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风:“要是可以的话,做一个游牧民族普通牧民也可以呀,自由驰骋,饿了有羊肉,渴了有牛奶。做工人?现在的农民的生活质量都比他们高。”
楚云:“八个小时的工作,八小时的自我,八个小时的睡眠,在中国的工人永远都无法享受吗?”
赵风:“八个小时的工作,一个工人每月下来能拿多少钱呀?你吃了,你家里还吃不吃。”
楚云:“那现在怎么办?”
赵风:“看来得混混钱再溜哟!”
就这样经理规定了每名工人的每天的最低产量,如果新工人两个月之内还是达不到产量的话,就得被炒掉,“课”终于上完了。
第二天,经理到了车间里巡视,所有的工人都使出了全部的劲,不停地钻着空,钻的火花四射,热火朝天。赵风楚云也不停地钻着,楚云的钻头已经全钝了,便站了起来要去磨针,赵风递给楚云一大把针让楚云一便磨了。楚云磨完针回来,赵风使劲地往下一压,手没有握好,那一块配件飞了出去,直接砸破了窗户,飞到了车间外面的水泥道路上,嘣嘣作响。
突然楚云也大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屁股,赵风赶紧站了起来,去扶助楚云,眼睛一直盯着楚云的屁股。
楚云:“我中了独门暗器了。”
赵风:“我知道,是暴雨梨花针,我的钻头断了。”
楚云拔出了钻头说:“羊肉你的个叉叉,还好是一个零点二毫米的钻头,不然我的屁股就要开花了。”
赵风有些愧疚:“不好意思拉!我不是故意的。”
楚云:“故意的话,那你不就得赔我医药费了。”
赵风:“看你还这么清醒,我看没有伤到神经。”
楚云:“是呀!看来的你功夫还不到家,不然我就要神经错乱而终了。”
此时,经理看到了,气势汹汹地走到了赵风楚云的身前,问道:“谁砸破的玻璃?”
赵风点了点头,说:“是我,是我砸破的。”
经理:“你为什么要砸破玻璃呀,你得赔偿。”
赵风:“是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的兄弟工伤了,需要去医院看一看,他被钻头扎伤了”
经理看到楚云手里的那带有血丝的钻头后,对楚云说道:“针这么小,扎到了没事的,你去宿舍休息一下午,好了就来上班。”
楚云:“没事?我靠!这你也能看出来,我看你寒窗苦读,是不是顺便学过医?”
此时经理看到了那没有完成的堆成山的货,开始有些不舒服,后看到了在赵风楚云台钻机上的横七竖八的断钻头,有些惊呀地张大嘴巴,不过当他看到那四五箱报废品时,那在嘴巴的上的“呀”彻底掉了下来,马上把课长叫了过来,大声批评起来。
课长不停地替赵风楚云遮掩,说赵风楚云是新来的,他们只是拿些断针练习,至于报废的,直接回炉可以再利用。经理不相信,就去了针房,打开了拿针记录,那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慢了赵风楚云的名字。暴怒的经理马上召集所有的干部,大肆地批评所有的干部。过了许久,经理离开了,赵风楚云也知道自己也快要离开这家工厂了,心中有喜,有悲,喜的是自己马上就会不再是机器人了,悲的是自己连累了课长,连累了一位好人,别的人能做好的事情,自己却始终做不好,自己就是个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