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风云教,当初李元义杀李元方后,由于鄂伦元雄亲率教众去讨伐李元义,李元义损失惨重,因而也就与风云教结下梁子。日后他更是勾结朝廷对付风云教。朝廷也想利用李元义杀掉虎符,从而也可以削弱李元义在西北的势力,同时石敬塘也正加紧反对后唐,如果没有江湖义士的支持,那石敬塘的义军也就不堪一击了。是以他们想让一个人来控制武林,李元义当然也就成了最佳人选。故而他们加紧了对付风云教了,达到统一武林的目的。
且说李元方之女李晨曦自幼与虎符就有婚约,想当年李元方也是一名悍将,故而,虎兰爵将红梅山庄赠与李元方作为将来双方结为亲家的嫁妆。
李元义把虎符约在红梅山庄,是想先礼后兵,让他交出教主之位。且说红梅山庄,虽归风云教管辖,实则是李元义的地盘,李元义早已在那里安排了人手,就等虎符前去。
且说风云教这边,虎符正在堂前渡着步,他暗自思忖,自从自己当上帮主之后,几位分舵主对他自是十分不服气,其中李元义更是公开反对自己,要是处理得不好,势必将导致风云教四分五裂。如若不去,帮中教众又必然认为自己非李元义对手,连自己的地盘都不敢去,那时将会更多的教众倾向李元义,自己更不好办。
鄂伦元雄坐在一旁,他起身上前道:“少主,红梅山庄我们一定要去,要不然李元义还当我们怕了他,到时就会更加反对我们,据我所知,离红梅山庄10里有我们分舵青龙帮在那里,分舵主司空云在那里,他可是忠于少主的。我们可以在红峡谷安守弟子在此,如有不测,他们既可以前来解救,我们也可以退守在那里。纵使李元义人再多,没有半个时辰,胜负也决不会分,到时我们援兵来到,我们再把他们引至红峡谷,趁机伏击他们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虎符略一暗自思忖,道:“好吧!就按义父的办。”
且说第二天,秦凌风几人各乘一匹快马来到红峡谷,抬头却见风云教弟子正埋伏在此。慌忙中一匹快骑奔过来,只见一排箭齐涮涮向那骑马女子射去,那女子已是左挡右闪,武功却很是不济。一箭射中了她的手臂,她一个飞身跃上空中想躲开箭阵,却又被中了一箭,从空中掉了下来。
就在那一刹那,只见秦凌风凌空而起,沿在峭石踏了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只见他口中接有数箭,已是反掷回去。周围已是倒成一团,一大批风云教弟子死伤不少。小玉一看是教中人,见状忙大喝一声道:“住手,快住手,都是自己有人,”说罢她已是拿出了令牌。风云教弟子一看方才罢手,原来风云教弟子见李元义如此嚣张,对其侄女想必也是恨之入骨。故而发生此事。且说这女子乃李元方之女李晨曦,她自幼与虎符就订下婚约,原来她听见叔父说要用自家的独创的毒药穿心散来害虎符,便急忙偷了穿心散的解药出来,不料却被风云教弟子误伤。
且说虎符这边,二人也是来到了红梅山庄。虎符也有随从数十人。一见面,李元义迎将上来,便道:“总算是把二位盼来。”几人来到了客厅,他已使眼色,几名丫鬟便奉上茶来,李元义对着两位道:“二位,请上座。”虎符略一迟疑,走上了去。
李元义也走到了下首的一个位置坐了下来,他狎了一口茶笑着说道:“二位远道而来,想必已是口渴,如不介意,,,,”他指了指茶道:“饮茶”说罢他再饮了一杯。见他已饮了两杯,如再不饮,倒显是有点怕了,“承蒙抬爱,”虎符喝了一口答道,说罢他自饮一杯,鄂伦元雄亦饮了一杯。“如何。”李无义问道。“还好,只是倒与这个环境不相符。”虎符答道。“是吗?,这可是当今皇上玉赐的。”李元义指着茶道。“这么说是李兄抬爱了,想必李兄定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虎符冷冷道。“那里,那里,如果虎兄能够为朝廷效力,肯定还会胜过于我的。”李元义叹道。虎符道:“这个容后再说,今日我与义父前来,无非是想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再执迷不误,之前你为求帮主之位,你连你哥嫂都杀,我都可以不予计较,只求你回归正路,还是一条好汉。”
李元义一听登及大怒,他指着两人道:“用不着你来教训我。”只见他随手一挥,茶桌已是向四处飞去。显然是虎符触及到了他心中的伤痛。“虎教主,你太多嘴了,既然你不想为朝廷效力,可也怪我不得了。”李元义冷冷道,原来孙敏宗是想拉拢虎符,如能已助当然最好不过,不然则灭之。这可是孙敏宗事先交代的。李元义倒不想虎符投靠朝廷,怕虎符对以后他不利,如虎符投降了朝廷,他就再没了利用价值。
只见他人已是青筋暴起,两手已是运足了十层功力,他的看家本领是格桑拳。他一运力向虎符击去,虎符一侧身,旁边的桌子也裂成了两截。他忙提出长布包着的枪向李元义挥去,这虎符的绝技是虎家枪法,倒是一等一的枪法。周围的武士也提着刀向两人砍去,鄂伦元雄也是不慌不忙,一看就是出入江湖的老手,只等那些武士靠近,他提着一柄弯刀,那是西域马帮惯用的圆月弯刀。
只见李元义一掌击来,虎符立已侧身,人已是觉得头昏目眩。“哈哈,偿若是你父亲,我倒还会有所顾忌,小子!我看你还是回去再练几年吧!实话告诉你吧,你已经中了我自家研制的穿心散,就凭你,跟我斗,你还嫩了点。”虎符却是没去理会他的话,两人打着,这虎符却被李元义逼到了角落,他只好使出一招,五虎断门,一下把李元义逼被两步,他人已立在了桌子的一旁,他也是感觉心中多有不适,人已担心起来。倒真像中毒了。却见那李元义吐了一口唾液,他笑道:“跟你说,你中了的我穿心散,你还不信。”虎符抬了起头,却看到了李元义那得意的眼神,他道:“你真卑鄙。”“想活命的话就不要在这里大喊大叫。”说罢李元义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几名帮中弟子已是提着钢刀冲了上来,虎符一望鄂伦元雄,两人各即拔出枪来,向数名弟子杀去。话说虎家枪法也是一等一的武功,虽说虎符二人已是中了穿心散,他登及运气封住经脉,好让毒液不至侵入五脏六腑,鄂伦元雄也是行走江湖多年,功力深厚,还是能够撑得住的,只是脸色已是挂不住了。
顷刻间,几名海沙帮弟子已是毙命。只见李元义一个箭步,人已是冲上去了。他执着刀,立在了两人面前。虎符却是看也不看,提着枪就向他劈去,李元义忙闪身,避开了这一枪。他也是提着刀向虎符面门砍去,虎符忙抽回枪,横截着李元义刀锋。二人自知久战对己必不利,当下也是急于脱身。虎符当下来了一个两败俱伤的打法,只见他一枪直刺了过去。两人武器都指着对方,李元义一惊,忙退了两步。
一回头却见二人已飞速奔向门外,李元义飞来一掌,直击虎符背后一掌。那一掌正中虎符背心,只见虎符已是口吐鲜血,刚才中的毒已是毒液攻心,加上又受如此威猛的一掌,一时之间叫人如何受得了。慌忙中虎符反手一枪,使出一抬猛虎下山向李元义肩部砍去,李元义忙一侧身,斜眼一看二人已至马厩。虎符二人不及细想,各骑一匹快马向外面冲了去。虎符有所不知,刚才李元义虽说从他背后偷袭了他一掌,可是吐的那一口黑血,也是打出了部分毒液,他反而要好受一点,不然他倒是不能踏出红梅山庄了。
当下李元义连忙带着人跟着追了出去,一行人追至红峡谷,只见一排排箭阵齐涮涮向他们射来。箭未到,李元义已是从坐骑上跃了起来,同时一把接住那些箭反掷回去,那些弓弩手也是一排排的倒下。适逢秦凌风等人在此,只见李元义忽而向秦凌风击出一掌,秦凌风也随即用本门掌法相接。倒是因为他侄女在秦凌风手中,李元义误以为秦凌风要伤害她。
只见那女孩在他怀里,扭了过头对秦凌风道:“你千万不要让我叔叔带我回去。”秦凌风看着她,没有回答,只点了点头。即时,那女子已是昏了过去。只见李元义使出自家的独门掌法格桑拳,一招波来掌向秦凌风击来,秦凌风一招人前打狗,双方掌力一拼,李元义不由得倒退两步。
秦凌风手中已是抱着一个人,力道已是大减,加上格桑拳也是比较厉害的掌法,秦凌风也是体力有所不支,怀中女子刚才受了箭伤,人已是昏迷不醒,现在又在自己怀中,颠簸不说,还无意受了李元义一掌,伤势更加严重,他也是想急于脱身。只见他使出一招,仙翁过海,向李元义打去,这一招却是虚招,李元义双手一挡,待见回头一看,秦凌风人已是走远。李元义好不气愤,当下正欲追去。却见另一少年已来至其跟前,正是元嘉。两人打斗开来了,元嘉却只是想缠着他。
李元义与元嘉过了几招后,顿觉这位少年也是剑术非凡,古怪至极。虽说较他不及,但自己一时半会却也胜不了他。且说小玉这边,她是急于想带父亲,虎大哥回去。便让元嘉与司空云几名弟子拖住李元义。自己与古治子父亲一行人先行走开。
元嘉与李元义,一个是武艺精谌,一个是功力深厚。二人自是打得难解难分。然而元嘉终因涉入江湖较浅,终是打不过李元义。只见李元义使出一招,虚灵手直向元嘉打去,元嘉用剑横挡住他一掌,然而格桑拳乃是很刚猛的掌法,虚灵手又是当中最厉害的一招,元嘉虽说用剑挡住了,可那李元义更借他剑之力反向他打去。只见元嘉已是被击倒在地,李元义走过来正欲向他下手,他知道此人不除,以后定然会在武艺上超过自己,到时候必定还会阻挠自己。正要下手,却见旁边司空云一个箭步,人已是冲上来接住了那一掌。他双手一挥,满地已是扬起了泥沙。大雾中司空云已是抓住了元嘉逃走了。
大雾之后,已是没了他们的踪影。李元义看了看地上的脚印,气道:“你奶奶个熊,就这样子让你跑了。”旋即,他只说了一个字:“走。”只见他的手下跟着他,几人向上水岭走去。
且说秦凌风这边,他先抱着那女子一路走着,只见那女子人已渐渐失去了知觉,流出的血已是染满了秦凌风的衣衫。他不得不就地为她疗伤。环顾四周,看到不远处有一间废弃的小屋,他忙抱着她进去。无奈箭头在胸部,秦凌风脸上一红,毕竟都是未出世的少年。转念一想,也顾不得那么多,他当即撕开她的衣衫。那少女一阵惊觉,脸上已是显出一阵红晕。她抓住了秦凌风的手,示意他不要再做下去。
毕竟两人都是少年少女,不觉都尴尬起来,那女子看了看他,却也不像是个轻薄之徒,况也并未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她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只见她埋着头,不敢直视秦凌风的眼睛。也许是她受伤太重,胸部一阵起伏。那鲜血又从伤口涌了出来。秦凌风大骇,他怯怯的看着她,示意她自己要为她疗伤,那女子这次倒没有说些什么,神情倒是显得平稳。显是同意了他这么做。他当下把她平放在地,撕开了她那受伤处的衣衫,那女子穿着一层夹层紫罗衫,他一瞥当真也是光彩照人,透明着的衣衫,一看却是那白洁的皮肤。他当下忙晃了晃头,好让自己不再浮想,他看了一下伤口,周围都是染成血色一片,他使劲拔出了箭头,那女子一阵眩晕,胸部颤抖得更加厉害,却见她胸口的瘀血一下飞溅了秦凌风的上身。看着她一抹酥胸,秦凌风脸上一红。忙把他扶了起来。
他一手托住了她背部,一手抱着她玉腰,从怀中取出金创药为她上起药来。只见那女子的头部正贴住他下巴,好不亲昵。正在此时,门已是嘎吱一响,小玉一行人却不知怎的闯了进来。几人相对看得出奇。秦凌风一时尴尬,竟不知道做什么。说时迟那时快小玉已是冲上去一把夺过他手中的药,秦凌风一声不响的走了出来。古治子,虎符一行人也是急忙退了出来。众人皆向秦凌风望去,只见他面红耳赤,正兀自站在那里。
一时倒显得有点无措,几人各自围成一堆,三师兄弟自是在一起。风云教众也坐在一起相互疗着伤。虎符与鄂伦元雄正盘腿坐着,那鄂伦元雄揭开少主背部一看,偌大一手掌印赫然现在那里,一抬头却见那虎符正在独自化解,头中也是直冒青烟。眼见背后的手掌印慢慢的消去,虎符突然吐了一口鲜血,鄂伦元雄忙扶住虎符,“符儿,你怎样了。”虎符扬了扬手道:“他打的这一掌我倒是化解开了,只是中的毒却不知是什么毒,我以真气逆流逼其出来,却那知与所中之毒相冲,并不融合,兀自增加内力,却又感到难受无比。”鄂伦元雄叹了口气道:“这是李元义的独门毒药,恐怕除了他本人,别人是解不开了,这李元义也是一个制毒高手,别人中了他的毒还没有听说过能自己化解得开过。”虎符默默看着他,心中也是忧虑起来。旋即两人各自闷声,不再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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