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可以分为三种:长的很像猪,长的跟猪一样,长的还不如猪。而可可这种情况一样都不是,只能说是不小心脸上韵了点色,跟小母猪身上的小黑斑差不多,也许放在猪圈里就挺美的。但是这种情况不是出于真心的,所以,可可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原本想死的心都有了,但一想到自己一朵即将在阳光下绽放的小白花,可可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可可是大一新生,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朋友,正如所说的,谁也没有和猪一起生活的习惯,似乎是电视上经常放的一个广告,给了可可很大的生活动力,一个小女生吸着酸奶趾高气昂的走路,然后说什么‘酸酸甜甜就是我’。所以可可也不是太在乎一个人的日子,甚至是还自觉得现在的样子影响到了别人,于是很干脆的在学校外面的一条街上租了间房子,每当下课后有事没事,可可都会去那里躲起来,但别以为是出于那种只会偷偷躲起来哭的女孩子,那就大错特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其实,可可正在密谋策划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每天回到租的房子后,可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照镜子,看看脸上的豆豆是不是又少了一颗,如果是,那么可可会在准备好的小本本上记下,第一百零几颗那样记,等脸完全好了之后,再算算一共有多少颗。别以为这些看似不起眼的事情在一个女人面前没什么用,通常情况下一个女人的想法是很难琢磨的,可能有时候连她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可就不同了,把脸上的每一颗豆豆都当成了男人,等完全恢复到以前那张俏丽的脸蛋后,就会根据本本上记载的豆豆数量而决定要打败多少个男人。
“哼,让你们永远记住最风骚的可可,”可可照着镜子时常这样想。
以前可可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调戏小男生了,或者这么说,可可经常吓唬那些想接近自己的牲口,但现在不行了,那些牲口见到可可现在的样子,跑的简直比汽车还快,要多远躲多远,就像可可想要再调戏那些闪着绿幽幽眼睛的牲口,前提是他们必须拥有类似于蹲在厕所里吃饭的经验,在那种环境下锻炼出来的超呼常人的意志力才有可能顶住与可可正面较量一个回合。像张飞之前的那种较量当然不算了,那只是从侧面的头发的缝隙看过去的。
说起可可调戏男生,就不得不说了,就有那么一次,还在读高三的时候,早上到食堂吃东西,提着两根油条加一杯豆浆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坐了下来,正吃的兴起的时候,抬起头就发现了对面坐的一个男生那色咪咪的眼神,以为又是一个偷窥自己美色的男淫,当时可可就想,要不是吃的兴起,早把他拖到食堂外面诱拐他说出他家里的电话号码,然后再找个适当的时间打个电话到他家反应反应情况,说些关乎于现在谈感情不合适,以及非常时期应当以学习为重之类的小事。
不过当时可可还是极其风骚的跟他说,“怎么样,好看吧,心动了吧。”说完可可还伸出舌头非常具有诱惑的舔了舔粘在嘴角的油水。
可是那个男生不说话,依然直塄的看着可可,可可就以为像这种纯的跟路边刚长出来的小草似的小男生一定是被自己妩媚的样子如同一阵狂风吹过给夭折了,估计现在内分泌正在飞速的上升,这么想可可就很得意,于是可可就很想看他脸红的样子,就接着说,“要不姐姐给你亲下吧。”
说完就很期待的看着他,希望发生点意料中的事,而小男生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下,然后用悲切的目光跟可可说,“要不是我刚掐了下大腿,我就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了,真是的,你就不能把腿放下去,豆浆放到桌子上,然后咬油条的时候不要让人觉得你是刚从难民营里跑出来的好不好。”
当时这话很是让可可郁闷,呆呆的望着小男生离开,然后可可再看看自己,一只脚放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豆浆,另一只手抓着吃到一半的油条停在半空中,背靠在椅子上…
从那以后可可了解了少许女生应该保持怎样的姿态,虽然很少,但至少可可知道了吃饭的时候应该含蓄一点,样子淑女一点,然后再调戏别人效果就更佳了…
而现在,可可又坐在了自己的打扮的花花绿绿的小房子里,对着镜子望着密密麻麻的脸蛋,心里正预谋着某件绝惨的事情。对于和张飞擦肩而过的那一不和谐的画面,可可记忆犹新。如果不是楼上楼下住满了人,估计现在就要叫了,然后再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上张飞的人头,对着喊上一百遍,“你是猪…”
“太可恶了,”想起张飞那抱头逃串的背影,可可就越想越是气愤。对着手上写满数字的本本,心想,何必再让自己累死累活的去调戏N个牲口,还不如都累加到他一个人身上。
于是可可幻想着对张飞各种惨绝的虐待手段,最后再让他跪在自己面前说,“女英雄饶命啊。”可可就得意的笑了,仿佛又回到了以往那个无比欢快的日子中。
可以肯定,得罪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对虐待别人有着丰富经验与理论的女人,死法将是绞尽脑汁也想像不到的…
“打喷嚏…”从吃饭到回宿舍这三个多小时里,张飞特别的郁闷,已经打了N个喷嚏了,而且还有越发严重的势头。
“你是不是感冒了,”魏延躺在床上拿着望眼镜透过窗户看向宿舍后面的十一舍,斜下头跟床上的张飞说,“如果是,我们有权把你隔离出402。”
“开玩笑,你也不看看我这身板,就算与当年的非典共生存个把月,我也能让它们清楚的认知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免抗体加杀毒体。”张飞牛叉拍着结实的胸膛说,说完又打了个喷嚏。
刘备正躺在床上摆弄着他那台苹果本本,抬起头跟魏延说,“他这那里是感冒,很明显是思春了。”
这话听的魏延迷迷糊糊的,到底是思春会引起咳嗽还是感冒才会引起咳嗽,记的当年读小学的时候暗恋了六年的班花都没有这样过,于是就问,“怎么说?”
这时候,在打牌的马超和黄忠也来了兴趣,准备听点高见,好学习学习经验或者欺负欺负张飞也是很有趣味的,总比无聊的抓着一副牌好。
但刘备却指着张飞说,“看我是没用的,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还是看看他吧。”
于是几人齐扭头,突然就很明白刘备说的很有道理,躺在床上的张飞,双手不停的搓在脸,一副憔悴不堪的神情,看上去更像是失恋而不是思春,可双腿却顶在床板上,时不时做着些亲热的动作,甚至都交叉绕圈了,很容易就让人想到某片里面缠绵的两条大蛇。
“我说怎么好好的打牌,净听到床发出咯咯嘎嘎的响声,原来是在做那事啊。”马超说完就看了看其他人,然后很有默契的和他们笑了起来。
虽然黄忠一直都很老实,但马超这话却听懂了,也跟着说,“是啊,张飞你是不是对今天那个很美的女生感兴趣了。”
“你们别笑的那么恶心好不好,如果有人突然进来看到你们现在的样子,肯定会觉得这是一间同志宿舍。”张飞很有自知之明的放下脚,然后愤愤不平的指着几人说,“还有,都跟你说了,别再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生,那真是一头猪来的,还是一头扮猪吃老虎的猪。”
张飞发自内心的不想再提起再那件事,希望那只是平常的一天,很快就会忘记。有些事做过后才会后悔,对一个人开些无关痛痒的玩笑,或许没什么,大不了说声对不起,但像对着可可那样,张飞虽然嘴上硬,但心里却有点愧疚,过意不去的感觉,张飞想过,如果换成那个女生是自己受到侮辱之后又将怎样,也许自卑的心理会更加的自卑,可能严重点的还会对人生失去信心,从而引起自杀或者他杀后再自杀。
现在的张飞心里多少有点不安,跟一帮没心没肺的人脸色严肃的说,“欺负一个内心清纯的女生,你们没有感到过一点点愧疚吗?就不想改过自新吗?多学学关羽吧,躺在床上多安静的悔过。”
这么说张飞就望向对面床铺的关羽,看了一会,就挺奇怪,来宿舍一个月了,还没见过关羽认真的照过镜子,现在怎么就无比认真的对着镜子了,还不停的扶弄着一头长发…
如果一个人有心事,从某些动作或者行为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比如养猪的,整天对着猪圈愁眉苦脸,说明他愁猪长的不够壮,又或者整天拿着块砖头跑大街上找美女搭讪的牲口,说明他喜欢女人了…
如果张飞刚才缠绵的双腿说是思春还有点勉强,但关羽撩起的头发,从开始就没说过话就很不好说了,于是张飞望望刘备,刘备望望马超,马超望望黄忠,最后黄忠望望魏延。一个个表情很是奇怪…
PS;星期一那天我去申请了三江,可直到今天才给我回复,竟然没过,不知道为什么,是不是我的速度真慢的跟蜗牛似的,引起了他们的不满,不给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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