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节我不会屈服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了,许诺,觥赞空,邹谢温都在我身边。许诺还一直哭个不停。看我睁开了眼睛,许诺连忙上前来哭着说:“以后不许你这样吓我了。”
我勉强笑着说不会了。
“我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打了挨了一耳光反而还要抱着你上医院,你该减肥了。”邹谢温在一旁打趣说着。但是看到我一脸的严肃,感觉挺没趣了便自己圆场。“跟你说着玩的啦!”
“为什么要那么说。”我大声的问着他。
“我说什么啦。干嘛那么大声。”这小子第一次看我生气。
“为什么要说我怀孕,你难道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子的荣誉有多么的重要吗?”我依然不降低自己的声调。
“谁说的?”邹谢温吃惊的问,“我只是说我们都彼此深爱着,不想分手而已,谁说你怀孕了,再说我们什么也没干,就算你怀了那也不是我的。”现在这小子有点儿理直气壮了,但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让我断气了:“难道你真的怀了,谁的?”
我去···我把从身底抽出枕头往他那里砸去,“滚···“我用了我最大的力气喊着。
“日行,不要生气,你现在很虚弱。”觥赞空在一旁说着。
“对啊,日行,刚才你因为失血过多,血库里又没你的血型,当时我们都吓坏了。我们三个只有学长的血型和你一样,学长刚给你点儿,现在你们的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了。”许诺在一旁胡乱说到,这哪跟哪啊。
“对啊,对啊,不要生气啊。”邹谢温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把枕头放回来。
“看来这并不是邹大公子说的,那会是谁说的呢?”觥赞空在一旁说,他的手臂上还有抽血的止血棉。
“对啊,是谁能这么说嗯?”邹谢温也问了同样的话题。
“真不是你说的?”我问着邹谢温。
“真的不是我,真要是我的话,我怎么能让这种话流传出去呢!”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他曾经干过类似的事。
“是她们说的。”顾墨溪走进了病房,然后向后看着,有两个女生低着头走进来,是沈兆棋身边的那两个女生。
“她们想找茬,结果没什么理由,只有自己捏造了。”顾墨溪继续说道。
“你们怎么能这样,大家都是女生,你们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对日行有多大的伤害吗?”许诺在一旁生气说。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那两个女生弱弱的说。
“你们是选择自己退学还是开除?”邹谢温面无表情的走到那两个女生旁边说。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们哭了起来,“沈兆棋说要是我们不这样做,以后我们就没好日子过。”
“你们没好日子过,那你们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好日子过啊!”我说道。
“求求你,千万不要让我们离开学校,我们好不容易才考上的。”我听了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
“看来那就开除好了。”顾墨溪在一旁说。
“墨溪,算了。”
“对啊,他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好歹日行没什么事。”觥赞空在一旁也这么说。“你们走吧,以后不要这样了。”然后让转身最这两个女生说到。
“你们告诉沈兆棋和那些要为难我的人,我不是好欺负的,这是最后一次,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对不起,对不起··”那两个女生说完就走出了病房。
我觥日行我不发威,你一直拿我当母猫,切,让你们看看母猫的厉害,小老鼠们等着吧。
我休息了两天感觉好多了,就去上课了。我和许诺刚走进教室,就看到沈兆棋笑着脸迎了过来,不知这个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日行,上次真对不起,害的你住院,都是我不好,没弄清楚就瞎说。”看着她皮笑肉不笑的脸,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今天怎么啦?”许诺小声的问我。
“黄鼠狼給鸡拜年没安好心呗!”我说,然后还要看着沈兆棋那张脸冷笑。
“那我们要小心了。”
“日行,我们今天坐一起吧!”说完就拉着我朝她的座位走去。她能耍什么把戏啊!
“坐吧。”她看着我笑着,“怎么还记仇呢?”
“哪会啊!”装相我也会,但是除了装相,我猛地将沈兆棋按到了她让我坐的位置上,“还是你先坐吧!我不能把许诺自己仍在那,我走了,谢谢你的好意。”
“你···”沈兆棋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这招我小学就玩过了,要玩就玩成熟一点儿的,不要这么幼稚。”我在沈兆棋耳边轻声的说。她气得想要站起来,但是站不起来,她自己在凳子上擦了胶水,我一进来就看到了他桌子上的胶水,害人害己。
“日行,没想到你还有这本领。”顾墨溪在一旁说。
“是啊,给那个女人点教训。”许诺笑道。
然后就看到沈兆棋下课的时候迟迟不肯走,我们看到了好像是她家的家仆来了,我们等到她走后,我们看到了沈兆棋的裙子还在凳子上。
下午体育课网球的分小组比赛,很不幸,我和沈兆棋是敌对双方。是沈兆棋先开局,裁判的哨子一响,她的球就打到了我的头上。
“日行,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沈兆棋在一旁装可怜说。
“日行,下来吧,她不会善罢甘休的。”许诺在一旁说。我朝她做了一个鬼脸,没回答。
还是沈兆棋发球,但是很幸运我接住了,我的幸运就是他的不幸。我一球打到了她的脸上。并作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一球,这一球打哪呢,啪,鼻子上。“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我学着她的口气。
右眼,左眼,额头,肩膀····下一个打哪个部位呢?鼻子,就剩鼻子没打了,沈兆棋我可是我们市网球女子组的冠军啊,遇到我算你倒霉吧!
流血了,沈兆棋一下坐到了地上,从鼻子里往出流血。教练马上喊停止,他也奇怪这两个人怎么都瞄着人打啊,再不停止就要出人命了。
看着沈兆棋的样子,我有一点点内疚,但是看到她以前对我那个态度,这种内疚感减轻了许多。
“我说过,不要再惹我。”看到鼻孔塞了纸巾的沈兆棋,我有点嚣张的说到,说完就朝前走去,结果,乐极生悲,没注意脚下沈兆棋已经伸出了腿,我趴在了地上。
“我也不是好惹的。”沈兆棋抱着肩对我说,鼻子上的纸巾还忽闪着。怎么能那么不小心啊,我对自己说。
下课我和许诺去换衣间换衣服,听到了沈兆棋打电话的声音。
“你们又找我干什么?不是说了吗?那件是与我无关。·····好吧,今天晚上11点。在老地方见。”说完就关了电话。
“又不知道这个妖女又要搞什么把戏!”许诺在一旁嘀咕着。
我做了一个虚的手势,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沈兆棋换衣间的门口,小心翼翼的把沈兆棋挂在门上要换的衣服拿了下来。隔着门跟沈兆棋说:“我说,我们讲和吧!”
“觥日行?我凭什么跟你讲和啊!要斗就斗到底。”狠狠的口气。
“好啊,那你自己到教室拿衣服吧!”说完我就抱着她昂贵的衣服大摇大摆的走了。
“觥日行,你真是个小人,把衣服还给我。”沈兆棋在里面喊着。
晚上从咖啡店下班,和顾墨溪走过那条小巷,这时从那里急慌慌的跑出了两个人,差点把我撞倒,好歹顾墨溪拉住了我。
“日行,你看那两个人是不有点面熟?”顾墨溪看着远去两个人的背影对我说。
“是啊”,他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点印象,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