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齐贝贝
齐贝贝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还伸手去推抓在亮子脖领子上的那只胳膊。亮子一把将齐贝贝的手攥在左手里,右手猛的一反手,正好抓在脖领子上的那只手的手腕上,手指一使劲,抓在脖领子上的手就松了。一摸这手脖子就知道这手的主人肯定是哪个瘦猴的,那手脖子细的都怕给他捏折了。
人手有一个弱点,就是在手腕往下一指的位置。只要使劲一捏,任谁再打的力气也得用不上力了,这是擒拿里的一招。没事亮子他们就研究或是看书学,做混混也有做混混的本钱。
当时出来玩的很流行这个,没事大街上就可以看见,几个年轻人比比划划的。亮子他们也一样,没事了大家比做俯卧撑,比谁腿踢得高比谁的手劲大。正所谓拳是两道门全靠脚打人。当时亮子还在家里自己做了一个沙袋用来练拳踢腿,沙袋是用特地要来的帆布做成的。里面用小拇指甲一半大小的石子,掺啦一些旧棉絮填满。一般人认为沙袋里应该是沙子,这个想法并不完全对。
有一本书曾说过,沙袋里的沙子越细,对拳头和身体造成的负荷就越重。所以并不适合初练拳的人使用。
瘦猴手腕被亮子捏疼了手刚一松,抬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瘦猴一屁股坐在地上:
**,还敢还手?
另外四个人就要往包厢里冲,亮子握着齐贝贝的手动都没动,因为他看见老大带着一群人正冲过来。就在那四个人要冲进包厢的时候,老大二黑子几个人从后面抓住四个人的后脖领子,就给耗了出去按在地上就是一顿大破脚,一直将瘦猴几个人踹倒在墙根底下。
以前像这种事情,在舞厅里经常可以看见。也没人会去管或是去报警,不像现在没三分钟110准到。不过此时舞曲照放舞步照跳,只是一些好奇的人在远处看看热闹而已。
别打,别打,车站安老三是我三叔!
瘦猴倚在墙角,两手捂着头直叫唤。
安老三?四十来岁车站一片的老皮子!也就是以前所说的“地赖的”,后来不知道在那发了点横财。改做生意了,不过道上的老人还是给他一点面子的。
包厢里齐贝贝还在哭,亮子将齐贝贝颤抖的身体搂在怀里,这妮子应该是吓坏了,不断的安慰着她:我在这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不哭了,在哭就不漂亮了,好了,好了。。。。。。!
慢慢齐贝贝的身体平稳了下来不再颤抖,哭声也变成了小声的哽咽:送我回家好吗?
看着楚楚可怜的齐贝贝亮子点点头。
老大将头伸进包厢里:老七怎么办?那孙子说安老三是他叔。
“草”他叔多了,咱家从来不惯孩子!管他叔是谁的!我送她回家,这里交给你们了。有事给我打传呼
老大一点头:明白!惹上咱们,算他小子倒霉!
领着齐贝贝走出舞厅,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初夏的晚上很多人,都出来溜达乘凉。亮子一路上给齐贝贝说社会上的趣事事,齐贝贝给他讲学校里好玩的事。不觉得怎么样就到了齐贝贝家的小区前,这时亮子才发现,原来齐贝贝家住在市里最有名的小区里,这个小区里住着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人。
两人站在小区前,从在舞厅里两人就一直牵着手没放开过,一直走到齐贝贝的家小区这才发觉。亮子倒是没觉得什么,不过齐贝贝这才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将手收了回去。有一点不好意思红着脸低着头。
看着齐贝贝的表情,可爱至极真想将她抱过来狠狠的亲上一口。
我家就住在六号楼三单元。。。。。。
齐贝贝正好抬起头看见亮子奇怪的表情。话还没说完就停了下来,奇怪的看着亮子。
亮子这时才反应过来:啊?你说什么啊?
齐贝贝一脸奸笑,好像窥探到了什么秘密一样:“嘿嘿”是不是在想什么坏主意那?
“呵呵”那有啊?你想哪去了啊?我可是国家的栋梁、社会的支柱。那会想什么坏主意啊?
亮子尴尬的笑了笑,一头的黑线。
好了,不早了快回家吧!要不家里人该着急了。
齐贝贝朝小区里走去,看着她背影无奈摇摇头,毕竟不是一路人。亮子转身刚想走,一回头看见齐贝贝又从小区里跑了出来。跑到我的面前,不断的喘着粗气。
怎么了?怎么又跑出来了啊?
齐贝贝也不说话脸憋的通红,也不知道是跑的太急造成的。还是有别的原因。
好一会才低着头小声的说道:可以把你的传呼号告诉我吗?
97年的时候,手机还算奢侈品,价钱太贵很少人用的起。那时都流行用传呼,也就是PP机。亮子的传呼是摩托罗拉大板,在当时也算是高级货。不过那并不是他自己买的,而是嘣个小孩的,嘣就是要的意思。
哎~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哪?就这事啊?
齐贝贝抬起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给不给吗?
给,给,当然给了!
“嘿嘿”齐贝贝撒娇的一笑。
亮子将传呼号告诉齐贝贝,她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了一样。没等亮子说话,说了声拜拜,掉头就跑进了她家的小区。
等我没事的时候给你打传呼!
小区里传出齐贝贝甜甜的叫声。亮子笑笑,无奈的摇摇头转身往回走。舞厅亮子是不打算回去了,就是回去了也早散场了。找老大和二黑子他们,人家都一人一个妹妹。亮子的妹妹让我送回家了,虽然那时候两个搞一个,或是三五个人搞一个是常事。不过他并不喜欢。那种感觉和找小姐没什么区别。他有他的原则和底线。
算了,还是回家吧。打定主意打了一辆车。
打开家门,父亲和母亲都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见亮子回来了,母亲赶紧站起来。又是问这些天上哪去了啊?又是问吃没吃饭啊?父亲坐在沙发上呵斥母亲:你管他干什么?十八九岁的人了,也不说找个正经是做?成天就知道在外面瞎混!
母亲直朝父亲摆手,不让父亲再说了。其实亮子早就习惯了,这两年每次回家都是这样。父母都是普通人,母亲是家庭妇女,父亲在步行街有一家小店,专门收毛主席像章,古钱币和一些旧东西,收来后再卖到南方人或是北京人手里。从中挣一些差价,北方人不怎么认这些东西。所以这个种生意里面的利润很高,父亲一直想我继承他的衣钵。可亮子对那些什么历史啊,钱币啊什么并不感兴趣。
只是以前父亲出门的时候,亮子到店里帮帮忙。其实,也没什么可忙的,就是干坐着很无聊。
母亲将把亮子推进了房间,不一会送来了一碗热腾腾的面条,里面还有两个荷包蛋。亮子还真饿了,大口大口的吃面。母亲还在边上絮叨,都是老一套耳朵都长老茧了。应付了母亲几句,亮子将她推出房门。
躺在自己的床上,齐贝贝可爱的小脸蛋不由得浮现脑海。
“哔”“哔”
传呼突然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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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派三叔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