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花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想到那魔头真的炼成灵体,化虚为实,成就如修真者元神业位的大法力后,破关而出。到时地球已无元神高人,所有的生灵都将难逃一死。
若要消除此难,也只有在那魔头尚未破关前,毁其根基。只是,青花对于阵法并不精通,碰到这种上古阵法,更是一窍不通,何谈找到阵眼毁了那魔头的根基。青花却看到方言在那里发笑,气道:“你这个人,怎么一点责任心都没有?要是这个魔头出来了,就不说别人,干爹干娘不是也要没有性命。”
方言坐了下来,道:“青花,你不觉得此元气比外界要浓上无数倍。若是在此处修炼,比往常不知道要快多少。你还在那里走动做什么,快和我一起修炼。”
青花见方言真的坐了下来开始修炼,心中如什么东西丢了一般。虽然,青花并不想方言去做一个拯救世界的超人,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遇到这么的大事,只顾自己极度自私的行为。青花的一颗心一下子冷了大半,满腹的话都塞在嗓子眼里,一双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方言。
其实方言并为真个去修炼,感觉到青花的异样,睁开眼就见青花那痛心的样子,一颗心才真正的对着青花敞开。方言站了起来,走到青花身边,微微一笑,双手扶住青花的香肩,道:“真是一个傻姑娘。”
青花微微挣扎了一下,挖苦道:“我当然是傻姑娘了,哪比得上你聪明。”低下头,不去看方言的眼睛,生怕他说个软话,自己就心软了,把刚刚做的决定给忘了。
方言轻轻一笑,道:“那问你几个问题,就知道你傻不傻了。咳,听好了。在人体表现上,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是什么?”
青花听到方言这么一问,心里算是彻底放弃了,冷冷地道:“哼,这种时候我没有心情跟你玩这种情色笑话。没事的话,请你放开你的手,我还有正事要做。”
方言没想到青花的反应这么大,也顾不得急事慢说了,只能赶紧地道:“行,大忙人,就先抽那么一点点的时间听我说几句话。”见青花冷冷地样子,方言赶紧接着道:“嗯,刚才那问题的答案是女人比男人的胸肌要大一点。现在,假设一下,青花你修成元神的话,肯定不会把自己变成一个跟男人胸部一样大的形象吧,也只有变的更女人。因为,这是一个陪了你一生的性别特点。那么对于男人来说,他最明显得并不是那个藏在衣服里的那个东西,而是……喉结。那你仔细想想,刚才那个人是否有喉结?”
听到方言前面的话,青花只恨不得现在能煽上几个巴掌,好解心头之气。待方言把话完,青花仔细回想刚才人影的是否有喉结。果然如方言所说那个人影竟真的没有喉结,青花心知方言必定是有所发现,才会这样说,那自己刚才岂不是错怪他了。青花心想错怪他又怎么样,谁叫他瞒着自己,害自己担心,一样是罪大恶极,恶狠狠地道:“就算是没有喉结那又怎么样?”语气虽然还是刚才那般,可是里面的心意却已成了小儿女的打打闹闹。
方言暗叹一声:“古人云‘惟小人与女子不可养也’,诚不欺我。这青花明明知道自己错了,还这么嘴硬,不过谁叫自己先惹她的呢”,温柔地道:“这里就要说一下伪装了。一个人怎么也不会去了解自己的眉毛有多少根,去研究自己哪个手指头更粗糙。可是如果别人要伪装你,这些就必须要做的。那修真人呢,没有哪个人会刻意的控制元婴或元神的该成什么样子,只是如自己本人就好。可刚才那个人影竟然没有喉结,忘了一个不该认真去对待的细节,你说那个人影是谁?”
青花惊讶地叫了起来,“你是说,那个人影是魔头自己?”说完又摇了摇了头,道:“不可能啊,若真是那个魔头,岂不已经脱困了,又怎么会要我们帮它呢?”
方言用手指了指眼前的阵法,道:“因为真正困住它的是这个阵法。它要我们去做的只是破了这个阵法的阵眼,好让它脱困。”
青花咬牙切齿,道:“真是太狡猾了。方言,我们去把它找出来,把它毁灭了。”方言若有所思,道:“这个阵法肯定不只是困住那人魔头那么简单。肯定也防止外人把阵法破害了,把那魔头放了出来危害人间。所以,我们要找到那个魔头根本是可能,除非把这个阵法毁了,或是找到布阵之人。可是那布阵之人肯定是一个元神高人,说不定早已离开了地球。”
青花急道:“那怎么办,这个魔头一天不消灭,就是一把悬梁之刃。”方言道:“这倒不用担心,若是这魔头真能凭自己脱困,又怎么会救助我们。再说,元神高人都没有办法把这个魔头消灭,我们两个小虾米难道还比元神高人还厉害。现在最重要,还是我们该如何出去才是。”
青花想了想,也只有认了方言的说法,道:“若是我还能使用法力,就可以用金牙船飞了上去。”
方言看了看岩壁,道:“我看不用那金牙船,我们也可以出去。不过,你要吃点亏就是了。”青花见方言如此说,脸红了红,道:“跟你在一起,我除了吃亏,还能占到什么便宜不成。”
方言蹲了下来,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还等什么,快上来。”青花伏在方言背上,双手抱着方言的脖子,脸贴了上去,喃喃地道:“就是吃一辈子的亏,我也愿意。”
方言背着青花如壁虎一般,紧紧贴在岩壁上,往上一窜就是一丈多。等方言他们上升了五六丈后,下方现出一个人影,不停的朝他们咆哮。
方言用手轻轻捏了一下塞满意手心柔软,道:“都上来了,怎么不想下来啊。”青花轻轻嗯了一声,软语道:“坏蛋。不下来,一辈子都不下。”用手紧紧抱着方言的脖子,好似要把自己揉进方言那宽厚的身体里面。
方言眉头微皱,看着西方,道:“有人来了,你不怕害羞的话,就可以不用下来了。反正我是无所谓的。”青花因失去了法力,并不能用灵识感应,打了方言一下,道:“哼,都怪你,快把我放下来。”
等方言与青花刚刚藏起来时,就听见一声惊叫,“此地怎么如此怪异,救命啊,会摔死我的。师父快救救我。”然后又是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好个臭小子,也不提醒你师父一声,我这把老骨头得散架了。”说是如此,却见一个伞花冒了出来,“幸好老道我早有准备,哼臭小子谁叫你平时不尊师重道,摔一摔,也让你知道尊师重道地好处。咦,怎么还有两个人在那里。啊,那阵法怎么露出来,不好莫不是这两人是那魔头所化。乖乖,我那皮猴子有危险了。幸好我带了这个。”
只见那个老者不知从里搞到一个火箭筒,对着方言二人藏身的地方就是开了一炮。那老者痛苦地叫了一声,“我怎么忘记我还在天上漂呢”整个人被反推力冲到了伞里面。
方言赶紧把青花抱了起来,往外一扑,未等落地,一层碎土就打在身上。青花把头发上的泥土拍落,气道:“怎么有这种人,方言等下你给我把他抓起来,我要好好地教训他。”
先落下来的少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臭老头,你不会是想开炮打我吧。幸好苍天有眼,让你不能得成。哼,敢捉弄你家少爷,这就是你的下场。”那少年回头一看那炮轰这处,跳出两个人来,气道:“臭老头,我要和你断绝师徒关系。你没看到别人正在干什么嘛,你竟然还用炮去轰别人,你有点羞耻感行不行,以后别告诉别人你是我师父。真丢人啊。”
本来没有什么,可是被那少年这样一说,青花只觉得那少年句句哪是说他师父啊,分明就是说自己与方言在这里野合,一张俏脸真是又急又恕,红艳欲滴,啐骂道:“这是哪里跑出来的毛嘴乌鸦。方言,跟我去教训训他。”说完拉起方言就朝那少年走去。
那老者在天上见二人朝那二人走过去,大吼道:“魔头,休要伤我徒儿。否则,我定灭你神识,把你炼成法器。快快快,我要下去。”竟把那降落伞的蝇扣解开,坠了下来。
那老者只觉得身上的骨头如被拆了一般,挣扎了半天,才能用上力坐起身子。突然眼前一暗,却见三双脚立在眼前,抬头一看,却见宝贝徒儿正与那两个魔头聊的甚欢,“姐姐,不好意思。都是我这个师父不好,乱放炮,没有打扰到你和方言哥哥的好事吧?”
青花只觉得这个便宜弟弟真是太强悍了,只得装作没听见,板着脸道:“敢问前辈是何方高人,还有你说谁是魔头?你又怎么会知道这里困着一个魔头。”
那老者也不好意思地在地上看着别人的脚说话,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道:“咳,我的门派乃是最古老的一门派,而我的名字你们这些小辈还是没有资格知道的,而对于这有有一个魔头的隐秘,你们就更没有资格知道了。你们还是快快离开这个地方吧,要不然在我消灭这个魔头的时候误伤了,丢了性命可不好。”
少年听得老者这样一说,哂笑道:“我说老头,得了吧。这个门派就剩我们两个了,就是有一万年历史,也打不过刚成立的万人门派。还天天把自己门派挂在嘴边,说什么天星门乃是上古时期第一门派,只是后来因出了一个叛徒盗走镇派神典——天星图录,才四分五裂的。”
方言一惊,道:“天星图录?你们也知道天星图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