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我一個人如何保著住那麼多人,並且我開使懷疑,我們已經墮落到那隻惡鬼所佈下的陷阱中了。
後面的路看來將會相當的艱辛萬苦。
「我也沒有保握能夠安然渡過這一次的難關,並且我們身上的保命符都不見了,可見國雄的死,一定不簡單。」我說出心中的想法,順便觀察琪琪、雅雅的臉色,看看能不能觀察出個蛛絲馬跡。
果然我的話才一說完,她們兩個人的臉色也微微一震,隨及恢復過來,不過這也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形,看來國雄的死跟她們兩人也是脫不了關係。
「妳們兩個人可以離開這個房間了。」我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琪琪、雅雅兩人臉色瞬間可以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詩穎、家豪跟文裕也是一臉不解的望向我。
家豪不解的問道,「達安,為怎麼要如此不近人情的將她們趕走呢?大家不是都站在同一條戰線嗎?」
文裕也在一旁幫腔,「對啊,達安,多一個人,我們不也是多一份力量嗎?」
我嘆了口氣,緩緩搖了搖頭,冷冷的道,「如果她們跟國雄的死脫不了關係呢?」
這句話一出口,房間內的空氣也跟隨著凍結起來,一瞬間,整個空間都變的鴉雀無聲,靜到大家都能聽到自已的心跳聲,噗通、噗通的跳著。
最後,還是由我再度打破那個寧靜的氣氛。
「我不可能幫助一個殺害我最好朋友的人,請妳們離開房間。」我冷冷的說道。
淚如斷線的淚珠自臉頰滾滾而下,琪琪跟雅雅哭花了臉,不斷的向詩穎她們三個人,幫她們兩個人求情。
詩穎她們三個人卻沒有一個人開口,畢竟死的是國雄,我們的最好朋友。
琪琪跟雅雅知道沒有人會出口相助,只能絕望的離開房間。
她們兩個人一離開,詩穎她們三個人爭先恐後,七嘴八舌開始問說原因。
我雙手一攤,聳聳肩,才又緩緩說道,「其實我一開始不敢確定國雄的死跟她們兩個人有關,
直到剛剛說到國雄,他們兩人的臉色都出現訝異的表情,我就確定跟她兩個一定有關,再加上剛剛洗完澡,放在浴室外頭的隱身符都不見,
難道你們都沒有察覺到為何那隻鬼怪需要如此多此一舉呢?」
他們三人聽到我所說的話,似乎也隱隱感到有些不妥的地方。
我見他們三個人都愣在那邊,於是先提出我的想法,「可見隱身符確實是有用的,足以讓那隻惡鬼找不到我們的蹤跡,所以它才會借參加死亡遊戲那些人怕死的心態,加害國雄。」
詩穎張大嘴,有點不敢相信,結結巴巴的回說,「你…你…你是說,琪琪跟雅雅害死了國雄。」
「沒錯,那隻惡鬼既然找不到國雄,但是隱身符對人就沒用了,所以才利用人心,來個人殺人,剛剛她們兩個表現,足以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我說道。
「看來我們不只是要小心惡鬼,更要擔心跟我們住在這間旅社的所有人,一不小心,我們就會成為他們換取性命的犧牲品。」我不安的望著大家,說出我的心中的想法。?
「我們該怎麼辦呢?總不能坐以待斃吧!」文欲有點恐慌到不知所措的模樣。?
「達安,難不成沒有別的方法嗎?」一旁的家豪也出聲了。?
我皺起了眉頭,若有所思,開始思考一切的一切,過了一會,我才又緩緩回答他們的疑問,「唯一的方法?」?
我頓了頓。?
他們三個人六隻眼睛都瞪大,不約而同的望向我。?
「以靜制動」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說完我的方法。?
「以靜制動」,他們三個人以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我。?
「不錯,以靜制動,也就是以不變應萬變。」我有點沉重的皺起了眉頭,心裡頭很清楚這一次的鬼怪是明顯佔上風。?
「這跟坐以待斃有怎麼不同呢?」文欲的不安,已經漸漸影響他的理智了。?
「當然不一樣,以不變應萬變的另一個意思就是隨機應變,不管怎麼樣的應變,最重要的就是準備好所有的備戰準備,才能在面臨危機的時候,將所有傷害降到最小。」我再三跟文欲解釋我的作法,如今一旦有所不小心,失去將是一條生命。?
忽然文欲跟家豪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們隨手將手機拿起,只看到一則簡訊,寫著「死亡遊戲開始,死亡即將降臨。」?
房間的溫度隨著簡訊的出現,也逐漸的下降,溫度越來越低,冷越來越冷。?
「奇怪,怎麼會突然變的那麼冷呢?」詩穎雙手環繞胸前,不斷的用手掌磨擦手臂。?
過了一會,房間不知道自那裡鑽進了一陣冷風,自脊髓一直竄到頭頂,不禁忍不住打個冷顫,如果非要用一句話形容,此刻的感覺只有毛骨悚然。?
詭譎的氣氛漫延整個房間四周,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
忽然一個人自背後伸出雙臂將我整個人抱住,我想要擺脫他的雙臂,卻是徒勞無功。?
「文欲,你在幹嗎?」我驚恐的大叫起來,如果說我在害怕,還不如說心寒,難不成文欲接受惡鬼怎麼條件,要犧牲我,換取他的性命安全。
文欲不發一語,難不成他默認了。?
旁邊的詩穎也跟著尖叫起來。?
我才發現一切都不對勁,抱住詩穎的是家豪,家豪的目光卻呈現呆滯的模樣,或許是說整個人就像失去人氣,行屍走肉的樣子。?
「家豪、文欲,你們兩個醒醒啊!」我怒喊著,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文欲抱著我,就像抱著小孩子一樣,似乎並不影響他的動作,抱著我朝著窗戶走去,我也明白他的意途了,一是推我下去,或是抱著我一起掉下去。?
詩穎被家豪抱著,跟著文欲後頭走著。?
看來我的生命剩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可以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