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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在武汉打工的岁月

第二天,他们就跟着同事,来到了餐厅,开始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那位带眼镜的保安,拿出两条水管,开始让他们冲洗餐厅门口。中午就餐的人越来越多,车停满了门口,车越来越多,为了能够招揽更多的顾客,餐厅经理在餐厅隔壁的医院大院子里租了一大块地方,用于停车,此时赵风就得和楚云拿着传呼机,在餐厅门前,和隔壁医院的院子里互相联络,赵风告诉顾客停车的位子,然后把车牌号报给在医院院子蹬守的楚云,楚云看到车牌号后,就会跑过去,指导顾客倒车,停车。到下午一点时,就会有人一个换着一个地去吃午饭,餐厅里的伙食很好,甚至还有大块的红烧肉,这也让他们十分满意。到了下午两点时,就会有另外两个人来暂时替换他们去休息一个半小时。这段时间,他们是不会回宿舍的,他们实在是看不惯自己的宿舍里的同事,不仅仅是他们的同事满口的污言秽语,更可怕的是他们的同事之间的男女关系,异常背离道德,甚至是法律的约束,宿舍似乎只是睡觉的地方。通常他们无聊的时候,都会去跟医院里的七老八十的门卫聊下天,他们认为和老一辈开玩笑永远都比自己的同事有内涵,有功力,毕竟他们吃的盐要比自己吃的饭还要多。在赵风和楚云眼里,那些老头的人生是失败的,那些老头的讲述的过去经历都是对赵风楚云都是很有价值的,从那些老头的经历之中,他们就能窥见社会的玄机,从那些老头的失败之中,得到深刻的教训。但是他们却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年代,每个年代,社会都在变,环境,道德都在岁月流逝下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一个时代的人与心和另外一个时代是不一样的,有时甚至是完全相悖的。下午上班要到晚上十点半才可以下班,每周都会有不定时间一天休息日。感觉时间很长,也很难熬。

一个月过去了,但是工资还得压一个月才发放。就在这一天比赵风楚云早进的同事们,已经领到了工资。而此时赵风和楚云此时口袋里空空如野,下班之后了,就回到宿舍里准备睡觉,此时两个人的烟瘾发作,翻转难眠,心思烦乱。此时,有些同事去带着一些女同事们去吃饭喝酒去了,估计今晚也不会回来了,此时宿舍里只剩下赵风楚云和两个相对来讲比较老实的同事——张小三,李小四,那两位同事拿出扑克牌,要求赵风和楚云加入,赌注就是喝水,赵风楚云也为了打法这难受难眠的夜晚,也只有欣然接受。可是就在他们兴致勃勃地斗气地主时,一个叫胡非围的同事推开了门,马上跑到进宿舍每人递上一只烟。

胡非围用拜托的语气说道:“我待会带个女孩子回来,你们就当什么也没看见好吗?”

李小四坏坏地对着胡非围笑了笑,胡非围也笑着使了一下眼色。张晓三满脸坏笑地拍了拍胡非围。

没过多久,胡非围便带着一位打扮得还算漂亮的女同事来到了宿舍里,赵风楚云看到了这个同事后,感觉十分震惊。

楚云小声在赵风的耳边说道:“这个叫僮小的女孩子不是前天还在和张小三在一起恋爱吗?怎么今天就跟这胡非围了啊?真奇怪!”

赵风也小声回答到:“是啊,昨天张小三还在跟我兴趣盎然地将怎么去摸她呀,怎么去和她激吻呀!怎么今天张小三,一点都不生气,还在和胡非围互相打趣啊!太怪了!”

胡非围再每人发了一支烟,赵风跟楚云接住,也没有敢点燃,张小三,李小四却已经烟雾缭绕了。此时,僮小过来特意跟楚云打了个招呼,楚云吓得把烟都掉到地上,才尴尬地回了下礼。

胡非围对僮小说:“我去洗下澡!你等等我!”僮小点头答应了。

胡非围进了冲凉房,打开水龙头,洗起来澡,此时胡非围稍微打开了门,伸出一只手来,叫唤僮小把他的肥皂递给他,僮小拿起肥皂刚递到了胡非围的手里,胡非围竟然立马拉住僮小的手,把她拉进了冲凉房,关好了门,欲行不轨。

此时赵风在嘴边的烟都惊讶地也掉到了地上,楚云随之地趴在桌子上,呆呆地望着赵风。而此时张小三,李小四却在旁边老耄在在地抽着烟,催促赵风赶紧出牌。

只听到开始僮小还在挣扎地救唤,可是很快就传来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赵风,楚云此时再也安奈不住自己,马上准备冲进去救人,可是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张小三,李小四却挡在了门口。

张小三:“别惹了人家的好事!”

李小四也赶紧劝他们:“不管你们的事,你们回去吧,小心得罪人,没事的,我见多了。”

赵风:“这还不管!”

张小三:“关你个屁事啊!”

楚云:“我的天呀!还有没有天理啊?”

李小四:“别管了,真的!待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

此时,冲凉房里传来了僮小抽泣的声音和胡非围淫笑。此时赵风也管不了许多,推开了张,李两人,一脚踹开了门。

胡非围从僮小半裸的身体上站了起来,马上穿好了裤子,大骂到:“你tmd神经病啊!破坏人家的好事。”伸手推了一下赵风,赵风楚云正欲动手,张李两人,便拦住了。

胡非围穿好衣服鞋子,僮小也穿好了衣服出来了,还在不停地抽泣着。

楚云在一旁问赵风:“要不要报警啊?”

此时的一幕彻底让赵风楚云大开眼界,胡非围竟然拉着僮小的手,在僮小的脸上亲了一下,僮小竟然毫不反抗。

胡非围:“你们两个混蛋!害我又要去花钱了,你们给我记住了,小心点!”

说完胡非围便拉住僮小的手,把僮小揽入怀里打开门就出去了,显然他们要去开房去了。

楚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打开门跟着看了看,然后抱着头哀叫道:“没道理呀!不符合逻辑呀!”

赵风:“幸亏没报警,不然人家会把我给抓进去了。”

张小三笑道:“你们这两个**,坏好事!我还没有听到那叫床声呢?”

李小四:“是吧!我说这样很平常吧!我没错吧!”

楚云,赵风赶紧抢着跑到卫生间里呕吐了起来。

又过了一个月,赵风和楚云的工资也都发了下来,此时两个人终于拿到了自己第一次劳动所换来的成果,六百块钱。赵风拿着钱,一张一张地验证着崭新的钞票的真伪,却发现少了五十块钱,赶紧问了问在一旁高兴地把钱数了一遍又一遍的楚云:“我怎么少了五十块呀?”

楚云说不知道,示意赵风去找经理,然后便兴奋地跑了出去买两包黄鹤楼的烟。

赵风跑到经理办公室,礼貌地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对着经理说道:“我怎么少发了五十块钱?”

经理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说道:“你上个月把宿舍里的锁踹坏了一个,换了一个新的,所以从你的工资里扣了五十块钱。”

赵风惊讶地说:“啊!那个换的新锁,老是失灵,下面的黑心超市也才卖十几块钱啊?怎么扣了我这么多钱啊?”

经理在桌子上使劲地敲了一下,那茶杯里的水都溅了出来,一滴滴地洒在了桌面上。经理说道:“我买的锁,就是五十块!我下次买,就是一百块。”

赵风:“那还不如我自己买呢?”

经理:“你自己买!休想!你没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

赵风只得无奈不爽地走出了办公室,回到了自己岗位。楚云看赵风过来了,递上了一包烟。赵风拆开烟,便郁闷地抽了起来。感觉自己现在很无力,没有任何底气去和领导层去争取自己的权益,仿佛只要那些领导层开心,就可以随便主导自己的不幸。

楚云跑来安慰了一下赵风,便开始聊了起来。明天两个人就会休假一天,两个人开始打算怎么去度过。赵风的打算就是去学校里找徐静一起去江汉路买几件衣服,虽然徐静已经来武汉一个多月了,自己也只是去看了几次她便匆匆离开了,很久都没有单独相处过一天了,心里十分想念着徐静。而楚云的打算也就是去找自己的哥哥和李维一起去好好吃一顿。

此时,僮小跑了过来娇羞地对着楚云说道:“今天晚上,我们去逛街好吗?你也挺寂寞的!”

楚云吓了一跳说:“不好意思,我没带多少钱?”

僮小:“没关系的,我们去吃下热干面就好了,我顶多上一下网。我请你喝瓶水好吗?”

楚云:“呵呵!我的工资已经被我哥哥拿走了,我待会去餐厅里去找厨师长,叫他请你好了。你应该对他还是满感兴趣的。”

僮小抿了下嘴,说道:“小气鬼!不是男人!”便甩头跑进了餐厅。

楚云赵风轻轻地笑了笑,那种女孩子,在这种餐饮业,算是见过了不少,开始想早点离开这个外表看似干净,却内在十分肮脏的地方。

······················

很快两人便走进了自己的假期,楚云开心地和赵风一起出门。楚云穿着拖鞋很随意地到了自己的哥哥那里。赵风却穿的十分讲究地来到了徐静的学校门口,甜蜜地等待自己的爱人,开始准备一起去享受这个难得的一天。

过了很久,徐静准时地出现在了赵风的面前,两个人紧紧地拥抱了在了一起,赵风揽住徐静的腰,用鼻子深深地呼吸着徐静那秀发所散发出来的清香,那沁入心扉的味道,让赵风那压抑的心此刻宽慰了许多。当清风挠起两人的头发,那柔顺的发尖互相缠绵缠绕在了一起。赵风的眼泪却不经意间在徐静的白色的衣服上滑出一条深深的轨迹,赵风赶紧用手擦尽眼角的眼泪,他不想自己的爱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自己要坚强地闯过去,就像当初和楚云一起所立下的誓言一样,要坚强!告诉自己所爱的人,我们有梦!我们永远也不会放弃,我们有一颗勇敢的心,我不能随便就掉眼泪。

此时赵风的手握的很紧,仿佛要把全身的力量都要注进此时遇到自己的爱人而想得到关怀所故作可怜孩子般的心。然后放开了徐静,笑着对徐静说道:“有没有想我呀!”

赵风:“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我太想你了!”

赵风带着徐静坐公汽来到了汉口江汉路,整齐宽阔的街道,街道两旁都是各种名牌专卖店,店面都很大。熙熙攘攘的街道里的人流如水,就连上天桥也非常吃力。顺着街道向北拐个湾,就来到了江汉北路,这里比江汉路还要繁华,在街角都有一些艺术生给路上的行人认真地画着肖像画,希望能多赚点钱。在一些专卖店的门口,还有一些扎着辫子的黑色清末小商贩的塑像,有的双腿盘坐在地上,将扁担平直地隔在两个箩筐之上;有的将扁担立直,一只手揽紧在腋窝里,然后一只腿盘曲在扁担的另外一端,另外一只手里拿着一顶蓑帽悠然自得地扇着风;有的弯着着腰,拿着秤边称,边双眼包含热情看着前方,亲切地和顾客攀谈着;有的光着赤脚,有的没有穿上衣露出那瘦瘠的肌肤;有的低头沉思,有的还拿着旱烟斗无奈地抽着。赵风也第一次看到了非历史名人的雕像,那栩栩如生的雕像比那文字更形象地记载着那个年代的人文风情。

徐静和赵风手拉着手,踏着光滑的街面走进了一家他们两人都十分喜欢的品牌专卖点店,这一次他们是彻彻底底的顾客,不是来找工作的,自然有人非常热情地跑来全程接待,徐静跑到了二楼的女生专区,拿起了几件衣服快乐地试了几件,在镜子旁欢快优美地旋转着,便询问赵风的建议,赵风看着徐静那袅娜的的身姿甚是着迷,每件都兴高采烈地表述着自己的看法。经过很久的考量,徐静终于选择好了一套满意的衣服,幸福地拿在手里。赵风随手看了看标价,顿时双眼瞪直,标价四百五,折扣后也要花上四百块,太贵了,开始有些犹豫。可是看到那徐静幸福的笑容,他又十分地矛盾,他不忍心去打散那脸上泛着娇美的笑花,那是他应该寄予自己所真爱的人一切之中的一角。赵风挽着徐静的手,到了收银台结完了账,便离开了专卖店。在店外,两个人低头交耳,攀谈甚欢。很快徐静看到了一家NIKE专卖店,知道赵风平时喜欢打篮球,便扯着赵风的衣角希望他去买一双篮球鞋,赵风知道那很贵,却又不舍得给徐静招来不快,只得故作痛快地跑了进去。徐静来到了篮球鞋的专架,赵风看了看价格,身体只打哆嗦,随便一双都得花上上千元,赵风无奈地攒紧空无一物的口袋,笑着告诉徐静自己其实只喜欢阿迪达斯的T——MAC系列,希望能去阿迪达斯看一下。当赵风和徐静离开NIKE专卖店,赵风偷偷地回了下头,两眼直冒火光。那简单的小学老师批作业的对勾LOGO,简短明了的JUSTDOIT宣传语,那一张詹姆斯穿着克里夫兰骑士队服,头戴白色头带有力地张臂扣篮的广告画,看似简单,却是要人命的天价,对赵风来说就是在打击他自己的自尊心,一个月的工资,半双鞋子都买不到。自卑的心里开始作祟,开始侵私那块纯洁的处女地。赵风和徐静继续走在街头,徐静摸了摸那提在在赵风手里的衣服袋,赵风心里不停地嘀咕,祈祷那阿迪达斯店不要出现,很快就走到了街道尽头,赵风这才喜出望外。在了一条大街公路的旁麦当劳店里,赵风拉着徐静坐在了一起,赵风去点了两个套餐,徐静的花了三十多块钱,自己的只花了十几块钱,然后和徐静开始享受这个在中国已经十分时髦的西餐。吃完之后,两个人便小心翼翼地穿过了街道公路,到了街道的另外一侧的武汉江滩,快到门口时,一个皮肤十分黝黑,光着脚丫,衣衫褴褛的小女孩紧紧拉住了赵风的衣服,伸出一朵近乎快枯萎的玫瑰花,用十分强烈的语气要求赵风买一朵。在武汉待了很久了,赵风自然知道这一套,那些小孩的家长或者监护人为了裹挟路人买一些价格更贵,质量又很差的东西的方式,他们为了利用路人的同情心,为了自己的金钱利益,竟然可以公然践踏那些可怜小孩子的尊严在烈日炎炎的白天去用这种方式去无耻销售那些路人本不要的东西,其心就是丧尽天良。赵风想自己如果钱多的话,肯定会毫不犹豫地买一朵,就本着一颗善良的心,可是现在钱真的不多了,只得非常无奈地一只手手轻轻握住那小女孩子的手,另外一只手用力地一只一只地掰开那把自己衣角都捏得皱巴巴的满是污迹的小手。徐静十分同情地拍了拍小女孩子的头,准备从口袋里掏出钱时,赵风见状赶紧笑着问了问小女孩子的花的价格,小女孩说了价格,赵风惊了一下之后,只得无奈地掏出十块钱,递给了小女孩,然后在小女孩的脸上用手揪了揪,十分不爽地准备去拿花时,那个女孩子迅速地接过钱,骂了一声**之后,飞一般地拿着花消失在了人群中。赵风伸直手呆如木鸡地愣在那里,徐静在一旁捂住嘴,哈哈大笑。

徐静拉着满脸尴尬的赵风迫不及待地走进了汉口江滩里,赵风去买了两瓶水,便在长江江滩旁浪漫地漫步起来。路上有许多情侣在放着风筝,在徐徐而来的清风中,徐静甜美地看着那在风中越飞越高的风筝,开始躇足。赵风从徐静的眼神里看到了那种期待与羡慕,也看到了那种自己和她也在一起放飞风筝的甜蜜画面。赵风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口袋里的钱,马上跑了过去,花了二十块钱买了一个风筝,还多要了一坨风筝线。赵风十分兴奋地跑到了徐静的身边,把风筝递到了徐静的手里,徐静开心地看着赵风,满脸甜蜜的笑容,赵风赶紧接上了线,开始和徐静一起慢慢地放线,风筝在风中慢慢颤动,一会儿的功夫,风筝就越飞越高,飞进了那白云之下的蓝天里。徐静拿着风筝的线柄开怀地笑着跑了起来,赵风也欢快地追逐着,那画面赵风感觉十分地美好。很快徐静就感觉有些累了,两个人就在花坛旁的靠椅上坐了下来,赵风把风筝的线缠绕在了靠椅的脚上。徐静在赵风的肩膀上靠着睡了起来,赵风深情地看了看沉睡过去的徐静的脸,回忆着今天的一天生活,一种忧郁开始填满整个眼睛。那滔滔而略显浑浊的长江之水在不尽不息地向前方奔流着,那远处客轮发出的长鸣,扰乱着自己的心绪。

赵风慢慢放下徐静的头,用新买的衣服垫上,徐静此时趴在靠椅上依然甜蜜的睡着。赵风慢慢地走到长江旁,此时是一片泥泞的被水浸泡过的土滩,赵风用脚狠狠地将放在地上的矿泉水瓶踢到了长江里,矿泉水瓶划过一道抛物线之后,便应声落入长江里,却在暗涌潮动的长江里没有激起一丝浪花。赵风感到了一丝无奈,自己在这个大城市里真的太过渺小了,那满江的雾霾,不仅遮住了自己看风景的视野,也完全笼罩着自己的看风景的心情。那从远方的客轮满载着乘客,一个接着一个地从自己模糊的眼前驶过,透过耳朵就可以听到,那在客轮上熙攘的声音,自己却无法把自己所爱的人带进那白色的客轮里,去和自己所爱的徐静一起去在长江的正中央听涛见涌。当赵风转过头,忧郁地看了看甜美睡着的徐静时,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惭愧感折磨着自己的内心。赵风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否配得上徐静,徐静会跟自己会有未来吗。此时那风筝线被强风扯断,风筝飞进了长江里,那长长的白色纤细的线慢慢轻轻飘飘地从蓝天滑落,从徐静的脚尖到肩膀,再到脸上,秀发上,一直掉落在远处一朵鲜红艳丽的牡丹花上,赵风才笑了笑。感觉此时的徐静愈加纯美,开始不停地翻开高中时和徐静在一起美好的回忆,想到了念给徐静的诗,诗虽不是自己写的,但是自己真挚的表达。他爱徐静,他无法去想象她被别人揽入怀里的情节,那样会让他感觉作呕的,那会毁掉自己纯美的感受,去玷污自己的梦。此时黄昏已经降临,夕阳透过惨淡的云彩,一束红光照到了赵风的忧愁的脸上,赵风抬起那被江上吹来的风所缭乱的头发,张开双臂用自己的整个脸去迎接那已经不是很毒辣的红光,淡淡地笑了起来,自己永远也不会放弃,自己不会让别人得到自己的爱,给我力量,希曼!

阴霾乾坤滔水流,几起潮涌满江愁。待到功成还家时,只与玉儿共云游。

就这样赵风就和徐静度过了一个浪漫而有略带伤感的一天,赵风把徐静送回学校里之后,便回到了餐厅里的宿舍,摸了摸口袋,却发现只剩下十块钱了。此时,楚云也回到了,正在床上醉醺醺地躺着,口里面叽里呱啦地念到“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等诗句。

赵风疲惫地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敲了敲楚云的床板,说道:“现在工资这么低,一天把我一个月的工资给花了,你说一天大还是一个月大啊?”

楚云:“没办法!工资太低了,我也不想干了。”

赵风:“那准备去那里呀?”

楚云无奈地摇了摇头:“先混几个月,把钱攒够了再说吧.。在汉阳有个化妆品厂,我哥哥有个同学在那里上班,我们到时候可以过去。听说一个月干得好的话,可以发一千五左右吧!”

赵风表示同意,便洗完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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