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外那处荒坡之上,离项文宇出现已经三天了,三天来项文宇只给了一张训练的规程纸张就在也没来过。
荒坡之上几千人都趴在地上,手撑地上下浮动着,额头上汗水滴滴掉落,身上铠甲都退去了因为太累了。
两个满身被汗水打湿二十来岁满身肌肉的汉子正在交头接耳的说话。
“这个千夫长也不知道搞的什莫名堂,整天都要练习这个,我们又不是一点么力气都没有,我们可是体气修者,做这些只是在浪费时间,看看人家几个千夫长一天哪有这样的闹腾事?每天整一下队就散了,该修炼的就去修炼从不过问任何人的事。”
“唉!你就别抱怨了,就认命吧,遇到这样的一个上司还想有什么办法?军队可是有规定敢违反上司,对上司不满者要受大刑军杖处置!就算千夫长亲自动手也是可以的,你想想吧哪个千夫长是简单的人物?”
先前说话之人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就算是一个智商有问题的千夫长实力也是体气师的境界,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也不是咱们现在能够抵抗违逆的。”
军营中每天像这样训练的没有一个队伍只有项文宇的兵士如此,每天不断的锻炼,做俯卧撑,团体间的战术,走木桩,不断地劈大石。
项文宇所住的是一间小石房,里面陈设简陋,一张石床,两张椅子,一张破烂的小桌子。
十天了项文宇没有去视察自己的军队已经十天了,从第一次见了个面就没再去过,如果不是军规严明恐怕早就闹翻天了,这几天他手下的八千士兵早就开始有过激的反应了,有的士兵甚至干脆不去了。
整整十天项文宇决定去看一看,踏出自己居住的石屋,一个小兵跑了过来,来到近前恭敬拜倒“项千夫长,我家雷万夫长请你过去一下,有要事相商。”
“雷万夫长?...”他很不明白,军营中百夫长,千夫长各个等级的官员各自为政,都有着自己的首领根本都不会有过多的交集,在军营中只有万夫长以上的职位才会有联合演习,战斗的时候会拧成一股绳,下面的百夫长,千夫长等到建立战功才会把他手中的军队编入大军中,到那个时候千夫长实力如果还停留在原地职位将不变。
“他为什么要见我?”
“小的不知,我只是奉命来请千夫长您的,至于为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小兵很小心地回答着。
“恩我也不为难你,你走吧,回去告诉雷万夫长我待会会去见他的。”
“是小子知道了。”
小兵走后项文宇一阵疑惑,“雷万夫长?找我干什么?在我看来一定是黄鼠狼給鸡拜年没安好心我就先去看看你有什么找我商量的。”
军营的中间位置,一处比项文宇居住的石房要好很多一间木质四角阁楼,阁楼门前有着两个守卫站岗,看气派,看排场都比项文宇的待遇好,住得好,安全系数高。
项文宇刚走到近前要说话,站在门前的一个守卫先开口道:“可是项千夫长?我们万夫长早就等候多时了请进。”
项文宇大步踏进楼阁之中,楼阁之中把守森严个,走一截就会有一个站岗的士兵,走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一个宽阔的客厅,万夫长已经进入了军位的上层军级阶层,千夫长没有可比性,待遇也没有可比性。
客厅当中没有任何士兵军士,只有一个人,他坐在大厅的上手,身穿白色铠甲,一双怒目紧盯进门的项文宇,项文宇顿时觉得浑身汗毛直立,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身后厅门也被人关了起来,一股危机感立刻从心中升起。
危机不是房间自动发出,而是从一个人身上发出来的,坐在上手穿白色铠甲的人。
不用说项文宇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召自己来的雷万夫长。
“千夫长项文宇见过雷万夫长,不知道雷万夫长召见小子有什么事?”项文宇知道军中规矩,礼节还是要行的。
项文宇一说话坐在上手的雷万夫长收了气势,气势是收了,但那双杀人的眼神从没有消失过。
“雷某找项千夫长只是要询问一些事情,请问项千夫长有没有去过霆锋城?见没见过一个叫雷天的人?他是权帮帮主,更是我的亲兄弟!”说到兄弟他口气忽然加重,一股仇恨的眼神气息暴漏无余。
心中一突,“到现在项文宇才总算知道了雷万夫长叫自己来是为什么了,雷天是自己杀的,他已经查出了自己,真想不到这个雷天死了还有冤魂不散的兄弟来找自己,那又怎样我难道会怕吗?”
四目相接产生出电花,项文宇不在用那种下属面对上司的态度面对雷万夫长,没有丝毫惧怕的和他对视。
“雷天!...哼!是我杀的又怎样?你想怎摸样?我都接下了。”
“哈哈哈,你自己承认我也就不再逼问你了,也算你识时务,看在你知趣留你条全尸,自己自杀还是我来?”雷万夫长语气霸道咄咄逼人,气势加大欲有用气场杀死项文宇的意思。
万夫长修练体气已经是体气巅峰的强者了,已经触摸到了气旋和身体融合的奥秘,只要彻底掌握了身体与气旋融合的诀窍人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那个时候一招之间百个体气师都要被打败,实力之强不同凡响。
雷万夫长虽然还没有触摸到转轮体气师全部的精髓但是一部分已经掌握了,对付一个只有体气师一层的弱者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这是项文宇在这里,如果换成其他的体气师一层的人早就被雷万夫长所释放的气浪压趴下了,体气师每晋升一层都很难,每一层都是一个大的飞跃,大的实力增长。
大厅当中两人对立,雷万夫长以绝强实力压制项文宇想要灭杀他。
“让我自杀?雷万夫长你没有这个权利吧?你如果敢在你的住处杀了我就会受到知名的处罚,还有现在是大战时期,是一个敏感时期,你这样明目张胆的杀了我你的罪责就会更大,万夫长的官职丢掉都不是不可能。”
“你!”雷万夫长眼睛一瞪不知道被什么耶到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项文宇说的一点都没错,杀一个士兵没什么,一个百夫长就会受到处罚,杀一个千夫长那就严重了,丢掉官职也不是没那个可能。
项文宇嘴角勾了起来,一副猪皮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气的雷万夫长气不打一处出,脸色铁青,分析了事态的严重性,有许多人见到项文宇进了自己的住处不好办了。
犹豫许久雷万夫长不在看项文宇,转过身背对项文宇,森寒的语气在大厅回荡,“你这次走运,不要让我逮到机会,不然你会死的很惨,告诉你这段时间过后你的命也就到头了。”
项文宇不以为然,对他的话不在乎,没听到耳中,“雷万夫长既然没有其他事情在下就告辞了。”
火大的雷万夫长哪还有心情看见项文宇,叫来了下人送客。
项文宇安然离开了,安静的大厅只剩下了满脸不自然的雷万夫长。
“雷坚这个项文宇不简单,心机颇深,要不要我们为你分忧啊?”大厅一个拐角处三个同样一身白色铠甲的中年人走出来,靠左边一个长相瘦弱眼圈塌陷的人轻笑着说。
“你们三个怎莫来了,不是让你们在书房等我吗?”
出来的三个人是军营中五个万夫长中的另三个,徐良,徐克,马风。刚才开口讲话的一人是马风。
四人号称“四雄万夫”意思是四雄可御万军的意思。
在军中四人上战场经常并肩做战,所向披靡威猛无比建功无数。
走出雷坚住处,项文宇真想畅快大笑,“不过回过神来自己的实力也要赶快增强了,唉真是麻烦,为什么只记得杀了雷天不记得为什莫杀的人?奇怪。”
项文宇快步离开了,一会的时间就赶到了营外那块荒坡之上,荒坡上士兵们正在提着一块块大石头上下举动,很卖力,随侍张永德正在按照纸上所写教授着大家姿势,要领。
老远就看见了走来的项文宇,赶紧放下手中工作小跑到了他跟前,“张永德见过千夫长,千夫长你总算来了。”
“怎么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张永德交代了军士的不满,还有的军士没有来训练。
听了这些汇报项文宇没有任何生气的表情,“整军我要说些事情。”
“是”张永德赶紧应命,其实他心里也有很多不满,“哪个千夫长每天不是整军训话露一下面,哪像自己的这个上司十来天才露一次面,八千军士愣是扔给了自己,自己修为不过初等气璇者第四层的境界,那能够服众?自己的这个上司却做了甩手掌柜。”
八千人的士兵很快整齐的列队站好了,站队形的时候不时有声音小声说着什么。
“我赛,十天了我们的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千夫长才出现?真够大牌的。”
“可不是,搞什么神秘!”
“肃静,千夫长大人有话要说。”
站好队伍项文宇站立最前面对八千士兵,张永德站在他左边高声制止喧闹,很快周围一片安静了下来。
ps:“惨那,兄弟们来点支持好不好?拜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