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的一切的开始都注定要结束,所有的相遇都是为了分离的话。南江真的真的害怕了这个世界的现实,只能一味的选择逃避,选择静止不前。
“江,昨天怎么喝那么多啊!身体不要了啊!”一个很好听的女声从南江那个名牌手机的听筒里传出来。名牌真的很好,南江可以清楚地听到杨妮妮明显有些睡眠不足,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那个人。南江竟然有种莫名的痛,谈谈的那种。
“妮妮,怎么睡眠不好吗?说话哑哑的。”南江细心地询问着杨妮妮,接着有些违心的说。“昨天高兴,喝的是有点高”
“是好的有点高吗?喝的好像都不认识我了。”杨妮妮显然想逃避着什么,继续讨论着南江喝醉的这件事。
“呵呵.....我刚问你怎么睡眠不好,是为我担心吗?”南江显然也不想继续纠缠昨天醉酒的事。
两个人都在诉说着,对方不愿意提起的事情。就好像两个人在互相揭着对方的伤疤,很快的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两个人都耳朵里,听到的都是忙音。
“对了,今天有空吗?”还是南江打破了沉默,小心翼翼的问道。
“....有事吗?”杨妮妮说话的口气,明显的有些为难。
“也没啥事,就是想晚上请你吃顿饭,大家聚聚。”南江嘴上说的轻描淡写,他不想让杨妮妮太为难。
“哦,不好意思啊!我同学让我陪她去买个东西。”就在南江给杨妮妮打电话之前。林木已经很绅士的打电话,请杨妮妮去吃饭了。杨妮妮拒绝了南江,明显很在乎和林木第一次单独的共进晚餐。
“这样啊!我等你买完东西再过来可以吗?”南江显然是没有死心,再次询问道。
“哦,这样啊!我们会买好多的东西,时间大概有点晚。”杨妮妮并没有明确的拒绝南江。
“哦,好的,反正咱以后还会有很多一起吃饭的时候。”南江说的显然有些违心,以后或许还会有相聚的日子。他们将不会在如此亲密的吃饭了。南江已经确定彻彻底底的放手,他害怕自己的存在会带给杨妮妮不必要的麻烦。
“那好的,期末考完我们再聚聚吧!我请客!”杨妮妮说的豪气冲天,只是他们记得,南江几天后面临的将是高考,期末考试已经是不能再奢求的东西。南江要考试的地方将不是在中国,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告诉过杨妮妮自己参加的事澳大利亚的托福考试。南江可以清楚地记得当时杨妮妮笑的一副很傻的样子,说要陪自己去澳大利亚。可现在杨妮妮却没有记住再有几天南江就要离开。南江的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胸口处,手心下面有些微微的疼。
“那就这样啊!挂了....拜...”电话那头的杨妮妮显然没有注意到南江的反常。迫不及待的挂上了电话。
“那你.......”南江还想说些什么,电话那头的忙音阻止了自己没能继续说下去。除了电话里传来的忙音,留给南江的只有落寞,无尽的落寞。
再一次接到林木电话的时候,杨妮妮刚刚洗的头发已经干得有些毛糙。手里的手机握的已经有些潮湿,手机不自觉地摆动时,竟然轻易从杨妮妮指尖轻易滑落。手机和地面合作把手机后壳、电池剥落了出去。钢制的手机后壳、电池伤心地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杨妮妮迅速把已经流离到体外的灵魂拉了回来,让自己尽量保持清醒一些。
杨妮妮有些落荒的、用最快的速度把电池重新装回了手机。打开手机,乞求着刚才的那个电话再一次的想起。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手机屏幕,真的害怕再一次的错过。这时手机不自觉的动了一下。
“怎么不接我电话....”杨妮妮飞快的按下了接听键,一个霸道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朵。
“没啊....刚手机掉地上了....”杨妮妮明显有些紧张,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哦,这样啊!对了,你收拾好了没?”就连询问都是那样的霸道。
“恩....准备的差不多了...”杨妮妮一直在等着林木或许有一丝的关心,说话的时候有点失落感。
“那你收拾完,直接去‘亚圣居’吧!我在那等你!”林木说话的口气依然的霸道。转念又提醒道:“对了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你可以直接打车过来。”
“哦,那......”她本想在说些什么,可林木已经迅速的挂了自己的电话。就像自己刚刚接听林木电话时的那样迅速。杨妮妮完全不适应如此的迅速,只能呆呆的呆在那里,像极了广场上的塑像。
再去亚圣局的路上,杨妮妮一直在想刚才得那个电话,语气是那样的陌生。自己真的好久没有在听到如此冰冷的语气。一直伴随自己的总是南江那柔能化钢的语气。最最重要的是一个电话,竟然没有听到自己的名字。
当出租车停在了一座装修豪华的建筑物前的广场时。杨妮妮并没有看到迎在门口的林木,眼睛有明亮开始变得黯淡起来。天空暗暗地,正如此时杨妮妮的心情。
“你在哪呢?”杨妮妮在林木接通电话时,语气并不和善的说道。
“我在203号房间,你直接上二楼就可以啊!”林木那边很吵,并没有感觉到杨妮妮的不悦。
“哦....”杨妮妮本来以为自己发作了,林木会很快的站在自己面前。可事实却相反。本想生气的离开,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答应下来。
当杨妮妮推开203的门时,烟雾腾腾的污浊空气里。几个顶着花花绿绿貌似鸡窝的头发的青年。在那粗鲁的划着拳,随意的碰着酒杯,任由一杯杯的白酒流进自己的嘴巴。杨妮妮已经迈进去的右脚,飞快的收了回来。明显自己认错了地方。转身的刹那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哎,这啦,在这......”依旧没有叫自己的名字,依然的霸道、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