽管都没怎么睡,野营的辛苦也明白了不少。
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决定了,要找到有饭吃,有地方睡,他能够胜任的工作。于是沐鱼又走到了村庄里,可是一个好好的村庄,又不是什么开发要区,还是个偏僻的地方,哪有能够提供给他工作咯,走着走着,又来到了告示那。
不行,肚子已经在跟沐鱼的大脑战斗了,沐鱼想:如果大脑输了,我就真他妈的少根筋了。正在这危机时刻,就像作者我前面所说的灵光一闪,也许沐鱼只是大脑不想输给没地位的肚子,所以就告诉了他一个最最愚蠢的办法,当兵。的确,当兵,有饭吃,有地方睡,还有架可以打,正是沐鱼能干的。于是,为了大脑的地位,季沐鱼当上了一个西凉小兵。
“天呀,我该怎么搞?”沐鱼听信这个缺根筋的脑袋,让他陷于这种危险当中,沐鱼寻思着,要这脑袋不是自己的,那自己早就要敲烂它了。打仗,我他娘的只会打架,哪个学校教打仗的知识啦。
沐鱼看到许多许多比他还年轻的人也穿上了盔甲,沐鱼知道这时候的孩子都不曾上过学,除了打仗就是打仗。沐鱼木然地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天空,想到:是啊,自己待在的是三国时期,自己也没有那么多的理由去逃避。这是个只有战斗才能存活的年代,而我现在也是其中一员了。
可是,沐鱼觉得自己不能就这样倒下,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回去,回到那个能让他欢笑的学园。所以他要活着,虽然这样想,可是沐鱼又该怎么办呢?“天啊,救救我吧!”沐鱼哀叹着。
“你就别在求了,给,这是能救你命的矛,还有,这是你的战马,以后你就是个骑兵了。”一个大叔递给季沐鱼一个长矛和一个缰绳,一匹眼神呆滞的马痴痴地望着沐鱼。
“哦,谢谢,你是哪个?”沐鱼指指站在面前的大叔。
“不用跟我说谢谢,我是这里的亭长,都称我为贾叔。”他没等沐鱼反应过来,就又朝其他的人走去。
骑兵,不错,骑兵,什么,骑兵?
沐鱼看了看手上抓的东西,缰绳。怎么办,骑马,还是在战场上骑马。不用说,沐鱼死定了。
记得小时候沐鱼被养父母带到公园里骑马,结果沐鱼一骑上去,那匹马就不知为何,开始了他自己疯狂的舞蹈,就像西方斗牛一样,它放肆个跑跳,幸好训练员及时的栏住,沐鱼得以保命,据说那匹马被沐鱼骑后就没在出现在公园里了,之后又有个传闻说一个马戏团里有只会跳舞的马。可见沐鱼骑马的功力。
难道说沐鱼上次没死成,这次为了完成上次未完成的事。沐鱼暗自想着:为什么,为什么我要骑马而死。难道苍天已死了吗?“天呐,要我怎么说你好了。”沐鱼仰天大叫。
沐鱼的身边是一匹红棕色的马,它的眼睫毛真长,沐鱼仔细看着它,虽然沐浴他不会看马,但他却觉得它是匹很温顺的马,而且是一匹即将陪沐鱼去死的马,看着它,沐鱼就觉得越来越对不起它,看着它就觉得离战争的死亡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