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贱人...”只见一个雍胖的中年男人,手起掌落,右手狠狠的落在了杨妮妮的那张俊美如花、皮肤白如莲藕的脸上。瞬间出现了5个清晰的痕迹。
“你怎么回事?怎么动手打人?你真是太野蛮了....”高歌大声的呵斥着面前这个有点可恶的男人。显然高歌有点激动了。
“**的是谁啊?要你管,我这可是名牌西服。”那个雍胖的中年男人,指着身上那件已经被仿佛是水的液体沁湿的那件西装。脸上的表情像西装上的那个痕迹那样的难看,语气里透满了嚣张。
杨妮妮真的不能承受那杯白酒的辛辣,以至于吐在了这个男人所谓的名牌西装上。杨妮妮真的不明白南江一杯一杯的喝下那么多的高度白酒,他的胃不会感觉到灼热吗?呵呵...此时的杨妮妮真一脸无措的看着面前这个嚣张的男人。大概是酒精的刺激,或许是因为证明某些人、某些人的对自己的真假?
“你这劣质的地摊西装,让我吐在上面你不感觉到应该很荣幸,不是吗?猪头男,,,,”杨妮妮同样嚣张的瞪着面前有些猥琐的男人,竟没有一丝的怯意。
“妈的....你....也别这么嚣张。”那个雍胖的中年男人,显然没有料到面前如此柔弱的女子,说起话来回如此的嚣张。
“你最好给我离开我面前,我害怕在看你的‘尊荣’我会在吐到你从地摊上好不容易才淘到的这廉价的西装。呵呵...”杨妮妮说话的时候,脸上挂满了不可一世。
“妈的,你......”这个雍胖的男人显然是被激怒了,右手再次扬起,只是这次并没有落在杨妮妮那细如莲藕的脸庞。一只有些力气的手抓住了他,很显然是个男人的手。杨妮妮深深的闭上了眼睛,并没有感觉到脸与那只手的接触。她可以感觉的到面前站了一个男人,她知道会是两个人其中的一个。可此时杨妮妮突然害怕,害怕睁开眼睛。她不想南江在此时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站在自己面前。自己真的欠他太多了,多到自己一辈子还也换不完。杨妮妮就这样害怕的紧闭着眼睛,脸上挂满了害怕,当然不是害怕面前的这猥琐的臃肿男人。害怕的是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那张原本快乐,现在只剩下伤感、忧郁的脸。杨妮妮真的很害怕面对南江,正如南江害怕面对杨妮妮一样。
“妈的,请拿开你的这肥胖的爪子。不要拿它来吓唬弱小的女生,我害怕它会受伤。”林木说话的时候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轻蔑的看着面前这个猥琐的中年男人,仿佛一切都是在开玩笑。可依然让人感觉的出,这个男人一定可以说到办到。
紧闭着双眼的杨妮妮可以清晰的分辨出面前说话的这个男生。杨妮妮京有些莫名的高兴,不至于自己会欠的更多。慢慢睁开的眼睛,还是不自觉的看向了南江。此时的南江依然在吐着,吐得是一塌涂地。根本没有看见这边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对自己的感情也被无情的吐出来了呢?就像吐出那些高度的白酒一样。这本是杨妮妮想要的,她不想欠南江太多,此时竟有些失落感。
“妈的,”那个猥琐男人嚎叫着扑向林木,仿佛一头快要被放干血液的猪。
打架要有打人的勇气,同样也要做好挨打的准备。如果你用砖头去攻击别人的话,那么你一定要做好挨板砖的准备。有勇气挨板砖的人,一定会打过只有勇气挨些什么拳啦、掌了的人。
此时的林木正用刚刚被他从榨干了的啤酒瓶子,狠狠的砸在了那个猥琐男人的头上。头和瓶子接触时,那个猥琐男人发出的声音,像极了被刀子插在了喉间的那头猪临死前的嚎叫。林木并没有住手,抓起那个男人沾着鲜血的头发。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甩完以后还用得意的目光看着惊慌失措的杨妮妮,嘴角的笑一如既往的吊儿郎当,充满了玩味。
“杨妮妮,有我在,以后不会有人会欺负你的。”林木说话时的声音很大,仿佛不是在跟杨妮妮说话一样。
正如南江想象的一样,这句话仿佛是很有效的快速醒酒药。南江感觉头不再是那么的重了,胃也不再是翻江倒海了。大概是由于胃难受的时间太长了,这种疼痛已经开始慢慢的向四周扩散。心开始慢慢的痛了起来。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可当它到来的时候,自己的心脏依然会痛。
“妮妮,我们以后交往吧!”林木看着落荒而逃的猥琐男人,霸道的对杨妮妮说道。眼角竟然也在看南江,嘴角挂着让人难以察觉的坏笑。
“.........”杨妮妮有些无措,揉搓着自己的手指,害怕别人看到自己脸上的不安、脸上的微红、不愿让人看透的心思。杨妮妮的脸不自觉的低了下去,她真的想自己是桌子上被用过的餐巾纸,被别人可以随意的丢进垃圾桶。
“妮妮,答应我可以吗?”林木并没有看见杨妮妮的表情,因为他的目光一直定格在了南江的身上。只是没有听见杨妮妮的回答,又大声的说道。显然如果可以的话,他想听到心碎的声音、南江心碎落地的声音。他虽然没有听过,但是他坚信那将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和南江抖动的肩膀哭泣的画面一样的完美。不自觉的林木那张俊美的脸有点狰狞起来,嘴角挂着的笑容,让人看着头皮发麻。
“........”杨妮妮依然没有说话,想变成餐巾纸的想法愈加的加重了。自己很想点头答应林木,自己一直希望这一刻的到来。可当这一切来敲门的时候,自己却没有勇气去打开薄薄的木门。杨妮妮不相信太容易得到的幸福。林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呢?杨妮妮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只能选择逃避,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士兵逃离了阵地。
“好的,我给你考虑的时间,考虑好了给我电话。”林木的声音依旧很大。
有没有比酒更好的东西呢?那样不容易的灌下几杯高度的白酒。竟然因为区区几句话,变得重新清醒起来。如果有种可以让人不是那么容易清醒的东西多好呢。南江真的很害怕疼痛,如果不用疼痛就能死亡的话,那么南江一定会去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