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我有所不懂,既然鬼童到底做了怎麼事,讓村民如此怕他,當初那個法師為何不將他收拾掉,要這麼麻煩將他封印起來,結果六十多年之後,又出來害人,那些被害人不是很無辜嗎?」
「當初封印他的人,是我師父,這問題我也曾經問過,不過,當你聽了他的悲慘的故事之後,稍微有點良心的人,都會不忍心傷害他,將他封印住,目地也是希望我們這些徒子徒孫有人能想出方法來,將他的恨化解掉,方能超渡他,讓他回到輪迴道中。」
「那大師你想出方法了嗎?」
「本來還沒想到,不過,看到你之後,就想到方法了,不過一切都是機緣啊,可惜我無法步出廟門口,我需要你的幫忙,將鬼童抓來,我才能渡化他。」
「我又不懂法術,如何幫忙?」
「一切有我啊,到時我會教你一些術法,安啦!」
此時,沉默已久的詩穎終於開了口,問說:「那鬼童到底有怎麼悲慘的故事,讓大師的師父都忍不下心,將他消滅掉呢?」
大頭的師叔聽了,也不理會詩穎所問的問題,獨自一人在廟內,走來走去,最後走在廟門前,停了下來,目光往向遙遠的地方,若有所思的站在那裡,四周的空間就這樣子,沉靜了幾分鐘,大頭師叔緩緩道出了這一段被人們遺忘許久,讓人動容不已的故事。
大約六十多年前,整個社會還處在一個很傳統、封閉觀念,對於靜安村而言,更是嚴重,在村落的一個小角落,住著一個大約三十來歲貌美的婦女帶了三個小孩,一女二男,女的還是個小嬰兒,男的一個十歲大、另一個十五歲,村內的村民對這婦女總是議論紛紛,懷疑這些小孩都是這婦女,在外面亂來,偷生的,才會每一個小孩年紀都差那麼多,因此才會搬來這個鄉下地方,避人耳目,不過,這些都是村民的猜測,畢竟沒有真憑實據,也無法對她有任何動作。
這婦女在自個家門前,耕了塊田地,種些蔬菜,門前則建了個木製的欄柵,跟外界隔離,一家四口過著這樣簡單生活,也到逍遙自在,唯一討人厭,欄柵外總會聚集了一些單身無聊男子,對著她吹吹口哨、搭搭訕,這些也都無所厚非,畢竟美貌的女子,總是容易吸引異性的欣賞。
不過美好的日子總是那麼短暫,那一夜,一群蒙著面的惡漢闖入,卻硬生生將他們一家人快樂幸福的日子拆了散來,那晚,他們的母親活生生在他們兄妹三人面前被那群惡漢給**了,兩個男孩眼睜睜看著母親被人欺凌,一股怒火燃燒了起來,面對一群彪形大漢,眼中一點恐懼也沒有,有的,只有熊熊的怒火,衝向前去,不怕死的打法,死對他們來說,毫無可懼,懼的,唯有終生內心留下來的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