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楼和蓝雪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薛楼打电话要了两份盒饭,在蓝雪办公室内吃了起来。
“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应该在收拾东西把。”蓝雪看着薛楼狼吞虎咽的样子,一点也没感觉他的吃相粗鲁。
“知道我的好吧?”薛楼见蓝雪感伤,开玩笑道。
“嗯。”蓝雪夹了个芹菜送入嘴中,点了点头。
薛楼突然怀念起蓝雪脸红的表情,逗弄她道:“那亲我一下表示感谢,可以吧?”
蓝雪正如薛楼所希望的那样白皙的脸额变得粉粉的,眼睛千娇百媚的白了薛楼一眼,低下头准备不理薛楼,专心吃饭。可是低下头后,想了想,又放下盒饭,薄红的嘴唇微微向薛楼伸去,在薛楼的嘴巴旁边蜻蜓点水的轻轻的来了一下。
薛楼本来只是想逗弄一下蓝雪,没想到蓝雪真的亲了自己一下,这一下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蓝雪的嘴唇很软,似乎鼻子还可以嗅到残留在嘴巴上面的残香。他转过头向蓝雪看去,却见蓝雪已经害羞得转过身去,躲藏在秀发中碧玉般的秀耳,此时也似乎染上了一层红霞。
吃完盒饭后,蓝雪问薛楼道:“下面我们应该怎么做?”
薛楼把上午在吴胖子面前提到年轻人时,吴胖子慌乱的情况告诉了蓝雪后,接着道:“由此可以断定那个年轻人有问题,所以我们当务之急就是一个字‘查’,查出那个年轻人叫什么,在哪里工作。。”
“怎么查?”蓝雪问道。
“首先找出与我们公司所有有竞争的公司,然后再在这些公司中着重调查与我们部门销售产品所一致的公司,再从这些公司找出有实力和我们一拼的那几家,最后调查这些公司每一个人的样子,找出你上次见过的那个年轻人。”
“那万一那个年轻人不在这些公司呢?”蓝雪不放心的问道。
薛楼用肯定的目光注视着蓝雪道:“相信我,那个年轻人一定是我们竞争对手中的一员。”
薛楼有一句话没有说,如果,这样也找不到那个年轻人,那么我们就等着被公司开除。
远处的钟声已经敲响夜里十二点,薛楼和蓝雪顶着红彤彤的眼睛还在翻找着,和自己公司有竞争的公司就那么几家,但是每一个员工的样子却不好找,薛楼和蓝雪在百度上不知道搜索了多少网站,看了多少条新闻,却就是没能发现那个年轻人。薛楼一度怀疑难道自己的思路出现了问题。
他一次次理清思路后,一次次的感觉都告诉他,那个年亲人就在这几家公司中,并且地位绝对不低。但就是找不到那个年轻人的照片。
“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继续找。”薛楼看着蓝雪憔悴的脸,有点心疼。
蓝雪也没有坚持,经过上午的事情后,蓝雪在这件事情上面有点依赖薛楼。
薛楼知道蓝雪这两天感情比较脆弱,又怕她晚上回去后,见到小米发生争吵。于是提议到蓝雪家里看看。看到蓝雪怀疑的眼神,薛楼又是诅咒又是发誓的,才相信薛楼只是去看看。
蓝雪和小米合租的是一间五十多平米的小套间,一卫一厨,一厅,外加两间小卧室。家里条件很简单,客厅里面几张凳子和一个大大的正方形桌子,厨房和卫生间除了必要物品外,就没别的了。小米的房间紧锁着,走进蓝雪的房间内,淡淡的香气萦绕鼻腔,很好闻。蓝雪的房间是经过简单装潢的,一些橱柜上面的封条,告诉了薛楼,这些橱柜都是房主留下的,不过善良的房主并没有将每个柜子都打上封条,看着没有封条的柜子,薛楼在想里面有没有香艳的真空丝质内衣。
蓝雪房间的墙上道没有贴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是吊灯下面挂着一个个可爱的小布娃娃,女性化十足。香喷喷的被褥整整齐齐的折叠在床上。
蓝雪倒了杯白开水递给薛楼道:“一进门就乱看,有什么好看的。”
“看看我的香香蓝雪的香喷喷的小香闺是什么样子呀!”薛楼一脸坏笑道。
蓝雪白了薛楼一眼:“谁是你的蓝雪。”
薛楼死皮赖脸道:“你啊!”
“再乱说话我不理你了。”蓝雪说完话后转过身不再理睬薛楼。
可死缠滥打是薛楼的强项,薛楼以退为进道:“行,不必理睬我,你该干嘛干嘛去,我睡一觉先!”
蓝雪转过身,见薛楼真的一屁股坐在她香喷喷的床上,一只手正在解上衣的纽扣。
“你不是说到我家坐坐就回去吗,哎哎哎!~你怎么……”蓝雪真以为薛楼要在她床上睡觉。急了,赶走两步,一把抱住薛楼的胳膊,向外拖去。
“你别理睬我呀!你睡你的觉,我睡我的觉。”薛楼任她拉着,只是嘴上得理不饶人。
“你快回家睡觉吧。”蓝雪将薛楼推出家门外,命令道。
“可我家离这里太远了,走回去估计要到明天早上。”薛楼笑道。
“我送你就是了。”
薛楼乘蓝雪不注意,一闪身又进入蓝雪家里,拔腿走到蓝雪床边,一屁股又坐在了蓝雪床上。小心的提了个建议道:“要不,今天晚上我让你试试我。”
蓝雪听了薛楼这句话后很生气,脸也通红通红的,抬手就上来打薛楼。
“你想哪去了!”薛楼一边躲闪一边开口解释:“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可别把我也想的那么坏好不好。”
蓝雪停了下来,想听听薛楼狗嘴里要吐出什么象牙。
“我说的意思你让你试试我的人品!看看我是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什么禽兽、禽兽不如的,一听就不是好话。”蓝雪随手拿过床上的枕头向薛楼头上砸去。
“禽兽和禽兽不如的典故你没听过?”薛楼随手挡开枕头,一脸惊奇的问道。
蓝雪见薛楼一本正经的,以为是什么好的有寓意的故事,便放看了枕头。向薛楼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听过。
“一男一女,两个同事一起出差,半路上车坏了,就找了个小店只有一张床。没办法,只能两人一张床合衣而睡了,那女人略有姿色,睡前一再强调,谁也不过界,谁过界谁就是禽兽。
第二天,果然谁也没过界,男的问女的,我还行吧。女的甩了一巴给男的,说,你禽兽不如。”
薛楼讲完故事后,拉住蓝雪的小手轻轻的研磨道:“今天晚上咱也来试试‘禽兽与禽兽不如’?”
蓝雪一把推开薛楼,语音中都带有了哭腔:“薛楼,你回去好不好。你真的想,等我们以后都熟悉了,开始考虑结婚了,我再给你好不好。”
薛楼见蓝雪不是随便的女孩子,也不坚持,只得道:“今晚太晚了,你送我后再回来都多少点了,明天还要有充分的精力找那个年亲人呢。你这有多余的被子吧?我就在外面客厅打个地铺,反正天气不算冷。”
蓝雪见薛楼就是死皮赖脸的赖着不走,也拿他没办法,想想房间的锁还是有用的,只得点头同意了。
于是薛楼就在蓝雪家里的客厅住下了。不过薛楼感觉还是挺郁闷的,他想象的眼福一点没占到。蓝雪对他的防御可谓到了最高级别,洗漱的时候将卫生间关得严严实实的,出来的时候,除了袜子没穿,和平常没什么两样。蓝雪进了房间后,无论薛楼怎么敲门,蓝雪呆在房间内就是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蓝雪倒是神清气爽,只是薛楼顶了个黑眼圈,没办法——色心给闹的。
不过薛楼没敢说一夜没睡上个好觉是心痒痒,他将黑眼圈的责任归纳给了蓝雪,责怪蓝雪昨天没给他多拿床被子:“敲了多少次门,就是不开门,都解释了一床被子不够。”
蓝雪哪里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还真以为自己的责任,只得呐呐道:“我给你的被褥比我自己盖的都厚,我哪知道你是真冷啊。我以为你又动什么坏心思了。”
虽然蓝雪的声音越到最后越小,最后一句已经细不可闻,可薛楼的耳朵也忒好了点。听到蓝雪的最后一句话,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跳了起来瞪大眼睛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蓝雪小心的瞄了他一眼,嘴上没回答这句话。
薛楼见蓝雪低着头,不应他的话,只得装作暗生闷气。
两人上了车后,薛楼也不和蓝雪说话,只是打开收音机专心听着新闻。忽然一条新闻吸引了他,飞翔集团投资音响制造业,此次初期投资一点五个亿,后期将……今天在东门开发区外进行剪彩活动,高层领导都将参与此次活动。
“走!去东门开发区!”薛楼有一种预感,那个年轻人应该就在飞翔集团。
“你认为那个年轻人是飞翔集团的高层?”蓝雪调转车头问道。
“不确定,有机会去现场看看,总比在网上搜索强。更何况,我现在有种预感,这次这个年轻人就在剪彩当中。”薛楼叹了口气答道,“不过去之前,还是随便找家小吃店,把肚子填饱再说。”
“前面就有一家,我经常到那边吃。”蓝雪说着打开右转向灯,将车慢慢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