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仁耀,字鹏飞,就这样安居于水镜山庄里以两个月有余,这时候的仁耀并不懂的太多,他手头上也就仅有两本书,一本《三国志》,一本《三国演义》。
也许有时候仁耀会天真的想他自己在三国时期,靠着这两本书就可以随意的操控历史。
可是在以后,仁耀估计会感激那个机缘巧合,便是让他先穿越到黄巾之乱前期,这样的时间里可以让仁耀足够的了解到这并不是书上所说的三国,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乱世,仁耀即使走错一步,也会落得极奇惨淡的下场。
此时的仁耀也已经在山庄里住上了一段时日,仁耀也会在经常去学堂里听司马徽以及另一个胡子大叔讲课,经过之后的询问,得到胡子大叔的本名叫做庞德公,询问完后,当晚仁耀就开始查手头的那两本书。但没翻开多久就昏昏欲睡。
夜晚,仁耀的房门被打开,有两个着黑衣的人走了进来,悄悄的把昏睡中的仁耀抬出了水镜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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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水镜山庄里的人便聚集到了一个大厅中,首座自然是司马徽,接着便是庞德公,石韬等人。
司马徽看着颇为着急的石韬,说道:“石韬,把今早的事情都告诉给大家,说不定大家有看到的,有知道的。”
“诺。”石韬毕恭毕敬的向司马徽鞠躬,转身便对下面的诸葛亮,徐庶等人说道:“今天早上,我走到院子里,颇感到奇怪,每一大早,张仁耀便会在院子里练剑,可是今早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说道仁耀练剑,自然在水镜山庄也没有间断过,仁耀手头上有一个本子,首页便是他写的那四个字:“灵活剑法。”每天早上仁耀都会做一些基本的体力训练,然后会练练那剑招,每天也会在本子上写些心得。
有一次徐庶因为思念母亲,起得颇早,那时天色还朦胧着,徐庶便看到张仁耀在院子里挥舞着他的剑,因为徐庶在六七岁时,别人也曾教过他剑法,但是他怎么也看不出张仁耀使得是什么剑法,看似杂乱无章,只是把刺、砍、劈、压四个简单的招式生硬的连在一起。
徐庶也不甚在意,也许张仁耀只是想强身健体而已,所以也就无所谓招式了,只是一个时辰过去了,徐庶仍看到仁耀在做那套动作,只是有点不同,徐庶也不知道哪里不同。看着仁耀胡乱挥剑,徐庶刚想上去指点一下仁耀的,却被一只手臂拦住。
那人不是别人,而是石韬,徐庶倒是疑惑不解怎么石韬这么早在这里,接着石韬却说了几句令人费解的话:“也许他有心却也无心,罢了,我们静静看即可。”
没人知道,石韬每天也在旁看着张仁耀练习。
言归正传。
“后来我又去张仁耀的房间里看了看,他的行李都不见了。”石韬继续说着。
突然诸葛亮吐吐舌头,说:“估计他觉得自己能力不行,下山回去了。”
“师弟,你怎么能这么说。”石韬有点愤怒的看着诸葛亮。
“石韬,且静下心来,按你如此说,最大的可能是下山回家了,可是有两个疑点,第一,他何必一声不响的就走了。第二,他走的时候居然没人看见,按理说我们水镜山庄的护卫也足够严密,外人进不来,里面人没有我的命令也出不去的。”司马徽制止了石韬的愤怒,也把大家的疑心放到了一边,因为石韬认识张仁耀也不过仅仅两个月,为何又要如此为张仁耀讲话呢?
众人听到司马徽如此推理,也没有再去想石韬的反常,只是诸葛亮死盯着石韬,貌似这样子能看透他的内心一般。
“徐庶,你带杨利去调查一下护卫那边的情况,崔州平,你带着诸葛亮去山腰巡查一番,至于石韬,跟我一起去桃林,我总感觉那里出了点问题。”说完,一屋人也就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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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请为我们做主啊,请帮我们前大王报仇。”堂下跪着一个粗汉,粗汉半露着胸膛,那爆筋成虬状环绕在粗汉胸前。
大厅上端坐的却是张仁耀。
当初张仁耀被绑下了山去,且不说是如何下山的,等张仁耀一醒,便发现自己坐在一间破旧的房子里。
只看见门口进来了一个鹤发童颜的人,一看见张仁耀醒来了,便冲上去抱住仁耀,泪流满面。
张仁耀反而惊呆了,按理说在这里他不认识任何人,这个老人又是谁?
那老人默默的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本书《三国志》。放到了仁耀手里,说道:“你的书还在你的旅行包里,至于这本书是我的,看到这本书,你也应该猜到了吧。”
“你也来自于21世纪?”仁耀看看这个已白发的老人,却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的皱纹。
“不是,穿越过来的人都不会变老,我是1984年穿越的,没想到你们那里已经21世纪了。”那人也颇为乐观。
仁耀又看了看这个已白发的年轻人,说道:“我有很多问题问你,你的头发怎么白了,还有你回的去吗,还有你叫什么,还有还有。”
那个人彻底笑了,说道:“你慢慢问,时间不急,先说我姓彭,单名越。我穿越到了春秋时期,由于一直未老,便隐居了下来,又由于为了给别人老态龙钟的样子,便用了点方法给头发染白了。”
那一晚,张仁耀和彭越聊到了很晚。
后来张仁耀才知道彭越便是演义当中的南华老仙,而一了解,给张角的是一本彭越自己靠着以前记忆下来的气候俗语,比如什么三月三,莫在河边走,还加了注释,说这几天风大。
后来也知道张角一直供养着彭越,但张角也是个没钱的货,一有钱就招兵买马,据说是把那些兵马存放在了很安全的地方。
光想想也知道张角只是把那些士兵安放在了民间。张仁耀也没有点破,只是仁耀有点兴奋,这黄巾起义总算是要开始了。
仁耀对彭越非常有好感,也许是那本书的缘故,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原因。
那天夜晚,彭越向仁耀讲了很多他的事情,比如说他出生在重庆,比如他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后来在一场泥石流中穿越到了春秋,他见到了孔大圣人,也陷入了生存的危机,春秋也是一个多战的年代。
仁耀倒不太了解春秋战国,但仁耀也知道彭越生存下来的艰辛,春秋,战国七雄,暴秦的统治,楚汉争霸等等,彭越经历了如此多的时代递更。不免对彭越更加同情,也对自己以后要走的路越加的担心。
整晚,仁耀并没有问太多现在的事情,一直都是彭越诉说着自己的故事,仁耀也体会到了彭越边讲边抽泣的原因,其中也包含了彭越的爱情,但如此的爱情最终的结果总是彭越看着心爱的人死去。
最后,两人讲着讲着就睡了过去。
巨鹿,两个大光头在密室里。
一个光头说:“不知道这样的消息能瞒多久?”
另一个光头说:“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现在跟随我们的人不多,若透露了消息,大家都会散去,各自为王。”
两人又在密室里讨论了许久。
而此时乃是公元183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