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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揭秘青春

这几天,董卡英的生活略显狼狈,说不名的感到头晕,也许是自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少年突然变成一个万众瞩目的人,还不习惯。经过张爱兰和丁位岚的一系列鼓吹和报道,其他媒体也参与到采访和报道中来,董卡英的事迹成为整个社会普遍关注的话题。

随着入春的脚步加快,阳光也一天天地变得明媚起来,校园里的绿意多了许多。杨柳的嫩枝的新芽更加繁茂了起来,几块草坪经过一个冬天的风雪的洗礼,本来已经变得枯黄一片,随着春天的脚步的加快,枯黄的叶子下也开始透出一抹抹新绿,几颗装点校园的不知名的树木的枝头上已经繁花锦簇,一阵阵花香扑鼻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几个花骨朵低垂在枝头,含苞欲放,性低垂的少女的头。

校院里到处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女同学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围成一个圆圈,一个彩色的毽子在圆圈的周围上下翻飞着,像极了一只与姑娘们追逐打闹的蝴蝶。同学们穿上漂亮的春装,和着春天的气息,展示着一个青春期少女的魅力。偶尔,会看到一个穿着性感时尚的小美女,和同学们尽情地玩耍,顾盼生姿,那些男生们把自己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小美女的身上,一脸的陶醉,眼珠子都快好像都要掉出来了。

董卡英和往常一样,由于自己和同学的相处有困难,独自一个人坐在教室的后排,两只手托住精致的小下巴,望着窗外热闹的景象,一副出神的样子。窗外的小女生秀出婀娜的身姿,很显然,是想引起这位超级大帅哥的注意,偶尔,透过窗户向教室里张望,向董卡英都来询问的目光,视乎在暗示他与自己一起玩耍。张爱兰的腿却像是注满了铅,不能移动半步,她好象想象与同学们隔着一道天然的心理屏障,阻碍她们的交流和玩耍。

晚上,躺在床上,打个哈欠,没有想太多,自己进入了酣眠状态。一女子向自己走来,梦境非常模糊,那位女子身段婀娜,身影模糊,穿着性感的连衣裙,裙子的下摆刚好遮住膝盖,裙子随风摆动,两条腿显得格外漂亮。是张爱兰吗?在梦中,董卡英小心翼翼地问,因为到这所学校以后张爱兰是他熟悉的第一个女子。那女子脸上带着甜美的微笑,没有回答,缓步向自己走来,与自己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站在自己对面,他深情地望着自己的眼睛,牵起了自己的手。自己一阵紧张,从睡梦中醒来了,被子潮湿了一片,虽然这件事没人知道,自己还是感到很窘迫。简单地换条内裤,又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寝室的同学们窃窃私语,不知在议论什么,自己也没多想,洗漱完毕,整理好上课要用的课本,向餐厅走去。自己也没料到,刚出寝室门,就发现小院里比往常等热闹,像炸开了锅。男同学打趣说“昨天晚上爽过了没?”顿时自己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一路上,女同学好奇地盯着自己的下半身,像是在找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有的女生,一见到自己就捂着嘴笑着跑开了。董卡英的脑袋又变糊涂了,难道他们都有千里眼,这么秘密的事,自己百般遮掩,还是被他们发现了。

中午的时候,吃过饭自己有空闲的时间,他想搞清楚这件事,就打电话给张爱兰,开始,张爱兰还支吾着不说,董卡英再三盘问,张爱兰也就本想在瞒着他了,把怪异的是告诉了他。原来,现在的科技水平进步很快,社会上各式各样的玩意都有,有一种技术是用于远程监视的,昨天晚上的事,就是张爱兰和丁位岚用远程监视器观察到的,并且这种技术已经达到了可以透视的程度。听完这件事,董卡英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是多么可怕的事,自己可以一丝不挂地被别人用监视器观测到,丝毫没有半点隐私可言,这以后的日子可得小心点过。也是在这时,张爱兰的内心深处感到一阵不安,他感到被人关注不是一件好事。

青春是一个人值得骄傲的好时光,想起自己的青春要在别人的眼皮底下度过,董卡英的心里感到非常难过,他想让自己的青春成为自己一个人特有的记忆,不想在别人的心里留下任何痕迹。张爱兰安慰他说,现在这种技术在媒体行业已经是一种小手段了,想要更除这种做法非常困难,劝自己接受,试着习惯这种大众的做法。董卡英感到非常委屈,想到以后和他相处的日子还多,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自己在平常的生活中对自己的形象更注意点。这样的日子很难过,想到每时每刻都有无数的眼睛在偷偷地注视着自己,观察着自己的每一个动作,记录着自己每一个眨眼的眼神,每一个疲劳时伸的懒腰,自己就有很大的压力。对此,自己曾经找丁位岚聊天,寻求解决的办法,丁位岚也只是说一些虚伪的话,表面上看他是爱莫能助,实际上,对这种做法,他是持维护的态度的。

转眼间,几天时间从指缝间溜走了。董卡英的生活过得很不踏实,许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想法不断地钻进自己的头脑中,不断地侵蚀着自己原本纯洁的心灵。张爱兰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自己却把它奉若圭臬,在一个人的潜意识中,只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思念,他的言语中会不经意地重复着那个人的名字,哪怕只是那个名字中的一个字。在董卡英的日常生活中,张爱兰把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把它每一句话语都挂在嘴边,把他平常看得每一页书,在网上浏览的每一页网页都藏在心里。有一次,董卡英在看新闻的时候,发现一个感兴趣的名字,那是一个久违的名字,一个高中的女同学的名字,自己对此充满了好奇,就详细地浏览了一遍。张爱兰的精神为之一震,这是个好消息,在节目中,自己对董卡英的故事的报道有不实之处,这是个很好的补充。

在当天的晚上,张爱兰和丁位岚彻夜未眠,坐在广播室的监视器前聚精会神地观察了一夜,只为捕捉到董卡英的一个作梦的迹象,两个人美滋滋地想着,把那个夸张的故事配合着这个珍贵的梦报道给大家,绝对是一则震撼人心的好故事,两个人默默地等待着,就像看着一直准备生蛋的鸡。由于大家对董卡英的关注率极高,节目的每个时段都透露着对有关董卡英的消息,这是提高节目收听率的一个绝招,也是其他媒体争先使用的做法。张爱兰和丁位岚还没有准备好下一期她们想要展示给大家的节目,节目的内容已经泄漏了出去,所有人对节目的大体内容已略知一二,呆坐到深夜时分,全然没有做梦的迹象。两个人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害怕这会影响自己节目的真实性和收听率,万一他们所期待的那一刻没有出现,这是多么没有面子的事。

决定在节目上动些手脚。

两个人找到节目组另一位同事,在同事的耳边低声地耳语几句,“OK?”,丁位岚向主持人做一个鬼脸,大家都是同事,对彼此的想法早就心照不宣,这是一个合作的团队,也是一个高效率的团队。

节目的效果很好,凭借所有人对董卡英的关注率,节目的任何时段,都有大批的听众,特别是年轻的姑娘们,时刻对她们的小帅哥保持着极高的兴趣,陪帅哥美美地过一个夜,是她们每个人所希望的。节目的内容是告诉女同学帅哥此刻对女同学的柔情的渴望,一经广播,消息立刻传到四面八方,栏迷大学立刻像炸开了锅,男生寝室的周围怪叫连连,声音充满了诱惑,是一种是男子就无法抵挡的诱惑。很快,董卡英就从睡梦中醒来,听到外面可爱的小女生充满娇气的声音,像是无法忍受内心深处涌起的的莫名的冲动,又像是急于讨得帅哥的喜欢,董卡英的心里充满了对女孩们的一腔疼爱,也想对女孩们温存体恤,可他还是咬紧了牙关,把心里的涌起的那种冲动深深地压抑了下去,心里默默地对可爱的小女生们说“不能这样做”。

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有多少人在翻云覆雨地耍着手段。这一切,董卡英却毫不知情。透过广播室里的监视器,张爱兰看着董卡英那不谙世事的天真又俊俏的脸,自己本就对他有几分喜爱,现在竟然感到几分自责,偶尔,对丁位岚从内心深处涌起一阵厌恶,丁位岚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拍拍她的肩膀说:“不用想太多,在我们这一行,不耍点小聪明,怎么提高收听率,他就是我们的猎物。”“对,是我们的猎物。”张爱兰又狠了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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