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厉害?”赵玉枝边穿衣服,边吃惊地问。
“当然厉害了,最毒不过妇人心!”
“为什么呀?”
“因为她的爱人被西风城的人出卖了,被人打死了!”小人略显忧伤地说。
“她爱人不是你吗?你说她是你第十任老婆!”赵玉枝忽然想起小人以前时说过的话,不禁问。
“对啊,就是我呀!”小人承认。
“他抓我,就是为你把?”赵玉枝问。
“可能是吧!”
“什么可能,就是!”
“那就算是。”小人咧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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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吧!”第二天,小人催促赵玉枝,赵玉枝没有离开。
第三天,小人又催促赵玉枝:“跑吧!”,赵玉枝白了他一眼说:“我为什么要跑,她抓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把你交出去,不就结了。”
“她能放过你,你就是把我交出去,已过了两三天,她肯定恼怒你为什么前两天不将我交出去,她一生气,打你一巴掌,你本来内脏破裂,她功力极深,你那残破的内脏能经受的住吗?你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你可别吓唬我,我跑了,北水城的人怎么办,几十万呢,那我家长老和黄家长老以及柳蕊的叔叔怎么办,还不让她给灭了?”
“你还管得着他们,他们谁管你啊。北水城的人你又认识几个,死多少和你有什么关系?那黄家长老,柳旭光不是好人,是你的敌人,柳旭光还把你打伤。你们赵家的长老,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早就惦记你玉锁中的宝贝,只是他打不开你的玉锁,没办法。对这三个人,你可怜他们干什么?”那小人滔滔不绝地说。
“我可没有你那么小肚鸡肠,北水城的人我认识不多,但我在北水城生,北水城长大,他们总算是我的父老乡亲,至于我家长老,他是有私心,惦记我玉石长命锁里的宝贝,但是他得到这些宝贝,增长他的魔力,是为了保卫赵家啊,你不能说他坏!”赵玉枝反驳说。
“好,好,不说赵家长老坏,但是黄家长老和柳旭光呢,一个是你的仇家,一个是把你差点打死的人,你怎么可怜他们?”那小人质问。
“黄家长老是和我们赵家每年比一次武,但也不能说是仇家只能说是对手,对手比武,总有输赢,各自维护自家利益,也不能说他坏。柳旭光是柳蕊的叔叔,我以前曾戏耍过柳蕊,作为柳蕊的叔叔,替侄女出气也未尝不可,也不能算坏人。。。。。。”
“他们都不坏,你舍不得他们,你就舍得我和你自己了?”小人问。
“你本来就是她丈夫,把你交给她,是物归原主了。”
“可是,我这老婆脾气大,又常头疼,如果赶上她头疼,脾气犯了,她打你,你可别叫冤!”
“我才不喊冤呢,大丈夫活着站着是一条汉子,死了躺下也是一条汉子,身子都不带弯的!”赵玉枝一拍胸脯说。
“不弯有什么用,躺下就是一条僵直的死汉子,有什么用!”小人生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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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偏西,台上那穿绿衣服的老妇人看了一眼太阳说:“离太阳落山,还有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之内,你们北水城还不把那使亮银枪的孩子交出来,我就开杀戒了,先从这三个家伙开始。”
“对,先从这三个人开始!”穿着绿衣少女,手握一把长剑,指了指台上的三个人。
台下围着不少人,都在侧头看西边就要落下的太阳。
“唉!”有人惋惜地说:“劫难啊,劫难,一百年前那劫难躲过去了,一百年后的今天,终究又回来了!”
有人议论说:“那小孩虽然自己说是赵家子孙,可是我们都没见过,凭什么要灭我们啊!”
“这小孩怎么得罪了你,你把罪过都算在我们身上!”
“这小孩也真是的,为什么不站出来,救这一城人的性命啊!”人们议论纷纷,唉声叹气,大有大难将至的架势。
这时,太阳已经落到西山,红红的火球下边的边缘已经挨上西山蓝色的山体。
“完了,北水城完了!”有人哭泣地喊道。
“北水城完不了!”一个响亮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谁?”那老太婆问。
“我,就是你要找的小孩!”
“你?”黄发老太婆看到一个一米六五左右的男孩子步履蹒跚地走来,一走一哈腰,好像十分艰难的样子。
“你就是那个使用亮银枪的小孩?”老太婆有些不太相信地看了一眼这小孩问。
“对,就是我。”
“你走路都困难,能耍的动亮银枪?”那老太婆边说,边把插在台上的亮银枪扔了过去。
那孩子用手一接,枪接到了,自己却摔了个屁墩。
“连枪都拿不稳,怎么冒充是亮银枪的主人?”那拿剑的姑娘,瞅了一眼这个男孩,鼻子耸了一下。
“等等,等等,我闻到那老家伙的气息了!哈,果然是那老家伙的气息!”黄发老太婆脸上露出惊喜,用尖利的声音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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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把那老家伙给我弄出来!”黄发老太婆满脸堆笑地说。
“弄出来,从哪弄出来?”赵玉枝装作不懂的样子问。
“你把那老家伙藏哪了,就从哪把他弄出来!”黄发老太婆说道。
“我弄出他可以,我被柳旭光打伤了,你先让他给我医好伤,我就把那小老儿给你叫出来!”
“谁给你打伤的?”
“就是他!”赵玉枝指指柳旭光。
“给他治治!”黄发老太婆瞅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柳旭光。
“是,可我被捆着绳呢?”
“给他们解开!”
那绿衣少女上前,把这三人解开。柳旭光上前,搭住赵玉枝脉搏,随后用手在赵玉枝背后发动,但赵玉枝只觉一股极弱的温暖气息自后背渗入,并未感到任何舒适,脏腑仍是生疼,于是说:“你倒是使劲啊,根本就没治好!”
柳旭光不由得加大气力,但是赵玉枝仍感内脏疼。
“他治不好我!”赵玉枝喊。
“你把他打伤,怎么治不好他?”黄发老太婆皱起眉头问。
“我只会打,不会治!”柳旭光赌气把头扭向一边。
“他治不了,你们俩给治治!”黄发老太婆发出命令。
于是赵家长老,黄家长老依次给赵玉枝施功,但都无用,根本止不住赵玉枝的肚子疼。
“笨啊,怎么这么笨!”老太婆骂道。
这时,玉锁内的小人悄声说道:“小子,你可能来福气了,你让他治病,必须把功力输入你的头顶,才能遏住你的疼痛,有治好你这病的希望。听到没有,现在是绝好的机会!”
赵玉枝一听,忙弯下身子,手捂着肚子,大声“哎呦,哎呦”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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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越治越疼了,小家伙,到底治的怎么样了?”那黄发老太太问。
“他们舍不得用自己的功力给我治病,我胸内腹腔自然是越来越疼了!”赵玉枝说。
“他们舍不得功力给你治,我让他们使出功力给你治!”那老妇人说。
“你让他们把功力从我的头顶灌入,我自会用这些功力在体内慢慢调理,或许可以治愈我内脏的伤痛!”赵玉枝一边呻吟一边说。
“去,从你开始,往他头顶上灌入功力!”黄发老太太又发出命令。
柳旭光瞧了瞧地上蹲着捂肚子的赵玉枝,无奈地走上前,用手摸赵玉枝的头顶。一发功,赵玉枝顿时感到一股强大的功力,从头顶灌入身体,注了不少功力。
柳旭光想撤手,可老太婆在旁边喊道:“再注入点!”他迫于无奈,只得又打起精神,注入一些。
下面轮到黄家长老和赵家长老,黄家长老注入些功力后,撤了手,赵家长老一边往赵玉枝体内注入功力,一边小声说:“臭小子,这么贪得无厌,注入这么多功力也不怕你的胸膛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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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枝好事得意,一会儿工夫,他已吸收了别人练的几十年功力了,他望着身旁的柳旭光和二位长老,见他们脸色发白,轻轻喘气,暗道:谁让你们贪财抢亮银枪,枪没抢到,还丢了一把米,这真叫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想把体内新灌入的功力顺一下,没想到,这次他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体内新输入的功力像几只活耗子,在他的奇经八脉中到处乱窜,你撞我一下,我顶你一下,闹得筋脉乱跳,怎么也难把这三股真气融合到一块。
“真是的,把它们都赶回气海!”赵玉枝听到玉锁中的小人轻声喊道,连忙用自己身体里原有的那道真气,使劲压服这三道气,想把它们压回气海。
但这三道真气极难压服,把这道压回气海,那道又窜了出来,把那道压回气海,第三道又窜了出来。
赵玉枝用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把这三道气和自己原有的那道气融在一起。气拢不到一块,上下左右乱窜,弄的赵玉枝浑身抽着筋的疼,再加上他原本体内就有伤,便更为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