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经理到了车间里巡视,所有的工人都使出了全部的劲,不停地钻着空,钻的火花四射,热火朝天。赵风楚云也不停地钻着,楚云的钻头已经全钝了,便站了起来要去磨针,赵风递给楚云一大把针让楚云一便磨了。楚云磨完针回来,赵风使劲地往下一压,手没有握好,那一块配件飞了出去,直接砸破了窗户,飞到了车间外面的水泥道路上,嘣嘣作响。
突然楚云也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屁股,赵风赶紧站了起来,去扶助楚云,眼睛一直盯着楚云的屁股。
楚云:“我中了独门暗器了。”
赵风:“我知道,是暴雨梨花针,我的钻头断了。”
楚云拔出了钻头说:“羊肉你的个叉叉,还好是一个零点二毫米的钻头,不然我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赵风有些愧疚:“不好意思拉!我不是故意的。”
楚云:“故意的话,那你不就得赔我医药费了。”
赵风:“看你还这么清醒,我看没有伤到神经。”
楚云:“是呀!看来的你功夫还不到家,不然我就要神经错乱而终了。”
此时,经理看到了,气势汹汹地走到了赵风楚云的身前,问道:“谁砸破的玻璃?”
赵风点了点头,说:“是我,是我砸破的。”
经理:“你为什么要砸破玻璃呀,你得赔偿。”
赵风:“是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的兄弟工伤了,需要去医院看一看,他被钻头扎伤了”
经理看到楚云手里的那带有血丝的钻头后,对楚云说道:“针这么小,扎到了没事的,你去宿舍休息一下午,好了就来上班。”
楚云:“没事?我靠!这你也能看出来,我看你寒窗苦读,是不是顺便学过医?”
此时经理看到了那没有完成的堆成山的货,开始有些不舒服,后看到了在赵风楚云台钻机上的横七竖八的断钻头,有些惊呀地张大嘴巴,不过当他看到那四五箱报废品时,那在嘴巴的上的“呀”彻底掉了下来,马上把课长叫了过来,大声批评起来。
课长不停地替赵风楚云遮掩,说赵风楚云是新来的,他们只是拿些断针练习,至于报废的,直接回炉可以再利用。经理不相信,就去了针房,打开了拿针记录,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慢了赵风楚云的名字。暴怒的经理马上召集所有的干部,大肆地批评所有的干部。过了许久,经理离开了,赵风楚云也知道自己也快要离开这家工厂了,心中有喜,有悲,喜的是自己马上就会不再是机器人了,悲的是自己连累了课长,连累了一位好人,别的人能做好的事情,自己却始终做不好,自己就是个累赘。
赵风楚云没有继续上班,而是溜出了厂,到了沃野田原里,希望放松一下压抑的心情。两个人走了没过多久,附近正在修建的大工厂已经初具雎形,方圆数里,听说里面把一条新修的公路都囊括了进去,不得已老板只得把公路都买了下来。厂门前的招牌已经竖了起来,是北方某知名管业的制造工厂。
楚云瞪大眼睛问赵风:“里面能容纳多少工人呀?”
赵风想了想,回答说:“大概可以容纳三万多人吧!”
楚云:“我的天!比我们学校里的人都还要多上十倍耶!那下班的场面不是很壮观。”
赵风:“是呀,现在还暂时没有工人,等工人从北方拉来的时候,这个地方将彻底繁荣起来。”
就在两个人惊讶的时候,赵风楚云看到了工厂对面正在新修一排低矮的门面平房,有的已经修好了,有的一家门面已经开起了餐馆,专门为工地里的工人做饭。
赵风问楚云:“要是我们现在去租一间,开个生活用品店怎么样呀,将来等那三万来人到齐的时候,我们不就赚翻了吗?”
楚云兴奋地说:“是呀,这里离义乌也不远,到时候进货也方便呀!什么梳子,镜子,发饰,发夹,袜子,拖鞋······应有尽有。”
赵风:“那还等什么呀,我们干嘛不去问一下房租呢?”
说完赵风楚云非常兴奋地跑过公路到了对面开餐馆的店面里,买了几个馒头,便开始和里面的老板慢慢聊了起来。
赵风问老板:“你这里做的馒头挺好吃的,酥软可口,老板的火候掌握得不错嘛!”
老板有些骄傲地说:“那当然咯,我在家里的时候,天天都蒸馒头吃,都蒸了几十年了,技术不到家,岂不是笑死人了。”
赵风心想天天吃馒头,那老板岂不是北方人咯,在这里不就是外地人了嘛。
赵风紧跟着说:“听口音老板应该和我们一样都是外乡人咯!”
说完楚云递了一支烟给老板,老板欣然地接过了烟,抽了起来。
老板指着对面的工人说道:“是呀,我就是个外地人,和他们一样刚开始的时候和工头一起出来,就在对面的工地上做事,天气很热,工作又累,伙食很差,我实在是做不来了,后来就干脆在这里开家餐馆,赚我们这些的老乡的钱,清闲赚钱。”
楚云:“老板还真是有头脑,开家餐馆,花点成本,不仅不用做一些繁重的工作,而且又能赚到更多钱。那些工地的工人真是没脑袋!”
老板:“肯定呀,我才花了多少成本呀?租金加水费才每月五百块钱,等对面的工厂里的人满了,我就要扩张了,赚大钱了。你们这些年轻人记住了,现在是勤快不赚钱,赚钱不勤快。”
楚云:“老板的话还真有道理,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往往体力劳动上的矮子,都是思想上的巨人,我以后在厂里面就是要打混摸鱼。”
赵风:“呵呵,看来老板还真是一位思想上的巨人,不过老板没被少吃霸王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