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父子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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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维九月,序属三秋!中南校门口车水马龙,人流车辆川流不息!又是一届新生入校!
成群结队的学生出入,或步行,或骑自行车,道旁绿树成荫,谈笑声不绝于耳!
只见一对父子模样的中年男子和男孩,看似漫步悠闲,但偏偏几步就去了数丈远!正是聂诩父子!
“诩儿,是不是有些伤感!哎!好好的状元,偏偏这世道捉弄,如今本该安心读书,却逼得流落街头,随时有危险袭来,生死无常!爸却无能为力啊!”聂树感叹,两年前的今天,一家人兴高采烈地送儿子来读大学,谁知如今物事人非!
“爸!不会有事的!会好起来的!”聂诩安慰着父亲,可二人脚步却未落下,不时便来到了登山三叉路口。
“就是那几辆奔驰车!”“走!”才登山不足百米,聂诩回头凝视,心中怒火冲天!聂树毕竟老成,拉着儿子便直冲荒芜林深处奔。
“嘿嘿…!怎么不跑了?没力气了吗?那就让我们送你上路吧!”父子二人奔跑数里,叉着腰喘着粗气,当然是装的!凭二人入道其修为,自然不会丝毫疲劳,此时已近人烟罕至,树林至密,就算开枪也不会传到外面!
领头的中年男子,嬉笑着如同玩猫和老鼠游戏般轻松,后面跟着一群人,一半是修道者,均面不改色气不喘,其余半数凡人,虽然手上功夫不浅,但仍然个个气喘喘的。
“你不觉得,这个地方风水很好吗?很适合长眠于此!说不定再过百来年,湘西驱尸者会寻来,将你祭炼成个地尸呢!”男孩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嬉笑着,淡定回应。
“不见棺材不掉泪!就凭你?两个入道初期的无知散修!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派大仙!”中年男子脾气似乎不太好,聂诩一激将下,立马便要拉开生死大战!
聂诩父子不惧,这一战无法避免,父子二人虽然没有配合作战的经验,但毕竟是父子,流着相同血脉,一个眼神便明白意思,聂诩主攻,父亲佯攻,骚扰!
中年男子修为在入道中期,在李家地位不低,平时基本都是委员级别人物的坐上客,但李家重要子嗣亡故,不得不出去这员大将,抓拿凶手!
中年男子雷霆一击,身后一叠叠幻影,如同飓风般将一地落叶带起。
“不知死活!大仙出手,定手到擒来,这下终于可以交差了!”身后的几个炼气者,对笑而谈,根本不担心什么。
聂诩父子二人,此时也运转鬼魅脚,二人身影同样如幻影般消失,凡人根本捕捉不到!二人一左一右,包围避开中年男子,在树木间闪避!
‘啪!’一声巨响,只见一颗碗粗的大树干被击得粉碎,溅起一阵粉尘!
中年男子随便一掌,力道可怕!不可力敌!
聂诩和父亲意念传音,自然是避其锋芒!气而再,再而衰,到时再出手!
虽然聂诩劝父亲不要力敌,但自己当初承受过帝尸一击,那可是入道后期强者!肉身更是堪比入境初期!如今碰到眼前这入道中期强者,更是出自名门,心想试试自身到底有几斤几两!
心中如此想着,立马便调整步法,朝中年男子附近奔来!
“诩儿不可!”聂树惊诧,儿子明明刚刚传音要自己躲避,以逸待劳,可自己却主动出击!?生怕儿子有失,顿时心急如焚,欲上前营救。
“爸不要担心!我先前不是击败过两个中期强者吗,我想验证一下自己,您不要担心!”聂诩传音,但父亲仍然在缓缓闪避中靠近他。
“好小子!有胆量!不错!来,咱们过几招!”只见中年男子凭空取出一把光影闪烁的长剑,兴奋地朝聂诩奔来,远远看去,只见剑光如日,在缕缕阳光下居然形成了一张剑网!当初李杰的保镖就使过这样的剑法,要知道尸王都最终在此剑法下含恨而终!聂诩自然不敢力敌!
顿时也取出玉剑,随机应变起来!
剑网虽然犀利,形成一张网,将中年男子三分之二的方位包裹起来,可惜其身后小片和地下仍然未包裹防御!不过比李杰当初的保镖却强悍许多!
“五行遁甲术!虽然初成,不过入门,却也可遁土地浅层了!试试”聂诩初学五行遁甲术,第一层都不过入门而已,但遁土表面却是可以了。
“咦?居然会遁术?”中年男子心中一惊,顿时调整剑法,将脚下也尽量包裹住,唯有双脚仍然沾地,毕竟未达入境后期,无法飞翔!
“足够了!这双脚只要着地,就有机会!”聂诩凭空消失,遁入大地,虽然只不过在表层米许内,但足够其行动了。
“呵呵!小子!你还嫩了点!如此浅薄的遁术,老子还不放在眼里!将计就计,就等你来就犯!”中年男子心中冷笑,随时准备给予聂诩一重击!
聂诩抓住时机,中年男子似乎焦急左右顾盼着,聂诩手持玉剑,直袭脚底!
“好!“中年男子突然凌空而起,剑如灵蛇般,直将聂诩刺来的玉剑缠绕起来,无法再进分毫!
而后对着地面就是一掌!只见泥土分飞,一条身影带起血花飘了出来!
“哈哈!小子!你不嫩了点!让老子给你示范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遁术!“中年男子哈哈大笑罢,身子一沉,便消失在落叶中!
“诩儿小心!快上树!“聂树已经跃上一棵数丈高的树杈处,聂诩此时受了轻伤,虽然吐了血,却是故意蒙骗对方的。
“桀桀!找死!“中年男子虽在土壤下,但意念强大,地上一切了如指掌~!聂诩父子爬树的的样子看在眼里!
“遁木术?“聂诩知道这人强大,五行遁甲术一成,陆地上一切可遁!这人明显已经有成!
“倒是有点眼光!可惜!明年今日便是你忌日了!“中年男子凭空出现在树杈处,而后,树干下身变成粉尘!树冠承受不起重量,聂树和树冠快速掉落!
此时中年男子目标正是聂树,剑花闪烁,直袭掉落的聂树。
‘这下完了!’不过他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巨力一推树冠,自己身子朝旁抛物线般落去,顺手抓住一旁的树,如同猴子般闪烁到一旁更远。
“桀桀!倒是机灵!不过没用的!“只见中年男子一掌将身旁的树干击个粉碎,借力下身子如同雄鹰般朝他追来!
此时聂诩身在一侧的树上,见对方只攻其父,居然一时将他闲下,自然得把握机会!
凌空一跃,落到地上,便朝父亲追来!
“就等你来了!”中年男子突然掉头大笑,同时剑光如网将聂诩网在正中!
聂诩也不说话,只是镇定地看着剑光!
“找死!“中年男子似乎对一切尽在掌握中!身后聂树击来,拿着一节大树,当棒子砸来!
“噗!“只听到皮肤破裂声,带起鲜血喷溅声!
聂树自知不敌,但儿子危机,奋不顾身来助!手中两米长碗口粗的木头,被剑网粉碎,同时其胸口也划开来长长的口子!鲜血如注!
聂诩自然不会过此等机会!这是他父亲拼命抢来的机会!
机会稍纵即逝!玉剑古朴,无光芒闪烁!但速度奇快!在中年男子回头挥剑半秒不到的功夫,玉剑便直袭其下身!
“什么破铜烂铁!什么?怎么可能!”中年男子似乎有什么宝贝,起先一副毫不担忧的样子。
但随着一阵巨痛传来,顿时惨叫起来!
聂诩玉剑刺来,没有感觉到一种插入肉身中的感觉,却好似刺中钢铁,玉剑不能再进分毫!但在灵力疯涌下,玉剑光芒闪烁起来,一下如切豆腐般将其刺破!随后,插肉的感觉终于传过来!
“小子!这是什么剑?”中年男子一阵余悸,看着男孩手中的剑有些后怕。
“杀猪用的!”聂诩不给他机会,趁机出击!
“找死!居然伤了老子!不陪你玩了!”中年男子虽然一脚受伤,但不过小伤,一腿并未毁去,对于修炼者不过小意思,可是却影响其速度!
聂诩左右闪避,聂树则在更远处飘浮不定,随时捡机会出手的样子!
中年男子似乎有些怒了,只见其突然将玉剑收起,而后凝重地从怀里凭空掏出一个古朴的玉盒。
“爸!快闪!小心!“聂诩感觉心中有悸,必是威力恐怖的法宝!
“呵呵!小子!怕了?知道这是什么吗?放心!李家发话要活抓你,我不过镇压你而已!不会要你命的!至于这个老的,就杀了算了!“中年男子一发话,一旁的二十个修士与凡人武夫,如狼般朝聂树扑来。
聂树出没古林,少时打猎而生,身手本就敏捷于常人,虽然没有什么章法可言,但出掌、拳大开大拿,闪避不定,而且他更是入道初期,其余人不过入门期,自然没有太大的问题!
聂诩一身灵力不过五成,此时疯狂将灵力涌入玉剑,只见其表面锋芒闪烁,如同烈日般发出光芒!
“好剑!我要了!“中年男子慎重地打开玉盒,只见其中一个小钟静静躺着!
口中念念有词地,而后单手托起小钟,一副拼命的样子!似乎钟很重?
聂诩有种错觉,这钟似乎重如山岳,让这入道中期强者也有些吃力!似乎随时拿不动的样子!
“去!”中年男子突然振臂一挥,钟突然变大,瞬间便变成了小屋大小!直朝聂诩压来!
“呵呵!跑不了的!一旦被神钟锁定,跑到天涯海角都会被罩住,镇压!
果然,任聂诩如何运转鬼魅脚,此钟始终跟随,而且其还发出阵阵哄音,让其有种沉睡的感觉!
“好宝贝!果然是大派!居然有镇魂的功能!“聂诩轻语,但仍然提神飞奔着!
“倒是有眼光,这的确是镇魂钟!虽然只是仿品,但其中有少许玄铁,入道期修士一见,必死无疑!小子,认命吧!“中年男子很是放松,此钟一出,便似乎认定了聂诩会被镇压,此时他盘坐在远处树墩上,看戏般看着聂诩父子二人被追杀着!
“我就不信,你这不过少许玄铁,会比我这万年寒玉精铸造的玉剑厉害?“聂诩将灵力足足耗去二成,玉剑已经达到一个饱和了!
而后挥起玉剑,朝钟劈去!
“呵呵!不知死活!“中年男子似乎很信任此钟,丝毫不担忧的样子。
但接下来的一幕,却让他双眼隆起,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怎么可能!“只见玉剑古朴间闪烁着刺眼的光芒,而后同漩转的巨钟劈去!
‘嗡!’一声巨响!远处二十来人全部被振得晕了过去,就连聂树也振得靠树支撑不倒!巨钟如人一般,被玉剑劈了一条眼见的长缝!发出巨大的嗡嗡声!似乎受伤而哀鸣!
“不可能!你这剑是哪里来的?“中年男子将钟收起,只见小钟仍然有一条触目惊心的裂缝!
“屠狗剑!”聂诩发恨,又将一成灵力涌入玉剑,而后朝其劈去!鬼魅脚也使至极致,比刚才足足提升半成!
中年男子似乎有些畏惧!人总是对未知的危险有些害怕!虽然他强于聂诩一个境界,但也摆脱不了这个枷锁!
中年男子匆促中又挥出剑,却仍然不出意外地被玉剑劈断!剑势不减,直将其一条手臂砍了下来!
“剑还是不太给力!要是祭炼成砍刀!恐怕更猛!不咬下他半条腰下来!肯定不停势!”聂诩如同噬血魔王般,看着惨叫如杀猪般的中年男子桀桀笑着!
趁你命!要你命!
聂诩复提速,中年男子一脚受伤,速度大减,又断一臂,已经无尽反抗,只想逃离此地!奈何聂诩速度更胜一筹,中年男子遁术厉害,便一下沉入大地,消失在前方!
“跑不了的!”聂诩意念虽然不如其强大,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其在大地的身影!速度虽然加快几分,却仍然不如自己!
“啊!”一声惨叫!聂诩玉剑又劈中了!只见前方溅起一阵血花,尘土飞舞!
又是连续几剑劈落,终于安静了下来!
“还以为你有多少宝贝!不过只有一钟而已!实在太穷了,没办法!”聂诩将中年男子尸体番了一遍,只找到刚刚那玉盒和一小钟!收起后便拎着玉剑朝噤若寒蝉的二十多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