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的課,我都不知道如何度過,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大頭師叔是如何料事如神,竟然會連靜安村都無法保的住,可見連大頭師叔都兇多吉少了,不然他絕對不會視而不管,但是若連大頭師叔都出事情,那麼李若冰,我還能找誰幫她呢?
雖然我手中還有法器〝淨〞跟〝斬妖〞,說實在的也給那隻鬼怪肯現身跟我明的來,跟我對鬥,不然若給我暗的來,就會跟今早一樣,我遲早會死的很難看。
畢竟我又不是專門降妖除魔的天師、道士,所學的術法,都是臨時學來,若要說到真正要對付那些鬼怪,還是給找大頭師叔那些道行深厚的法師,才能萬無一失。
終於熬到沒課了,趕緊帶著詩穎、李若冰,一同前往靜安村,去找大頭師叔,希望他可不要出事,不然我可真不知道該什麼辦。
我、詩穎、李若冰三個人急忙在校園人行步道上,急促的快步走。
詩穎面有難色,邊走邊小聲的問說:「奇怪了,李若冰身後的那隻背後靈有那麼難搞嗎?會比鬼童還利害?竟然會連大師都收伏不了,真是叫我難以相信。」
我也心有同感而發,說著:「我也覺的很納悶,我覺的那隻守護靈跟鬼童根本沒得比,至少鬼童的實力,絕對比那隻惡鬼還高出不少,我也認為憑大師的實力,那隻惡鬼,絕對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為什麼會這樣子?我也是百思不解。」
李若冰一副冷若冰霜,毫無表情的模樣,聽了我們所說,表情也沒有任何的改變,仍然是如此的冷、酷,。
我、詩穎、李若冰三人一同走著,不過一路上都是我跟詩穎談論著,當初我初遇大頭師叔,他如何幫我化災解厄,及如何破除血咒,讓大廈居民能得以解脫血咒的惡夢,直至最近所發生的鬼童事件,這些一連串的不可思議的事件中,若非有大頭師叔的協助,或許我們早就在血咒中喪命。
就這樣邊說著邊走著,剛好到了校園大門口,也將那些離奇的遭遇都講完了,不過我、詩穎、李若冰三人,卻在剛步出校園大門口,一個陌生的聲音,把我給叫住了。
我回頭一看,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年輕男孩,看他的年紀似乎跟我差不多大,他的身上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衫,一件深藍色的牛仔褲,跟一般的年輕人沒兩樣,可是莫名的,我對他可是一點印像都沒有,可以說是他認的我,我可不認得他。
不過我還是習慣性的看了看詩穎跟李若冰一眼,畢竟帥哥要找,也該是找她們倆人,而不是找我,畢竟我也是昨晚才變帥的,班上同學也是一早才看到,啊,不會吧,才一早就傳的那麼快。
一想到這,看到眼前的男子,白白淨淨、斯斯文文,還真有點同志,當娘們的本錢。
我腦袋還在胡思亂想,還沒來得及轉過來的時候,這個陌生男子,也來到我面前,露出人類共同和平的語言-〝微笑〞。
可惜的是,我現在的心情可是亂的很,掛念著大頭師叔的安危,可沒空理他,不過按理,還是給人一個回理,我也回了他一個微笑,在補上一句話。
「抱歉,我現在有事。」
頭也不會,跟著詩穎、李若冰一同經過陌生男人的身邊,擦身而過。
然而陌生男子,也回了一句話,頓時,我的一顆心也隨著那句話,沉了下去。
我的腳步停了,詩穎、李若冰也跟著停了,同時倆人也轉過頭來,露出莫名的眼光,看著我。
此刻,陌生男子的笑容凋謝了,取而代之卻是一絲絲的哀傷。
「死了?」然而剛我使盡全力開起口來,說出這倆個字,全身還是無法制止的顫抖。
「死了,代表他的任務也失敗了。」
「你是誰?」
「到那邊坐著聊吧。」陌生男子指著一間茶店,臉帶哀愁說著。
看著眼前的男子,看來大頭師叔的死,一定有問題,我絕對不相信,大頭師叔會死在這隻惡鬼手上,不過要是連大頭師叔都真的敗了、死去了,我還能有機會從死亡遊戲中活著嗎?
我呆立在那邊,還在想著事情,忽然兩隻手,一左一右,將我雙手緊緊握著,透出她們倆個人心頭的不安。
我、詩穎、李若冰三人跟隨著陌生男子的腳步,來到一間茶店,這家茶店是前幾天才剛建好,不過,整個茶店的外表都是用木頭所鋪設而成,就像個古代的茶棧一般,要不是裡頭的店員都穿著現在人的服飾,還真是會誤認為到了古代去。
到了店裡頭,陌生男子先開口了,開始說出一連串超出我們三人想像之外的事情。
「我先自我介照,我是姓劉名淳風,是大頭的師兄,前幾天接到師叔送來一些他之前封印的一些鬼怪的罈子、法器,我父親就猜測到他的劫難將至,才會將這些物品轉寄到我父親這邊來。」說到這,陌生男子哀愁的臉上,又挾帶著沉重的表情。
「不會吧,你是大頭的師兄,看起來跟我們好像差沒幾歲。」我訝異的回著。
「大頭是拜在我父親門下,我父親自我六歲之後,就開始收門徒,那時候我早就已經開始修道了,所以我父親門下弟子,都算是我的師弟,也多虧大家承讓,都叫我一聲〝大師兄〞,若不嫌棄,你也可以稱呼我一聲〝大師兄〞。」
「喔。」聽了大頭師兄說了一大堆有的沒有的,我也聽不進去耳裡頭,畢竟我現在心裡頭最掛念著還是大頭師叔的安危。
不曉的是不是我的臉上就寫著擔心大頭師叔,還是詩穎善於觀人面相,大頭的師兄還來不及說下去,詩穎已經搶先幫我問出心裡頭的話。
「那麼可以請問一下,大頭師叔現在到底安危如何呢?」詩穎眉頭深鎖,憂心的問著,關心之意,表露於情。
然而卻不曉的大頭師兄是故意還是什麼樣,給我來個言不及義,自顧自個說著:「昨晚靜安村,整個村莊,一夜之間陷入火海,無一生還。」
「這些我都知道,剛剛電視新聞都有播了,現在我只想知道的是,大頭師叔,他人還好嗎?」我心急如焚,著急的問。
「都說無一生還了,還不懂嗎?就是死了。」大頭師兄激動的說著。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