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雪心的毒性控制住了,可海王却没救了……哎~~雪心真可怜,才刚见父亲几小时就……哎~~”越平坐在夏菲珍的床边,望了望夏菲珍,把脸转向江琳业,“对吧。”
“嗯~~”
江琳业和越平沉默了一阵。
“越平!”江琳业突然站起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要和夏菲珍吵架?你原来不是这样的!还有,在雪心哭的时候,你到底说了什么?!”
“你一定要知道吗?”越平低垂的头抬了起来,略带疲倦地望着江琳业,“其实我一直在考虑怎么告诉你。”
“怎么?”江琳业感到自己失态了。
“嗯……夏菲珍……不会听到吧?”越平有些担心地说。
“应该不会。”江琳业走到了夏菲珍旁边,把了把脉,“她还昏迷着,飘雪反正也听不懂。”江琳业又走回了越平的旁边,找了把椅子坐下,等待越平的解释。
……
“我也早料到了你是孤儿,不过,没想到对夏菲珍你竟是这样解释。”江琳业感慨道。
“呵~~”越平把目光移向窗外,“夏菲珍快醒了吧。”
“是啊!快要醒了。”江琳业也向窗外望去,“其实我还有个问题。”
“什么?”
“你什么时候转移话题的本领提高了?”
“哈哈哈哈~~~~”江琳业和越平同时笑了起来。
3小时后……
“夏菲珍,你终于醒了。”越平松了口气。
“嗯……”夏菲珍揉了揉眼睛,“我睡了多久啊?”
“还睡呢!你昏了还差不多!”越平把头扭向一边,“两天两夜!”
“啊!”夏菲珍睡意顿消,“我睡了那么久?!”
“是啊!”越平笑嘻嘻地说,“陶雪心都醒了!嘻嘻!”
“陶雪心怎么了?”夏菲珍奇怪地问。
“白痴!她中毒了!”
“谁是白痴啊!你才是呢!”夏菲珍气鼓鼓的。
“你先好好休息吧!”越平坐了起来,“没空跟你吵,飘雪陪着你哦!我先出去一下。”
“喂!”夏菲珍想要坐起来,却感到腹部隐隐地痛,连忙用手捂住。
“你好好休息吧!”越平关上了门。
“哼!”夏菲珍转过头。
屋外……
“琳业,怎么了?”
“小平,夏菲珍怎么样?”
“醒了,不醒我敢出来吗?”越平靠在墙边,嘴里含了根草。
“哦!我刚刚看了看郑晓。”
“哦!怎么样?!”越平立刻振作起来,一改随意的态度。
“郑晓是假的!”
“什么?!”越平一惊。
“哎~~是啊~~”江琳业叹了口气,“他真是老奸巨猾啊!他找了个替身……那个替身是服毒自尽的……”
“那……那他在哪儿?要不要告诉夏菲珍?!”越平焦急地问。
“我怎么知道!”江琳业生气地瞪着越平,“至于夏菲珍嘛……还是不要告诉了吧……免得她担心。”
“哦。”越平点点头。
“我先去宫殿了。”
“嗯。”越平点头,“我去叫夏菲珍。”
屋里……
“飘雪,越平哥好坏的哦!你不要跟他学啊。”夏菲珍抱起了飘雪,坐在椅子上,她现在已经不疼了。
“喵~~”飘雪轻轻地摇了摇头,夏菲珍以为是飘雪同意了。
“吱嘎~~”房门被打开了。
“谁?!”夏菲珍警惕地望了过去。
“拜托!你警惕坏人好不好……”越平走了进来,无可奈何地说,“雪心叫我们去宫殿呢。走吧,我的大小姐?”越平伸出了手。
“知道了!”夏菲珍故意不理越平,从他身边绕了过去,回头望了望,“快点走啊!”
“好~~真是……”
宫殿上……
“为升天的海王三叩首……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陶雪心端坐在王位上,只是淡淡地落下了一滴眼泪。全朝大臣都系着一条白丝带,穿着白衣服。
“立~~海王的女儿陶雪心为女王………………”
“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可陶雪心一点也不激动,只是默默地望着出口。
“女王……郑晓死了,宰相的事……”
“别打扰我!!……”陶雪心眼中冒着火焰,要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那位大臣早就化为灰烬了。
那位大臣只好闭口不言。
过了几分钟,江琳业、越平和夏菲珍走了进来。
“恭喜女王,女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女王……”
“越平、江琳业、夏菲珍,你们到**来。”
“退堂……”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
“越平~~”陶雪心拉着越平的手,“现在正好缺一个宰相,就你来当吧…………”
“我……”越平支支吾吾的,甩开陶雪心的手,“我……恐怕不行吧……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为什么?!!”陶雪心用双手捂住了脸,泪水瞬间从陶雪心的指缝里流了出来。
“雪……雪心……”越平最怕女孩子哭了,“不是啊……我……我还要和我的同伴去找……”
夏菲珍在一旁窃笑:嘻嘻~~看你怎么办~~
可陶雪心一下子就不哭了:“嗯……那你还是不喜欢我啦……”
“不……不是……我……我……等我回来的时候你……”越平说得乱七八糟的,夏菲珍听不懂,就躺在江琳业的膝上呼呼大睡。
“好吧……”陶雪心立刻镇静了下来,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既然这样,我也不难为你。”陶雪心从头上拔下一根金灿灿的头发,递给越平,“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要忘了我……我会永远等你回来的。”说着,陶雪心就走了。
夏菲珍却开始打趣儿了:“呦呦!看来陶雪心喜欢你啊。”夏菲珍凑到越平耳边,“你怎么不答应人家啊?哈哈哈~~~”
越平瞪了夏菲珍一眼,可是夏菲珍甩甩头发走了,飘雪紧紧地跟在夏菲珍的脚后。
“好了。”江琳业走过去拍了拍越平的肩膀,“你本来就喜欢陶雪心的嘛。别想了,参观参观宫殿吧。”
“哦。”越平只得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走廊……
“哇!好大呀!”夏菲珍跑在最前面,不时停下来摸一摸雕花的柱子。飘雪则常常爬到柱子上摆一个卡哇伊的Pose。夏菲珍不知什么时候从家里拿了个照相机,在一直“拍拍拍~~”。
越平慢腾腾地走在最后面:“琳业,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谁知道……”
话还没说完,就听夏菲珍大叫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江琳业和越平跑了过去,夏菲珍拿着照相机,惊异地指着照片上柱子的一角。越平拿着照相机对照着每一根柱子,“在这里!这里这里……”
他们发现了一朵奇异美丽娇小卡哇伊的……七色小花……
“小……小花……”越平皱了皱眉头,“有没有搞错……”
“可是很漂亮啊……”夏菲珍想要去摘。
“喂!不可以破坏花草啊!”越平拦住了夏菲珍,“没看见你家旁边的草地上天天死板地挂着‘请勿摘花’吗?”
“但是……但是很漂亮嘛……”夏菲珍显得底气不足。
“喂!你……”
“不要叫我‘喂’!听到没有!我叫夏菲珍!!!我是有名字的!!!”夏菲珍来劲儿了。
看他们又要吵起来,飘雪连忙跳到江琳业的肩上。
这时,那朵七色花说话了,它的声音小小的柔柔的:“不要吵了……”它摇了摇花瓣,睁开了金色的大眼睛,笑了笑,“这位小姐姐,你不要摘我啊~~”它抖了抖叶子,好像害怕的样子,但还是淡淡地笑着,“你不摘我,我就会告诉你一个秘密……”
“什么什么???”夏菲珍立马停下了争吵,好奇地望着小花。
“嗯~~你先保证你不摘我~~”小花有点赖皮地说。
“好!我夏菲珍对天发誓,我绝不摘这朵七彩的小花……”
“以什么发誓啊?嘻嘻~~”越平又在旁边“泼冷水”。
夏菲珍暗暗踩了越平一脚,但还故作镇定,根本没看越平一眼,疼得越平哭爹叫妈。
“嗯,我相信你……”
就在夏菲珍和七色小花说话之时,江琳业和越平也在偷偷……呃……私聊……
“你怎么突然又开朗起来了?”江琳业疑惑地问。
“呵呵~~我想总是沉浸在郁闷里好像不是我自己,所以我……哎呀,好痛啊~~夏菲珍还真下得去手。”
“是下得去脚……”江琳业纠正道。
“对对~~痛死了,枉我一路上一直这么关心她……”
“也不能全怪夏菲珍,你自己这么独特地关心她,要不是你给我解释了,我还真看不出来……这嘛……你不和她解释清楚,也活该……”
“哇!江琳业!你到底帮谁啊!”越平有点伤心地说,“不公平耶!”
越平刚想继续说下去,夏菲珍就“赶”来了:“我打听到一个重要消息哦!”
“什么?”
“这根柱子里有一个殿堂,殿堂里……殿堂里……”夏菲珍说不下去了。
“怎么进去?殿堂里怎么了?你倒是快点说呀!”越平不耐烦地打断了。
“我怎么知道,小花说得这么快,我怎么记得牢?!”夏菲珍又要和越平斗嘴了。
“喵喵喵~~~”飘雪叫了三声,又望了望江琳业。
江琳业连忙走过去,拆开他俩,说:“好了,现在吵架有什么用?”江琳业边说边想解决的办法,他突然想到飘雪叫了三声:水晶球?于是便说,“看看水晶球吧。”
夏菲珍从怀里拿出了水晶球,递给江琳业。
“依爱冰雪池——月岚梦妍”水晶球打开了,模模糊糊地放起了刚才夏菲珍与七彩花的对话。
“哦……要……要……要有变小巧克力,和变大巧克力?”越平半懂不懂地点点头,“哪儿有?”
“不是就在柱子的小洞边吗?”
“哦……那我们进去吧!”
“噢耶!”
殿堂内……
“哇!好漂亮哦!”夏菲珍举起飘雪转起了圈,“天空”不知怎么的下起了金色的光片……好美……
“哎!越平哥,雪心姐的发丝给我看看好不好?”夏菲珍狡猾地问。
“干什么?”
“我想看看啦~~”夏菲珍撒着娇……
“好吧~~”越平无奈地点了点头。
“哇!和中间的黄宝石一样亮耶!”夏菲珍向中间跑去。
“夏菲珍!别乱跑,别丢了雪心的发丝……”
“呦呦!!就乱跑呦~~啦啦啦~~~”夏菲珍开心地跳着,没注意前面有一块石头。
“哎呀!”夏菲珍绊了一跤,发丝溜到了黄宝石上方。
“哈哈~~活该~~”越平幸灾乐祸的。
“啊~~好痛~~”夏菲珍艰难地爬了起来,她抬头一望:黄宝石突然飞快地转了起来,一束金光从黄宝石的中心射出,直冲云霄。(周长大概有2米吧……)
“哇!!!”夏菲珍的嘴张得大大的,好像可以塞进一个大拳头,越平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还特地走了过去想比划一下,可夏菲珍却把嘴闭上了。
“那……那个……是不是太夸张了……?”江琳业呆呆地望着金柱子,“我们上去看看吧。”
“好耶!”
小平台……
有一个“大洞”,洞口有一张“大纸”,夏菲珍他们太小了,看不清,就吃了一块“变大巧克力”,飘雪也吃了。
他们终于看清纸上的字了:
橙漆菊桌黄比金
朱砂粉帘紫胜艳
幽静翠池绿透翠
绽莲锦缎白映雪
海王寝宫
“什么呀?乱七八糟的?”越平抱怨道。
“嗯~~”夏菲珍的思维在迅速地工作着,“我知道了!”夏菲珍突然眼睛一亮,兴奋地说。
江琳业刚想问,就被越平抢先了:“切切~~谁相信啊~~”他斜眼盯着夏菲珍,摆了摆手。
“怎么了?瞧不起我是不是?!”夏菲珍的体温从36.4度迅速升到了39.2度,一触即发啊。
“是啊,你聪明啊?”越平的体温从36.6度升到了37.2度,还好,还是正常体温。
至于江琳业的体温,刹那间从36.7度降到了0.02度,快成冰雕了……
“当然!本小姐的智商是360!”
江琳业无语地想着:周角啊……而且,爱迪生的智商也不过……也不过180吧……
眼看着两位“斗牛”又要吵起来了,江琳业连忙调整情绪,恢复了正常体温,喊道:“好了好了,别吵了!夏菲珍,快说说你知道了什么了吧!”
夏菲珍差点就要“火山爆发”了,被江琳业一喊,也就停了下来:“嗯,不过,我不告诉越平哥!”夏菲珍生气地一挥手。
“谁稀罕啊。”越平走开了,躲在一块石头后面。飘雪刚才一直在那块石头边,见越平来了,就走开了,找夏菲珍去了。
江琳业看到越平躲在石头后面了,但却故意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转过头对夏菲珍说:“好了,现在越平走了,可以说了吧?”
“嗯。”夏菲珍点点头。
“我以为,每句诗中的前四个字代表一个地方,或一样东西,比如‘绽莲锦缎’一定是一种锦缎,上面绣有绽放的莲花,而后三个字代表一种宝石的名字,相当于要找到四颗宝石就可以开启那扇门。而且,门上也正好有四个凹坑,那一定就是放宝石的。而这些东西和地方在哪里呢?就在海王寝宫里,而现在雪心姐成了海王,那那些东西和地方就一定在红叶宫!……”
就在夏菲珍说话的时候,江琳业从余光里,瞧见了越平在夏菲珍身后的石头里探头探脑的,像做贼一样,还不时把手指竖在嘴边,警告江琳业不要出声。江琳业快要笑死了,但只能在心里偷偷地笑,不敢笑出来。
“琳业哥,你觉得呢?”夏菲珍冷不防问了一句。
“啊~啊~是啊,嗯,我也是这么想的。”江琳业只好答道。
“那我们走吧!”夏菲珍
可就在夏菲珍抱起一旁的飘雪,一边梳理它的毛,一边想要走的时候,一个令夏菲珍很不爽的声音响起了:“喂!走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啊?”只见越平倚在石头上,一副悠闲自得的样子,让夏菲珍更不爽了。
因此,夏菲珍缓慢机械地转过了身,又迅速用百米冲刺的速度窜到了越平跟前,两人双眼的距离约为15cm。夏菲珍似乎已经忘了手中的飘雪,怒气冲冲地盯着越平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你~说~什~么~~?”而后,两条电龙就飞舞于越平与夏菲珍的双眼间……
“喵~~”飘雪懒懒地睁开眼睛,望着夏菲珍,有点不满,像是在责问夏菲珍怎么不梳理它的毛了。
夏菲珍到底还是喜欢飘雪的,听出了飘雪的不满,停止了与越平的冷战,一边重新抚摸着飘雪,一边狠狠地对越平说:“哼!我还要去找宝石,去陪飘雪呢!没空理你!”
说完,夏菲珍一甩辫子就走了,辫子落在越平的脸上,火辣辣的。
红叶宫……
“呀!终于到红叶宫了!”夏菲珍兴奋地跑了过去。
“站住。”门口的侍卫拦住了夏菲珍的去路。
“干什么啊?”
“通行证。”一个生硬的声音传来。
“什么通行证?”夏菲珍疑惑地问,有些茫然。
“越平?”陶雪心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在她眼中,也许只有越平了吧。
“雪心?”
“越平,你怎么来了?”
“我……”
“赶快进来吧。”
“哦。”
红叶宫中……
“对不起啊越平,我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处理,就失陪了。”陶雪心望了越平一眼,眼神是那么复杂,不知是依恋还是……
“啊……没关系的,新上任总会有许多事情,你去忙吧。”
“哎!等一下。”陶雪心刚要走,越平又叫住了她。
“什么事?”
“呃……在红叶宫中,有没有橙漆的桌子?”
“嗯……你是指它吗?”陶雪心指着兰月亭问。
“就是它了!还铺着菊花布呢!”夏菲珍开心地向兰月亭跑去。
“那,还有没有朱砂做的粉色帘子呢?”越平有些得寸进尺。
陶雪心想了想:“来人!和诸位大臣说一下,我不去了。”
“是!女王殿下。”
“我陪你吧,越平。”陶雪心倚在越平的怀里,越平吓了一跳。
“那……那个……谢谢了……”越平慌张地向后挪动了一下步子。
兰月亭中……
“啊~~都是黄色的,怎么找啊?”夏菲珍翻了半天,有些着急了。
“喵~~”飘雪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这里转转,那里瞧瞧。
“喵!”飘雪瞪着一黄一蓝的眼睛,尾巴直直地竖着,大叫了一声,把夏菲珍吓了一大跳。飘雪轻盈地跳上一把椅子,转过头,急躁地向夏菲珍叫着,可谓心急如焚啊。
“你怎么了?飘雪。”夏菲珍疑惑地望望飘雪,“你知道‘黄比金’在哪儿吗?”
“喵~~”飘雪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用小爪子指了指椅背。
“真是的。”夏菲珍以为是飘雪说“不知道”,故意在捣乱。
就这样,夏菲珍又找了几圈,任然没有找到,便想;算了,出去吧,叫琳业哥帮忙来找找。不行!越平哥一定会笑话我的。嗯……再找找,还有什么线索,千万不能让越平哥小看了!
夏菲珍回忆着刚才的一句句对话,一个个动作,一个个搜索过的地方,任何细节也不放过。
“嗯……”夏菲珍闭上眼睛,翻着记忆之书,也自然而然想到了飘雪一系列奇怪的动作,突然明白了什么,“啊!难道‘黄比金’在椅背上?!”
夏菲珍连忙找到那把椅子:“可是,有三块宝石呢。”夏菲珍自言自语,“算了,把他们都带走吧,让琳业哥帮忙分辨一下。”
夏菲珍从椅背上小心翼翼地取下宝石,捧在怀里,向门口走去。可刚走到门边,一面无形墙就把夏菲珍弹了回去,夏菲珍的头撞到了桌沿上。
“哎呀!”夏菲珍大叫一声,“很痛的耶!谁啊?我都要被你摔成脑震荡了!”
飘雪见了,连忙跑去,舔了舔夏菲珍的脸颊,夏菲珍眯上了眼睛,“别闹……呵呵。”
夏菲珍又小声嘀咕道,“宝石都要摔破了。”说罢捡起宝石,飘雪也乖巧的跳下地,叼起了一块宝石,递给夏菲珍,夏菲珍摸了摸飘雪的头,以示嘉奖。
“你只能带一块宝石出去。”一个声音冷冷地说。
“一块?”夏菲珍惊讶地重复着,“那该带那块好呀?”
亭外……
“夏菲珍怎么还不回来呀?”越平抱怨着,“这样吧。琳业,你继续在这里等夏菲珍,我和陶雪心先去找‘紫胜艳’,到时候再在这里汇合吧。”
“好,再见。”
亭内……
“怎么办呀怎么办?”
“喵~~”飘雪柔柔地叫了一声,爪子似乎在抓着什么。
夏菲珍转过头去,飘雪竟然……竟然在写字!
“最~右~边~的~那~一~个~,~全~是~黄~色~的~,~没~有~瑕~疵~的~就~是~”夏菲珍眯着眼睛,轻轻地读着。
“啊!”夏菲珍藩然醒悟。
“喵~~”飘雪眨了眨小眼睛。
“找找看,找找看~啊!是这个!”夏菲珍欣慰地笑了。
一道金光闪过,夏菲珍没怎么在意。
“琳业哥,我找到‘黄比金’了!”夏菲珍高举着黄宝石,冲出了亭子,兴奋地叫着,飘雪紧跟其后。
“夏菲珍,你没事吧?怎么这么长时间?我们都担心死了。”江琳业焦急的问。
“没什么,遇到了点小事情。”夏菲珍微笑着,轻描淡写地说,并取出了黄宝石,“琳业哥,你看,我找到‘黄比金’了!其中也有飘雪的一份功劳呢!真不愧是我夏菲珍的爱猫。”
“嗯。”江琳业点点头,不安地望了飘雪一眼。
“琳业哥,飘雪它竟然会写字呢!这次要不是有飘雪帮忙,我可能就找不到‘黄比金’了!”夏菲珍兴奋地“禀报”着,还随手取出一条小鱼干,逗弄着飘雪,飘雪胡乱抓着,虽然抓不到,但也不生气,只是调皮地“喵喵~~”叫着。
“琳业!夏菲珍!”
“越平哥和雪心姐回来了啊?”夏菲珍扔下小鱼干,跑了过去。飘雪连忙叼起小鱼干,小跑着躲到一块石头后面去慢慢享用。
“你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找到两块宝石了!”越平抱怨道。
“切!我在亭子里可是危机重重!你找到两块又怎么样!”夏菲珍生气地回敬。
“也罢也罢,你智商那么低,效率低点是理所当然的,能找到一块宝石已经算好的了,算了,不怪你了。”越平摆了摆手。
夏菲珍暗暗踢了越平一脚,越平假装没感觉:“你什么意思啊!你智商才低呢!我早就说过了,本小姐的智商是360!”
江琳业无语地转过身,想:你还记着啊?我都要忘了,真希望爱迪生能从坟墓里跳出来……
于是乎,夏菲珍和越平吵得热火朝天,而江琳业和陶雪心这里却平静似水。
“呃……他们经常这样吗?”
“嗯。”江琳业无奈地点点头,话锋一转,问道,“‘紫胜艳’和‘绿透翠’都找到了吗?”
“嗯,都在越平那里。还有需要帮忙的吗?”
“嗯,还剩最后一块宝石了。”
“是什么?”
“绽莲锦缎,应该是绣着莲花绽放时的锦缎吧。”
“哎?”陶雪心好像有些羞涩。
“怎么了?”江琳业问。
“呵,那个……”
“什么?”
“呃……”陶雪心略微迟疑了一下。
“啊!”陶雪心忽然大叫了一声,江琳业只觉得眼前有一阵旋风飞过。夏菲珍和越平立刻停止了争吵,惊愕地向陶雪心望去。
“啊!”夏菲珍害怕地躲到了越平身后。
“你想干什么?郑晓!”
“哼哼。”郑晓奸笑着,锋利的刀尖在陶雪心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你干什么!快放下刀子!”越平生气地指着郑晓。
“哼!干什么?”郑晓随意地向越平瞥了一眼,“你应该知道,有一块宝石叫做白映雪,它的攻击力足可威震武林,称霸天下,啊哈哈哈哈!快交出宝石,不然……”郑晓又把刀尖移了移。
卫兵们闻声而来,但都只敢站在20步以外。
“你们可要小心点,不然,你们的新女王,可就要去投靠她父亲了,不是吗?”
“你!”越平气得浑身颤抖,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江琳业站在一边,回想刚才和陶雪心的对话,觉得陶雪心的举动实在是反常,他思考着陶雪心奇怪的表情,心想:陶雪心为什么突然这么羞涩呢?绽莲锦缎这样物品有些特殊,可以随身携带,就是穿在身上也是可以的。难道……不会吧?!
“快点!告诉我。”郑晓心里有些着急了,但还是装作平静。
“你们快走呀!快走!”陶雪心大叫,她的喊声如同石子投入了平如镜的水面,打破了死一般的宁静。
“不许乱叫!”郑晓做出一副要至陶雪心于死地的样子,把尖刀指向越平,“快把‘白映雪’交出来!”
“我们暂时还没有找到‘白映雪’。”一直沉默的江琳业终于发话了。
“什么!”郑晓怒气汇集到了极点,举起了尖刀,刺向了陶雪心的喉咙。
在刹那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刹那间,在场的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刹那间,在场的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时间仿佛因此延长了。夏菲珍在心中默默念道:不要,不要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发出声音,在刹那间,一片寂静,只能清晰地听见那剧烈的心跳。
瞬时,一道白光闪过。“当”,尖刀不知怎么,从郑晓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一块雪白的宝石从陶雪心的衣摆边飞了出来,闪烁着洁白的光芒。
“白映雪!”郑晓伸出手,想要去抓“白映雪”,“啊!”
郑晓刚抓住了“白映雪”,又闪电般地缩回了手,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这样。”白映雪中,传出了一个柔柔的,暖暖的声音,白光越来越强,越来越耀眼,照得他们都睁不开眼睛。
渐渐,在白光中幻出了一个人影,小小的,大概只有60厘米吧,似乎是蜷缩着的,缓缓舒展着身体,在强烈的白光中,她终于站了起来。
“哈哈哈哈!‘白映雪’属于我了!”郑晓推开了陶雪心,陶雪心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越平连忙跑了过去。
“不,你不能拥有我,我是有思想的,并不是什么物品。”白光还是那样得耀眼,“我是永远不会属于你的,除非你,改变自己。”
白光渐渐隐退,走出来一位少女,左眼橄榄绿,右眼绚丽白,雪白的服饰,纯洁无瑕,堪称世界上最完美的少女。
“栀子花瓣。”少女张开了手掌,手掌中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光球,光球中,洁白的栀子花瓣翩翩起舞。
少女望着郑晓,微微笑了一下,将光球向郑晓慢慢推去。光球一离手,变成了一条花瓣带,缠绕着郑晓,越缠越紧。
“你!”郑晓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便化作无数光片,随风飘散。
少女渐渐着落在了地上。
“你好,请问我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夏菲珍跑了过去,俯下身子,礼貌地问。
“我叫霜雪。”霜雪笑着。
“你好漂亮啊!要是我有那么漂亮就好了。”夏菲珍感叹道。
“还好吧。”霜雪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微微笑着。
“你叫‘白映雪’吗?”夏菲珍问。
“‘白映雪’?这或许是一句暗语吧。”霜雪摇了摇头,把右手伸了出去,“握握手好吗?”
霜雪那迷人的微笑是谁也不能抗拒的,我夏菲珍也是。霜雪的手好白呀!要是我也那么白就好了。夏菲珍痴痴地想着,把手搭在了霜雪的手上。
夏菲珍和霜雪的头发都飘了起来,美丽的白光从她们的手中射出。夏菲珍觉得好温暖,柔柔的,似乎霜雪在看她的往事,什么都知道一样。霜雪闭上了眼睛。夏菲珍想:霜雪闭上眼睛好像精致的洋娃娃呀。渐渐地,她也闭上了眼睛。
光芒渐渐退去,夏菲珍睁开了眼。
“我能和你们一起去吗?”
“当然可以啦!”夏菲珍愉快地答应了。
夏菲珍一行人告别了陶雪心,回到了洞中的小平台。
小平台……
“一、二、三。”夏菲珍把宝石依次放入凹坑。
“咦?霜雪,‘白映雪’到哪里去了?”
“哎?是这样啊。”霜雪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这样吧。冰凌。我不清楚你算不算是‘白映雪’。”
冰凌飞到了最后一个凹坑中,正好吻合。
“吱嘎……”门打开了,冰凌飞了回来。
“又是一位少女吗?”夏菲珍望着门口的人问,“这个?”
“她是谁啊?”夏菲珍转过头问江琳业。
霜雪慢慢走了过去,蹲了下来,吃力的将那个人翻了过来,惊讶道:“司马幕晨?”
“司马幕晨?”夏菲珍重复道,“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