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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山中学艺(上)

影影绰绰的群山像是一个睡意未醒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两天的时间东方龙飞大致的熟悉了这里的环境,跟老人说的一样,虽然这山算不上什么名大山,不是什么原始森林但也相差不远,东方龙飞住的草屋旁边那间是老人住的,屋子后面有一块菜地,种了些蔬菜还有几颗果树,山脚下有个瀑布。

今天一大早老人就把东方龙飞叫了起来,这两天来老人除了给东方龙飞介绍周围的环境之外就没对东方龙飞说过话,今天可是开口了。东方龙飞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跟老人出了屋子,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问道“孔爷爷这么早叫我起来有什么事么?”老人平淡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以后就这个时间起床开始做我给你安排的早课,一直到中午,下午时间你自己安排你就随便了,饭菜我会给你准备好的,不用担心你会饿死的问题”说罢从身后的树桩上拿起一把斧子扔到了东方龙飞面前,东方龙飞疑惑的问“张爷爷给我斧子干什么吖?”老人没好气的说“当然让是让你去砍柴了,要不用什么做饭,在屋子旁边还有水桶是你打水用的,每天你砍两捆柴,在把那两个大缸装满就算你的早课了。”东方龙飞也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在他认为砍点柴打点水并不是什么难事,一会就会做完的就可以修习自己的功夫了。可是当东方龙飞真正的拿起那把斧头的时候,东方龙飞傻了,这斧头立起来都快有他高了,拿在手里少说得有二十来斤,这怎么砍柴吖。东方龙飞刚要找老人说能不能换个小点的斧头,就听到老人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赶快去吧,砍完柴打完水回来吃饭”东方龙飞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把斧头抗在了肩膀上,慢慢的走到了老人先前告诉他砍柴的地方,这砍柴的地方其实就在木桩旁边。

东方龙飞看着眼前的树木,每一棵都那么粗,挑了一棵稍稍能细一点的,用近了全身的力气抡起斧头就砍了上去。斧头是砍在了树上,可是由于东方龙飞太小了,又从来没用过斧头,一下把自己弹了回来,反震的力量很大,东方龙飞坐在那甩着已经被震麻了的双手。东方龙飞恨恨的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这么无能?张爷爷我打不过,难道连这么棵树我也砍不倒么?”说罢站起身来又拿起斧头,砍在了树上,这次虽然没有被震出去,可是手还是被震的发麻。不服输的劲儿使东方龙飞暗暗运气到手上,再一次的拿起斧头砍在了树上,没有了反震的力量,手也没麻。老人是想看看东方龙飞什么时候能发现运用内功来挥动斧子砍树,没想到这么快就掌握了。在看东方龙飞抡起大斧连续砍了四五下,又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想道“这斧子太大了,刚砍这么几下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得什么时候能把这棵树砍到啊”想归想东方龙飞并没有气馁,休息了一会觉得又有力气了,又拿起了大斧砍起树来。老人看着东方龙飞弱小的身影,转过身去不在看他喃喃自语“孩子,坚持住啊,不吃苦中苦,难为人上人啊”

渐渐的日上三杆,东方龙飞还在那里砍树,衣服早已经脱了,满身是汗水的小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不在那么弱小。这时老头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东方龙飞不远处的地方对他说“龙飞过来休息会,吃点东西。”东方龙飞闻言放下了斧头走了过来,捡起地上的衣服擦了擦脸上身上的汗,坐到了老人旁边,地上有个篮子,里面放着几个馒头,一小碟咸菜还有一盘肉。东方龙飞抓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对老人说“张爷爷这斧头太大了,我用内功才能砍四五下就没力气了,这得什么时候能砍到啊?”老头走到东方龙飞砍的树跟前拿起斧头说道“看好了”说罢抡起斧头砍在了树上,斧头上下翻飞,每一斧头都准确的落在前一道斧刃下方或上方木削翻飞。七八下后老人停了下来对东方龙飞说道“看好了么?什么事情都是有技巧的,并不蛮力就是最好的效果。吃完接着砍吧今天不用打水了。”说完转身走了,东方龙飞看着老人砍的树回想着老人刚才的动作并没有发现什么奇特的地方,缓缓来到树前看着老人砍的痕迹,一个很大的豁口在东方龙飞的眼前,看了半天东方龙飞高兴的叫道“我知道了,原来这么砍吖”原来老人是上面砍一斧头下面砍一斧头,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木削就落了下来。而东方龙飞只砍一个地方,往往几斧头下去,斧刃就卡在了树缝当中,东方龙飞费很大力气才能把斧头拔出来。想通这些东方龙飞飞快的把东西吃完,又开始了自己的作业“砍树”。虽然老人帮他砍了很多,但是这树少说也有个五六十年,还剩下三分之一呢,不知不觉已经日落西山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当东方龙飞把树砍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东方龙飞麻利的砍下些树枝当做柴火背回了屋子。

回到屋子见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桌子上放着几个馒头,还有一盘肉,东方龙飞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狼吞虎咽的把东西往嘴里噻,这一天可是把东方龙飞累坏了也饿坏了。刚吃完东西,老头进来了递给东方龙飞一碗黑呼呼的东西,吩咐道“把这个喝了,然后进木桶里”东方龙飞刚要问这是什么老人已经出去了。东方龙飞只好喝了,喝进嘴里才这道这东西并不是那么好喝的,苦涩的味道里带着点腥味儿。刚喝完老头又进来了,手里还拎着两桶热气腾腾的水倒进了大木桶里说“脱了衣服进木桶里”东方龙飞赶紧把衣服脱光跳进木桶,水并不是很烫,老头又在桶里扔了一大堆草什么的,东方龙飞赶紧问道“张爷爷你扔进来的都是什么吖”老头试了试水温说“我又不能害你,你现在开始运行内功一会我来叫你”说完走了。东方龙飞泡在水里说不出的舒服,从小就没干过活,今天一下干这么多,两个肩膀好像要掉下来了似的。默默的运起内功,觉得肚子内传出一股暖流瞬间传遍了全身。就这样每天重复着砍树,泡澡不知不觉已经三年过去了,从最开始半个月能砍倒一棵树到现在几个小时就能砍倒一棵了。

东方龙飞已经八岁了,经过几年的砍树,东方龙飞比同龄的孩子得高出一头来,已经一米六几了,身上的肌肉也显现了出来,虽然不是那么明显但是也不赖。在阳光的照射下东方龙飞的皮肤已经不在是那个白白嫩嫩的样子了,古铜色的皮肤长长的头发。日复一日的砍树,东方龙飞刚要拿起斧子往外走,老头叫住了他“龙飞啊,今天树先不用砍了,跟我来我带你去个地方。”飞快的朝山下走去,东方龙飞紧紧的跟在后面,不多时东方龙飞就听到了“哗哗哗”的水声,知道是山下的瀑布,心中疑惑“张老头带我到瀑布干什么?难道是来抓鱼?”老人在瀑布下停了下来,东方龙飞也来到了老人跟前疑惑的看着老人。老头笑着对东方龙飞说道“从今天开始,你砍完树打完水,就到这里来今天的树和水就不用打了,从明天开始。”东方龙飞点了点头。老人指了指瀑布说“看到瀑布下面那块大石头没?以后你就在那大时候上练乙木剑法和五行幻影步。去吧”东方龙飞望了望那从十多米高磅礴而下的水咽了咽口水,来到大石头旁,看来看老头,一咬牙跳上大时候,可刚上去就让湍急的瀑布给啪了下来,心想“这死老头这不是要玩死我么,这么大的水流怎么能在那石头上练功啊”三年的时间过去东方龙飞已经不在想以前那样拘束了,在老头天天的折磨下,已经不在叫张爷爷了,而是叫“张老头”。岸边老人看东方龙飞在那水里不动弹了赶紧喊道“小兔崽子,赶快上去练功,要不一会你就别想吃饭,只要你在那时候上马步扎稳了就行。”东方龙飞心想“你说的到是轻巧”无奈之下东方龙飞又爬了上来,反反复复就这样一天过去了,渐渐的东方龙飞能在瀑布下站住短短的几十秒,几分钟,一直到能在上面练习练功,那已经是又一个三年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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