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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该解决的都解决了

现在是七月结束前不久,我的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两年来一直在医院的病床上昏睡的友人回复了意识,从大学退学后就职的工作单位结束了第二件大工作,五年来不曾见过面的妹妹回到了城里,这些事情让我连喘息的闲暇都没有。

我凌业,不,现在应该是黑桐干也,在这个世界十九岁的夏天,就在这种慌乱中开始了,不过到头来还是我自己的自找的

今天是久违的假日,却被高中时代的友人拉去出席一个酒会,注意到时已经错过了最后一班电车。

参加酒会的人们都乘计程车回去了,不过明天才是发薪日的我并没有那份闲钱。

无奈只好步行回家。所幸自宅距离这里也不过两站地的路程。

刚才还是七月二十日的日期,已经转移到了次日的七月二十一日。

独自走在已过午夜零时,夜深人静的街道上。

明天又是工作日,繁华街也沉沉睡去。今晚下了很大的雨。虽然到夜里雨便停了,不过柏油路上还是留有痕迹。

湿乎乎的路面上响起了水声。

仲夏的缘故。今夜的气温足足超过三十度。夜的热气和雨的湿气紧贴在肌肤上,让人十分难受。不过在这种天气里还穿着一件深黑色外衣的我也是够奇怪呢,忽然看到有一个女孩子蹲在路旁。

身穿黑色制服的女孩子,很痛苦似的按着腹部蹲在路的一侧。

……我认识那身看来像是教会修女穿的制服。朴实却又让人联想到宴会盛装的优美设计,这是在贵族女子学园中相当知名的礼园女子学院的制服。学人的说法是穿起来就像是侍女一般,在那条道上的人群里很有人气。

先声明一下我可不是那条道上的人,只是因为妹妹在那里就读所以才认识的。

找你好久了,浅上藤乃...

走上前去拍了下少女的肩膀

少女缓缓地转过头来。被扎起来的长发流动着。

“……”

少女似乎微微地…极其不易察觉地倒吸了一口气。

是个留着长发的孩子。眼神很冷静,看起来非常的文静。小小的端正脸庞十分可爱,尖尖的下颌。微妙的平衡感使之近似于日本人偶的美感。

长发一直延伸到背后,鬓发从耳根微微束起左右对称地垂到胸部。理应是左右对称的鬓发,左侧像被剪刀剪断似的不见了。

额发剪得很漂亮,一眼望去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出身高贵的大小姐。

“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少女脸色发青地问道。

嘴唇发紫。很明显地呈现出紫绀。少女单手按着腹部,面部痛苦地扭曲着。

“肚子很痛吗?“

“不,那个…我,那个…”

少女强装出平静来,说的话却不是很让人信服。

那个样子似乎很危险。完全像是初见面时的式一般,给人一种随时可能倒下去的感觉。

“很痛的吧...”

“不,我....”

否定之后少女陷入沉默

“即使不愿意承认...但是你很痛的吧...”

“我....”

少女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思索一下之后却又再次陷入沉默

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我脱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少女的身上

“痛是要说出来的...藤乃...”

“诶?!”少女惊讶的抬起头看着面前面带微笑的少年

少年的影子和那时夕阳下的那个身影慢慢的重合

“前...辈...”

眼泪突然从少女的脸上滑落

“真的很痛啊,痛的我眼泪都留下来了...”

“好了,不要哭了...”

从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擦拭着少女的眼泪

少女已经湿透了。看来在刚才的雨中没有撑伞,现在衣服仍然在滴着水。

所以,很自然地说出口来。

“藤乃你先跟我到我工作的地方休息一下如何”

“那个,可以吗……!?”

仍然蹲在路旁,用祈求的眼神望着我的少女问道。我点点头。

少女十分高兴。我也很喜欢她这种无防备的纯粹的笑容。

伸过手去将她缓缓地拉起来

啊,这个时候我再一次感受到,自己能力的缺陷...只能拥有却不能理解的能力...就像是知道一个字怎么写却不了解字的含义一般

希望橙子有办法吧,..麻烦的东西啊,不过浅神家的还真是胆小呢

背着藤乃走在前往伽蓝之堂的路上,我这样在脑子里想着

“那个前辈请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的..”

背上的藤乃要求说道

但是却被我强硬地回绝了

这样的对话已经发生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对藤乃强忍痛苦的表情实在看不下去的我,在半路上提出背着她走,但是不出意料的被藤乃拒绝,可是被我强硬的用公主抱,抱了起来

无奈之下藤乃只好同意我背着她去伽蓝之堂

“藤乃还很痛吗...”

”…是的。非常……非常的痛。我,痛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可以哭吗?”

我点点头,少女便很满足似的闭起了眼。

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之后我们终于走到了伽蓝之堂所在的废弃大楼前

而我没注意到的是,废弃大楼的另一处一个人正看着我们

明明是夏日,那人却穿着像是风衣一样的外衣,从里到外全部都是黑色,大衣加上男人那严肃的似乎不会有任何变化的脸,给人一种十分强烈的压迫感

“这样子的话,计划要有所改变了...”满脸苦恼的男人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着

伽蓝之堂内

我和橙子坐在房间正中的沙发上聊着,藤乃的话我则是让她到浴室去清洗一下,虽然我也搞不懂事务所里为什么会有浴室

“干也你也能帮那个女生的吧...我可是很清楚的你的能力..”

橙子似乎很奇怪我为什么将藤乃带来找自己

“我的话,无痛症这个方面我式没有任何办法,至于其他的我还是能做得到的”

因为父母的原因才无法治愈的病症吗....那可不是很好办的事情,至少我目前除了去把藤乃的父亲的杀了之外没有别的办法

“是吗,说起来那个女生身上有很浓的血腥味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掐灭烟头,橙子看着浴室的方向神情严肃的问道

“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想帮她啊

“干也看你的样子似乎很了解那个女生..”

“说不上是很了解吧,但是大体上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上也算是伤痕累累了...”

“什么意思?”

看着被提起兴趣的橙子,我嘴角微不可察的翘起

接下来我简单的叙述了一下藤乃的遭遇和身体上的毛病

“....干也你带那个女生到我这里是为让我治疗她的病吗...”

重新点起一根烟,橙子缓缓的抽着

“不,并不是如此,我带她来这里只是为了一件事..”

“什么?”

“我带藤乃来这里只是希望橙子小姐能让她暂时住在这里一段时间,至少在我解决这次的问题之前...”

“我说干也...按照你刚才说的那个女生可是杀了不少人了,你想让我包庇罪犯?..”

听到橙子的话之后我笑着回复说“简单来说就是如此啦...”

“你这家伙还真是敢说啊..”

橙子捂着额头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

“而且像我刚才说的橙子小姐你的那位老朋友可是在这次的事件里的关键角色...或者说会藤乃之所以会杀人很大一部分就是因为橙子小姐你的那个朋友激发了藤乃的能力...这样的话橙子小姐是不是要附上一点责任呢...”

我微笑着说着完全不符合常理的话

“荒耶那个家伙吗...算了,我就帮你这一次了,但是你这个月的工资没了...”

似乎是为了报复,橙子掐断了还剩一大半的香烟,像是发誓一样的宣布道

“是,我知道了...”

对此我也只是报以微笑,一个月的工资而已,对于我来说并不没有那么必要

翌日

天空因为大雨依旧是阴沉的让人郁闷

似乎因为我的关系荒耶宗莲放弃了藤乃这一环,直接跳到巫条雾绘

看着新闻里播报的跳楼事件,我的眉头下意识的皱在了一起

“怎么了,干也?...”

似乎对我皱眉头感到兴趣的橙子放下了手里的事物走到我的左手边,和我一起看着电视

“跳楼事件?有什么奇怪的吗?”

跳楼事件是昨晚刚刚开始的目前的死亡人数也仅仅只有一人罢了

“没有遗书,没有遗言,甚至连类似的东西都没有留下,就好像是来到附近买东西时,不幸遇上了交通事故之类的事情,这样还不奇怪吗,橙子小姐?”

我将头微微的转向左侧

看到的是同样皱着眉头思考的橙子

没有遗书是为什么呢。没有遗书的话,人是不会自行寻死的。

所谓遗书,极端讲来就是一种留恋。对于不认为死是好事的人来说在无论如何只有死一途可行之时,作为其理由所存留下来的,就是遗书。

没有遗书的自杀。

没有写遗书的必要。换句话说是对这个世界没有意见,想要干干净净的消失。这样才是完全的自杀。在所谓的完全自杀之中遗书什么的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就连死本身在我想来也不是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东西。

然而,跳楼本身就不是完全的自杀。

为人所瞩目本身就成为了遗书。难道不是为了想存留下来的事情,想暴露出来的事情而出现的行为吗。这样一来,以某种形式留下遗言也是有道理的。

那么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就连那样像是遗言的痕迹也没有的话…是有第三者将他们的遗言拿走了吗。不对,那样一来就不是自杀了。

她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寻死的念头。那样一来就没有写遗书的必要了。就好像是来到附近买东西时,不幸遇上了交通事故之类的事情。就好像是昨夜式所喃喃自语的事情。

……但是,来到附近买东西却从屋顶上跳了下来

那么是为什么。所能想到的理由只有一个。

也即是,莫非那真的是事故吗。

“干也...”

从思考中回过神来的橙子,想要询问我的意见却发现我早已不在房间内

“那家伙跑哪里去?”

夜晚巫条大厦

我的目光相识扫描器一样从大楼的底层到屋顶,来回扫视了几次之后,我走入到大楼之内

刚刚进入大楼的我就突然感觉到了一股寒意

很奇怪呢,明明是夏日,但是我确实感觉到了寒冷,因为刚刚淋着雨吗

只有闪烁着白光的电灯照耀着公寓的走廊。

乳色的墙壁在灯光的照耀下,一直延伸到走廊的深处。将黑暗驱散的人造光线毫无人味,比起应该被驱散的黑暗更令人不快。

我毫不迟疑地走过需要刷卡的玄关,进入电梯。

电梯之中一个人也没有。

在其内部装设有镜子,可以让乘客看到自己的身影。

黑色短发,深黑色的长袖西装外衣,有着懒散的眼神的人

“你是谁...”

对着镜子我问着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问题

自嘲的笑了一下,按下了去往顶层的按钮。

随着静静的机械音,周围的世界在上升着。机械装置的箱子缓缓地向着楼顶而去

门无声地开了。

方才的景象一变为无光的空间。

刚一离开只有一扇通往楼顶的门的小屋,电梯便留下我向着一层返回。

没有电灯,周围是令人窒息的黑暗。

伴随着自己的脚步声穿过小屋,我打开通向楼顶的门。

…黑暗转为了昏暗。

城镇的夜景与似乎可以淹没一切的大雨盈满了视界。

巫条大厦的楼顶毫无特别之处。

未经铺装的水泥地板,和围住周围的铁丝网。

除了方才式所处身的小屋上方的水塔外,没有什么遮挡视线的东西。

楼顶本身并没有什么不寻常的装设。

但是,存在于那里的风景是异常的。

从比起周围的建筑物还要高上十层的楼顶上所看到的夜景,与其说是绮丽不如说是令人不安。

如同登上细细的梯子顶端,向下界俯视一般。

昏暗,如同光所照耀不到的深海一般的夜之城确实是美。城镇中四处的灯光仿佛深海鱼在眨着眼。

如果说自己的视界中就是世界的全部的话。

在现在,世界确实已经陷入了沉睡。

尽管看来似乎会睡到永劫,可惜只是暂时的。

这种寂静比任何寒冷都能让心像被绞紧一般痛…。

与眼前的街道相对照一般,夜空凛冽得引人注目。

若城市是深海的话,这一边只是纯粹的黑暗。群星如撒出去的宝石般在闪烁着。

月是深穴。在夜空这个黑色画纸上,只能看到一个巨大的深穴。

所以实际上那并不是反射阳光的镜子,而是能够窥视到另一侧风景的窗口…

曰,月为异界之门。

背对着那自神代起就孕育着魔术、女性与死亡的月,有一个人影在漂浮着

在其一旁还有另一个少女

“巫条雾绘吗...”

任凭雨水打落在自己身上,我一步步的向漂浮着的少女靠近

“你认识我....”

清冷的像是在寒冬的早晨的声音

“认识说不上但是我确实是知道你的...你也应该知道我吧..在那家医院我还算是蛮出名的..”

似乎是害羞吧,黑发的少年抬起头笑了,接着悠闲地从外衣的内袋里拿出了一把除了刀刃之外通体黑色的短刀

然后少年飞了起来,不,并不是飞,只是简单的跳跃...

少年像是捕食猎物的老鹰一样朝着漂浮在空中的少女刺下手中的短刀

胸部被刀刃刺穿的那一刻醒了过来。

惊人的冲击。能将人的胸部如此轻易地贯穿,那个孩子一定很有力量吧。

但是,那并不是狂暴的力量。

毫无多余的成分,理所当然般地贯穿了骨与骨、肉与肉的间隙。

那是,让人感到恐惧的一种体感。

舐遍全身的死的实感。

能够刺破心脏的声音、声音、声音。

对于我来说比起真实的疼痛,这种感觉要更为疼痛。

因为那是恐怖,也是无以比拟的悦乐。

背上流窜的恶寒让我几乎发狂,身体喀喀地颤抖着。

想要哭出来般的不安与孤独,对于生存的执著也在其中,我没有出声,只是在哭泣着。

既不是由于恐惧也不是由于痛楚。

而是因为连在每晚都祈祷能够活着见到次日清晨的我都从未感觉过的死的体验就在其中。

恐怕,我永远也无法从这种恶寒中逃开了吧。

相反地,我自身对这种感觉有着异乎寻常的爱恋…。

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

是午后。我能感觉到从紧闭的窗户之外射入的阳光。

现在并非诊察的时间,所以是来面会的人吧。

我的病房是单人房,没有别的人。

所有的只是满得快溢出来的阳光,和从不会随风飘动的乳色窗帘,余下的只是这张床。

“打扰了。你就是巫条雾绘吧。”

来访的人似乎是男性

以沙哑的声音打过招呼后,也不在椅子上坐下直接来到我的床边。能感觉到他站在那里俯视着我。

这个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刚刚...

“我们又见面了呢,巫条雾绘小姐....”

没错,这个声音与刚刚的一模一样但是怎么可能...

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惊讶站在床边的人开口说“现在在这里的这个我,和另一个你是一样的存在...而我来这里只是为了问一件事而已..”

“什么事...”

有事问我吗...

不知道为何心情突然变的失落

“请问你想离开这里吗....”

“诶?!”

窗外的大雨依旧在下着.....

数日之后伽蓝之堂

“我说啊,橙子小姐这里有病人诶,就请你先忍耐一下啦...”

我伸出手掐灭一根橙子刚刚点燃的香烟,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内

自然我的行为惹来的就是橙子不满的瞪视,不过早就习以为常的我很自然的无视掉了这些

“那么我就先带着雾绘去她的新房间了...”

“啊啊,我知道啦...”

橙子不耐烦的挥着手,低下头继续工作

巫条雾绘出院了,当然这个和我半点关系没有,身体治疗这类的事情都是交给橙子做的,不出意料的很成功,我的话从头到尾也只不过是一个旁观者罢了

巫条雾绘虽然治愈了但身体却还是很虚弱,加上她的家人也早已去世所以我就和橙子商量过后决定让她住在伽蓝之堂,不过我觉得橙子会答应的真正原因恐怕是那个在幕后操纵这些的荒耶宗莲

剩下的只有杀人考察(后)矛盾螺旋,忘却录音和未来福音了吗...

真是避无可避的事件....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好累啊...

随意的躺在沙发上,闭上双眼

啊,好热...

大脑完全处于待机状态的我,睁开双眼

“什么?这个...”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上被人盖了一床棉被,真是..明明是夏天了...真是热死了...撑起身体然后掀开棉被

“诶?这个..?”

掀开棉被之后我在沙发旁的桌子上看到了几件外衣

式的皮夹克,橙子小姐的风衣,还有我的借给藤乃的外衣..

视线在棉被和桌上的衣物来回的扫视着

我大概了解了情况但是问题是..这床棉被到底是谁给我盖的...

“前辈醒了吗...”

身后传来十分惊讶的声音

像是慢镜头一样我将身体稍稍的向右侧转了些许

“藤乃吗...”

明明睡了一觉,但是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前辈没事吗...”

少女十分担忧的看着我

什么嘛,不用担心啊,我什么事都没有..

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到嘴边之后却只是变成了一声模糊不清的语气词

“前辈真的没事吗...”

“没事...”

用毫无起伏的声音回答着少女,我一边起身想去倒一杯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口渴

诶...?

刚刚站起身的我像是断线的木偶一样,笔直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我似乎看到了,藤乃惊慌的表情..

再次恢复意识是在数日之后

“不认识的天花板....”

白色的毫无修饰的天花板,以及一股淡淡地消毒水味道,让我明确了自己所在的地点

为什么我会在医院?

抱着这样的疑惑,我观察着四周

这里似乎是一间单人的病房,病床放着一束鲜花应该是探病的时候留下的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部打开了

“看来醒了呢,干也...”

说话的人有着扎成马尾的红色长发。身着颇有女白领风格的白色衬衫以及黑色的西裤

“橙子小姐...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还真是敢问呢,超过四十度的高烧,你说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橙子抽出椅子在床边坐下

发烧吗...大概因为那几天淋的雨吧

“是这样吗...那个这个花是...?”

“两仪给你的...”

“..式吗...”

“是,而且不止是她,浅神家的那个孩子还有巫条雾绘以及你妹妹鲜花都是非常的着急...”

“诶?式她很着急?...”

“是啊,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很惊讶的样子..”

“确实有点...”

那个心情就从来没有变化的式竟然着急了...

听到我的回答之后橙子突然笑了“两仪她每天都是最早到这个病房来的然后最晚才离开的...”

诶~等等!这不就和我在式昏迷的两年里做的事情一摸一样吗

但是...每天?...

“橙子小姐我到底睡了多久?”

“一星期....”

“什么?!..”

一星期...竟然会这么久...

“冷静点,怎么?错过什么了吗?...”

“不,那倒没有...”

一星期吗...怎么会这么长....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也早点休息再过几天你也要出院了...”

“我知道了,橙子小姐...”

微笑着目送橙子离开病房,之后我拿起放在床头的眼睛,走到一旁的窗台

‘另一个我听得见吗...’

我开始呼唤起那个许久的人

‘恩...’

如记忆中一样的语气

‘为什么我会突然发烧病倒...’

‘病倒了吗...’

‘听你的语气似乎并不惊讶...’

看样子是问对人了

‘能力适应的必然反应...’

‘能力适应吗...为什么这么晚才发作...’

‘你是那边世界的人....’

‘是吗...’

切断对话

是啊,我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看来在这里生活这么久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了...

苦笑一声,我再次躺回到病床上

没想到自己也有住院的一天啊....

说起来现在也没事做,试试看那个好了...

摘下眼镜放在枕边,我缓慢的闭上双眼

数秒之后我‘啪’的睁开双眼

蔚蓝色的左眼,红绿交织着的右眼

唔!好疼!

头就像是被从正中间劈开一样

“果然持续不了多久....”

合上双眼,头部的疼痛也随之消失

这种事情果然不能多做....

“真是累死了....”

不知道是因为大病初愈还是因为刚刚自己的乱来,反正我现在是精神疲惫,闭上双眼就睡

于此同时小川公寓里荒耶宗莲与阿鲁巴碰面

“你还真是执着,阿鲁巴..”荒耶宗莲的语气听不出任何变化

“闭嘴,你只要满怀感激的接受我的帮助就行了...”黄发的男子也就是荒耶口中的阿鲁巴愤恨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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