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反了
“排长,你现在是我们的大当家了,我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一个班长看到袁东远还沉浸在分财宝的美梦中时,一个班长适时的给袁东远提醒道。
“说吧,有什么事,今儿个有事说事,没事的话我们一会就搬财宝去了,哈哈哈哈…..”袁东远还没反应过来。
“那袁兆不是和我们一伙的,我怕他会通知刘真知道,到时候那刘真他们……”那个比较机灵点的班长对袁东远说道;
就在袁东远几个人还在说话的这段间隙,袁兆来到土匪集拢的地方,只看到了几个人,叫住几个人一问,他们都不知道其他的人去哪里了,事情的变化可能早就是袁东远告知了这些财迷心窍的土匪了,土匪们经不住袁东远的诱惑这很肯能就是这样。感觉情况不对的袁兆,立马叫上几个还没有选择站在袁东远的那边的阵营的土匪飞快的敢向山寨门口,当袁兆赶到山寨门口时,那两个班长也刚到山寨门口。几个人一提到今天事心里就觉得这一定是袁东远干是好事。这边的情况的赶快告诉大当家的才能解决,现在的他们势单力薄,几个人一合计就飞快的出了山寨。
““快!快!快!抓住袁兆重重有赏!!“袁东远连忙对地下的班长说道。
“报告!”一个土匪来到袁东远的大帐。
“什么事?”
“山寨门口的兄弟来告,袁兆带领十来个人已出山寨。”
“什么!!跑了?”
“快姚四,你带领两个班的人去追,如果找到袁兆的话就地解决,没有找到的话,快点回来,我们带着财宝在以前的那个山洞等你。”袁东远听到袁兆这么快就跑了,感到很是震惊,先前隐瞒袁兆的情报工作做的这么好的,没想到这个袁兆这么机灵。他还没有分好财宝,就让这小子跑了,如果等刘真和李典那厮来了,他的小命还不是跟一条虫一样啊。
“这个……排长。”
“你还愣着干什么啊?”
“袁兆这小子不仗义,我们没必要去追,好歹是兄弟一场,他不想富贵,咱们不勉强他,只要我们把财宝般往刘真和那些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他们不就找不到我们了么?何必耽搁时间在追袁兆的事情上。您说对不对?”姚四听见袁东远叫他去追袁兆,自己却带着财宝溜之大吉,心里当然不愿意了啊,再说了,如果在追上袁兆的时候刘真赶到的话,那可不是说着完儿的。刘真交代的任务的让这一排的人押送财宝前往董府的,这么久了,还没有等到押送的消息,刘真万一真的派遣其他的土匪来“关心”他们可就糟了。趁现在还没有来还是赶快溜为好。
“恩……这个提议不错,好马上准备,我们马上就走,能带走多少就多少,不要为了一点财宝就丢掉性命。”袁东远摸着下巴装做思考了一下,其实他这种人有必要装么?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这就是一个土包子。在心底也很怕刘真,说具体点是怕被李典揉捏致死,李典的凶狠样子,在袁东远的心底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可不想向以前的钱三一落在李典的手里,哪怕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当然他不知道一秒钟是什么,可能在这个世界上就刘真还知道一点,但是刘真会告
诉他么?
慌慌张张的袁东远和那些土匪正在准备携带财宝时,袁兆带领的不到十个土匪遇到了刘真准备前来接应土匪们,听到袁兆的报告后,不敢迟疑快速通知给了刘真;
“你是说袁东远带着一排的大部分人携带财宝,准备逃跑?”看着已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个土匪向自己回报到。
“是的大当家,袁东远那王八羔子连我们这些一起过命的兄弟都准备干掉,我们出山寨门口时就是强行突围出来的,他知道我们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所以痛下杀手,可惜李肃在突围中被他们杀了。大当家可得为他们报仇啊!”袁兆来到刘真面前不停的哭诉道。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给老子当兵不准哭,在任何时候都给老子记住,你是老子的兵,老子的兵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拿刀顶在脖子上都不会像你这样的,你看你他娘的现在像什么样子,袁东远反了,老子自然不会放过他,以后记住,给老子当兵如果在出现这种在军阵前哭是事情,军法从事!作为一个男人,你也不能哭,哭的地方只有君亲师死了男人….才能有资格哭诉。给老子站起来,你也辛苦了,带着你的兄弟们在阵中修养一会,我们这就启程去看看袁东远这小子看见我了是什么样子。李典前面带路,目标山寨!”
“诺!”“诺”李典和还在地上哭诉的袁兆同时回答道;每当刘真对一个人准备发飙的时候,他的眼神和眼皮都会出现一下像外虚渺一下,然后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真没人会注意,可能这就是所谓的杀机吧。
部队很快在李典的带领下来到山寨门口,没见到一个人,就在刘真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还没见有人出来准备下令进攻的时候,一个还踹金银珠宝的土匪埋着头打开大门逃了出来,没注意外面还有这么多人“等着”的土匪发觉到还有人站着的时候,而且还是黑压压的一片,还踹金银的土匪吓得金银掉了一地,当看见李典在那里呲牙咧嘴看着他时,土匪感觉自己的裤子里温暖暖的,在这个冬天在这个特殊的位置的还是暖暖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当家的!!!您可来了,袁东远这家伙一排的其他人把山寨的财宝搬走了一大半了啊,小的,小的,小的也是被他们逼的啊,小的如果不从的话就会被他们杀了啊。小的也不想和他们一起的,小的知道他们逃到哪里去了,望大当家再给一次立功赎罪的机会。”
“说”刘真又虚渺了一下眼睛。