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这些日子,秦牧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恢复着身体,无聊之时,便向炫阳取取经,了解下修真界中的诸多事物。可以说,现在的秦牧,虽然没有在修真界中呆上一段时日,但他的见地在某些方面却比一些修真界中的元老还要深入。
在这段时间里,到没有什么人来打扰秦牧休息。要说有,也只是一些丫鬟小厮来服侍秦牧,另外乔芸儿也会跑来,瞧瞧秦牧恢复的怎么样,何时能教她修真。
从乔芸儿哪里,秦牧也了解到,那几位宣旨的钦差大臣留在了乔府上,等着秦牧答复。但由于秦牧没有传见,他们也便耐着性子,没去打扰秦牧。
秦牧想着要见识下这所谓的供奉堂,早已做下决定,应了钦差的要求。想想现在自己把人家钦差大臣晾在那儿也有几天了,也是时候给人家一个答复了。于是,通过小厮的传话,那几个钦差都喜笑颜开地拥进了秦牧所在的别院里。
通过这段时间的休憩,秦牧已能落地活动了。他坐在床沿,看着眼前的几个钦差大臣,笑道:“我应该不用马上便上京吧?”
那领头的老钦差连忙道:“上人身子还未痊愈,不必急着上京,供奉堂对供奉大人们并没有过多的限制,除非是我风国遇上一些大事,非要供奉大人们出面不可,否则供奉大人们基本都是自管自的事儿,不会被国家所束缚。”
“哦!”秦牧点点头,他想想也能明白,修真者不是一个世俗国家所能约束的,如果不给予足够的自由,谁会为你一区区世俗国家卖命。当下,秦牧又向几位钦差询问了一些相关的事宜,而后便下了逐客令。
钦差大臣也很识趣,马上离开秦牧休息的别院。在得到了秦牧肯定的答复后,他们个个都欣喜若狂,当然这些个人都是老狐狸,不会将惊喜的表情显在脸上,而是都暗自高兴。在离开之后,他们又马上同乔父告辞,回京复命去了。乔父与他们客套了几句后,便放他们离开,没有多作挽留。
在那干钦差离开别院之时,乔芸儿正巧过来。她见秦牧正半靠半躺在床上,脸上顿时露出笑容,开心道:“秦大哥,你气色恢复的很好了,可以教芸儿修真了吗?”在前些日子,秦牧将修真于乔芸儿解释了一番,让乔芸儿了解到那所谓的圣族之人,就是修真者。乔芸儿的接收能力不错,马上就理解了修真这一说法。
看着乔芸儿一脸的期盼,秦牧微微一笑道:“也好,前些时日一些常识你也都差不多明白了,这里是一块记忆玉简,里面有基础的修真之法,你拿去参悟吧,不懂的可以来问我!”说着,秦牧右手凭空摸出一只记忆玉简。这玉简里的内容,可不是张岳所授,而是炫阳交予秦牧的。毕竟,乔芸儿算是秦牧为炫阳所收的徒弟。
见秦牧拿出一只玉简,乔芸儿大喜,顾不上其他,连忙冲上前,一把抓过玉简,捂在胸前,生怕秦牧反悔一般。
看到乔芸儿这般动作,秦牧微微一笑:“放心,既然给你了,我就不会收回。之前之所以一直不将玉简给你,是因为修真并非儿戏,也需你有一个心理准备的过程,同时,在你修真之前,打下深厚的修真理论基础对你以后的修真道路有益。”说话间,秦牧想到了自己修真的经过。自己修真时日并不长,以修真的时日而言,自己也算是乔芸儿同一时期的修真者了。而自己修真之前也没什么预热过程,基本上是在知道修真的同时就被张岳引上了修真的道路,甚至没有回头的可能,不过秦牧也没后悔,相反,他对修真这一道路可谓是充满了期望。修真之始,最难抛却的就是俗世的亲情。然而秦牧孤儿一个,原本最亲近的养父母,也因为嫁祸一事,而从秦牧心底移出。秦牧相当是孤家寡人一个了。所以,俗世的亲情,根本不可能羁绊秦牧修真的脚步。
乔芸儿却是不同,她还有一位疼她的父亲。要想踏上修真一途,必先彻底了断尘世的种种羁绊,方能修成大道。
经过了这些时日,乔芸儿随不能断了尘世的亲情,但最起码心里也有了一些准备,这对她之后的修真可是大有稗益。
听了秦牧的话,乔芸儿点了点脑袋,吐吐舌头,道:“知道了,秦大哥你也是为了芸儿好嘛!芸儿知晓了。”说着,小手不断的摩挲着玉简,眼巴巴的看着秦牧。
秦牧哑然一笑:“好了,你就去参悟玉简中的内容吧,不用在此候着,若有何不明之处,便来与我说,我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过些时候也便该上京去了!”
“秦大哥,你答应当我风国的供奉了?”乔芸儿睁大明亮的眼睛,看着秦牧。
秦牧点点头,道:“反正也是闲来无事,挂个供奉的名衔也算不错。”
“哦!”乔芸儿点了点头,旋即道,“那芸儿先下去了,秦大哥什么时候想上京了,就和芸儿说下,也好叫芸儿有所准备,芸儿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
“呃?”秦牧微微一愣,马上想起这里不过是乔家的一处别院而已,乔家真正的大宅却是在那繁荣的京都,于是点点头。
之后,乔芸儿便捂着记忆玉简喜滋滋地一蹦一跳着出去了。
随后些时日,秦牧便安心的养起伤来。而乔芸儿则是专心地参悟着记忆玉简中的内容,有不懂之处,便跑来询问秦牧。秦牧则在炫阳的授意下为乔芸儿一一解说。时间就这么平静地过去。期间,乔父来过一次,却是向秦牧道别的,说是京都里有事需处理,便先回去了,并将乔芸儿托付于秦牧,希望秦牧能好生照顾乔芸儿。显然,乔父知晓乔芸儿向秦牧学习修真之事,也许,这还是乔父为乔芸儿出谋划策的呢。
在得到秦牧的答复后,乔父又嘱咐了几句乔芸儿后,便安心地离去了。他本来就是个大忙人,若非担心女儿,也不会丢下一大堆的事物,跑来这飞度城。现在处理完女儿的事,也该回京去了,所以,乔父走的倒是十分的匆忙。
时间飞逝,又过了一段时日,秦牧的伤势回复的七七八八了,修为也隐隐有些进步,并未因受伤后而滞留。估计是生死大战后带来的好处吧。
稍作一些恢复性活动后,秦牧便打算上京了。
对于京都,秦牧并没什么想法,他所在意的是那个汇集着修真者的供奉堂。想到不久便能见到同道中人,秦牧有些按耐不住心头的兴奋。想想秦牧修真以来,就见过张岳、炫阳以及那儒士。张岳是其领路人,而炫阳是一元婴,至于那儒士,却是生死相争的对手,而且已经嗝屁了。
另外,乔芸儿也算是修真者了,但其只是一个开光初期都不到的修真者,最关键的,她还是秦牧引入这修真之途的。
所以,对于京都里的那些同道之人,秦牧可是非常想与他们结识。
在得到秦牧要上京的信息后,乔芸儿也开始做起了回京的准备了。很快的,秦牧上京的日子便到了。
(哈!很长一段时间没更新过了,电脑是好了,不过由于忙着期末考试的复习,一直没有码字。寂寞只是个学生,码字只是业余活动,这也是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