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大家都很熟悉,就一章带过啦,《笑傲》这一块有个最大bug,名门正派的嵩山派,光天化日,当着上千人的面,将朝廷命官满门抄斩,感觉很搞笑……^-^
刘正风府上,各路武林人士陆陆续续的到来,先后有六百多号人,最靠前左右坐了几个人,都是当今武林声名显赫之人,如华山掌门君子剑岳不群,青城掌门余沧海,恒山定逸师太,泰山天门道人等等。
刘正风为了这次金盆洗手顺利进行,可谓下足了功夫,所谓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股东风也随着一声高喝而来:“圣旨到!刘正风接旨!”
武林豪杰们还在一头雾水,甚至有的已经打算,一但朝廷要对刘正风不利,为了武林公益,怎么也要拼上一拼的时候,却见刘正风不慌不忙,抖抖衣袖袍服,正规正举的跪了下来:“草民刘正风,接旨!”
武林群雄,看到刘正风先跪下了,也只好都跟着跪下,看看究竟什么事情。
但见一十来岁,身着白色书生服的小孩子打先走了进来,一身穿公服的官员手中捧着黄绫圣旨,毕恭毕敬的陪在这位少年身边,再往后,是四个长的一模一样的美艳的少女,也是身着白衣,外套青衫,身后各背着一柄宝剑,护在少年四周,接着的,是十几个官府的带刀衙役随行,只见少年向着官员点点头,那官员谄媚的一笑,随即面容一整,摊开圣旨,大声颂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巡抚奏,查衡阳城有刘正风十数年来,多有义举,接济百姓,资助官府,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勘大用,着实受参将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望,钦此。”
刘正风叩首谢恩后站起身来向那官员躬身道:“多谢张大人栽培提拔。”
官员捻须微笑道:“恭喜,恭喜,以后你我同殿为臣,又何必客气。来来,刘大人,我给你介绍,这位是京城来的黄公子。”
刘正风早就看出这位“黄公子”不简单,连忙上前抱拳道:“黄公子好。”
朱由检笑了笑:“刘大人,多说大隐隐于朝,果然不假,还望日后多为朝廷尽力才是。”
虽然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儿,刘正风却是不敢怠慢,连忙在左首添加了座椅,朱由检也不谦让,坐了下来,四女则站在朱由检身旁保驾。
看到一切都以妥当,刘正风站到正中主位,清清嗓子,朗声道:“诸位武林同道,诸位英雄豪杰,刘某人感谢诸位不远万里来给刘某金盆洗手做个见证,从今往后,刘某人金盆洗手,对于武林恩怨是非,前尘旧事,决不再过问,如有所违,有如此剑!”右手一番,从袍底抽出长剑,双手一板,啪的一声,将剑身断为两截,又顺手将断剑掷在地上,断剑即插在青石砖上,颤颤巍巍的发出嗡嗡轻响。
刘正风看了看诸位武林人士面色各异,也不去理会,转身走到金盆面前,双手眼瞧着伸进金盆。
突的,“啪”的一声脆响,打斜里向一枚飞刀正订在金盆上,将金盆打翻,大门口上传来一声厉喝:“且慢!”
刘正风微微一惊,抬起头来,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灰衫的汉子,四人一进门,分别两边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红衣人从四人之间仰首而入,这人手中高举一面五色锦旗旗上缀满了珍珠宝石,一展动出,发出灿烂宝光,许多人认出这面旗子,五岳剑派左盟主令旗到了!此人举着旗走到刘正风面前说道:“师叔,奉左盟主之命,刘师叔金盆洗手之事,暂时押后。”言语之中,毫不掩饰傲慢之色。
刘正风抱拳道:“这位应该是千丈松史登达史贤侄吧?不知左盟主此举,是何用意?”他说的平静,心里却是有些焦虑,本以为请了如此多的宾客到场,又有朝廷的封赐,应该可以让左冷禅知难而退,没想到,还是躲不过去啊!
“左盟主只道,无论如何,要师叔不能金盆洗手!”
刘正风眉头一皱,怒道:“金盆洗手,乃是刘某人私事,左盟主却是为何如此霸道,阻我洗手?”说着,着人再次端上来一个金盆。
不一会,金盆准备好,刘正风冷冷看了一眼史登达,走上台前,而史登达却是有些彷徨,往日里,看在师伯左盟主的面子上,都会给自己几分薄面,可今天这刘正风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洗手不可,自己一个二代弟子,难道还要和这位衡山的师叔动手不成?可师命难违,脸面更加丢不起,一咬牙,遂上前一把就向着刘正风伸向金盆的双手抓去,刘正风清喝一声:“放肆!”随即手腕一滑,反过来抓住史登达手腕,顺势一代,就将史登达扔出去老远,史登达落地后,蹬蹬倒退数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好半晌坐不起来。
刘正风也是气急,你一个小小的二代弟子,不但打翻了我的金盆,还敢对我动手,就算你是左冷禅的亲传弟子,也太大的胆子了,在天下英雄面前,尤其,旁边还有个不知身份的京城贵戚,刘正风怎么肯丢这个面子。
正在刘正风发威之时,屋顶上落下一人,正落到史登达身边,怒道:“无用的废物,就凭你的身份,怎么和刘师兄动手?”
众人一听,都听出这是反话,明着是说史登达的不对,实际上是说刘正风以大欺小,有失身份。
刘正风认得来人,正是嵩山派左冷禅的四师弟,大嵩阳手费彬。唉,看来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刘正风心中暗叹。
费彬训完徒弟,转头对着刘正风说道:“刘师兄,奉左盟主之命,刘正风不可洗手!”说完,两掌拍了两下,只见楼上又涌出几十个灰衣人,各拿刀剑,其中几个还压着几个女人孩子。
费彬单手一指道:“刘师兄,如若不听劝告,恐怕累及家人啊!”
刘正风见此,顿时双目圆睁欲裂,怒道:“费彬,你杀我一个刘正风容易,难道你就不怕这在场的英雄所不齿,被天下英雄共诛之吗?”
费彬呵呵一笑:“刘师兄何必行此挑拨之事,费彬从来未想过行此残忍之事,也更未想过要杀刘师兄,费彬但请为了天下武林同道的身家性命,能够不要金盆洗手!”
一旁的定逸一副急脾气,蹭的站起来道:“费彬,你这是做什么?好在五岳是一家,我虽然不赞成刘师兄金盆洗手,但也不能行此不义之事!”
费彬笑道:“师太,您常伴青灯下,自然不知道有些人的龌龊事情。衡山刘三爷乃当世英雄豪杰,又岂会自甘坠落,去与朝廷一干贪官同流?刘师兄家财万贯,哪里还贪图升官发财?这其中,自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实,这费彬也是无礼搅三分的主,古有云,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只不过,明朝重文轻武,武将不受招待,学武之人想要入朝为官,更是难上加难,因此,酸葡萄心理那是历朝历代最严重的了;其次,在明朝那个年代,钱财不是衡量一个人成功与否的主要标准,封妻荫子那才是人们的最高追求,即使江湖游侠,绝大多数,如果给他机会,他也会毫不考虑的选择后者。只不过,在场的大多数都是些粗人,那去想这么多,费彬一说,便都当成了煞有其事一般。
刘正风冷笑道:“费彬,你休要血口喷人,嵩山还有那位师兄到来,便一起出来吧!”
“好!”只见楼上同时两人应了,众多灰衣人中走出两个白衣中年人,刘正风同样认得紧,一个身材魁伟,体形偏胖,正是托塔手丁勉,另一位极高极瘦,正是嵩山派第三把交椅的仙鹤手陆柏!
“哈哈哈,好!好极!没想到,我刘正风洗手,竟然请动了嵩山三位师兄大驾亲临,实在是幸甚至哉!”刘正风大笑,突然话锋一转,怒道:“三位师兄来就来吧,可为什么无故阻我金盆洗手,连刘某妻子都成了阶下之囚?这就是左盟主待同道之道吗?今天不给个说法,恐怕在场各位英雄豪杰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陆柏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说来,我等也就无法顾及刘师兄面子了。”脸色一整,对着史登达说道:“举起令旗!刘师兄,左盟主要我问你,刘师兄与魔教教主东方不败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对付我五岳剑派以及武林中一众正派同道?”
此言一出,群雄登时耸然动容不少人都倒吸一口凉气。所谓正邪不两立,百多年来,白道武林与魔教缠斗不休,死伤无算,就是在场的这六七百号人中,同门的师兄弟,也大有死在魔教手中的,白道武林与魔教可谓仇深似海也不为过,如今听到刘正风与魔教有染,都不禁心中打转,心中对刘正风同情之心不禁去了几分。
陆柏等三人看到群雄脸色,不禁心中得意,任你平时在广交好友,在这个大是大非面前,我嵩山也站在理字上。反观刘正风,脸色则一阵青,一阵白,唉,看来果然躲不过!
刘正风稳稳心神说道:“此话没错,不过我与曲大哥乃是私交,与武林公道无碍。”
陆柏冷笑道:“私交?曲阳乃是魔教的大魔头,天下人人得而诛之,你身为衡山掌门,岂可因私废公?刘师兄,左盟主有话,只要你答应亲手杀了曲大魔头,以前种种,自然不再追究,否则,哼哼,就不要怪我等五岳剑派斩草除根了!”
正当刘正风左右为难之时,突然,大门口呼啦啦一阵乱,二十几个控弓武士一拥而进,其中一人身穿大红色的宦官服,手中打着浮尘,眼角朝天,在那里一站,口中尖尖的喝道:“皇上口谕!”
厅上群雄这下彻底晕了,怎么又来了官家人,还,皇帝的口谕?不过,看来得应该是个太监,大概是没错了,一时间,大家都反应不过来,傻愣愣的矗在那里。
陆柏三人也是一愣,这关键时候,眼看就大功告成,怎么跑出官面人物?
太监眼睛一瞪:“大胆,还不跪下!”
刘正风斜眼扫了一眼一旁稳坐泰山的朱由检,率先跪了下来:“皇上圣安!”
这时,大厅的群豪,才希拉拉陆续跪了下来。
“嵩山派的人听了,朕问你等,你等和魔教教主有什么勾结?设下了什么阴谋?来谋取朕的江山社稷?”
此言一出,厅下群豪无不大惊失色,哗啦一声,陆柏等人身边的武林人士全都躲得远远的的,避之如瘟疫一般,别看这皇帝问话和刚刚陆柏的问话差了那么几个字,但这几个字的差别,那可是抄家灭族的事情,武林人是不屑于与官府沆瀣,但是,也不是说,武林人士就敢明目张胆的造反,那可是连祖宗十八代的根都给刨了的,谁受得了!
陆柏、费彬等人也懵了,陆柏愣了半天,吭哧的回道:“请,请问这位公公,这话,从何说起?我嵩山派乃五岳之首,天下人都知道,五岳剑派与魔教势不两立,我嵩山怎会与魔教勾结,此定当有人构陷,还请皇上明察!”
那太监,也就是曹化淳,眼睛一瞥,看了看朱由检,随即道:“哼,说的好听,天下人都知道,日月神教是反我大明朝廷的,我朝廷多次派兵围剿,重创魔教。所以,魔教无法与朝廷正面抗衡,便勾结武林败类,打击正道英雄,刘正风者,侠义之士,欲投我朝廷为朝廷效力,打击魔教,你嵩山派,今天却要以莫须有的罪名治我朝廷命官,真是大逆不道也!”
武林群雄这是也醒过味来,是啊,莫须有的罪名,想当初岳王爷就是莫须有罪名被陷害的,今天嵩山派也想来个莫须有的罪名,他们想干什么?所有人都拿怀疑的眼神看着中间嵩山的几人。
费彬可急了,这大帽子要是扣实了,那嵩山就完了。连忙说道:“刘正风与魔教长老曲洋勾结,这是确有其事,可不是我嵩山构陷,刘正风,你敢做难道不敢承认吗?”
刘正风咬咬牙,抬头说道:“不错,我刘正风与曲洋曲大哥却是至交好友,只不过,我们乃是伯牙子期之交,曲大哥在琴箫之上的技艺,这世上恐怕无人可比,而且,我自他琴音上听的,曲大哥乃至善之人,怎么不可以结交?”
众人听了都心中暗叹,这刘三爷也是音乐上的高手,如果因为音乐而和魔教之人结交也不无可能,只是可惜了一位正道英雄,看来不是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了。
陆柏、费彬则一脸得意,看看,这可不是我们嵩山派勾结魔教,也不是我们一打欺人,而是确有其事!
曹化淳眼睛眯着,说道:“哦,原来如此,琴棋书画,乃君子之道,看来,这魔教之中也不是全是恶人,刘正风,你若是能说动那曲洋投效朝廷,本座保你二人无碍!”
陆柏一听就急了,自己可是奉命来借着刘正风的事情打击衡山派的,要是按照这个太监的说法,不但无法打击衡山,还让衡山和朝廷挂钩,那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吗?
“公公,这,这不合适吧?这武林的事情,向来按照武林的规矩办,刘正风勾结魔教,如果有心,应该亲手手刃那大魔头曲洋才是,这……”
曹化淳“声嘶力竭”的喊道:“放肆!本座说话,哪有你插嘴得分!朝廷正处多事之秋,你们这些绿林人物,不思报效朝廷,反而蝇营狗苟,成天里逞凶斗狠,争什么天下第一,告诉你们,天下第一只有一个,那就是当今的圣上万岁爷!来人啊,给我将这几个嵩山的贼子暂且收押,等候圣旨定夺!”
陆柏闻言大惊,眼球急转,最后一咬牙,娘的,反了!怎么也不能给这个狗太监抓了。再说,就这二十几个人,不用群雄帮忙,就自己嵩山派来的人就够了。
陆柏当先发难,身子猛地弹起,双手成抓,就向着曹化淳抓去,想的就是擒贼先擒王,抓住这个狗太监,那些个当兵的还不投鼠忌器。
却不知道,这一来却是踢了铁板。只见曹化淳眼中一丝不屑,手中浮尘轻轻浮动,刷刷两下,就将陆柏来路挡住,左手莲花屈指向着陆柏当胸连点,啪啪两下,只见陆柏蹬蹬蹬连连倒退数步,噗的一口血吐了出来,眼见的受了内伤,眼中尽是惊骇之色,没想到,这个太监还是个武林高手!
其他嵩山派与陆柏几乎先后发难,却是没有陆柏这般好命,七八个嵩山弟子被控弦武士射成了刺猬,史登达也被躲在后边的陶向东一掌打的背过气去,丁勉左腿上挨了一箭,一瘸一拐,费彬倒是最好,被乱箭逼退,如今正站在丁勉身边,小心戒备。其他十几个嵩山派的,也都或多或少的挂了彩。
曹化淳怒道:“好啊,反了!反了!来啊,给我将这帮反贼全都抓起来,反抗者,格杀勿论!”
陆柏突然大声喊道:“诸位武林豪杰,这太监明显是假的啊,诸位,想想,朝廷之人,朝廷怎么会和魔教为伍,为魔教出头?在看着太监武功路子阴邪无比,这明显就是魔教之人假扮的,诸位同心协力一起拿下这些魔教党羽,到时不但我嵩山派必有后报,就是朝廷也忘不了诸位的功劳!”
众人听了,似乎在理,魔教一向反对朝廷,两者很是不对付,朝廷还几次调动大军围剿黑木崖,使得魔教一直得不到大的发展,如此说来,朝廷又怎么会为了魔教说话呢!想到这里,很多人都蠢蠢欲动起来。
正在紧要关头,突然一个外边有人喊道:“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刘府被围了,得有几千人啊,几千官军围了刘府!”众人听了无不大惊失色,相顾仓皇。
蹬蹬蹬,从外边闯进十几名顶盔冠甲的武士,其中为首的一员将军径直走到曹化淳面前跪倒叩拜:“下官衡州卫千户李政道见过公公!”
曹化淳连忙搀起这位千户,笑道:“啊呀,李将军来的正好,你看看,这些人,居然敢拒捕,岂不是要造反吗?还请李将军代杂家将他们拿下才好交代!”
“公公有命,敢不辞尔!来呀,将这些贼子拿下,胆敢顽抗着,杀无赦!”同样的话,从这千户嘴中说出来,可是比曹化淳说的杀气浓的很,陆柏看看自己带来的人,无奈的摇摇头,向着两位师弟和门下弟子打了个颜色,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还是先降了吧,否则,看这架势,打是打不过的,总不能把这些嵩山的精英都葬送在此吧!
群雄看着眼前一出话剧,犹如梦境,大家都知道,这嵩山派理由在充分,也是来找茬的,可是这来找茬的,却没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最后,自己竟然被别人找了茬,全端了!
刘正风也是迷迷糊糊,但还是上前和刘正道小声嘀咕了一阵。
刘正风怎么说也是衡阳地方豪强,又是习武之人,自然和这位衡州卫的千户多有往来。只见两人嘀嘀咕咕,还不停的往朱由检和曹化淳身上扫视。不一会,刘正风整整衣冠,规规矩矩的走到在那里品茶的朱由检身边,躬身就要下拜。朱由检好笑的学着老头子咳嗽一声:“刘大人,以后,你可就是朝廷的命官了,这江湖波澜诡异,恐怕日后还有多多借助的地方,到时,还请刘大人不要推辞。呵呵,不过,刘大人也大可放心,朝廷绝不会为难刘大人,让刘大人做一些违反江湖道义的事情,倒是,嗯,这衡山派中,是否可以派几个人到朝廷任职?”
刘正风明白,自己花钱买个官,不过是想掩人耳目,彻底与江湖隔绝罢了,可眼前这位小主子恐怕不好糊弄,随即心下一合计,点点头道:“那是自然,下官自然尽力而为。”
朱由检往楼上一看,眼珠转了转,说道:“不如,就让菁儿姐姐给我做个护卫,”指了指身边的四女,“你看如何?”
刘正风脸色变了变,诸位不要想歪,刘正风倒不是担心十岁的小孩能把自己女儿如何,而是考虑,一但自己女儿留在这位京城显贵子弟身边,自己可就真的跟朝廷脱不开关系了,这样到底值不值。
最后,刘正风咬咬牙,点头道:“菁儿虽然是我的女儿,可是武学不精,不过,如果公子认为可行,那下官自然是赞成的。此外,下官还可以从衡山派二代弟子中选派几名跟随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朱由检点点头道:“就选派四个,充实本公子的卫队好了。”
到现在为止,刘正风也只从那传旨官得知眼前的小孩来历非凡,究竟何来历,却是不知,但眼前的总总,却让刘正风来不及考虑,只好被朱由检牵着鼻子走。
朱由检正在打量着楼上弱弱的看着下边的刘菁,蛾眉凤眼,樱鼻杏唇,一张可爱的瓜子脸蛋,红扑扑的脸颊,可爱至极,唉,辛亏自己赶了来,否则,这样的小美女,岂不是要惨遭荼毒,真不知道那个左冷禅想些什么,竟然要将刘家满门杀绝,要知道,就是自古无情的皇家,也不会动不动就抄人满门啊。江湖,果然最无情!
突然,朱由检感觉有人在拽自己的袖子,外头一看,却是小尼姑仪琳正弱弱的看着自己,指了指一旁一个躺在地上的人,说道:“小弟弟,那个,那个劳师兄,哦,不,令狐师兄又受伤了,你能不能,再看一看?”
朱由检有些发晕,令狐冲怎么又受伤了?不应该啊!而且,仪琳大姐,你把我这当药铺了?那些药可都是有钱无市的啊!
原来,这令狐冲在朱由检的灵药滋补下,那点皮外伤倒不算什么,这次反倒是跟着岳不群一起来刘家参加金盆洗手。可是,这家伙也是个愤青,怎么也看不惯嵩山派目中无人作风,曹化淳、陶向东和嵩山派打起来的时候,时间虽然短暂,但路见不平的令狐冲竟然也冲了上去,结果就是被人家费彬大嵩阳手连头都没回的一剑插在肋下,又成了一名光荣的重伤员!
朱由检无奈苦笑,看来,有些人的命,那是想改也改不了啊!抬头正好看见同样凑过来的刘正风,脑子一闪,笑道:“我听说,曲洋长老似乎甚通岐黄之术,不如交给曲长老如何?”
一旁的岳不群却是不干了,连忙说道:“这位小哥,甚是不妥,我五岳剑派与魔教势不两立,我华山弟子,怎么可以交由魔教长老医治?不妥!不妥!”
朱由检不由笑道:“那么,岳掌门可否可以医治令徒?要知道,救人如救火,令狐冲的伤可不轻啊,晚一刻,都可能要了他的小命!”
一旁的宁中则看到岳不群还在犹豫,立刻拍板道:“师兄,冲儿的命重要啊,其他一切可以以后再计较。这位小哥,刘师兄,有劳了!”
刘正风苦笑,看来不但要把这个令狐冲带到曲老哥那里去,还必须治好他,否则,这华山一脉,非得把账记到自己头上不可!
刘正风的金盆洗手也够热闹,刘正风赔笑着将三山五岳的朋友送出大门,随即带着朱由检一行人并伤残专业户令狐冲转身进了衡山派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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